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7月2日】 迷惘人生,幸得大法 大法弟子吴雪芹,女,34岁,家住广安市广安区北苍路17幢89号一单元301。小吴从小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同情弱者,乐于帮助有困难的人,修炼以前脾气不太好,比较悲观厌世。98年5月,小吴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让她明白了人应该怎样活得有意义,从而不再怨天尤人,改掉了坏脾气和一些不良的生活习惯,积极乐观的面对人生。在自己家的汽配门市上,小吴几次捡到司机掉的钱,全部如数归还原主;去买东西店主多找了钱,小吴都一分不少的退回去;有时候,顾客要求多开发票,都被她委婉拒绝。她牢记自己是法轮大法修炼者,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哪怕一件小事都不能放松自己。修炼大法,不但使她拥有了健康的身体,以前患的贫血症、头晕、中耳炎、风湿、坐疮等疾病不治而愈,而且让她拥有美好的心灵,那段时间,是小吴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三次进京上访,屡遭关押 一。第一次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 99年7.20恐怖的乌云从天而降,江××不顾政治局常委绝大多数人反对,一意孤行的对法轮大法展开了全面迫害,全国的宣传机器铺天盖地的污蔑、造谣,公检法充当打手,从中央到地方,从单位、学校到街道居委会,迫害的指令层层下达,完全不给大法修炼者任何申诉的机会。 99年10月,小吴依法到北京为法轮大法上访。在北京房山的一间出租屋里,小吴和另外几位东北的大法弟子被一群特务绑架。在房山看守所,小吴不报姓名住址,一位恶警恐吓要枪毙她。当时,看守所关满了大法弟子,晚上睡觉,每个大法弟子只能伸直侧着身子,人挨着人,人称睡“刀片”。第二天,狱警不知从哪里查到她是四川的,就通知四川省驻京办的将她接走。在省驻京办,工作人员继续逼问小吴是哪个地方的,小吴不说,一位据说比广安市委书记还大的官纵容三名工作人员对其殴打。 在被押回广安后,小吴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二天,在当地邪恶之徒搞的揭批大会上示众,后被放回家,邪恶之徒规定小吴每天早上必须去户口所在地派出所(浓洄派出所)报到。 二。无端被非法抓捕、拘留 99年12月的一天上午,小吴一人在自家门市上营业,广安区公安分局的科长何志斌(音)与广安市政法委书记许彬(女)开着一辆白色奥托警车,无故将小吴抓走。在车上两人污言秽语谩骂大法师父,并不听善意劝告,将小吴带到浓洄派出所。派出所的恶警用手铐将小吴铐在派出所值班室的椅子上一天,晚上,将她一人关在屎尿遍地的黑漆漆的留置室里一夜。第二天,浓洄派出所的恶警曾登生(邪恶之徒,每次对小吴的迫害都有他参与)拿来了一纸行政拘留通知书,对小吴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又非法刑事拘留了38天。 三。第二次上京 因为做好人讲真话就被随意抓捕、关押。2000年两会期间,小吴和虎城乡的大法弟子雷立春一起到北京伸冤。北京的信访办外面是黑压压的全国各地的警察,专门守在信访办门口抓捕全国各地来京上访的大法弟子。因为小吴第一次上京时身份证弄没了,便衣警察死活不让她进去,小吴只好走上戒备森严的天安门广场申诉,却被警察抓到天安门公安分局非法关押。被转押到广安驻北京办事处,吃的是工作人员的残汤剩水,却要扣每人每天30元。 浓洄派出所的恶警曾登生和广安区公安局的女警王维(音)以及城北街道办事处的一名官员,三人借接小吴他们回广安之机,在京城游山玩水,开支超标,就搜走小吴他们身上仅有的一百多元钱。吃饭的时候,他们三人只买他们自己的,不给小吴和小雷买吃的,事后还要到其家中索要所谓的“遣送费”。