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三日】“金子!?天哪!真是你吗?!你真的活着?你的骨灰不是撒到千岛湖了吗?这不是梦吧?”她大喊着,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不是梦。”她又喃喃的说着,睁大眼睛,张着嘴巴,诚惶诚恐的望着我。 我百感交集,流着泪,强忍着不哭出声来,微笑着说:“是,是我,真的是我!我没有死,我又活过来了。我告诉你,我遇见真神了,他把我救回来了。” 我含着泪咯咯的笑着,她也跟着怯生生的傻笑了起来。 这是我与一个几年不见的好朋友见面时的情景。您或许认为这象戏说,然而我要告诉您:这是真的,确确实实是真的。 我的生还的确是个奇迹! 我的生平 我叫金圆(化名),1938年出生在山东半岛的一个小村里。生在兵荒马乱的岁月,成长在“战天斗地”狂热年代的我,加入过少先队,参加过共青团,当过女民兵,最后“光荣”的入了党。当过工人、干过技术员、工程师、车间主任,担任过企业负责人。可以说是一个纯粹的百分之百的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有什么神啊佛呀的,曾经狂热的信仰过共产主义。然而,我后半生的经历,可以说我的身心都经历了一个死而复活的过程。从人弃鬼嫌,到现在受人尊敬,真是一个不平凡的经历啊。 山雨欲来 1988年,我的身体出现不适,开始没在意,时间一长怀疑是上年纪的缘故,心里想可能是老了,于是忍痛割爱提前办理了退休手续,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工作岗位。 因为年少时经受了贫苦的洗礼,所以跟一般人相比好象承负能力大一些,比较能吃苦,有个头痛感冒的,从不去管它,抗些日子也就好了。 这次,本想在家休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可事实并非如此,身体不仅乏力并开始伴有高烧,吃不下饭。这才去医院看,想不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肝硬化”(由肝炎发展而成),医生说必须马上住院進行隔离治疗。面对这个诊断结果,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天哪,这不会是真的,我不会得这要命的病的,这对我太不公平了!” 住院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每天和药物打交道,和病人在一起,看到的是绝望的表情,听到的是痛苦的呻吟,想到的是死神的逼近,着实令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老伴工作忙,儿女们各自都已成家立业,天各一方。我不愿拖累他们。我生来是个愿意付出不愿索取的人。没跟医生打招呼,没跟任何人道别,悄悄的,我拖着病痛的身躯,咬住牙,偷偷的逃离了医院,回到了农村老家。老家有红瓦绿树,有鸟语花香,有浓浓的人情,还有我生命的根源。呼吸着自由的新鲜空气,我幻想着、渴望着,在老家的天地里,在大自然的怀抱里,饱尝着上苍赐予我的这份惬意,静静的死去,悄悄的消失。 发烧到了39℃,身体开始浮肿,脸肿的变了形,肚子肿的穿不上衣服,脚肿的穿不上袜子。一年四季穿棉袄,戴棉帽,不敢吃生冷麻辣,不敢吃油盐,吃不進面食,常年拉肚子。凡是了解我的人都说我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怪人。 万劫深渊 2003年,病魔的纠缠,加上精神的摧残,使向来以坚强自居的我,精神已全面瓦解崩溃。 我住在医院里,已不能起床。腹水17厘米,涨的实在受不了就用鼻子吸苦丁香粉,吸完后就从鼻子里流30小时的黄水。还患上了严重的肝肾综合症、尿蛋白,化验单上白蛋白只有18,经常发烧近40度。上呼吸道也疼痛难忍,实在受不了了就用鼻子吸水,再从口中吐出。鼻子红肿出血,满口生疮,耳咽管堵塞并多次抽水。大脑疼痛、恶心呕吐、背上生疮,还有严重的尿道炎,几天发作一次,尿血水,带15厘米左右的血丝,剧痛难忍。还有,咳嗽吐血,脉搏2---4次一停,血压不足40-60。最难以忍受的是抽筋,从脚趾到脖子,整个身子全抽瘪,疼的死去活来…… 苍天哪,我是哪一辈子造的孽,让所有要命的病都落到了我一个人身上?!我最大的心愿是乞求上帝大发慈悲让我快点死掉。 我从小坚强、乐观、豁达,可是,如今,我的痛苦已超过了我的承受极限。在病魔的折磨下,万念俱焚。我想只有死,才能一了百了。于是我天天琢磨采取怎样的死法,了却自己的一生。 几次自杀未遂后,从没求过人的我哀求当医生的大女儿帮帮我给我打能致死的针,让我痛快点儿离去,大女儿泣不成声地说:“妈,那怎么可以呢 !” “哎!你爸爸和你俩口子都是干医的,不但没有治好我的病,反而给我增加了不少痛苦,既不让我活,又不让我死。阎王啊,难道你也嫌弃我瘦吗?!” 我欲死不能,又求生不得,我这个病医院早就判了死刑。其实我也明白,现在他们也束手无策,早已放弃对我的治疗了,儿女们一是出于孝心,更重要的是怕背上不孝的罪名,遭亲朋好友的说三道四,不得已而为之,只是靠时间而已。趁着头脑还清醒,我给孩子们立了遗嘱,其中一条告诉他们要将我的骨灰撒在千岛湖上。 