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们是部份来自剑桥的学员。剑桥是座只有十万人的小城,但华裔居民加学者约有九千。每年有二三百万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到访,近年从大陆来的游客成倍增加,特别是暑假期间,站在国王学院前的国王大街上,不时看到成群结队,几十上百的中国青少年学生和大陆游客从我们面前走过。 剑桥虽小,但是可贵的中国人却非常集中,而且这里的大法弟子也不少,是除伦敦以外英国学员最集中的地方。我们在剑桥的街头洪法和讲真相活动主要是在国王学院前。看着国王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还有那些可贵的中国人,他们可都是来自各个天国世界等着我们救度的王啊、主啊,他们能否得救还关系到他们世界里众生的未来存亡,我们真的感到责任很重大。 从二零零一年开始,我们每周周六都在市中心洪法讲真相,九评发表后,向可贵的中国人传九评促三退,成了每个周末街头活动的重点。今年暑假期间,剑桥学员每天都有人在市中心给中国人发真相报纸和《九评》,周末的讲真相活动又增加成周六和周日两天。此外,我们还坚持每周两次集体学法。在不少英国学员的印象中,好象是剑桥的学员比较心齐,活动也很多,但是如何去掉做事的心,去掉流于形式的浮躁,在证实法中实实在在的修好自己,我们每个人都遇到了考验。 学员A: 我是在一年前才搬到剑桥的。来到剑桥后,发现这里的特点是活动多,学法多,学员多,大家都很忙,每人都承担了不少项目在做,我也很高兴的承担了学法协调人,准备洪法资料等工作。可做了之后,我才发现每件事都不是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即便是通知学法内容这样看似简单的工作,不用心去做也做不好。 由于洪法用的电视、展板、传单等所有东西都放在我家,每周五我都要把第二天要用的材料整理好,包括至少十种中外文的传单、报纸、小册子、光盘、征签表。如果材料不够,我还要印传单、刻光盘。这些琐碎的工作默默无闻,但却一样都不可缺少。时间长了,我也就更能体谅到别的同修的难处。 我们这里经常需要制作展板和海报,有一位同修一直承担这份工作。这位同修平时也比较忙,而且动作又慢,时常耽误事,经常是第二天就要使用的展板,头一天晚上通宵熬夜做出来。我开始时对这位同修很有意见,觉的他怎么老是这么拖拉,这么慢,说到的事总是做不到。师父在讲法中反复要求我们要向内找。有一次,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不应该互相指责,都是在做证实法的事,看到同修做的不好,或做的不够的地方,要默默的去补充,抱怨只会使我们的场不纯。其实,同修身上的毛病自己多多少少也会有。我开始主动承担一些工作,减轻其他同修的负担。我很快就掌握了制作展板和海报一些基本技术,并且在洪法和举办真善忍美展时派上了用场。 但是矛盾接踵而至。我发现好象所有的人都在把活儿推给我,都指望我多做一些,而我自己的事却没人愿意帮我,我甚至几乎没有时间处理一些重要的私事。我感到很委屈。一位老同修知道了,就用师父在《洪吟》中《苦其心志》里的一句话来开导我:“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回家的路上我反复的琢磨这句话,我想到了在国内受迫害的同修,还有他们的遗孤,还想到了师父为救度我们的巨大承受。 平时我周六打工,在面对面讲真相方面做的很不够。从法理上知道要耐心讲真相,可在行动上总有一定差距。比如看到有些中国人的形象,头脑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些人在国内压榨老百姓,都是花公款出来的既得利益者,从心里讨厌他们。师父讲:“事事对照,做到是修”。看见其他同修在街上发九评,追着中国人讲真相,我很惭愧,其实这些正是我们要救度的人,我的慈悲心不够,正念不足,今后我要通过多学法来加强正念。 学员B: 我九四年在北京得法。去年七月,我有幸躲过了六一零的关卡,应表妹邀请来到剑桥,帮她照看孩子。一下子進入国外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既不懂英语,也不会用计算机,我曾经一度非常茫然,担心自己在这里作用不大。 师父把我安排到剑桥来肯定不是偶然的,大法弟子走到哪都是证实法。很快我就发现剑桥的中国人很多,来留学旅游的中国人每天络绎不绝。我明白我为什么要到剑桥来了,我要到大街上去向中国人讲真相,劝退党。 由于带孩子很缠人,除周末外,我没有多少自己的时间。