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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洪惨遭佳木斯劳教所近六年迫害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九日】王玉洪,佳木斯人,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两次被强行劳教、非法关押近六年,在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劳教所里遭受了邪恶的迫害,身心受到摧残,见证了佳木斯市劳教所一幕幕的谎言、伪善、欺骗、阴险、暴力、酷刑、恐怖等等种种罪恶历史。

一九九九年十月王玉洪因进京上访,被北京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强行被押回佳木斯市看守所关押。向阳分局警察于进军负责记笔录,王玉洪随身携带的现金一千三百元被于进军搜去,无任何手续,家属多次要都没给返还。在佳木斯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星期后,王玉洪等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被五花大绑强行拖往佳木斯市工人文化宫,当时的市委市政府又命令佳木斯各单位职工及家属必须参加市公安局召开的所谓“审判大会”。一名警察监管一名法轮功学员,一个一个被押上台,不许抬头,一个一个被录像,欺侮法轮功学员,并栽赃陷害,以莫须有的罪名强加王玉洪等十三名法轮功学员,王玉洪被判三年劳教,其他法轮功学员还有被判两年的。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被送往佳木斯市劳教所关押迫害。

在佳木斯劳教所里,这群善良的、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受尽了各种酷刑折磨、虐待。天天被逼服苦役。每天早晨五点起床,监室里没有自来水供洗漱,冰天雪地,一直都在外面洗漱,常常没等洗漱完,脸盆里的水都冻成冰了。上厕所都到外面的院子里。早饭后,直接让法轮功学员在简陋、寒冷、四面透风的阴暗车间里挑小豆,每天干活十几个小时,中午十一点半开饭,吃饭前经常不让洗手,挑完小豆直接开饭,一日三餐吃的都是鸡饲料做的发糕,(法轮功学员往食堂抬袋子时,看到袋子上写着“152,153厂生产的鸡饲料”)经常是没蒸熟就给拿出来吃,发糕里的细土面和沙子吃到嘴里不敢合牙,有时连咸菜条都没有,吃完饭后继续进车间干活。下午四点半开饭,吃完饭后,还是去车间继续干活,经常干到晚上九、十点钟左右。有一次干到晚上十一点半。(把小豆背回监室里挑)上厕所时间一般给限制在五分钟左右,三十多人,有的都排不上号,经常没等便完,就被恶警指使普犯给撵出来。每天十几个小时的沉重苦役,一直持续了五个月。有的法轮功学员向当时新任的女队大队长刘洪光说:干活时间太长了,早点收工,刘洪光说:“劳教所就这规矩,你们特殊啊,因为你们来了,还得把劳教所的规矩改了?”一口咬定不行,法轮功学员也猛醒了,我们是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是最正的,这里不是我们待的地方,于是很多法轮功学员就给驻劳教所检查室写信申诉,要求无罪释放。还有联名写的,可是那一摞厚厚的申诉信都被扣在所长关德军的办公室里。

每天服苦役十几个小时,晚上睡觉只有三、四个小时,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大法弟子天天都坚持学法炼功,有一次劳教所七中队的恶警抢经文,全体法轮功学员绝食表示抗议,恶警体罚法轮功学员,被逼靠墙站一天。并不许说话。第二天,女大队长赵铁石与指导员郑丽颜组织劳教所的大夫和中队警察给法轮功学员灌食,他们的行为真是恶劣,无人性,用桶冲的生玉米面加浓盐水,恶警和普犯把法轮功学员一个接一个拖到他们特制的架子上插鼻饲管灌食,经常是谁被灌食了谁就呕吐,法轮功学员们被迫害得不成样子,恶警们在后面还偷偷的奸笑,法轮功学员姚远因为炼功被恶警张晓丹打了十几个耳光,队长陈春梅值夜班,眼睛总是盯着法轮功学员,见着经文就抢,有炼功的就阻拦。因为集体炼功恶人刘洪光指挥十多个男恶警穿着便衣,拿着胶皮棒,向土匪、恶霸似的,嚣张的在半夜十一点多闯进了七中队女监室,这里的全体法轮功学员遭到了毒打,宋修云的胳膊被男恶警用胶皮棒打骨折了,手、胳膊肿了近两年不能动,日常生活只能用一只手;付秋莲在床上被一顿毒打,然后又撵到地上打,后来被打的趴在地上动不了了。恶警张晓丹把她抱回床上。

