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八月十六日】
下载方法:按鼠标器右键,在弹出菜单中选择“目标文件保存为…”(Save Target As...)。【主持人】 1999年7月20日的凌晨,一群默默的炼功人在沉睡中被公安惊醒、带走。接下来,在官方的一片打骂声中,他们被强行“名闻”中华大地,并由此被推上了世界舞台。 从那时起,对这个团体的褒贬毁誉,是是非非,在风雨中就没有断过。 然而7年之后的今天,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这个在中共国家机器的全力镇压之下,手无寸铁的人群,不仅没有被消灭,他们所坚持的信仰还传扬到世界近80个国家和地区,受到广泛的认同和尊敬。 这不能不使人思考背后的原因。在中共镇压法轮功之初的2000年,一位《纽约时报》的记者曾经在报道中写道“但是,很少有人去探究,为什么这么多的人会觉得这个七年前才创立,目前据说已有上亿学员的法轮功是值得为之付出生命的”。 在今天的节目中,我们将走近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家庭,他们在这场迫害发生之前、之中直到今天的故事,或许会回答《纽约时报》记者的问题。 【旁白】 这是一个幸福的5口之家。 父亲陈汝棠,退休前是中国中央乐团交响乐队队长和大提琴演奏家,国家一级演员。母亲陈凝芳,退休前是中国中央乐团的长笛演奏家。国家一级演员。曾经在人们熟悉的小提琴协奏曲“梁祝”和电视剧“渴望”中,担任长笛演奏。女儿陈缨,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附中,之后赴美国,师从费城交响乐团首席长笛演奏家穆雷.佩尼兹 (Murray Panitz)。1988年佩尼兹突然去世,陈缨改学经济,担任纽约一家公司的部门经理。儿子陈刚和儿媳白品则分别在北京的外企工作。 从1995年开始,这个家庭的5个成员先后走进了法轮功的修炼。最先开始的是儿子陈刚。 陈刚:我正式开始炼功是在95年的4月份。一炼功马上觉得这个更不一样了。因为身体上的感受特别强烈。而且包括师父在书里讲到的很多状态,我自己马上就体验到。比如清理身体啊,法轮转啊等等。所以我就觉得这个简直太了不起,象奇迹一样,所以我赶快想让家里其他人,让他们也炼。 陈凝芳:开始我是对于儿子的这种好象不好意思。说他都跟我们讲这么多回了,他讲去我们就去听听看。正好有一个办“九讲班”,就看录像带。我们就去了。去了以后我就听了觉得挺好的。特别是“真善忍”我觉得很打动我的心。因为好象在“文化大革命”以后,中国大陆那么多年已经听不到这样的话了。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了。那么这个当中也发生一件事情,就是我的先生在听课的过程当中,他的烟就戒了。 陈汝棠:抽烟抽了三十几年,当时来说已经是三十几年了。因为我在大学的时候下乡就学会了。后来很多人都烦这个烟味,家里也不让抽。那我就跑到阳台抽或者到排风扇下去抽。后来也真想戒,可是怎么也戒不掉。各种办法戒不掉。就是说这个瘾太大,好象很有节奏似的,一到个把钟头非抽不可。那么那次看了老师的讲法录像,就讲到抽烟真的不好。老师说你想戒这次就是一个机会。我可以帮你戒。至于老师是怎么帮,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是这么一听觉得有道理,我倒是要是能戒多好。之后两三天就是这个状态,到时候又想抽,但是一抽烟味就不对。所以最后一次就是乐队录音的时候,吃晚饭。晚饭后一根烟,一个个冒烟咕咚的在录音棚外面抽。我也憋不住了,抽。拿出来一抽,还是(味道)不对。然后我就不抽了。这一扔,第二天连想都不想,那个瘾好象突然就没有了。头两三天还照样过个把钟头就犯瘾,就要抽,抽了烟味又不对。