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因拒绝放弃修炼曾三次被抓,二零零一年为躲避抓捕,我曾流离失所达两年之久。我很珍惜国外的修炼环境。自从来到剑桥以来,我始终都像在国内时一样,每天坚持炼功学法。早晨五点起床发正念,然后炼完五套功法,晚间学法背法,看明慧网等。除了周末大街讲真相活动外,还利用每天带孩子出来散步的机会到市中心,向大街上的中国人讲真相,传九评,劝退党,或沿途向家家户户发资料。 修炼前我不爱说话,为了讲真相,我彻底变了。起初我只是给资料,对人讲的少,后来重温师父的诗《快讲》:“大法徒讲真象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我明白了,我得要开口去讲。今年师父又发表《济世》一诗继续鼓励我们去讲。真相讲清才能驱烂鬼。大法弟子一定要面对众生去讲,去说。 这次师父在《美国首都法会讲法》中又说:“师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间布的巨大的场也好啊,可以把有缘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种环境弄到你跟前来,给他提供一个知道真相的机会,但是你们得去做,你们不去做也不行。” 去年刚到剑桥时,遇到一大帮不明真相的中国学生围攻我,心里还有点打怵,今年就盼望人来得越多越好。去年遇到胡搅蛮缠带仇恨心理的中国人,心还会动,今年不论是三教九流都很难让我心动了,我就是要救你,我就是要乐呵呵的告诉你真相。尤其在近几个月中,通过我大街上讲真相,同意三退的中国学生、学者已有二十来个。现在我把每一个我能遇见的人都当成有缘人去对待,去跟他讲。记得一次我跟一个大陆女学生讲真相,让她从深受共产党自焚造假事件毒害到明白了大法的可贵,最后这女孩竟然很虔诚安静的蹲在桌旁,把《论语》一个字一个字的抄下来,说要带回国。 学员C: 我从二零零一年得法到现在,大部份修炼时光是在剑桥度过的。二零零四年,我曾经离开剑桥一段时间,后来看到一位同修在剑桥市中心摆摊做生意,一个人做的很辛苦,我想帮他,让他能有更多的时间做其它大法的事,就又回到了剑桥。 我不懂英语,但对做生意及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却并不陌生。在我的协助下,小店的生意逐渐有了很大的起色,我也和很多有缘人,特别是来剑桥的大量的中国人结下了不解之缘。本来我不懂英语,但每天必须都得用英语和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打交道,现在我也能说上几句了,这简直是一个奇迹。 剑桥是个享誉世界的文化名城,常年都有络绎不绝的游客到此观光游览,更是中国游客来访英国的必经之地,特别是到了暑假,有成百上千到英国游学的中国孩子来到剑桥,而我们的小店就处在游人最集中的国王学院附近。 在小店里,我们准备了好几种真相材料,如中英文真相报纸、《九评》小册子和各种光盘。由于小店位于很显眼之处,每天都能碰到有缘人,尤其是中国游客,在异国突然看到中国店,一般都会来看一看,聊一聊,这样就创造了给众生了解真相的好机会。一般的西方顾客,我会顺便送一份介绍大法的真相资料或纸莲花,而对于过路的中国人,我会根据对方情况赠送他们不同的资料或光盘与报纸。 我们小店的铺面很小,最近中国来游学的孩子常常把我们的小店围的满满的。有一次,一下来了好几十个中国孩子把小店围了好几层,恰巧这时又有西方顾客买旗袍需要照应。看到这么多需要了解真相的孩子等在那儿,开始时心里有点着急,感觉力不从心,但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思想要正,那时就觉的自己真的像一个神一样立在那里。于是我就在心里暗暗的请师父帮忙,结果,我在照应好顾客的同时,也给这些孩子介绍了真相,我放在店里的报纸和光盘几乎都被这帮孩子拿光了。 除了这些游学的中国孩子,剑桥还有很多中国来的访问学者和留学生,还有在这里长期定居的华裔居民。我们小店有卖国际电话卡,因为价格便宜,所以吸引了很多中国人来购买。大家逐渐成了朋友,他们很有规律的来买电话卡和拿《大纪元时报》,当然大法的真相自然也都让他们了解了。很多访问学者临走时还特意来打声招呼告别,有好几个访问学者在离开剑桥时对我说,非常高兴认识你,从你这里学到很多东西,特别是消除了对法轮功的偏见,非常感谢! 小店虽然不大,但却成了剑桥传播大法真相的重要窗口,干扰自然也不会少。有好几次,身体上出现非常吓人的病业反应,有时脸肿起来又黑又紫,全身无力,头痛欲裂,但不去小店会错过很多有缘人,所以就坚持着去,一天下来什么事都没有,所有的症状都消失了,真就是考验心性来的。