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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亲身经历揭露恶党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日】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已七年多了,虽然与九九年七二零比起来,形势早已发生了很大变化,但在局部地区邪恶还时有疯狂,迫害依旧在持续发生。我悟到应该把被迫害的过程曝光出来,解体其背后的邪恶因素,否则,就等于是在包庇、纵容它行恶,说严重点,这是对正法在犯罪,对众生在犯罪啊!还有不少像我一样的同修,认为自己在劳教所的所行不如坚定的同修做的那么正,就没有把自己被迫害的经历写出来,以至长时间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扰迫害,有的同修在交流中也悟到应该把恶人的恶行曝光出来,但往往一想写,马上就工作忙,就有这样那样的干扰。时间一长,又淡忘了,想起来又自责、后悔。如果受过迫害的同修能把自己受到的迫害过程曝光出来,不给邪恶以生存的空间,邪恶就会解体殆尽。

下面是我在二零零零年九月至二零零四年七月在北京海淀看守所、调遣处、团河劳教所被迫害的经历及过程中的所见所闻。

一、被无理关押

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的一天上午,我到车道沟旁边某小区去看望同修甲,在她家里被一群自称是警察,却未着警服、没出示任何证件的人强行铐上手铐送到万寿寺派出所,关押在派出所二楼一会议室,不让吃饭,更没人回答为什么抓我们。我一直不停的发正念。直到天黑,他们用警车把我们送到海淀看守所。

进看守所前,离看守所很近的某小区的一栋楼,开着后门,一个很恶的人,要我们在拘留票上签字,我没有配合,被恶人狠狠地踢了一脚,回头看到走廊里贴有诬蔑大法的图片,我就对着图片发正念。周围没有灯光,阴森森的,只有一种象煤气灯一样的东西发出惨白的光。我们由一联防的人拉着手铐、压着头,不让抬头看。预感此处可能是一个洗脑黑窝。

在海淀看守所,我们每个人被强行收取一百元被褥费,却只发了一床质量很差的褥子,说以后补,直到离开看守所也没给我。在里边被非法关押期间,我正念绝食抗议,遭到野蛮灌食,其中看守所三筒一姓钱的管教,为加重迫害,不给其他在押人饭吃,不让他们看电视,逼我屈服,我为此遭到一新疆籍吸毒犯毒打。

海淀国保恶警杜崇,为抓捕找理由,罗列了很多所谓的“事实”,强行要我签字,我不予配合,就打我的头、脸,用电棍电我的颈项、肋、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还扬言“我就是恶人榜上的恶人”,气焰十分嚣张。他们无理的以“扰乱社会秩序”为罪名,将非法劳教两年强加于我。

恶党在打击法轮功的问题上,流氓本质尽显,把正常的社会交往,朋友之间的礼尚往来说成是“扰乱社会秩序”,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一切都表明其外强中干,内心极度恐慌虚弱;不仅如此,还要对大法学员进行所谓的“劳动教养”的迫害,这更加荒谬。因为“劳教”存在的本身就是不合法的,就是违宪的。而在国际上,中共还明目张胆的对外宣称现在是“人权最好时期”,充分暴露其邪恶、伪善、欺骗的本质。

二、调遣处是邪恶的黑窝

邪恶的调遣处,也是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这里笼罩着恐怖气氛,以所谓“教规矩”为名,折磨、迫害大法弟子,恶警要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我没有配合,就被一姓孙的副大队长和一个叫颜永旺的吸毒犯还有几个普教一阵暴打,好一会喘不过气来。

在这里,打饭前要背报告词,强迫背诵恶党司法部“二十三号令”,背不下来,就不让睡觉。不准大法弟子之间说话,每个学员都有一个普教包夹人,发现大法弟子之间打招呼了,就要惩罚这个包夹人,搞连坐,煽动犯人对坚定大法弟子的仇恨,加重迫害。

当时有个叫田宇(化名)的大法弟子,就是被姓孙的副大队长,还有几个小队长、普教,打的腰都直不起来,血尿,数日不能正常起居。其中尤以姓孙的副大队长最为邪恶,满嘴恶言恶语,开口就骂人。

三、人间地狱般的团河劳教所

* 强迫洗脑,残暴迫害,强制超强度劳动

到团河劳教所被分到五大队,一下队就被集中到会见楼。早上五点多钟就被叫起来,晚上得十二点左右才能回队睡觉。其它时间,除了短暂的吃饭之外,就是伪善、邪恶的谎言,造假的欺骗。利用邪悟的人进行所谓的“帮教”,利用电视、电影、录象、书籍等邪恶攻击大法的工具一遍一遍的对学员进行洗脑宣传,强制灌输,恶言恐吓。邪恶的洗脑都是强制性的,而且在播放完谎言录象、邪党宣传片、诬蔑大法的VCD后,还要强迫学员写感想,还要写周总结、月总结、季度总结、半年总结、年总结;教育科定期派人考察学员思想状态,回答稍不合心意,即被视为“有问题”,单独谈话,寻找借口、进一步迫害。

