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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蒙阴县大法弟子阚积香遭迫害事实
文/阚积香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我叫阚积香,今年四十六岁,是蒙阴县坦埠镇金钱官庄村大法弟子。 我以前体弱多病,有气管炎、经常感冒哮喘,还有头晕的毛病,什么活也不能干,身体状况非常不好。

我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六岁时得了肝炎,打针吃药好不容易治好了,又得了肾炎,又治好了却落下了个胃痛的毛病,从不敢吃凉东西,经常胃痛的哭。本来身体不好的我,却又增添了腰腿痛,神经衰弱,经常不能起床,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丈夫被逼的学会摊煎饼、做饭。丈夫是个木工,一年到头挣的钱还不够我和孩子的医药费,三个孩子也经常感冒打针,丈夫三天两头在家照顾我和孩子,我还经常冲着他发火,从不给他个好脸色。丈夫也得了阑尾炎,打针吃药,医生说早晚得动手术,真是过了一天愁一天,真是不知怎么过下去。

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没有了任何希望的我,喝酒吸烟,见了酒就没命的喝个醉,整天大哭大闹,有时又哭又笑,经常到邻居们家里要酒喝,要饭吃,有时因为要喝酒就又哭又闹,简直吵翻了天,丈夫和亲戚都打听着哪里有神医,就去请,请了很多神医给我许愿治病,花了很多钱也没有治好,所以欠了很多债,三个孩子都还太小,邻居嫂子们有的流下了同情的眼泪,全家人都为我发愁。

一、幸得大法脱胎换骨

一九九七年有幸得法,走入了修炼法轮大法的行列,从此以后身上所有的毛病都消失了,身体健康了,心情特别好。三个孩子也从此健康起来,从不感冒了,丈夫的阑尾炎病也消失了,我自己炼功全家人的病都消失了,使我感到了师父说的,一人炼功全家受益的好处,我深深的感激师父对我全家的救度之恩,每当想起师父的救度之恩,就止不住的流泪,我决心好好听师父的话,做一个家庭的好人,社会的好人。

婆婆看到我的变化也走进了法轮大法的修炼中,八十多岁了身体特别好,经过学法炼功,我以“真、善、忍”的法理为标准,提高心性,牢记师父的教诲,无论在哪里都做一个好人,遇事找自己的问题,发现错误坚决改掉,与人相处谦和忍让,在家里尊敬老人,用心照顾丈夫和孩子。所以我自从学了法轮功,家庭特别幸福和睦,日子也富裕起来,所以我说;是法轮大法救了我,救了我全家。左邻右舍都知道我是学了法轮功才好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二、依法上访遭毒打、勒索

但是好景不长,从99年7月20日,江泽民出于妒嫉,对法轮功修炼者开始了一场血腥镇压。我敞开电视就止不住的哭了起来,看到这么好的功法被诽谤,伤心极了,从此我不敢开电视。 也不愿意看那些编造出来的谎言。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本地的大法学员一起到北京上访,被北京恶警抓住送往一个不知哪里的地下室。当时我跳车逃走,又返回北京。还没到天安门,就被北京的警察抓住,我和很多很多大法学员被送往北京的一个大体育场。那里已经关了成千上万的大法学员。我们被警察一圈一圈的围住,我也目睹了“警察”是怎样对我们这些善良人大打出手的,不管老人和小孩子只要不听他们的,就往死里打。有一老年同修被警察打晕在地,她的老伴看到他被打,上前去护也被打晕,他们就把人抬到车上拉走了。有的被拉着两只脚倒着转圈,后背的肉和衣服都拉破,鲜血和衣服粘在一起,血肉模糊,我在体育场关了两天两夜。没吃没喝不让出去大小便,后被转送回坦埠镇罚款二百元。