最考验心性的还是同修间的摩擦。我们几个同修住在一起,具体生活中的矛盾少不了,后来才明白,也许师父就是故意让对方表现的这么气人,来去我的争斗心,来修我的忍耐和慈悲的。 学员D: 我九五年在国内得法,二零零四年来到剑桥。今天我主要想和大家分享我如何克服旧势力给我个人家庭生活带来的干扰,平衡好常人家庭生活同时又做好三件事,在魔难中修炼自己坚定证实法的。 过去的一年是我最艰难的一年。由于我没有平衡好家庭关系,丈夫坚决要和我离婚,我曾被他毒打,还被他赶出家门,当时我身无分文,因为以前我的工资都存入了丈夫的账户。 但我还是平静的对待他,因为我认识到,他和孩子也是我应该救度的生命,我不能不管啊。在任何情况下,我都应该展示大法弟子的风貌。一天我的同事告诉我,我们隔壁店里的员工说,我总是笑的那么幸福和灿烂,我的丈夫一定很有钱。 我是中医师,会针灸和中草药治病。在别人开的中医店里打工,每周必须工作六天,没有太多时间做证实法的事,而且工资也低。同时因为年迈的父母都是大法弟子,在国内严酷的环境下继续修炼,我很担心他们的安全,于是决定邀请他们到英国来。后来他们很顺利的来到了英国。由于他们不会英文,到哪儿都得我陪着,为了照顾老人,和他们一起更好的做好三件事,我辞职回到剑桥,决定自己开业当医生。 当时我的父母申请避难,我的中医店刚开业两个月,就突然被告知不能再在那里做生意了,必须另找地方。婚姻、孩子、老人、工作、生计,一连串的困难,一齐落在我的肩上,当时我真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手捧着师父的法像我放声痛哭起来。 哭过之后我的头脑变的清晰起来,我突然意识到:这一切苦恼不都是出自于情吗?表面上看起来好象是对一个生命负责任,实际上隐藏很深的还是情,人各有命啊,我的父母也是大法弟子,母亲的避难申请一波三折,但在魔难中我们坚信,有师在有法在,没有大法弟子克服不了的困难。我们一直没有放松做三件事,尤其是在法上不断的交流和在魔难中提高。 除了要行医,我还得打理房子,做清洁,整理前后花园,割草,整枝。为了省钱,很多男人做的重活我一个人都做了。同时我还要把每个周三晚上和周日尽量留出来用于集体学法,将周六的时间尽量留出来用于集体洪法。因为暑期中国学生很多,我还要再抽出几个小时到市中心发《九评》,伦敦及其它地区如果有大型活动我也会尽量安排时间去支持。有时我也会在网上写文章讲真相。同时我还得挤时间陪陪孩子以及为母亲分担一些家务。 在我的记事本上每天的安排几乎都是满满的,如果前一件事情不能及时做完就会影响后一件事情的完成,所以我常常会生出急躁情绪,当我意识到之后我就修掉它,然后它还会不断的冒,我也在不断的修。以前我经常给国内打电话讲真相,现在我几乎抽不出时间了,我就采用自动打电话,效果不错,我一直在想着如何平衡好时间的问题。 目前我母亲的避难已被批准,我父亲的情况也大有改善,女儿也开始走近了大法,我的工作也走过了最艰难时期,我能独自养活我的父母和女儿,还能拿出一些钱来做大法的事。在此我非常感谢剑桥当地同修的帮助和支持,在这个集体里,我们互相帮助,在法理上不断提高,我真的感到大法弟子是一家人。 学员E: 我曾经做过中学老师,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但是现在大陆来的孩子被共产党毒害的都不可爱了,这两年在面对那些受毒害的孩子讲真相时,我的心性受到了很大的考验。我至今还记得去年在国王学院门口讲真相的几个情景。 有几个女孩子不能接受“没有共产党,才有新中国的”概念,我给她们发《九评》时,她们就和我讨论起来。我一个接着一个的纠正她们扭曲的概念,孩子们说不过我就都跑掉了。一会儿,她们好象是想好了反驳我的问题又来了,我又把他们驳回去了,最后,几个女孩垂着头很不服气的走了。我旁边的同修说,你真能说,像大法官似的。 还有一次,一个男孩来和我辩论。他能问很深的问题,我就毫不客气的解剖他的问题。谈到最后,他承认他相信我说的一切,但他要告诉我一句话,然后他盯着我的眼睛说了一句“我恨你”,就走了。 面对这些中毒很深的孩子,我讲明白了理,但没能溶化他们的心,因为我的慈悲心不够大,没能在现实中把无辜的孩子与恶党彻底分开,没能容下他们。从那以后,我常提醒自己,今年大街上讲真相,不要把孩子们讲跑,而是要让孩子们围着我们不走才好。我们不是来辩论的、审判的,而是来救人的。 几周前的一天,我在照看小摊,来了四位大陆南方来的女孩子。她们见了中国人就高兴的上来打招呼。我见她们大包小裹,似有倦意,便邀她们進来休息。我们很自然的聊了起来。