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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
文/河北大法学员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一月九日】

一、回顾

我于1996年6月走入大法修炼中。1999年7•20后,面对共产邪灵中共恶党与世间恶人江魔对大法弟子灭绝性的镇压,自己迷失了。心里明白大法是正的,可邪恶又那么不可一世,以为学员们随时都有被恶人拉出去打死的可能。就在这紧要关头,是师父的大法象惊雷炸醒了自己。

师父说:“那魔永远也不会高出道的。”(《转法轮》)一有风吹草动、思想波动时,师父的这个法就在脑里出现。是师父说了算,师父在掌握着一切,在归正着一切。邪恶也只不过是在世间造成一种假相罢了。师父是最高的最慈悲的,大法是最正的,最好的。发自内心深处的一念,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也要跟师父走到正法的最后一步。来自家庭亲人亲朋的阻力,单位的压力,邪恶方面的打压,再也动摇不了自己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定不移的心。

冲破重重障碍,我和当地同修们互相多联系,沟通,切磋,互相鼓励。逐渐认清了,正法时期作为一名大法弟子的责任 -- 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反迫害是第一位的。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

7.20之前,家中亲人,亲朋中有部份人也看了《转法轮》,有的认识《转法轮》比其他所有的书都好。也有认识到《转法轮》是叫人做好人的。但7.20自己一被关押,他们大部份人都变了。有的还发话:我要再炼,就如何如何对我。还有远方的亲人来电话加压的,说他们那里又抄家又抓人的。心里不稳,但我就坚持我的,利用亲朋集会时对他们讲真相,慢慢才使自己的环境宽松了一些。就如有的同修说,7•20后大法弟子家家都是一个小天安门。真是这样。

7•20后,外部环境也很紧张。国安叫、单位找成了家常便饭,更多的是压抑、无奈。当自己真正坚定了信师信法的心后,环境也改变了。对单位、外部环境也敢讲大法真相了。原来我自己就是和他们无声的对抗,现在我坚定的向单位表示,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不管我生与死,都要卫护大法。

原来我总以为是因自己修大法才给他们带来麻烦,总觉得欠人似的;当明白了法理后我清楚了,所有的一切都欠了师父欠了大法的。是师父在救度着一切。谁能除外呢。师父要我们弟子平衡好家庭的关系,社会的关系,单位的关系,也是要救度他们。

2000年底,在传递师父《在大湖区法会讲法》的过程中,国安知道了是我传的。当时的一位学员告诉要我做准备。因为当时恶警是随意的抓大法弟子。是走还是留下来?我还是定下心来不走,我有师父有大法在。结果没有被迫害。

2001年5、6月间,是我们这个县邪恶最猖狂的时候,一部份同修被抓、被判刑、一部份流离失所。剩下的同修来自家庭的,各方面的压力也很大。能互相交流的环境几乎全被破坏。

我和其他同修顶着压力,在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正念下,找一切机会互相联系,传递明慧材料。当时电话不能打,家人互相都不让去。我们不管走在街上,或是其它的地方都能碰面,表面看偶然其实都是师父的安排。这里大法弟子们证实大法救度众生能较稳定的向前走是师父带着弟子闯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这期间,自己学法、背法、炼功一天也没间断过。7.20之前有背法的想法,可没背几页就放下了“太难了”。2000年后又开始背《转法轮》。我当时想,古人对有的书能正背倒背如流,这不是给今天大法弟子看的吗?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背,到现在,基本上能背全《转法轮》。

从师父在2001年5月19日发表《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后,我和同修们就开始了发正念,有时集体发,多时是个人发正念。我是从开始至今每天坚持发正念10次左右。确实发正念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

2001年9月我所在的县要办我及其他大法弟子的邪恶洗脑班。当时家里也乱了套了,整天教训我。当时我是真想一走了之。和同修切磋,我们一致认为加强发正念的力度,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坚信师父、坚信大法。通过发正念,解体了邪恶,而且至今我们这个县再没办过。

同时通过几年的发正念,解救了部份被非法抓捕的同修。我是每天—两次发正念重点解体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一切看守所、劳教所、监狱、洗脑班。加持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大法弟子整体都能做到坚信师父、坚信大法,那就能改变现有的一切。邪恶就会自灭。就能救度更多的众生。

二、付出

师父讲法中反复讲“我行我素”的行为。我这种行为也很强,有时明知做的有和法理发生了拧劲,但还是“我行我素”放不下自我。师父要求大法弟子整体升华,整体提高,才能完成史前大愿,才能达到师父大法所要求的。老是“我行我素”怎么能与大法弟子协调一致、形成整体?