当时大法弟子都认识到:我们做好人被毒打,它们实质是在犯罪,我们不能再呆在这里。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三日,全体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绝食后全部被严管,白天“码大排”,晚上八点以后横七竖八的躺在没有被褥的床上。

劳教所从所长到管理科,;从中队长到中队全体警察;全体狱医大多数都直接参与了这次对法轮功学员的灌食迫害。劳教所科室的女干警、中队长、中队干警从白天到晚上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所长关德军、管理科科长徐恒基与管理科全体男干警、全体狱医每天强行给大法弟子插鼻饲灌食,灌的是少量奶粉加不知名的药物,高浓度盐水。有的法轮功学员拒绝灌食,男恶警拿着胶皮棒连打带骂,一顿毒打后,继续灌食。发现有吐的,男恶警就把她拽回来重灌,灌完后被逼在水泥地上“码着”,不给水,不让用手纸。由普犯(有性病的人)看管,有坐不直的就被报告,恶警动手就打人。有一次,恶警们又要迫害法轮功学员,所长关德军站在床板上,插着腰喊道:“把‘法轮功’的被褥撤了,让‘法轮功’坐在床板上‘码着’,一个接一个给我灌,我就不信管不了你们,我要管不了你‘法轮功’我就自动辞职。”话音刚落,关德军脚下的床板“咔嚓”一声断了,关德军从床板上掉到了地上。劳教所的绝食情况被曝光后关德军被撤职,它离开了劳教所。

法轮功学员被灌了不明药物及高浓度的盐水后,每个人的胃里都像着火一样,烧膛,那种痛苦无法形容,极难忍受,有的吐到衣服上,等干了之后,衣服上都是盐面子,徐恒基发现有吐的就喊:“不许吐,要吐就吐在自己衣襟里,或吐在码在前边的法轮功学员的脖领子里,否则不许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歇斯底里、为所欲为、极野蛮,视大法弟子的生命如草芥。在这个黑窝里,法轮功学员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有的被迫害的昏死过去好几次,又被抢救过来了。孟庆敏被灌食期间被打的昏死后,送到医院,医生说:“再晚来一会儿,人就没命了。”有的被迫害的都脱像了,非常吓人;有的被打的全身是伤,青一块紫一块,头发被拽的一绺一绺的,满地都是。刘桂华被连打带电,浑身青肿,没有好地方。