我告诉她们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其中一位女孩居然说:“活摘别人的器官我接受不了,摘法轮功的没事,我能接受。”她还告诉我她信佛,我一下子惊呆了,盯着女孩童稚的脸,我真难过,共产邪党把孩子们都搞成这个样子了。她们肯定是被骗了,不懂法轮功是怎么回事。我就耐下心来从天安门自焚真相、共产党不抗日等讲起,和孩子们谈了近两个小时,把共产党的画皮一点点揭开。最后几个孩子竟然全都同意退了团和队,那个说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可以接受的女孩子最后还说,原来中国这么坏,应该留在英国不回去了。我告诉她不是中国不好,是共产邪党不好。年轻的孩子容易被污染,也容易被洗净。看见几个孩子明白了真相,我真为她们高兴。 大家都知道向中国人讲真相很不容易,为了让不敢接受我们材料,甚至不敢与我们接触的人能获得尽可能多的信息,我们不断调整标语和展板,还运用声响设备让可贵的中国人不错过机缘,接触到大法慈悲救度的福音。 我记得当我第一次用这个小喇叭播出大纪元郑重声明时,随着一声“广大的中国民众,共产党的末日就要到了。”当时周围的中国人几乎都被定住了,甚至连不懂中国话的外国人也都被震撼了,目光都转向我们的展台,那种渴望知道真相的神情,像是师父在以此给我们鼓励和加持。 我们都体会到,播报九评,威力巨大,但是,有一次我们起了欢喜心,播报的声音稍大了一点,引来了一位游客和一位邻居的抱怨;还有一次,播报的弟子看到另外一位弟子被一群孩子吵吵嚷嚷围着,便提高了嗓门想帮忙,结果适得其反。现在人间的一切,都在随着我们大法弟子的表现在变化,我们要修好自己,才能救度众生,我们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要符合法的要求。现在我们都争取用自己最祥和的声音去播报。 学员F: 我是一个得法很早的学员,可是很长时间却不够精進。感谢剑桥的同修,感谢师父安排的修炼环境,让周边的同修一直连拉带扯的拽着我走到现在。有同修告诉我,本来指望我可以做很多事的,结果却是一次次的失望。然而正是他们一次次未果的期望始终在拽着我,让我没有完全掉队。 转眼在剑桥已经度过了四年时光,所有参与和经历的证实法的事情都历历在目,也包括种种挫折、魔难,以及和同修之间心性上的过关。 剑桥的大部份其他同修都比较精進,做起事情来常常也是风风火火,雷厉风行,就象一支快动的战斗部队,他们都自称是急性子。剑桥由于其特殊的历史文化背景成了正邪较量频繁而激烈的一个重要战场,这里来来往往的中国人很集中,很多人深受共党邪灵的毒害,所以讲真相的活动很多,一个接着一个的停不下来,有时甚至有好几件事同时要做。师父安排这些行动快速的急性子的大法弟子在剑桥看来也不是偶然的。 我在日常的常人生活中长期养成了一种委婉、含蓄、苛求完美的习惯,这也许不是什么不好的习惯,但也确实给自己的退缩和怠惰找到了借口。有时见到学员在张罗正法事情时似乎带有刀光剑影的样子,甚至偶尔还能闻到点火药味,我常人的那种渴望和谐安稳的心理习惯就会受到冲击,感到很不自在。我和很多学员合住同一幢房子,我们家也是剑桥集体学法及存放和制作真相材料的地方,说得形象一点,就如同行军打仗的一个兵营,几乎都没有什么个人化的空间了,好多次,心里都冒出了要搬走逃避的念头。其实,正法進程这么快,救度众生的事情这么急,我们真的就是在行军打仗,在激烈的和表面剩下的邪恶交锋,想舒舒服服的就能助师正法了,肯定都不行。 师父在最近一次《美国首都法会讲法》中说:“现在有许多宗教团体说,啊,看我们这里多好,大家相互之间很关爱啊。爱什么?(众笑)爱执著,爱世间的幸福,爱人与人之间的那种维持人的平和,那是修炼吗?不是!绝对的不是,那只能是人心执著的保护伞。我希望大法弟子矛盾越少越好,那种矛盾越少越好是因为大家都能向内找,矛盾一出现就能警觉到,从而出现的环境状态。”师父的这段话常常会在我的脑袋里撞击我以前的一些执著放不下的观念。我们是来修炼的,是来助师正法的,不是来过世间常人的幸福生活的。 这次,我被排在了集体发言的最后,但我希望,我不再是个拖后腿的,而应是做后盾的。同修前边提到的做事拖拉的、惹同修生气的、播报声音不祥和的好象都是指的我,所以也正好该在我这里做个终结,去掉这些干扰的因素,通过这次法会上和剑桥其他同修的一道发言真正溶入剑桥这支助师正法的快速战斗部队。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零六年英国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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