放下自我,无条件的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才能心怀大法,做好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事。放不下自我,为私为我、求安逸之心突出,对身体的执著,对圆满的执著,对正法结束时间的执著。在这方面自己也有深刻的教训。就正法结束时间,自己还和其他大法弟子议论:什么快了,什么什么时间吧。严重的影响了做证实法的三件事,并自觉不自觉的向大法索取。我一直以为自己吃的苦最多。7•20前,我认为自己应该是师父说的贡献大的吧,想让师父把自己拿上去。

7•20后,我自认为受的苦难大,受邪恶的压力大没把救度众生放在首位,真是无地自容,愧对师父的慈悲苦度。我明白了,自己不是为身体好,或者为了个人圆满来修大法,而是为众生付出来的。这么大的大法在世间传,我自己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在做三件事的过程中,在向大法索取时,感到自己做的太多了;等放下自我的心时,觉得自己应该做的,反而觉得没做什么,反而找到了自己在证实大法中的差距——怕心、懒惰、麻木。

我从2000年下半年负责转递大法材料,真相资料,到2006年过年后一段时间,由于和同修发生了心性上的磨擦,有不愿传材料推给别的同修的想法。没向内找自己,反而觉得自己委屈。有一同修指出:“你把困难交给别人,你就那么心安理得。”我当时一惊,悟到付出就是扎扎实实的付出,不能带着半点虚假。

我们这个地方的资料几经周折,2005年又出现了新的难题。大陆大法资料点很重要,维护不好资料点,直接影响到这个地区证实法的進程。在困难中,自己和几位同修协调共同搞起了资料点,摆脱了困境,较顺利的运转着,这都是师父保护的结果,是大法的威力。

三、正心

我的各种人心很多,怕心在自己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路上也特别突出。

我在2000年大约8月第一次拿到真相材料时,不敢在本地做,到了100多里的外地,转了几圈还是一份未发放。走到哪里都觉得有人在盯着呢。缺少正念正行,都是怕心在作怪。当然以后越做怕心越少,也做的越顺畅。

我做的过程中,有惊有险。印象较深的就是在2002年大年三十晚上出去挂大法真相条幅。我挂两条“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因为三十晚上到处都是人流,做起来就有点难度。当我把第一个条条幅挂上去之后,突然过来了一个人看看内容,又看了看我,他好象摸手机的动作,可能没带着,他向一家走去。我没动心,又迅速的把第二个条幅挂上,动作快的我都有些吃惊。我知道是师父帮做的。看到大法真相条幅随风展开(那天风非常大),我开心的骑着车子转了一个小圈又回来。看到周围好几个人在看呢。过了一个小时我又回来,看到更多的人在看呢。我发正念愿这些人能得救度。

2004年《九评共产党》问世,师父正法進入了新的阶段。传《九评》促三退,救度大陆更多的世人。

看完《九评》后试着跟第一个讲,我让其看师父《向世间转轮》的新经文,又跟他说了说退与不退的后果。结果很快就表示退党,并说要用真名。这么容易,可能是起了欢喜心,再往下做下去就不容易了。有一个孩子退队,我和他讲了几次,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他才表态同意退出。还有自己身边的一个亲人至今没退。我有一次求师父,让别的同修打开他的心结吧。第二天他跟我说:你们炼法轮功的谁谁跟我讲真相,我还没想通,也没和大家争论。真是师父在看着每一个弟子做的事,真有困难,师父真管真帮。

活体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的迫害真相被曝光后,自己一度又生出人心,怎么这么残忍。很快自己从迷中清醒。师父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大法弟子也不承认这一切,反迫害。佛法无边,威力无穷,就看我们这些师父的弟子如何运用了。如果我们每个大法弟子神的一面都精神起来,就都能保护自己了。师父也就用不着为我们操心、承受了。

真的,师父不丢下一个弟子啊!让我们海内外大法弟子协调一致,紧跟师父正法進程,共同勇猛精進,正念正行做好该做的那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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