就是这一扔,第二天一点想法都没有了。一点抽烟的想法、欲望都没有了。那我就戒的非常的舒服,非常的自然。不想了多好啊。原来我听说人家戒了几年还想呢,我说这倒干脆啊。可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在我脑子里,就是说,我是看录像。录像放完了人家又把那个带走拿回去了。那个录像跟我是什么关系?这个想不明白,但是我从自己练气功时(的体会)可以理解这个事情。就是这个气功,不管它是气也好,功也好,你是看不见的。看不见可是它事实上存在。这下我可遇上了一位真正高级的气功师了,当时我就这么想了。 【旁白】这次神奇的戒烟经历,使陈汝棠一家人感到了法轮功的不寻常,从此认真对待。除了参加集体炼功之外,也开始每天阅读李洪志先生的著作《转法轮》,并按照“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 陈汝棠:我原来盘腿双盘很困难。所以就炼,有一个阶段就停留在10分钟这个状态。有一次发水了,车上人都不愿意下车去推车,我就带头,后来司机说,你看连老先生都带头推了,来来,小伙子们来一起推,这不就推过去解决了嘛。象很多生活当中的事情啊,你就按照那样去做,这个其实就是修炼。有一次我就发现(盘腿)一下就变成20分钟了。它不是说你今天10分钟然后炼一个月你能11分钟12分钟。它也不完全是这样,这个真是跟你是不是真的修炼,跟你心性的提高我觉得是一致的。然后自己就去学法看书,然后去炼功,按照(书中)那个要求去做的时候,果然不到3个月,我身体就好了。那么这个就说明就象老师讲的,物质和精神其实是一性的。 白品:我每天在公司,耳朵里听到的都是同事、那些女孩子跟我讲的又买了什么名牌了,又交了一个朋友啊,全是这些东西。但是到了学法点,跟同修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所讲的都是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向内找,我怎么做好人,全都是这些。我就感到他们真的特别的正。就是一个字:正。让我特别感动。我觉得做这样的人很好。 陈缨:我记得有一个女士30多岁,她有一个女儿,他们家3口人:她和先生、女儿,住在工厂的一个厂房的地下室里面。那里面长年就是泡着水的。弄不好那个水有一两尺高这样。他们就住在那样的地方,她女儿因此还得了不治之症。后来因为炼法轮功炼好了,所以他们才开始修。但就是说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居然在工厂分房子的时候,一点都不跟别人去争。她当时的这个交流非常的打动我,我到现在还记得。我就觉得这个法的威力能够把所有的人,他们讲的故事都是日常生活中每一件事情,他们怎么样找自己怎么样去修。所以举的例子也是方方面面都有。就觉得这个法的力量是非常真实的。不是一个象我本来好象就看一本书,它就是讲一些道理。他有非常实在的力量。所以我可以说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进门吧。 【旁白】90年代中后期,许许多多的个人和家庭,也象陈汝棠一家一样,走入法轮功的修炼。在全国几乎所有的公园绿地和小区,清晨都能见到炼法轮功的人们。 评论员 贺宾:法轮功能够洪传这么快,有两个基本原因。第一个就是祛病健身效果非常好。因为他是一种气功。第二因为法轮功是一种修炼,他不是一般的气功。他讲“真善忍”。他是把中国人心里,跟中国传统文化讲的佛家、道家隐藏非常深的那种,最美好的一面联系起来了,揭示出来了。所以很多人找到“真善忍”法理以后,就如获至宝一样。这么多年就能够一直修下来。而且法轮功是一种实修。他不光是一个理论,他是在修炼中你自己就能感受到,包括一些神奇的现象,心灵的感受,道德的提升。