小吴和小雷被押回广安,又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拘留所里关的大多数是吸毒犯,整天歇斯底里的乱吼污言秽语,她们中不少是惯犯,被关了无数次,家里人根本就不管,钱和生活用品都没有,牢头经常殴打弱小者。小吴买来生活用品分给她们,给她们讲大法真相,劝她们弃恶从善。有的犯人为她的真诚善良而感动,跟着她学功,表示回家后要学法炼功。 四。第三次上北京 2000年四月,广安城南和城北的大法弟子在户外炼功,全部被非法抓捕行政拘留。五月一日,小吴和当地另外三名青年大法弟子黄林川、曾革平、刘玲再次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打坐和平请愿,要当局给大家一个公正合法的修炼环境。在广安驻京办,小吴坚持要问讯的工作人员将有损大法弟子形象的贬义词改过来,被城北派出所的男警邓树忠(音)用手铐铐在椅子上。小吴毫不妥协,最后,警察只好改了过来。 在广安拘留所,为抗议非法关押,四名大法弟子绝食一星期。 五。流氓手段绑架,非法劳教 2000年6月27日上午,小吴在门市上上班,原浓洄派出所副所长贾××(已遭恶报,因贪污被免职)带着一群警察开车来到门市上,要小吴跟它们到派出所去一趟。小吴问为什么?贾××说要传唤你去问话。小吴要看手续,贾称没有,口头传唤,小吴说没法律手续不去。于是,贾某打手机叫浓洄派出所的女警谢小萍拿了一张空白传唤证来,叫司机填,司机问传唤理由,贾某顺口就说“违反社会团体管理”。小吴问贾“我现在在自己门市上班,怎么违反社会团体管理了?”贾某语塞,还是强行带走了小吴。到了派出所,恶警就不让小吴离开。下午,贾某拿来一张纸,骗小吴行政拘留她十天,小吴连问它凭什么?贾某做贼心虚的说你这娃娃就是不听话。将小吴关进看守所的铁笼子,贾某和看守所的恶警才偷偷从抽屉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劳教通知书,告诉小吴劳教她一年半。这些追随江××行恶的恶警,迫害好人就是这样偷偷摸摸的见不得光。小吴当晚就写了申诉材料交了上去,却如石沉大海,这些迫害阴谋是从上到下串通好内定的,哪里有好人伸冤的地方。事后,小吴的父母还被邪恶敲诈了1000元所谓的“遣送费”。 人间地狱般的劳教生涯 一。在五中队被关禁闭,遭受酷刑 2000年11月18日,小吴和另外三名大法学员雷兴莲、刘玲、邓元秀以及一名吸毒犯被送往资中县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刚进劳教所大门,所内一名中年妇女模样的恶警以为她们都是炼法轮功的,叫嚣说“来五个转化五个”。四名大法弟子被强迫体检,并扣掉几十元服装费后,关入邪恶的五中队(入所队)。 一进中队,首先是侮辱式的搜身,每个人要在楼旁边的坝子里脱光衣服,吸毒犯和杂案犯要检查她们是否在衣服里藏了经文,将她们的衣服、被子、日用品扔在地上逐一检查。然后,就彻底失去了人身自由,每个人被安排了两名吸毒或杂案犯“包夹”人员(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监视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的人)。恶警利用邪悟的人,组成“帮教小组”,强迫大法弟子听她们的歪理邪说。不愿听的大法弟子就被分开关禁闭,每天被反锁在寝室里,不许说话不许动,吃饭时没有盖子的便桶就在旁边,由几名“包夹”人员二十四小时监视。五中队的管教罗××找小吴谈话,小吴表明了自己坚信大法矢志不移的心志,罗××带着威胁的口吻说“……不转化在这呆一天就加教两天,……”为了刺激这些劳教犯积极转化大法弟子,所内恶警规定转化一名大法弟子给其减多少天劳教日。许多吸毒犯为了早点出去,真是丧失人性无所不用其极的对待大法弟子。恶警还经常召集它们开会,为它们出损招,为它们打气撑腰,使这些劳教犯成为中队上的特权阶层,可以肆意打骂、体罚、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得了法的生命,都知道大法的珍贵,不肯轻言放弃。