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7月22日】99年10月,我与本地炼功点20多名同修一同进京上访。10月26日清晨,我们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刚一到那就被警察盘问是否炼法轮功,然后就把我们全部带上了警车,送往北京公安分局。 到了公安局院里,警察让我们男女同修分别都面墙而站,不一会儿,院里就站满了上访的同修,这时我突然感到肚子绞疼想上厕所,但是当我听到有的同修提出要上厕所,警察却说:“你们不都是修‘真善忍’的吗?都忍着吧!”我也就只好无可奈何强忍着。 随后,警察把我们象装货物一样往一辆大客车里紧塞。车开了好长时间,开到了丰台体育场,我一看车下面武警们一排排的都头戴钢盔、手持钢枪,如临大敌一般的站立着,然后有一人赶紧拿来了录像机对着我们录像。丰台体育场关着全国各地来上访的大法弟子,有被罚站的,有被罚蹲的,有挨打的,整个场面充满了恐怖、紧张的气氛。在我们这一区里有一位长的白净的30多岁的女大法弟子,因坚持要炼功,恶警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和头往水泥墙上撞,然后像拖货物一样,拽着她的两只胳膊把她拖走了。 我们在丰台体育场,一整天滴水未进,直到晚上11点多钟来人把我们送到了沈阳驻京办事处。10月28日,我们从沈阳驻京办事处走脱,又上了天安门广场,我再一次被非法抓捕,被关进驻京办事处的地下室。 初冬的季节,恶警让我们把鞋脱掉,在光板的水泥地上坐了半宿,第二天晚上7点多钟,恶警把我们两人带一副手铐用大客车拉回了沈阳,男同修全被关进龙山教养院,我们十多个女同修被关进女子自强学校,让卖淫的普教两人包夹我们一个人,打饭、上厕所都要跟着,不许我们之间说话,从早上7点开始干手工活,干到半夜12点。 刚到“自强学校”的第三天,国家安全局的人就来提审我们。当我进到提审屋时,正好看到另一处提审的人让一个女孩(是在校大一的学生)自己打自己嘴巴,然后他又左右开弓的打,我就向提审我的两个人讲4.25大上访真相,他们也静静的听着,随后问我:“现在已经把法轮功定为了×教,你什么想法?”我当时一字一句的坚定的告诉他们:“不管谁把法轮功定为什么,在我心中,他永远是正法!”他俩相互对视一下,什么也没说。 我被非法关押十天后,又被沈阳市于洪区黄海派出所开了一张拘留票子,被非法关押到了沈阳市第五拘留所。16天后被家人接回。到家后的第二天,我所在单位主抓迫害法轮功的领导于明清就来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说:“一会派出所来人,你要说炼就不能在家待了。”不长时间,黄海派出所片警高忠武就来了,说:“刀架在脖子上,你也炼吗?”我也毫不犹豫的回答:“对,一炼到底!”他说:“那就上车吧,把你送到一个地方,24小时监控,直到你‘转化’为止。” 他们把我送到一个招待所专门关押我的一个房间,把厂子职工两人分一班,准备做我的工作。结果只看了一宿,第二天就把我送到了610“转化”班。地点是于洪杨士福利院,这里专门关痴呆傻的人。在这里生活费每天20元,整天吃的是白菜汤,有个男同修因为要炼功,脸被打青,有一次搜走了我们的大法书,我们集体绝食,2000年4月26日学习班除了搜刮到每人半年的所谓生活费之外,没有任何成果,我们全都回家了。 回家后,受到于洪区黄海派出所的不断干扰,一到敏感日,不是半夜到家察看,就是被叫到所里问话。同年7月20日我们几个进京的同修又被黄海派出所关了一宿。11月份的一天,片警高忠武和所长苏某,还有于洪分局的人,居委会主任共有20来人要搜我家,在我的强烈谴责和奋力抵抗之下,大法书保了下来,搜家不了了之。 后来把我带到派出所,在我人不在家的情况下,他们违背许诺,又返回我家,虽没拿大法书,却拿走了我所看的一些明慧资料,为他们下一步迫害收集所谓的所谓证据。结果新年刚过,片警高忠武把我骗到了于洪公安分局,将我劫持到龙山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年。 到了龙山教养院,就感到了这里的邪恶。因为我们炼功、狱警杨敏凶神恶煞的把我们揪到了走廊,然后又气急败坏的拽走了4个年轻的同修到办公室,随后就传出了电棍的电击声及恶警的吼叫声,其余的人罚站,挨个提审过关,问还炼不炼功。 到3月份龙山教养院开始了有计划的“转化”,先是押走33人到张士教养院“转化”,接着就来了50多名作“转化”的人员。当我看到他们排着队走进龙山教养院里时,心里真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就在此时,刚好听到一个老年同修边哭边说:“师父啊,我说什么也不‘转化’。”我不由的心中一酸,泪水就象那决堤之水脱眶而出,怎么也止不住,边擦边流,整整哭了一下午,到吃晚饭时我还是边吃边哭。当狱警杨敏问我哭什么时,我说“我也不知哭什么。” 现在回想,想必是自己明白的那一面在为自己的“转化”而痛心。结果我在被连续罚蹲、腿痛难忍之下走上了邪悟,真是奇耻大辱,幸亏慈悲伟大的师尊没有放弃我,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我怎能不珍惜这次机会呢?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走好以后的每一步,把握好这万古机缘,完成史前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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