二十天后,劳教所用专车把全体法轮功学员转移到男犯人住的房间,北面院开始扩建劳教所。法轮功学员被转移到南院后,又被加重迫害,继续绝食的被严管隔离,一人被关一屋,双手被铐在床的两边,脚背用绳子绑在床板上,不给被褥,大小便自行处理。北方四月份的天气特别冷。劳教所屋里更阴冷、潮湿,霉气非常重,挨地面墙半米以下长的都是绿毛,晚上被冻的睡不着觉,白天恶警放喇叭,故意放的很大,震耳朵。继续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被插鼻饲三天三夜七十二小时不拔鼻饲管,灌完食后,鼻饲管从鼻子里插到胃里不动,用胶纸把鼻饲管固定在脑门上,叫普教看管,活活折磨人,上厕所都不给摘鼻饲管,也不给开铐子,被逼的尿到裤子里,刘桂华就是这样被迫害最严重的一个。后来劳教所规定:绝食不停的,就铐在床上,不摘鼻饲管。二十三天后,法轮功学员先后吃饭,劳教所就强迫走操,每天从早六点到晚六点,无论多大年龄,有的被迫害得不能走路的全不放过。刮大风、烈日晒都不许停。走操一星期后,又逼迫法轮功学员进车间干活,大家抵制,女队大队长刘洪光亲自动手打人,张丽燕就遭到一顿毒打,接着又逼这些法轮功学员蹲着,或者坐在水泥地上。晚上发现有炼功的时,恶警就用电棍电、用胶皮棒打。普教受恶警指使也对法轮功学员连打带骂。一个普犯在打孙凤杰时,把笤帚都给打飞了。她被打得全身是伤,青一块紫一块;因为高庆华炼功,恶警蒋佳南把她从监室拽到走廊里, (走廊里没有监控)她把张的衣服掀起来,用电棍对着张的心口窝猛电,电棍直接挨着皮肤,蒋佳南还狡猾的说:“走廊里谁也看不见。”一天晚上,法轮功学员正集体炼功时,徐恒基拿着电棍和一帮恶警闯了进来,他问索兰英:“是不是你带头炼的?”旁边一名法轮功学员(记不清名字,她是从“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送来的)站起来说:“不是。”话音没落,徐恒基拿起电棍恶狠狠地朝她头部猛打过去,顿时整个电棍头被打碎了,当时这名法轮功学员,眼眶紫青色,脸部全都肿了。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记不清名字,也是“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投来的)说了一句:“不许打人。”徐恒基不由分说,照着这名法轮功学员胸口窝猛踹了一脚,这名法轮功学员顿时疼得捂着胸口尖叫着,趴在地上转了好几圈。徐恒基扬言说:“上边有令,打死一个、两个没问题。”法轮功学员叶秀华因为炼功,被八中队警察一顿毒打,女队大队长刘洪光又连打十几个耳光后,被关进严管小屋隔离,并指使普犯陈国红(梅毒三级,和大法弟子住在一起)打叶秀华,法轮功学员被陈国红打的全身青肿,胸口被踢得不敢喘气,警察背着大法弟子的面指使陈国红,看见叶秀华炼功就打。陈国红扬言:“叶秀华,这回我让你见我就拉拉尿。”陈国红回到隔壁,把拖鞋换成大皮鞋,进屋就猛踢,连打带骂。叶秀华的头发被陈国红拽得一把一把的,满地都是,逼得叶秀华从屋里跑出来,边跑边喊:“救命啊!”副大队长陈春梅站在窗户那儿看着,叶秀华赶紧喊:“陈大队长,陈国红打人了,你快管管她。”陈春梅往后躲,边躲边说:“没看见。”叶秀华几乎天天都被毒打,最后,活活被逼疯。

在劳教所里,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形式种种。四、五个人一屋的环境更恶劣,每天早上只给半瓢水,大小便都上在屋里,没有盖的桶里。天气越来越热,不让开门窗,室内的臭味、潮湿的霉味非常大,严重缺氧,逼得大法弟子上大厕时,王玉洪等四、五个人便在一个旧塑料袋里。因为炼功,大法弟子每天都有被铐的,有被铐在床边的,有被铐在窗户上的,还有被铐在铁椅子上的。在此之前,劳教所野蛮、强制、暴力对待法轮功学员,以达到让大法弟子放弃修炼的目的,现在转入欺骗、伪善、造假、离间、内紧外松的转化手段。

女队副大队长陈春梅,指导员于文斌公开说:“转化就放人。”隔一段时间又说:“转化三个月以后放人。”又隔一段时间说:“转化后,三分之一减期,到期放人。”结果没有一次兑现。法轮功学员汤红、房翠芳被欺骗转化后,看到师父的经文,觉醒了,痛哭不止,悔恨自己对不起恩师,对不起大法。劳教所警察知道后,强制她们听谤佛谤法讲课,逼得汤红、房翠芳上吊,离开了人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

