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8月30日】同修甲比我小六岁,她母亲是我原来的同事。我参加工作时,她还是个小姑娘,管我叫阿姨。后来甲结婚了,她丈夫比我小四岁,也随她叫我阿姨,我听着就不顺耳了。修炼后,同修甲生了个女儿,他们很自然的让孩子叫我姥姥。我心里有点儿不乐意,嘴上却没说什么,知道修炼的人不应该在乎这些。 开始以为别人称呼我什么只是一桩小事,把心放下就是了,没想到真听到有人管我叫姥姥时,确实挺刺耳。我四十多岁,自己的孩子才八岁,怎么就当起姥姥了呢?我没有向同修提出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姥姥,是因为修炼本来就是这样,哪壶不开提哪壶,越不爱听什么就越有人说什么,说也没用,只能我自己放下这颗心,而不能要求别人怎么样,跟同修甲也没有什么关系。法理上我很明白,真去这颗心的时候,却没有说说这么简单。 我丈夫是个西人,在西方人与人之间的称呼上没有中国排辈这一说。当他知道,甲的孩子管我叫姥姥时,大怒了一次。我把丈夫不理解的事告诉了同修甲,她也没当回事,背着丈夫依旧让孩子管我叫姥姥。 当看到丈夫的话也挡不住,同修甲真准备永远让孩子把姥姥叫下去的时候,我只好自己放下这颗心了。愿意叫姥姥那就叫吧,叫了又有什么关系?不爱听,我自己就把它当成笑话到处去说。有时给同修甲打电话,如果是她孩子接的,我就故意大声说:“我是十姥姥,你妈妈在家吗?”我有意把“姥姥”二字说的特别重,让我自己去听,好刺激我这颗心。渐渐的听见“姥姥”二字我觉得不那么难听了。孩子一天天长大了,时间一长我真的成了“姥姥”了。 一次参加大法活动,同修甲给我带了点儿东西,她领着孩子去找我。当时我不在旅馆里,同修甲见到我丈夫顺嘴就问:“十姥姥在哪儿呢?”没想到我丈夫知道“姥姥”是什么意思,便愣愣的问:“你在干什么呢?”同修看出我丈夫不高兴了,赶紧改了口。 从此以后同修甲就不让孩子叫我姥姥了,最后决定还是叫阿姨,因为这样我丈夫能接受。 现在回想这件事情的整个过程,还真是我修炼的过程。因为我从内心里不爱让人管我叫姥姥,师父法身才让同修甲坚持让孩子这么叫的。现在我的心放下了,叫不叫也无所谓了。就这样,几年后,我放下了这个执著心,从“姥姥”修到了“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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