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五日】四岁时的一段经历一直让我刻骨铭心:当时母亲重病住在医院里,失去母亲照料的我身体变得很虚弱,父亲只好每天将我带在身边。一个炎热的下午,我蓬乱着头发坐在父亲大而破的办公室里,那天母亲的病情十分危急,父亲焦虑的盼着下班——好赶往医院,我感受到了一种隐隐的不安,开始闹着找妈妈,闷热中父亲觉察到了我的惶恐,他放下手中的工作,找来一张大大的纸画了兔子一家人和满满一车的萝卜,但父亲的笑很苦涩。 那天父亲单位又开会到很晚,黑夜中父亲抱着饥饿困倦的我急急赶到医院,母亲刚刚脱离危险……等我长大后在我的心底里感到:牵挂妻子又要独自照料孩子的男人是极艰辛和无奈的。 当我从朋友处得知: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北京有两位法轮功学员成功的会见了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先生,揭露恶党的残酷迫害。其中曹东在当天即被北京国安秘密绑架;另一位是牛进平,一直在监控之中。 而牛进平在妻子张连英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四日上午八时三十分,被强行闯入家中的北京朝阳区香河园派出所所长王睛及十多名恶警野蛮绑架后,就是陷入了这种艰难困境中,当时牛进平和张连英还未断奶的女婴儿的啼哭声令人心碎。从那一刻起,牛进平孤身一人承负起抚养幼小女儿的重担,那是一种怎样的艰辛、无奈和揪痛啊?妻子横遭迫害被绑架离家,生死未卜;失去母亲的孩子小小软软嗷嗷待哺整天只会啼哭。 牛进平与他们的小女儿 |
这位坚韧的父亲,在恶党七年的迫害中曾被北京恶警投入精神病院,强制服用一种高强度的混合药物,在一名相信他并没有疯的医生的帮助下,才最终被释放。以后他又多次遭到非法绑架、抄家、拘留。二零零零年六月,牛进平因在黑龙江省佳木斯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交流,被当地恶警非法抓捕后劳教两年。在黑暗的佳木斯劳教所,牛进平坚持正信,始终不屈服,长期绝食,直至身体十分虚弱。他身上至今留有在监狱中被电棍电击留下的烧伤疤痕。两年非法劳教期满时,还未等回家,北京朝阳区香河园派出所恶警不通知家属又把牛进平秘密押回北京某洗脑基地洗脑迫害。牛进平在洗脑班遭到殴打、不让睡觉等残酷折磨,历经摧残也没能削弱牛进平坚信真、善、忍的信念。 这次恶徒对牛进平妻子的迫害,更是毫无人性可言,连幼小女儿也遭邪恶迫害株连。牛进平在北京劳教调遣处唯一见到一次张连英,他看到妻子已被迫害的面目全非、生命垂危。在长达十个月的疯狂虐待迫害中,调遣处恶警张冬梅指使八个犯人,每天用苍蝇拍连续轮番抽打张连英十多个小时,其间从未允许她洗漱,从未允许她上厕所,大小便只能在内裤中,包括来月经也如此。她被剥夺睡眠;脖子被绳子套着吊在天花板上很长时间,脚尖刚刚能接触地面;身体被扭曲的长期绑在木凳上,遭受连续二十四小时的毒打,被打得浑身是伤,身体多处淤血,头部、面部多处有大约三厘米长不同深度的伤痕,眼底出血,耳聋,面部变形,已难分辨其长相,并且行动艰难,精神恍惚。 张连英长期绝食抵制这种非人的迫害,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野蛮灌食的摧残中,目前张连英身体已极度虚弱,生命处于危险之中。即使这样劳教所仍不放人并继续企图迫使张连英放弃信仰。而牛进平每个月都会接到北京女子劳教所的威胁电话:让牛进平给劳教所送钱,付给张连英所灌食物费用,劳教所扬言:钱不送到,就将牛进平和张连英告上法庭。恶党邪恶之徒明目张胆的挥动“公、检、法、司”狼牙棒对牛进平和张连英实施肉体迫害、经济勒索、精神恐吓。 为了幼小女儿得到母爱、为了妻子摆脱险恶、为了履行大法弟子的善良职责,为了揭露恶党谎言、为了让众生明白大法真相,牛进平抱着女儿四处奔走控告,直至带着弱小女儿面见了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先生,让全世界了解迫害真相:在恶党七年迫害中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多少孤儿无处安身、多少法轮功学员鲜活生命被酷刑致死,甚或被活活摘割器官、焚烧灭迹。 面见欧盟副主席后的第三天(五月二十四日),当地派出所片警、街道六一零头头和居委会的人就到牛进平的住处上门骚扰。 不法人员们进屋就问:“这两天去哪儿了?见着谁了?见外国人没有?” …… 时至今日三个多月时间里,牛进平及幼小的女儿一直在这种不间断的威胁、恐吓中极艰辛的度日。 牛进平和曹东对恶党的揭露,讲述的不仅仅是自己个人、妻子、家庭、亲朋所遭受的迫害,他们和许许多多大法弟子一样,呼吁世人对法轮功受迫害群体的关注、认清中共恶党给人类制造的这场浩劫。明白真相的善良世人请同这位艰辛的父亲一起大声疾呼:还孩子母亲、还家属亲人!停止迫害、制止虐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