恶警蒋佳男逼迫大法弟子王玉洪听谤佛谤法讲课,王玉洪不去,蒋佳男指使普犯硬往教室拖王玉洪,王玉洪的衣服扣被拽掉,胳膊被门闩划出大口子,身上掐成青紫色。警察高晓华见王玉洪不去,就把她铐在铁椅子上。警察王秀荣、穆振娟发现王玉洪身上有经文,抢走后,又把王玉洪铐在床上,胳膊大字形铐在床头,洗漱、吃饭都不给开铐子,四名转化学员二十四小时看管,一直扣了十八天。

二〇〇一年五月份,法轮功学员付美琳(一年到期了,又给加期八个月,还不放人)不转化,到期不放人,警察强制转化,铐付美琳,付美琳凄惨地喊:“救命啊!救命啊!”金丽红、王玉红等法轮功学员过来看付美琳,李秀锦掩盖事实真相,并说:“什么事都没有。”然后动手猛打金丽红一拳,此时被警察利用的普犯,故意在里面把门上的玻璃打碎,然后栽赃到法轮功学员头上。女大队长刘春兰和管理科男警察把王玉洪等骗到警察办公室,以核实情况为名实施迫害。一进警察办公室,男警察李鑫上前就打王玉洪一个耳光,又把四名法轮功学员分开迫害。男警察于龙江当着副大队长陈春梅的面,拿着胶皮棒对着王玉洪连踢带打,王玉洪问陈春梅:“男警察当你面打人,你怎么不管。”陈春梅说:“管理科比我们官大,我们管不了。”教育科科长刘贵凡进屋就叫警察给王玉洪铐上,王玉洪善意告诉他们玻璃不是法轮功学员打的,你们迫害好人,会有报应。管理科科长徐恒基一把揪住王玉洪的头发,照脑袋上狠狠地打了两拳。刘贵凡又指使警察用胶纸反复在王玉洪脸部、嘴部从脑后绕圈粘,说不了话,直到晚上天黑了,两名男警察把王玉洪拖到院子里对面旧楼无人住的空房子里,铐在一张没有被褥的床上,才把粘在嘴上的胶纸拿掉,警察于龙江和女大队长刘春兰拿着纸和笔给王玉洪录口供,加期两个月,王玉洪拒绝强加的一切。第二天,警察一上班,男警察李鑫拿着电棍进屋便恶狠狠的打了王玉洪一个耳光,同屋住的另一名大法弟子张连英(因为反迫害绝食,一个人被关在旧楼空房子两个多月了,王玉洪昨晚被拖进来时,才让张连英住在王玉洪的对面,不让说话)说:“警察不许打人。”警察李鑫把张连英拽过来恶狠狠地一连串打了十几个耳光,张连英接着说:“警察打人是执法犯法。”李鑫又一顿拳打脚踢,嘴里骂着脏话。王玉洪喊道:“不许打人,不许打人。”李鑫拿着电棍转身直奔王玉洪,不由分说,对着脸部就电。李鑫电王玉洪凶狠的样子简直要把人吞了,咬着牙,咧着嘴,眼睛瞪得溜溜圆,冒着凶光,把王玉洪电倒好几次(王玉洪坐在床上,两手铐在床边两侧,动不了),电棍尖都扎到肉里,满脸电得一道一道的出血条子,能闻到脸上的肉被电糊的味,脸像着火一样烫,在场的警察有女队教导员祝铁红和严管队队长宫殿波等五、六名警察,没有一个人制止李鑫的残暴行为。后来,王玉洪向李鑫讲真相,“谁家没有姊妹呀?你这样做对你不好。”李鑫才停手,并说:“你少他妈的给我扔雷。”又连打王玉洪几个耳光,转身走了。这时,警察祝铁红示意普犯给王玉洪擦擦脸,普犯赶紧拿一条毛巾,给王玉洪擦脸,疼得王玉洪全身冒汗,毛巾拿下来时上面全是血。晚上,男警察拿着电棍、胶皮棒大声喧哗,一顿吆喝,每天一次所谓的查岗。王玉洪铐在床上,耳朵被打得嗡嗡响,听不清,头部被电得麻木,没有血压,处于昏迷状态。在这种情况下,警察礼永波拿着法律书、转化教材还在王玉洪床边讲课,二十天以后,王玉洪才被送回严管队。