那种美好是你自己能够感受到的。所以正是在这种实修当中,人们慢慢走过来,他就感到这法真好。而且他对法的理解是一步步的,从身体的改变,道德的升华,他就会越来越真实,他就会越来越相信,因为他觉得他是走在一条正路上。 【旁白】但是,陈汝棠一家在法轮功的修炼中获得的平静和愉快生活,却在1999年7月20日被突然打破了。 陈缨:我印象满深的当时是晚上,大约是9点10点的样子。就看到明慧网上的消息说,全国开始大规模的在30多个城市,当时那一条消息那么讲,抓炼法轮功的。很多是辅导员。我一看到这个消息,我马上给北京家里打电话。打去是我妈妈接的电话,我说在网上看到这个消息。她当时的回答是:噢,怪不得阿刚还没有回来。 陈刚:因为我是地坛炼功点的辅导员。其实就是义务教功。他们就以为我是头。“720”的当天我炼完功就在回家的路上被派出所警察带到派出所去了。然后也不告诉我家里人我是怎么回事,他们都不知道,以为我炼功怎么就不回来了?还得上班呢。然后也不让我通知我的单位。所以谁都不知道我哪去了。甚至我家人给派出所打电话说陈刚哪去了,他们说不知道。其实我就在派出所,接电话的人明明知道我在那儿。 【旁白】从7月22日开始,全中国的报纸、杂志、广播和电视每天充斥批判法轮功的文章和节目。法轮功学员一夜之间被推到社会的对立面。从街道、派出所、到单位的领导、及工会、妇联等一系列共产党系统下的组织机构,开始轮番出动,要求法轮功学员公开表示放弃修炼。 陈凝芳:当时他们重点就放在党员不许炼法轮功。所以在找我们两个人讲的时候,不让我说话。老陈,你是党员,你得讲什么。 陈汝棠:我就跟他们讲,你们都看见我原来是什么脸色,原来我是多么的瘦。而且是全乐队最瘦的。我说无论什么毛选也好,马列主义也好,它能帮你把身体解决好了吗?没有。我说这个是气功啊,跟那个政治书不一回事。再一个我说,炼了法轮功以后,我按“真善忍”去做。这个标准比共产党字面上要求共产党员的那些所谓这条那条这个那个的,比那高多了。 陈凝芳:当时他们有好多人,包括好朋友来劝我们,你就说不炼了不就完了吗?就省得跟他们,就偷偷在家炼就行了。我就说我们修炼的是“真善忍”三个字,我第一个字都做不到,我还怎么说我是修炼哪?那他们听了也觉得有道理。所以他们后来有一段时间就相对平静了,不太找我们了。 评论员 贺宾:法轮功被镇压,按照中共的观念要镇压一个什么团体,几天就可以打趴下了。为什么法轮功这么多年能走过来,而且大家已经看到了,共产党是不可能把法轮功铲除的,相反,共产党在镇压法轮功当中,共产党正在走向解体。为什么法轮功学员能坚持下来,这是很多人不理解的。实际上对法轮功学员来讲,是很自然的。第一,因为法轮功是叫人做好人。所以法轮功学员从浅层次来讲,大家觉得很有底气的一句话就是说,我做好事,我做好人这没有错啊。比如说贪官、贪污受贿的、黑社会、卖淫的这种搞坏事的人,他们不会跑到天安门去请愿,对不对?因为一镇压,他们第一个想法就是避风头,甚至到国外去避风头。所以法轮功学员很多的到天安门去请愿,到信访办去请愿,就是因为他们觉得做好人没有错。他自己心底无私天地宽。这是第一点他们能够坚持走过来,而且能够走出去为法轮功说话。 【旁白】1999年10月25日,当时的中共总书记江泽民在法国接受《费加罗报》记者的书面采访时,首次公开将法轮功定义为“邪教”。虽然完全违背中国法律,但江泽民的擅自宣布,却使中共对法轮功的镇压再次升级。各地信访办由原来的不接待法轮功学员,变成将学员直接送入看守所拘留。陈刚、陈凝芳、和陈汝棠也先后因为上访而被关押到北京朝阳区看守所。 陈刚:看守所里的生活是非常艰苦的。以前我想都想象不到。进去以后就是很小的大概二十几平米,住30多个人,夏天。 陈凝芳:很小的一个长条的大炕挤了三四十个人。每个人都是这么一点。那个号头他们当然前面有三个宽的铺位。然后到以后就是越来越窄。那法轮功学员基本上都是两个人要头对脚、脚对头这样子睡。她的脚放到我的胳肢窝里,我的脚放她胳肢窝里。就象沙丁鱼一样这样排起来。