恶警就出毒招,强迫坚定不转化的大法弟子“站军姿”(一种酷刑,以立正姿势站得笔直,双手紧贴两边的裤缝,双脚脚尖抵住墙根,这样鼻尖几乎就贴着墙了),俗称“巴起”。从每天早上6点起床灯亮开始,到晚上10点熄灯,有时甚至强迫她们站到12点,凌晨1点,天天如此。当时正是寒冬,楠木寺更是天寒地冻,北风呼啸,时间稍长,血脉不流通,手脚冰凉肿得吓人,呼吸困难。而且,惩罚式的不许洗脸、刷牙,长期不让洗澡、洗头、换洗衣服,小吴全身长满了疥疮,晚上躺在被子里奇痒难忍,每晚都要用卫生纸缠在身上,否则,脓血就会粘在衣服上,每晚都睡不好觉,白天又是一整天的酷刑折磨。劳教所的转化率就是通过这些流氓手段获得的,许多学员心知大法好,但承受不了长期的这种生理极限的迫害和精神迫害,被迫违心的妥协了。干事周××以小吴的疥疮要传染人为由,叫来狱医陈××检查,强迫小吴涂消毒药水,导致其双手肿大化脓,两手的虎口烂出深深的长口子,每只手上都是几十只大脓泡疮,脓血不停的顺着十个指尖向下淌,致使后来十个手指不能动,生活无法自理,吃饭要人喂,棉衣只有披着无法穿,睡觉拖被子、枕头只能用牙齿咬,解手没有人帮忙解扣子,只有自己靠毅力花很长的时间慢慢将纽扣抠开。狱医警告会出人命的,建议将她送回去,即使这样,邪恶的中队长徐××还是不肯放人,而是强迫小吴自己掏钱看医生。狱医陈××拿一把棉签就使劲的刷,连恶警和吸毒犯都吓得倒抽凉气。恶警和邪悟者还散布谣言,说她就是因为不转化才会这样的,将迫害的罪证当作转化的工具来利用。小吴凭着对师父和大法的坚信,从魔难中闯了过来,双手奇迹般的痊愈,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监视看管她的吸毒人员见证了这一奇迹。 天安门自焚伪案出笼后,恶警以此为借口,对所有坚定的大法弟子迫害升级,由“巴起”改为“飞起”(酷刑,“飞起”姿势站立,两手伸直向上贴在墙上,人的重心全落在腰和脚后跟上,时间稍长就会痛苦万分),每天只许使用两次马桶,而且连老年人也不放过。小吴不飞,三名吸毒犯将她强行按在墙上,踢她,小吴被迫绝食抗议,邪恶之徒才减轻了对她们的迫害。在五中队,小吴经历了三个月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她和那些坚定的大法弟子们用慈悲的心无怨无恨的向迫害她们的吸毒犯和杂案犯讲真相。她们的真诚、善良和坚韧赢得了一些杂案犯和吸毒犯的同情和钦佩,她们有的暗暗为大法弟子把风,做掩护,佛光在这个最黑暗、肮脏的角落依然普照着心中存有善良的生命。 二。在八中队被体罚 2001年3月中旬,小吴和被关押在五中队的二十多名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分到专管法轮功的八中队,为了强迫她们转化,几天之后中队的恶警又开始了让她们“巴起”,连续体罚了半个月,收效不大,就把她们全部转到专管迫害法轮功的七中队。 三。七中队被关禁闭 恶警中队长张小芳怕她们影响其他的学员效仿,就将他们二十多个人关在二楼尽头的七寝室,一间十几平方米的房间里,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派了五个邪悟的人看守。为了强迫她们转化,恶警又是一个月不让她们洗头洗澡,还要强迫她们每天从早到晚端坐在一张小塑料凳上,双手放在膝盖上,目视前方,眼睛不许闭一下,嘴不许动一下,否则就会被诬陷为背经文而被加重迫害。恶警安排看管她们的五名邪悟者每天宣读诽谤大法的书报,不许任何人提出异议,广安市大法弟子彭仕琼和南充大法弟子韩光荣就因说报纸上是邪恶的谎言,被恶警张小芳用电警棍电嘴。恶警又出花招强迫全寝室大法弟子背监规,一些同修看见监规上明文规定要讲卫生,勤洗澡、洗衣服,就多次提出要见狱警,让其按所规还大家正当的权利,所内恶警才不得不同意她们每个星期洗一次澡和衣服。所内恶警还强迫她们做奴工产品,挑选猪毛、糊婴儿素纸袋。 在人间地狱般的劳教所里,小吴和所有坚定的大法弟子都是坐的这种“牢中牢”,长年累月对着石灰墙站着或者坐着,无论酷暑房间犹如蒸笼,挥汗如雨,屁股上长坐疮都不许随便动一下。