劳教所工作人员利用学员离开监室,看洗脑片、劳动、外出活动等机会,翻查学员的被褥、书本等个人用品,看是否有经文、电话号码,害怕学员偷偷学法、出去后相互联系。随时强制搜身、每天早中晚饭前要强行唱 邪党歌曲,背恶党司法部的“二十三号令”,稍有不顺心,就要找岔子迫害。

在那里,如果听到有人唱“同一首歌”,就知道又有学员在邪恶的迫害中妥协了,因为执著而放弃了正信。以至我现在离开劳教所两年多了,每每听到这支歌,就记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那记忆深深刺痛了我,那是一种难以表述的复杂的痛楚。而今,这首歌在大江南北的传唱着,但它已完全沦为中共邪恶洗脑、强迫人放弃正信的伪善的粉饰工具。常人在无知中哼唱着这首歌的时候,以为是在缅怀、讴歌那些所谓“为革命献身的先烈”,其实是在纵容、甚至辅助、加强中共对大法的犯罪。因为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在那“和风细雨”、“温婉悦耳”的歌声背后,是大法弟子在邪恶的环境中身心所遭受的血腥和残虐的迫害。

劳教所为了利用学员为其创收、赚钱,为了得到更多的奖金,在社会上联系各种繁重的加工任务。比如,包装“卫生方便筷”;在市面上、小吃摊上、一些档次不低的饭店、酒楼都能见到这种“方便筷”。由于劳教所条件极差,所以使用这种筷子用餐根本就不卫生。

每个人都有很重的任务,完不成就得“加班”。为印刷厂叠纸、为超市叠宣传品、装光盘(不象正版的),反正是能挣钱的都干。有时为了赶活,经常被半夜叫醒。他们完全把学员当成是赚钱的机器。现在想起来,在苏家屯等地中共邪恶更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为了达到迫害正信同时牟利的目的,竟丧尽天良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

* 恶人恶行:伪善阴毒、野蛮暴虐

迫害中一大队大队长阎小洁(女)主管的“攻坚队”最为邪恶。此人表面伪善,背后阴毒。其手下副大队长刘国喜、岳伟华、黄昆和一姓赵的小队长非常恶毒。所里比赛,没拿到第一名,就要报复,迁罪学员。在烈日之下,高强度对学员进行队列训练,高喊口号,搞人人过关。对不配合的学员谩骂、侮辱、体罚、恐吓。加上劳教所里的饭菜极差,本来就没什么体力。有的学员都快虚脱了,也不放过,根本没有人性。

原二大队大队长刘宝军、副大队长郭金河迫害坚定的老年大法弟子苏培君。苏老六十多岁的人,腿脚不方便,刘宝军却让他长期坐通道、啃窝头,故意不给水喝、不给咸菜吃。窝头有时还半生的,根本就咽不下去,最后被迫绝食。刘又伪善的买好吃的劝食(十足的流氓嘴脸)、以至后来野蛮灌食,还要向家属收取营养费和出诊费。

还有恶警岳伟华借酒装疯,殴打大法弟子郭恩惠;大法弟子田恩泽,李昕被集训队隔离迫害;大法弟子李伟被延期迫害;大法弟子温继宗长期在普教队被迫害;大法弟子张勤贵被二大队副大队长倪振雄殴打迫害;直接对我迫害的有副大队长岳清金、郭金河,小队长刘冰、魏国正等。

另外,对于坚定的抵制洗脑迫害的大法弟子,有的到期不放,恶警故意找茬儿延期、加期、送集训队进一步迫害。把学员都集中到会议室,恶警全部出动、全副武装,电棍闪着蓝光,啪啪直响,制造恐怖气氛、妄图以此打击坚定的学员。

在劳教所呆了一年多,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很多都已经记不确切了。但是很清楚,在那里最大的痛苦就是不能学法。那里的吃、喝、拉、撒、睡都是统一的,强制性的,过个门都得喊报告,否则会成为迫害的理由。正常人用社会上的思维是体会不到那里面的邪恶的。在那种极端邪恶的封闭的环境下,如果没有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是很难走过来的。

*   *  *  *  *

很早就想写这篇揭露邪恶的文章了,但是一直被工作忙或其它事情延误了。直到前段时间,在与一位外地同修的交流中,从法理上明确了写揭露迫害文章的重要性。才下定决心,虽然时有干扰,但都能在师尊的慈悲加持下突破,使得邪恶彻底曝光、解体。如果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洗脑班被迫害过的同修,都能把这些迫害经历写出来,彻底曝光、解体、灭尽这些邪恶因素,就能彻底结束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救度更多的众生,早日“随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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