要翻身得大家一起,否则也翻不过来身。就是这种情况。 陈汝棠:我进到监号里的时候,有的犯人,其他的一些犯人,不是法轮功学员,他们是说:唉,法轮功的。他们还高兴。当时我的感觉是,就是前面一批一批法轮功学员进去,关一个月又放。他们做的好。主动的做清洁啊,打扫啊,还有就是谦让啊,有能够躺人的位置让给别人啊,都是按法轮功学员的要求来做,这些都给他们留下非常好的印象。 陈凝芳:犯人都觉得很奇怪,就说她是中央乐团的,常人有这样一个想法,就好象挺高的地方,怎么她也在这,怎么她还能吃下这饭,她还能睡的着觉。其实我当时的心里我觉得,我也很平静。因为当时师父讲的法理,过去我背经文背的很好,我在被关进去的时候我基本上《精進要旨》那个时候发表出来的我都能背。所以每天坐板的时候我就是背这些,每天就有这个功夫。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让你动,但你不能禁止我想什么,我就在背经文。那时候也想到密勒日巴修炼的故事,那我们比他受的苦还少多了。所以当时思想有这些东西呢,也就不觉得苦,也不觉得日子很长。 贺宾:法轮功是一种信仰。共产党在对付信仰方面一向并不是非常成功的。因为它是无神论,它并不理解有信仰人的想法。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实际上把反对这场迫害、结束这场迫害揉到了他们修炼当中去。作为他们修炼的一部份。比如说过去他们就是集体炼功、学法、洪法,在没有迫害以前,那么有了迫害以后,讲真相成了很重要的一种形式。因为佛法无边,迫害没发生,有没发生的修炼方法,修炼道路。迫害发生以后,有迫害发生之下的修炼方式,修炼形式。都是要去掉人的执著心。法轮功学员在讲真相当中就意识到,明慧网上大量的弟子切磋交流文章,都是在讲清真相当中,如何修掉自己的心。所以这是共产党非常难以理解的。不管它用什么搞政治、扰乱社会、很多帽子,什么反动组织来戴到法轮功学员身上,但法轮功学员自己心里明白,他所做的一切,并没有违反“真善忍”的原则。相反,恰恰是遵从了“真善忍”的原则在做这些事情。而且不仅是为他们自己,实际上是在为世人做为别人做。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从法轮功信仰的角度讲,一个对宇宙大法、对“真善忍”抱敌视态度的人是没有未来的。神是不允许这种人的。所以他们是有大难在等着他们。法轮功学员就是要去挽救这些人。佛家修佛他是讲慈悲心的,就象观世音菩萨要去度人一样,他正是出于慈悲心,法轮功学员要去把真相,把对法轮功的诬蔑,仇视,把不好的东西从人们的思想中清理出去。 【旁白】2000年元旦,来自全国各地甚至海外的大批法轮功学员,来到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抗议。与此同时,江泽民和罗干就“法轮功问题”制定了新的镇压政策,即“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随后,在610办公室的参与之下,各地相继建立了所谓“教育转化学习班”。各拘留所、看守所和劳教所也都接到了限期转化学员的命令。2000年6月的一个晚上,陈刚和陈凝芳被突然闯入的警察抓走。关押在北京市公安七处。一个月后陈刚被判一年劳教,关押在北京市团河劳教所。 赵明:这个劳教所在国际压力开始关注劳教所迫害情况以后,开始不断投资进行改建粉饰。把它装扮成一个学校的样子。那里面的设备,每一个房间里都有电视,每一个新的楼层里都有大屏幕的电视,还有把电网拆掉,墙上刷上当时有全运会,刷上各种运动图案。在院子里放养上鹿啊、鸡啊,还有其它一些动物,有些设备我在清华大学念书的时候那个学校都比不了。这些表面的粉饰并不意味着他们在折磨人上有任何减轻。其实折磨人的方式他们用的也都很简单。人的身体,任何一种普通的姿势保持时间长了都是非常痛苦的折磨。