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八日,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访,走上了北京天安门广场,还没开始炼功就被北京的便衣抓住送到一个地下室里关押三天三夜,后被坦埠镇政府官员押送回坦埠镇。当时坦埠镇长刘志民指挥,把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分开,狠毒的打我们,我在坦埠镇被非法关押了十四天。关押期间晚上恶徒公方振,把我叫到一个小屋里,让我说法轮功有什么好处,我就把自己如何受益的好处说给他听,有五六个恶人围着我听,谁知他们听完就你一拳他一脚就是一顿毒打,边打边骂,他们把我打倒在地我就起来,打倒又起来,我就是不倒,他们气急败坏抓住我的头发狠狠扇耳光,还把一杯热水倒在我头上,又用脚狠狠踢我的头,打我的人有公方震,张谦、张家昭、赵俭、还有很多人不知道名,一个不知名的恶人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他狠狠的踢了我三脚,让我说假话也行,(意思是说不炼),再说炼就把我打死,我说;我在这里说不炼回家再炼,我不是在骗你们吗,我不能骗你们,我得说真话,他们打着逼着我放弃修炼。直到把我打晕在地,我们一个村的功友说;你们别打了,她以前有精神病,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恶徒们听后才不再打了,第二天就放我回了家,后又办、转化班、我东躲西藏就是不去,坦埠镇政府的恶人把我不炼功的丈夫抓去关了一天,丈夫替我写了保证书,按了手印,后被罚款六千元,才算完。

三、家人受牵连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一日早上六点多钟,坦埠镇派出所仵刚、和三个不知姓名的恶徒把我骗去,说是了解情况,谁知他们把我拉到派出所,什么也不问就是一顿毒打,扇耳光,坐在地上手搬着脚尖腿伸直,后来又让我站在南墙根的雪地里冻。大约有一个小时左右,李强和仵刚在太阳地看着我,我觉的很冷,就跑到太阳地,李强恶狠狠的用脚把我踢回原地,我不听又跑到太阳地,仵刚抓住我的头发从院子一直拉到二楼,把我扔倒地上,用脚踢,用书抽脸,到了下午派出所恶警李强、仵刚、伊永涛、还有好几个不知名的恶警,把我送到坦埠镇政府大院内,关在一个小屋里,晚上恶徒赵俭和张谦、还有好几个人围着我拳打脚踢,直到把我打晕。我被关在坦埠镇两天两夜。一口要罚款一万二,我丈夫只好应下第二天十点交钱,得先带我回家,临走恶徒们又围着我让我骂师父,我不骂他们对我又是一阵脚踢,才让回家,第二天我们没去交钱,下午三点多,派出所长王继全、李强、孟庆龙、王明军、潘玉山、张谦、等邪恶之徒到我家抓人,我关着大门不开,恶人们就砸门,邻居们听到都来你一言我一语,快过年了怎么也的让人家过年吧,那天正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快黑天他们才离去。

到了腊月二十六日早晨我们还在睡梦中,就被急促的砸门声惊醒,又是坦埠镇和派出所的恶人在砸我家的大门,我和丈夫起来一看那么多的人,丈夫拿起一根木棍和恶人辩理,我们不开门恶人又不敢跳墙,因为他们要跳墙我丈夫就和他们拼命,就这样我们在家里,恶人在家外,展开了正邪大战,当时我们一点也不怕,和他们理直气壮的辩理,恶人有,孟庆龙、王继权、仵刚、王明军、张谦、赵俭、张明磊、李培信、公方震、潘玉山、张家昭、于化增、还有很多不知名的人,共二十多人,三辆车,把我的家包围起来,从早上不到六点一直到上午十点左右才离开。恶人走了,我们也不敢在家只好躲在外面,直到年根恶人都放假了,我们才敢回家过年。过了年坦埠镇政府和派出所的恶人还是不放过我们。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日晚上,王明军、张谦还有两个不知名的恶人,共四个人,又砸我家的大门,邻居们听到都赶到我家把恶人赶走了。

还有一次忘记了日子,孟庆龙、王继全、仵刚、王明军、还有七个不知名的打手们砸我家的门,恶人不让我们过安稳,我和丈夫只好离家出走,我去了临沂,丈夫去了张店,孩子跟她老娘家。

恶徒们找不到我,就到我娘家去找,我娘家哥哥家都受连累,我的三个女儿他们也不放过,大的才十四岁,两个小的才八岁,他们要抓孩子。大女儿跑了(当时孩子住在她姥娘家),他们狠命的追,是她大娘把孩子藏起来,才免了一难。恶徒们又抓住两个小孩往车里拉,孩子吓的没命的哭,他们才松开了手。我的哥哥也躲起来不敢回家。他们抄我哥的家,抢去兔毛8斤。当时我一家五口在四个地方,三个孩子,两个跟她老娘,一个跟她二姑家,开学了很多日子没敢去上学,我娘家人也都躲在山上不敢回家,真是被共产邪党搞的妻离子散。