在我的印象里,千岛湖是个令人神往的地方。那里的树特别绿,水特别清,四周有群山环抱,风光旖旎,静谧而美丽,是个理想的去处,我想永远呆在那里,远离人世的痛苦与烦恼。 在我苟延残喘之际,儿女们忙着为我准备后事。一天,他们把做好的寿衣给我看,这件寿衣样子很传统,手工也很细致,他们觉得我会喜欢,而我平静的告诉他们,我没看中,不要。过了两天,他们又把重新制作的寿衣给我看,样子挺时尚,说实在的挺好看,可是,我告诉孩子们,我仍然没看中,不要。女儿为难的问我到底要什么样的?我手指大夫们穿的白大褂,不假思索的说:“我就要这样的。” 儿女们吃惊的问为什么,我一字一顿的告诉他们:“几年来,这个病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没有一个医生能医好我的病,我对当今的医学很失望,也很绝望。如果人真有来世的话,我一定要当一名医生,专攻医学,为象我这样的病人解除痛苦。” 很快,孩子们就为我准备了一件四尺腰围的白大褂,一个白帽子,外加一身单衣。 天籁之音 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死了。这期间,亲友们都纷至沓来,想在我弥留之际见最后一面。 一天,2003年7月20日,这是个特殊的日子,在我的生命里也是个刻骨铭心的日子,久别的老朋友宋来法(化名)来看我,我忍着剧痛努力挤出些笑容对他说:“老宋啊,你姊妹我不行了,我们这次见面,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老宋客气的说:“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忽然想起老宋的女儿英子前两年有非常严重的心脏病,生命垂危,也该死了三、四年了吧,可是又没听说。问吧,怕老宋伤心,犯忌,不问吧,还是个心事,于是我煞费心思地问:“你女儿英子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令我大吃一惊的是,他说:“英子现在非常好,我想告诉你的就是这个事。” “她好了?!” “对,她非常好!” “她怎么好的?”我既惊讶又疑惑的问。 他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神态有些严肃的说:“是法轮功给她治好的,法轮功能治超常的病。” 听到这句话我的精神为之一振,求生的本能使我急于想听下文,而他看了看我,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深深地叹了口气…… 老宋的到来,给我划了个大大的问号,打進了我的脑海。“法轮功到底是干什么的呢?真能治病吗?”我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1999年法轮功被定为×教,数不清的炼功者被抄家、罚款、劳教、判刑,如今还有人炼?在这一党独裁的体制下,谁不知道这个政党的厉害。我经过了“三反”、“五反”、“四清”、“文化大革命”,亲眼目睹了这个政权的残暴,毛时代政治运动不断。“改革开放”以后依然如此;八十年代人们的思想才稍有点自由,共产恶党就搞“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提出“四项基本原则”;八九年青年学生和平要求民主,遭“六四”血腥镇压。如今,法轮功为什么被镇压?四年了为什么没被镇压下去?新闻上所有对法轮功的言论是否属实? “法轮功能治超常病”,几天来老宋这句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我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想再见见老宋,看一看英子,真象他说的那样吗?这样我死也能瞑目了。如果有可能我就学炼法轮功。说也奇怪,我动了这一念之后,身上一阵轻松愉悦,病情开始好转并能吃一点东西了,竟然还能下地走路了。 在友人的帮助下,我终于又见到了老宋和他的宝贝女儿――英子。他们根本没把我当作一个有传染病的人对待,说我的一次性水杯烫手,不要用,用他们的杯子就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把我的剩饭吃了。我心里胆胆突突,默默祈求上帝千万别让她染上肝炎。 多年来,我从不与他人共餐,非常自卑,他的举动让我这个不轻易流泪的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从他们那里,我听闻了佛法,犹如美妙的天籁之音,唤醒了我沉睡的心灵,打开了我尘封的记忆,点亮了我人生道路上的修炼明灯。他们给我介绍了许多有关法轮功的神奇故事,给我讲师父传法的故事。这些都是我从来没听说的,他们用人间最和蔼可亲的话语给我展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使我如沐春风,感到这里是理想中的净土,犹如世外桃源一般,我陶醉了,沉浸在幸福中,身心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愉悦,相见恨晚,再也不想离开这块净土,于是一连和他们相处了三天。 