比如说强迫人站着,站20个小时手和脚就全都肿了。脚底神经压迫时间长了是非常痛苦的。比如说坐着,坐十几个小时的时候臀部和腰部是非常痛苦的。那么躺着,躺一天也许是个舒服事,可是躺一个月时人背上就开始长疮。当时他们经常在团河劳教所经常采用的方式就是不让睡觉、还有强迫蹲着。 陈刚:折磨我们的时候是让我们“军蹲”,蹲在地上一个脚在下面。单腿点地蹲在地上。一蹲一两个小时。到晚上基本上开始是睡的很少,到后来连续十几天不让我睡觉。你还炼法轮功不愿意放弃,那就让你尝尝。就是没别的。他电我,电一阵子,然后说怎么样,受得了吗?还扛?那就接着电。他就是电一阵子停下来,然后再电。 赵明:精神折磨这一面,实际上是体现了这场迫害的实质。整个对法轮功的迫害不是因为任何别的什么政治原因,权力的原因,纯粹是为了剥夺炼功人对法轮功的精神信仰,仅此而已。在里面进行的主题,他们所做的一切的折磨的目的就是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声明放弃修炼,就是这么一个事。 【旁白】2001年2月,团河劳教所的一批恶人,在警察的授意下,对包括陈刚在内的还没有被所谓“转化”的学员进行了疯狂的殴打和折磨。 陈刚:他们那天折磨我的时候什么都有。有绳子有胶带,这些在劳教所里面不许有的,劳教人员你怎么有绳子啊?你能有胶带吗?不许的。但是他们有,哪来的?队长给的,警察给的。当时把我捆起来,先打我,打完把我捆起来。再把脖子和腿绑起来,手绑在背后,整个把人象捆粽子一样。这样捆起来之后,呼吸都困难,就是吸不上气。然后这还不算,把我塞到床底下去,床被顶起来了,那他们再几个人上去往下压。但是当时我,怎么说呢,这些来折磨我的人还都是以前是学过法轮功的,甚至其中有几个还是我以前认识的,进劳教所之前我就认识。打我最厉害的那个人,是我进劳教所之后,开始他也不转化,我还帮过他,互相之间还是象朋友一样的。 赵明:我出来之后,很多记者也问我说,当时你没必要遭那么多罪啊,就是说你不炼了,出来再炼也没人管你。他们这么说,是他们并不了解中共有多邪恶。假如说一个人被折磨的情况下受不了说我就写一个保证说我不炼了,问题这并不是一个结束而仅仅是一个开始。你说你不炼了,它会继续逼着你天天说,天天说不炼了。你说你天天说不炼了,那下一步还让你当着好多人大庭广众说。你要能当着大庭广众也说了,它就把中央电视台记者找来让你当着全国说。你说我也当着电视说了,那下一步它让你去转化其他没被转化的学员。如果一个人能按照他们所说的一直走下去的时候,就是一个人的良心一点点完全灭绝,直到走向彻底的跟他们一样邪恶,去害人去伤害人那种状态了。 【旁白】在这次疯狂的折磨中,陈刚承受不住了。被迫写了所谓“悔过书”、“保证书”。为了巩固这次转化成果,团河劳教所专门召开了一次大会。 陈刚:第二天,警察队长姓倪,召开全队开会,然后跟大家讨论一个什么问题说,我们打人对不对?他明知道打人了。怎么讨论?你想他能怎么讨论,最后的结论是,就得打。他们认为这样是让我“清醒”。所以警察在这里面扮演的什么角色?首先这就是他指使人打的,第二打完后他明知这个事情还要继续下去,而且开完会后,他又打了其他的人。这绝对是警察在后面操纵这件事。 记者:召集这个会包括你吗? 陈刚:包括我。那天还做了一件事,给我唱“同一首歌”。“同一首歌”在劳教所里就是这个作用。 【旁白】这个时候,一直被监视居住的陈汝棠和陈凝芳夫妇,在女儿的帮助下,来到美国。一家人开始同心协力,营救仍被关押的陈刚。 陈缨:我记得当时我们做的其中一件事情就是到处去征集签名。我妈妈会讲一点英文,但是在国内因为没有用过,所以还是蛮有障碍的。但是她请我帮她准备了一页纸的大大的字,可以看的清楚,一页纸的怎么样能够简短的能够跟人家讲,法轮功是什么,然后陈刚的这个例子,然后请别人签名。准备好了以后我妈就拿着这个是英文的,主要是这里西方人不会听中文,我妈妈就拿了以后她就背。