劳教所的伙食更恶劣,由吃鸡饲料被曝光后,换成白面馒头,可是面粉都是严重发霉变质的。有一次,法轮功学员抬袋子时,整袋面都成一块硬坨。大家吃完发霉的面食后,都反映嗓子辣、咳嗽。食堂做饭的学员和面时呛得咳嗽不止。法轮功学员向女队大队长刘洪光提出,吃这种面有生命危险,面里含有黄曲霉素,直接导致癌症,现在这种面粉变质程度连做饲料都不允许,只能做工业浆糊。刘洪光答应换面,但吃的面粉一直有霉味,只是霉味没有以前大了。隔一段时间,霉味又很大。省里来人检查,劳教所食堂马上大变样,食堂都穿着为了检查特制的白大褂,桌上摆出了只有几口的几道菜,等检查的走了,又恢复了原样。(发霉的馒头和没有油的汤)

在这种严酷的邪恶迫害下,王玉洪反迫害长期绝食近一年,劳教所的狱医每天给灌食一次,由于灌的是不知名药物,胳膊上、身上起了手指盖大小的脓包,全身僵硬、麻木,腿脚硬得不会迈步,走路总要摔跟头,体重穿着棉衣服才三十四公斤。王玉洪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可是劳教所也不放人。一次王玉洪到中医院检查,医生说,酸中毒非常严重,要求住院。狱医刘树彬跟医生在背后说了几句,就把王玉洪送回劳教所了。有一次,在佳市中心医院检查做胃镜时,医院大夫直接就说她挺严重,狱医刘树彬用胳膊碰大夫一下,意思别说出来。医院大夫就不吱声了,做完胃镜让王玉洪先出去等着,狱医刘树彬拿着病历单出来后,病历单上的结果是轻微性胃炎,和大夫做胃镜时说的相反。还有一次,在佳市中心医院检查时,狱医宋艳先进屋与医生谈了很长时间,才让王玉洪进去(王玉洪一直在外面等着)体重60多斤的王玉洪采血化验都抽不出血来,可是医院大夫说,一切正常。狱医宋艳伪善地说:“能不能住院?”大夫说:“我出去看一下有没有空床位。”劳教的严管队副队长高杰和大夫一起出去的,不到两分钟回来了。医院大夫说:“没有床位,我们不能收。”警察高杰说:“没办法,没有床位,咱们走吧。”由于王玉洪行走慢就听大夫对另一名患者耐心地说:“住院观察观察吧。”说着看了一眼走路缓慢的王玉洪,脸色变红了(可能觉的刚才对王玉撒谎了,良心愧疚的脸红)。

王玉洪由于灌食造成的身体僵硬,腿脚不会回弯,整个人天天处于昏迷状,可劳教所还是不放人。再次见证了劳教所的邪恶本质,无视生命的恶魔,也更加看清了她(他)们的阴毒心计,美其名曰灌食为你好,实质是迫害,借机暗中放入不知名的药物,暗中虐杀法轮功学员的生命,才是真正害人的恶毒手段。于是,王玉洪开始吃饭。于二零零二年九月五日(差40天三年)释放回家。