这三天啊,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是我人生旅途上的一个转折点,一个里程碑。不经风雨难以见彩虹,如果不是生命走到了尽头,我是不会对“能治超常病的”法轮功感兴趣的。 从此,我走出了风雨泥泞,一个濒临死亡的生命开始走向新生! 脱胎换骨 我流着泪看完了《转法轮》,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真正了解了人生的真谛、生命的意义。 我心情异常激动,虔诚的想炼法轮功,可是《转法轮》中说,有两种人不能学,一种是危重病人,一种是精神病人。而我就属于危重病人,而且是被医学界判了死刑的危重病人,怎么办?这么好的功法我不能学吗?不!我要学,我一定要学! 我手捧《转法轮》对师父发誓:不管师父要不要我,我是赖也赖在这里了,撵也撵不走了。 就这样,我用心学法炼功,不到一年时间,所有的病都好了,真正尝到了没有病的滋味,走路轻飘飘的,一口气走20里地不变速,双手各提10斤重的东西上五楼不觉累、不喘粗气。原来灰暗浮肿的脸恢复了正常,大肚子不见了,原来3尺半的腰围现在变成了2尺4,罗锅背已挺直,脸上黑斑消失。原来不敢吃的东西现在都能吃,还可以吃刚从冰箱里拿出的西瓜。 我就这样奇迹般的活了过来,由一个将死的病人变成了一个身心健康的人,幸福、快乐、内心充满了光明。 是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孩子们看到了我的巨变,也纷纷的修炼起法轮功来。一天女儿嘻嘻咧咧的走到我面前,说:“妈,千湖岛还去不去了?”我一下想起了我的遗嘱,嗔怪的说:“死丫头,看见我又回来了,又有人管你了,是不是?还给我遗嘱!” 然而,修炼道路并非平坦,有两次车祸差点让我命丧黄泉。其中一次正值中午下班,我正走着,一辆進口轿车发疯似的朝我撞来,我被撅起老高,又被狠狠的摔在地上。酒后驾驶的司机这才惊醒了,吓的汗珠滚滚,连忙说着对不起,要送我去医院。我平静的说,不用,我不会赖你的,这是你的运气,你走吧,我没事。奇怪的是,我刚穿上的一双新休闲鞋碎了,脚没伤着;衣服的后背破了,脊梁没伤着,全身竟没有一点伤痕。 围观的人都为我捏了把汗,议论纷纷的说:“这老太太命真大。” “被车撞的那么重,没撞死。” “奇怪,竟然连伤都没有。” …… 听到这些话,我忍不住泪流不止,我知道这是师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让我化险为夷,遇难呈祥。 一年多过去了,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功效和神迹的展现,仅在我一个人身上就数不清道不完。 法轮功不仅使我的肉体起死回生,而且使我的内心世界也发生了质的变化。使我变的更加宽容、善良、道德高尚。思想行为都以“真善忍”为准则,善待周围的人群。 法轮功让我完成了脱胎换骨的蜕变。 我对公婆,像对自己的父母一样,并教他们学炼法轮功,他们也很快就体验到了法轮功强身健体的神奇功效。现在,我的几个孩子以及老伴,还有目睹我身体变化,吓了一跳的老家人,在明白真相后也纷纷迈進了大法修炼的门槛。 法轮功是神传功法,不仅有强身健体之奇效,更有对人道德提升的法理要求。法轮功修炼者用“真善忍”的标准严以律己,用平和、包容的心态宽以待人,他们是人间的净土,是浊世的清流,是光明的化身,是中华民族的未来和希望。 然而,在邪恶疯狂的日子里,我曾怀着鄙夷和仇恨的心理对待这个宁静、祥和的修炼群体,对报纸、电视等铺天盖地的造假宣传信以为真,甚至也散布诋毁大法的言论。有一次,有两个法轮功朋友到我家串门,曾被我拒之门外,而且还把他们“教训”了一番。现在想来真是无地自容啊!当时怎么那么糊涂、愚昧! 我不能原谅自己,为了赎罪,更为了大法的救度之恩,我要倾尽我的一切向世人传播大法的福音。于是,我买上礼物去回访曾经给我治过病的医生、护士,当他们见到我现在的样子,无不感到惊讶和困惑。我告诉了他们真相,并希望他们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告诉他们只有这样才会有美好未来。 一位护士小姐亲热地拉着我的手,动情地说:“如果不是今天我亲眼看到你,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你还活着,我认为你该……看来那个千岛湖……” 我搂着她的肩膀,含着泪,亲切的说:“姑娘,我已经收回我的遗嘱了,我要去更美好的地方。告诉你爸、妈,你的所有亲人,一定要叫他们知道‘法轮大法好’。” 通过这次回访,他们很多人明白了真相,清楚了中共邪党的造假宣传,知道了法轮大法是正法,有的开始炼起了法轮功。 中共红墙晃动,崩溃在即。这是历史的规律,是天意、是神的意志,是不以任何人、任何政党的意志为转移的。 朋友,为了自己,为了我们的子子孙孙,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这个邪党及其一切邪恶附属组织,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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