她们是属于“三不准”人员,不许和家里通电话、不许通信、不许亲人接见,连一般劳教犯都享有的自由,而作为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却没有。原关押在七中队的大法弟子,坚定不转化的和转化后又声明要从新修炼的,或者在记者到中队上采访摄象搞丑剧时站出来证实法的大法弟子,恶警对她们的迫害也是很残酷的,长年累月让她们在操场坝子上让太阳暴晒,让雨淋,让蚊虫叮咬。恶警还特意在三伏天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强迫不愿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在操场上跑步,一遍遍的做广播体操,对许多老年大法弟子,恶警对她们的迫害从来没有手软过。。每次有转化的学员要释放前,恶警都会搞所谓的揭批大法的丑剧,让这些学员上台宣读经过恶警审核过的揭批书,巩固转化成果,所内护卫队的男恶警腰插刑具站成一排,虎视眈眈的盯着会场。只要有谁站起来发表不同意见或者揭露邪恶谎言,护卫队的恶警马上冲过去,熟练的将大法弟子双手反剪在背后掀在地上嘴啃泥,然后拖到操场边的树上用手铐反铐上,张小芳气急败坏的拿着电棍狠狠的电她们的嘴。一次,成都老年大法弟子张世清不配合邪恶,女恶警张米莎(音)将手掌呈刀状狠狠的砍她的脸和脖子,并一脚将其踢到臭水沟里;南充青年女大法弟子马青春被张米莎强迫站在遍是屎尿的臭水沟里。乐山市的小学校长龚淑英在劳教所被迫害致死。双流大法弟子樊英、峨眉山市大法弟子黄丽莎被关禁闭迫害,后来樊英被双流610酷刑折磨致死,被人发现时遗体上血迹斑斑;黄丽莎,三十多岁了看上去象十几岁的孩子,后来被成都市看守所和成都青羊医院合伙野蛮灌食致死。乐山市青年大法弟子高燕,本是一位个子高挑容貌清秀的女子,由于长期被强迫在烈日下暴晒,皮肤黑得象非洲人一样,后来高燕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广安市大法弟子胡修春在劳教所被迫害得精神失常。成都市美丽的青年大法弟子祝霞,在劳教所遭受了各种非人的迫害,后来在成都新津洗脑班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就是这座人间地狱,将许多坚定的大法弟子迫害致死、致残、致精神失常。 坚持信仰,被迫流离失所 2001年12月中旬,小吴坚守信仰,从人间地狱般的劳教所堂堂正正的出来了。当地派出所的警察问她“你现在不得炼了嘛?”小吴肯定的说:“都知道我没转化,没转化肯定要炼。”小吴回到家中不久,街道办事处的蓝××带头的帮教小组就到家中骚扰,要小吴保证不上北京,不出去发传单,被委婉拒绝。大约一个月之后,浓洄派出所和广安区公安分局的恶警七、八个开着车到小吴家门市上,要绑架小吴去洗脑班。小吴记起师父的教导,“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当时,许多群众围观,小吴揭露了恶警采用流氓手段绑架自己并被非法劳教的事实,激起公愤,有群众当场指责恶警是执法犯法。加之小吴和亲人的坚决抵制,恶警的绑架计划落空了。在后来,恶警又一次预谋绑架时,得到师父的点化,小吴离开了家,开始了四年多流离失所的生涯,有家不能回,无法照顾年迈的父母。即使这样,恶警还时常到其家中骚扰。 一位好青年,就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不放弃法轮大法的修炼,七年来遭受了无尽的迫害。善良的人们,请擦亮你们的双眼,不要再相信电视、报纸上邪恶的谎言,分清是非善恶,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为自己选择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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