王玉洪所遭受的迫害只是无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事实的冰山一角。劳教所长期关押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从早到晚,二十四小时剥夺人权,连起床、洗漱、吃饭、行走、上厕所、睡觉,日常生活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权力都被剥夺,胁迫指使犯人监管参与迫害,随时都有男警察直接参与,动用暴力、刑讯,器械酷刑伤身大迫害。也更加见证了劳教所这种践踏法律、人权,践踏生命的无法无天的魔鬼兽行。给这种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无论从精神上、身体上、经济上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和巨大的压力,使多少个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连孩子的生存都不能保障,尝尽了百苦艰辛,大法弟子与亲人所遭受的这种种磨难与痛苦,只因为他(她)们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共产邪党却不能容忍,无理智虐杀,犯下了历史上史无前例的大罪。

王玉洪被非法关押三年出来后,回到母亲家里。第五天,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恶徒王化民开着警车,领一帮警察,预谋绑架王玉洪。到王玉洪的母亲家、大哥家、二哥家全翻一遍,没找到王玉洪,开着警车扬长而去,王玉洪在此种处境下被逼流离失所。

三个月后,身体还没有恢复的王玉洪,在一处租房里,王化民和一帮警察撬开门锁,王玉洪和另外两名功友同时被绑架,屋里被警察翻的乱七八糟。其中一名男功友被王化民里外屋几次轮番毒打,佳市公安局恶徒陈万友亲自坐镇指挥,王玉洪兜里近三百元现金被王化民搜去,至今未还。并将三名功友绑架到前进公安分局。在分局里,王玉洪被关在三楼一单间里,双手反铐在椅子上,国保大队二名警察询问王玉洪的姓名、地址等,见王玉洪不回答,其中一名警察用胳膊肘恶狠狠地使劲垫王玉洪的两个大腿,疼的王玉洪全身颤栗,浑身抽搐,警察又把大法的书撕成一条一条的,贴在王玉洪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又拿书塞到王玉洪的屁股底下,坐着的椅子腿底下,一名警察把王玉洪的鞋脱下来,把师父的照片塞到鞋里,然后把鞋给王玉洪穿上,并找来一名警察给王玉洪拍照,国保大队警察奸笑着说:“明天就出来,看李大师的弟子背叛大法。”这是警察一贯做法,造假栽赃嫁祸王玉洪。接着,又逼王玉洪签字,王玉洪拒绝,警察轮番几次打王玉洪大耳光,一名警察边打边说:“不写就出出气。”然后用脚(穿着一双带边的皮鞋)猛踢王玉洪小腿,顿时王玉洪的腿被踢的肿的象拳头大小那样的一个包,又青又紫,不能走路,一直折腾到后半夜,被押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被关押二个月后,王玉洪又被强行劳教三年,又被送到佳木斯劳教所,在劳教所里,王玉洪被投进严管队。每天早上六点坐小凳,一直到晚九点才让休息,系于坐小凳十四、五个小时,不让伸腿,手放在膝盖上不许动,不许闭眼睛,不许说话,活人象木头一样,一动不动,有普犯分秒不离的看管。法轮功学员基本上屁股都坐烂了,不敢走路。法轮功学员抗议这种对肉体的体罚和虐杀。后来虽然取消坐小凳,又逼迫这些被摧残体衰的法轮功学员下车间干活。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普犯对法轮功学员说:“听干警私下说,大队长何强拿上千元钱,请女队所有中队长,中午上饭店吃饭。”言外之意好象有什么事。午饭过后,才知道何强请全体中队长吃饭是为了安排布置下一轮所谓转化大迫害。