背这篇东西,然后一边背我就看见她忍住眼泪这样。因为这个事情不断的重复对我们来讲,也是过我们感情上的东西,尽量不要,我觉得要使我们更坚强一点,但当时对一个母亲来讲还是一件蛮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陈凝芳:这样不断的过程当中,包括有的朋友问我,你们老在外头抛头露面的,你儿子还在人家手里,他们不是会更折腾他吗?后来我说你看,我是他的妈妈如果我都不出来揭露他被迫害的真相,那还有谁能够出来说呢?要是人家都不知道,所有世上的人都不知道,那怎么停止这个迫害呢?再说了,犯罪的不是我,是这些迫害善良人的刽子手,他们才怕曝光,我为什么要害怕。所以朋友听了他们也觉得可以理解。所以那个时候就不会觉得,象一个普通的妈妈这样,完全沉浸在悲痛之中。我觉得能够走过来,也真的是明白了真理以后,是会给人很多的力量。 陈汝棠:我跟老伴还有女儿,她们两人是吹长笛的,我是拉大提琴,我们三人正好就组成了一个三重奏。有一次我们在一个教堂演出,(教堂的人)他流着眼泪讲,我听音乐从来没流过泪,我就不知道今天怎么听了这个“普度”这个音乐我就流泪了。他说太感人了。我说我也是,我也演奏了几十年的音乐,以前所奏的音乐,在我们听起来象“江河水”那种好象最苦兮兮了,最能感人,可是说实在的我也没流过泪。那这个为什么就能那么打动人呢? 陈凝芳:其实以前我搞音乐那么多年,我其中最主要就是演奏。当时只是想提高我演奏的表现力。能够提高演奏的水平。真正自己并没有想去创作什么东西,或者说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去要表现什么东西。但是现在就不同,完全是发自内心想要表现一个什么,那个旋律是从心里流出来的。 【旁白】2002年初,被关押了一年半的陈刚终于走出监狱的大门。然而,曾经被严重伤害的心灵,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平复的。 白品:我感觉他身体状况还不是主要的,感觉主要是精神上。他的精神我感觉压力很大。虽然已经出来,但是明显感觉到这个人不轻松。就是老有什么事压着他。其实他那个时候知道大法是好的,又感觉自己做了对不起大法的事,有一点象自暴自弃,又不甘心。挺难过的感觉那一段时间。他可以夜里打游戏,打到夜里3点多。他就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那上面,好象什么事情都不想了。但是有时间的时候我知道他还是在看,看书,又放不下。 【旁白】在2003年11月的一次采访中,陈刚谈到了他的这段心路历程。 陈刚:因为身体上的这种伤害,你要恢复起来还容易。好了就好了,那当然残废了就残废了。但是精神上的这种东西,你想当时我自己看不起自己,我怎么能够恢复。你说别人去打球,放松心情,唱歌旅游,你干什么吧,你能够找回对自己的那种尊重吗?你真的那种希望,对生命的希望,你能够找得回来吗?因为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你学真善忍,可你自己干的那样的事情,你还说你真善忍,你哪配啊?所以我心里明知道这个好,我要学,可是又觉得我不配,你想想那是什么心情。那后来我又看法轮功的书,然后我发现,尤其是后来李洪志老师讲的一些,在近两三年迫害之后讲到的很多东西,那就是很清楚的讲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它是怎么怎么回事。都讲出来了,很清楚的。那我也就明白了。那我做的不好是不好,那怎么办,朝着好的方向做吧。然后我也是真的发自内心真的谢谢法轮大法,谢谢李洪志老师。李洪志老师讲一句话,他说,这个不是原话,大致意思,他就说不管什么样的人,你做的再不好,如果你真的有发心向善的那一念,我就帮你,我就度你。 