四、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七的晚上,我在外地送资料,被临沂市罗庄高新区公安局恶警绑架,在高新区公安局关押两天,罗庄高新区公安局局长踢了我几脚边踢边骂,后被送回蒙阴被非法关押1个月,后又被送到邪恶的六一零,在那里又被关押十八天。

因为我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他们对我进行没有人性的残酷迫害,武装部长房思敏,类延成一伙对我欺骗、恐吓、侮辱、打骂,最后他们还是达不到目地,因为我死也不配合什么“转化”。

他们把我劫持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期间,他们不让我睡觉,白天黑夜的给我灌输邪恶的谎言,给我洗脑“转化”,对我进行精神折磨,直到被迫害的站立不稳,走路摇摇晃晃,理智不清,又从劳教所被送到精神病院呆了一天,说是给我检查身体,恶警看我实在不行了,才肯放人。

五、恶徒深夜翻墙入室抓人

2004年农历9月9日晚上10点半左右,坦埠镇邪恶之徒王明军,带领十多个恶徒,还有两个女的不知名,爬墙跳进我家,弄开大门,又砸开屋门。我丈夫在外地打工不在家,只有我和两个小孩正在睡觉,王明军趁机绑架我。他们闯进门就抓人,两个小孩吓的哭喊妈妈,他们不管孩子的喊叫,把我拉到车上带走了。两个小孩都没有穿衣服,追我快到大路上,当时已经是半夜11点多了,夜深人静,恶警不顾孩子的哭喊和追赶,把孩子撇在路上,两个孩子连冻带吓,病了很多日子。

王明军等恶徒把我送到610,关在一间屋里,不给吃饭不给喝水。看门的恶徒可以随便打骂,就是给饭也给一点点,常常不给水喝。这样过十多天后,就逼我看电视,全是杀人和自杀的谎言,我不看就打骂,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精神折磨。

直到有一天,我觉的身体难受,不知怎么倒在地上,不能起来也不会说话了,恶徒们才把我抬到床上,从此不管不问不管死活。看门的恶徒还说“看看死了吗,死了拉出去扔了算完”。我两天没吃没喝,他们才找医生给我看病。医生说:是大脑受了刺激,别让看那种电视,她精神有病。从那以后他们才不逼我看电视了。可是从那以后,我的精神不正常起来,好几天不会说话,有时说话很不理智,就是这样他们也不放人。

王明军三天两头到我家里找我的两个哥哥敲诈钱财,用劳教判刑来威胁,逼迫我哥借钱。王明军带人半夜把我劫去,也不让我家里人知道,我的家里人几次到610打听,邪恶之徒都说不知道。这样王明军敲诈勒索3000元钱,才肯放人。

我在610被关押48天,关押期间他们说和做完全不一样,610的恶徒们说着好话,干着最坏的事,还逼着我说党怎么好。回到家我才知道两个孩子那天晚上一夜没合眼,都吓得头晕头疼,一个在她奶奶家,一个跟她姥姥家。听老师说,本来学习很好的孩子,学习成绩下降了,严重影响了她们的学习,大女儿回家得知我被抓走,因为家里不能给她拿生活费,回到学校要求退学,出去打工去了。

王明军带领土匪把我的家里翻了个遍,我的柜里有很多衣服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也被他们把柜砸开,把衣服扔了一地,里面的有我丈夫去新加坡时的一些手续和一些纪念品,全被王明军拿走,第二天又让大队书记把那些手续捎回来,捎给我婆婆。我婆婆拿给我看,我才知道里面的纪念品让他们给私吞了。我被关押四十八天,身心受到残酷的迫害,王明军一伙私闯民宅,抢夺钱财,天理不容。

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之前,坦埠镇政府六一零的两个人又到我家,不知是什么名,他们进门就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炼又怎么样,不炼又怎么样,他们说政府不允许,我说,我在自己家里炼功谁也管不着,你们这些年对我的迫害还嫌少吗,我在自己家里招惹谁了,你们三天两头来找我的麻烦,他们说,我们也就是来看看,要没什么事我们就走,我说:“我以前病得起不来床,你们谁来看我了,现在我炼功好好的,你们到是三天两头来管我。”他们无奈走了。

以上是我八年来受迫害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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