当天下午,警察孙丽敏把王玉洪骗到寝室对个走廊,没有住人的房间里,警察李秀锦在屋里拿着一付黄色小型铜手铐(这副手铐比正常手铐小一大圈)。阴沉着脸,斜着眼睛,对王玉洪说:“你自己写,还是铐。”王玉洪冷静地说:“这么做,对你们不好。”李秀锦说:“少废话,不写就铐。”话音刚落,副大队长张晓丹一个腿绊倒王玉洪,指导员于文斌、李秀锦、孙丽敏、普犯吴小平,还有一名转化学员蜂拥而上,把王玉洪反吊铐在床边三角铁上,一点动不了。普犯不断在王玉洪身边引诱欺骗说:“你不用写……你们师父的话,就写遵守所规队纪就行,这样铐着多遭罪呀,快点答应写吧。”李秀锦见王玉洪纹丝不动,就指使两名普犯给王玉洪活动手铐子,由于手铐特别小,两只胳膊就铐的非常紧,再加上普犯不断使劲活动手铐子,那种剧痛就象把骨头一点一点掰弯掰折,每分每秒痛的就象多少年一样漫长。三十分钟后,李秀锦和普犯把王玉洪铐子打开,转化学员借机让王玉洪写,被王玉洪拒绝。李秀锦叫骂着:“接着铐。”又把王玉洪“反吊铐”在床边,疼的王玉脸上的汗珠和眼泪分不清,普犯不停地活动手铐,加剧疼痛。王玉洪手腕被铐出血,恶警于文斌、孙丽敏分别进屋,伪善地诱惑欺骗叫王玉洪写,都被王玉洪拒绝,大约四十分钟后,李秀锦和普犯给王玉洪开手铐,李秀锦说:“告诉你王玉洪,开铐子最疼。”手铐开了很长时间,那种剧痛真是撕心裂肺。大队长何强问写没写。转化学员说:“我帮她签的名。”

二零零三年冬天,法轮功学员王玉洪、赵娟、邓春霞、于海燕因为不背警训(每次吃饭前,背四句话),走路不喊口号,副大队长陈春梅下令:让王玉洪等四名法轮功学员在食堂外面冻着,不许吃饭,不许上厕所,有的法轮功学员从食堂往回给带饭,被陈春梅制止,这种虐待持续了三天。在这种情况下,王玉洪等法轮功学员的身体极度虚弱,精神压力更大,每天除了警察监管,而且警察还指使普犯24小时严加看管,甚至唆使普犯故意刁难大法弟子,如洗漱上厕所时,法轮功学员刚进屋,普犯就使劲敲门,叫骂着让快点出来,走路时快了慢了,普犯张嘴就骂,还有每个星期二次搜身大检查(为了搜经文),星期一、五各一次,监室里的被褥翻的乱七八糟,还有的把被褥都给拆开了,衣服翻的底朝上,连库房包里的衣服也翻的满地都是,法轮功学员穿的衣服从里到外全翻一遍,甚至有的警察把法轮功学员内裤都拽出来翻。普犯借机拿大法弟子包里她们喜欢的物品,窃为己有,因为警察在幕后纵容她们。那种行为极为恶劣,比土匪、地痞还低级下流。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因为不走列队,不喊口号,法轮功学员被劳教所八中队严管,又开始每天坐小凳,从早上六点到晚九点,手平放于膝盖上,一个姿式不许动,普犯不离身监管,每天三个点上厕所,早五点、中午十二点、晚八点,除了这三个点时间外,谁都不许上厕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来月经,也不让去。大队长何强亲手写的谤法谤佛标语挂在墙上,恶警孙丽敏扬言:“你们再不走操,我就往地上写你们师父的名字,让你们踩。”在这种情况下,全体大法弟子在二月十九日早上,把墙上的标语撕了。早晨警察交接班后,中队长洪伟气急败坏和女队全体中队长,还有劳教所管理科全体男警察,气势汹汹进监室,洪伟和男警察拽着王玉洪往外拖,王玉洪和大法弟子形成整体不出去,警察把王玉洪棉袄的两个袖子全拽掉了,也没拽动,恶徒王铁军把电棍打到最高档,对着王玉洪就电,王玉洪即刻失去知觉。随后男恶警和洪伟把王玉洪抬到一寝室,将王玉洪“反吊铐”在床头,洪伟又连吊铐了十多名大法弟子,累的全身是汗,然后又拿着电棍对着“吊铐”中的大法弟子挨个电,法轮功学员张令德,六十八岁,满脸被电的象铜钱般大小的水泡,法轮功学员李淑梅被电的大小便都便在棉裤里,邓春霞、赵娟没有吊铐,也被电的满地打滚,洪伟又去电王玉洪,此时王玉洪被折磨的脸上的汗珠水洗似的,处于昏迷状态。