【旁白】2004年中国新年,在新唐人电视台举办的新年晚会上,陈刚和白品陈汝棠一家用音乐表达他们发自内心的感受。 2003年7月,陈刚和白品来到美国。历尽魔难的一家人终于在这片自由的土地上团聚。在新唐人电视台从2004年开始举办的全球华人新年晚会上,具有深厚音乐基础的陈汝棠一家,用音乐表达他们发自内心的感受。 陈凝芳:通过这一切我非常有一个感触,就是我没有作曲过这些东西,后来为什么大家觉得还挺好的,就象“梅”啊大家也觉得挺好。其实我感觉这个真的是大法给我的智慧。并不是我刻意能够想出来一个旋律,好象它自然的就流出来了。 也许没有修炼的人他体会不到,但是当你真的是去修炼的时候,你会尝到很多很多的甜头,这反过来讲,也就使自己对这个法更相信了。就是说确实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它不断不断展现在你的眼前。 陈汝棠:其实因为自己搞了几十年音乐,这里头有一点我是清楚的,就是说什么样的音乐对人的影响、作用,他得到什么样的感受是不同的。他要受到好的音乐陶冶,那么他就得到好的东西,如果老是听那些靡靡之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无病呻吟,那他这个人整个就萎靡不振,就吸毒啊干那个去了。所以音乐有它的社会功能,这点我在修炼前明白了。但修炼以后,我觉得是更提升了。提升到什么呢?当然这也可以说是无止境的,但是我起码有一个认识,就是说它能够净化人的灵魂,净化人的思想,净化人的情操。这个还不是一般的净化。我发现大法弟子写的音乐,我敢说从技术上来讲,他可能技术水平不如一些世界级的作曲家,你从技巧上来讲是这样,但是他写的东西非常纯。他通过修炼自己的灵魂净化,他写出来的东西真的非常纯净。这种静,实际上很多人是求之不得的。 [歌曲莲花颂] 【主持人】 观众朋友,陈汝棠一家在过去的七年中经历了令人难以想象的风风雨雨,但他们心中却始终拥有一片宁静与祥和。这似乎带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的启示:法轮功对修炼人以及社会所发生的影响,首先是,而且直接是精神和道德层面的,而不是政治层面的。那么反观这场针对法轮功的迫害,对社会所发生的影响也同样直接涉及的是道德和精神层面,而不仅仅是政治层面。7年以来,在严酷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作为一个整体始终保持和平与理性;并且发展壮大,走向了世界。这也反映了真善忍的道德力量。时至今日,随着类似“天安门自焚事件”以及“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等谎言和迫害黑幕被一个个揭开,这场迫害也将走入失败的结局。 【主持人】 陈汝棠一家在过去的七年中经历了令人难以想象的风风雨雨,但他们心中却始终拥有一片宁静与祥和。这似乎带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的启示:真正的和平是在人们寻求返本归真的道路上自然达到的,而对于他们来说,修炼法轮大法能够达到这个目的。7年以来,在严酷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作为一个整体始终保持和平与理性;并且发展壮大,走向了世界。这也反映了真善忍的道德力量。时至今日,随着“天安门自焚事件”等谎言以及“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迫害黑幕被一个个揭开,这场迫害也将走入失败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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