(标语被撕了之后,何强又重新写了谤佛谤法标语挂在四周墙上)。孙丽敏和王铁军手里拿着电棍说:同意念标语、走操、喊口号,背警训的,就把铐子打开。王铁军说话时,从兜里掉出一百元钱,王铁军边捡钱边说:“这是刚才在楼下,何强给吃饭的。”(示意何强奖励王铁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这一切迫害的整个过程,是由何强和劳教所所长坐在监控室里亲自指挥。大法弟子从早不到九点一直吊铐到中午十二点半,才把铐子打开,让吃饭。这时警察传话,所有警察下楼,姚所长给开会,一段时间后,警察全部回来,恶警孙丽敏和王铁军继续刑讯逼供说:“同意念标语、背警训、走操、喊口号,可以不铐,否则继续铐。”大法弟子王玉洪和徐洪珍被继续吊铐,下午值班警察蒋佳男一上岗,就指使二名普犯不断地给王玉洪、徐洪珍活动铐子,过了很长时间,蒋佳男又指使两名普犯把铐子打开,换姿式重新吊铐(来回打开再重铐,实质是加剧疼痛,活活折磨人)。并让普犯继续活动铐子,王玉洪疼的全身抽筋,两手呈黑紫色,手腕被铐子卡成了深深的大口子,普教站在一边直害怕,一直到晚六点才给王玉洪、徐洪珍铐子打开。接着双手反铐床边,让吃饭。晚上,徐洪珍和王玉洪又被铐在阴冷的库房里(因为库房里没有监控)。洪伟和张晓丹吩咐普犯说:“晚上不许给王玉洪、徐洪珍盖衣服,不许睡觉,发现睡觉就给普犯加期。”王玉洪、徐洪珍白天坐在瓷砖地上,手反铐床边,二十四小时这样铐着。一直被铐了十八天才打开。此时的王玉洪腿肿的象棒子,两手肿的象馒头,左房变形,右手动不了,生活不能自理。洪伟还逼王玉洪写批判大法的作业、周记时,不写就指使普犯看管,晚上不让睡觉。

二零零四年五月,严管队因为谤佛谤法光盘丢失,栽赃王玉洪身上,中队长王秀荣象发疯似的把已经不能自理的王玉洪打了十几个耳光,王玉洪的脸被打肿了,耳朵嗡嗡响听不清。

二零零五年三月末,劳教所再一次对全体法轮功学员进行大型迫害,对不签所谓“帮教协议”的法轮功学员,男警察用皮棒毒打,电警棍电、吊铐大法弟子。李淑梅、王启、马晓华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三、四个月了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大法弟子于春梅在被吊铐同时,又被用电棍电的脸部变形,嘴电的都是大泡,都肿的老高,包丽霞吊铐时,被男警察用皮鞋把脸给踢肿、变形,嘴唇肿得特别高,各种迫害形式俱全。

现在法轮大法在世界上洪传八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给各个国家、政府及人民带来了身心健康、道德高尚,给人们开创了一个新天、新地新纪元的美好未来,唯有中国政府在迫害,现在世界上各种预言都在警示着其邪党灭亡的必然,真心希望那些还有善念、还有良知,还有正义的警察与无辜被利用的人,赶快清醒,将功补过,抓住这瞬间即逝的机缘,脱离邪党组织,免于被神佛清算时,成为邪党的陪葬品,这是千真万确的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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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泸州大法弟子梁玉凤等被劫持到川西女子监狱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