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7月19日】下面是我所经历的迫害事实,这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的亲身经历,希望世人能看清这场迫害,清醒过来,认清邪党的本质,早日三退,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99年7月21日,法轮功学员在辽宁省省政府门前和平上访,大家在人行道上站着, 没有阻碍交通,只见一辆辆的大客车开过来,警察开始抓人往车上塞,不上车的还动手打,塞满一车后就开走了,然后又开过来一辆车,不知道把人送哪去了,后来听回来的人说有的送到了体育场,还有送别的地方的。当时为了不让警察抓走,许多学员盘坐在地上,胳膊挽着胳膊连成一串,我也在其中,后来被武警给强行分开拉上车,当时我被拽倒了,起来之后被后面涌过来的人群夹在中间。 同年9月,我认识到应该到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就同另外几名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当时在北京的同修家里已经有许多外地来的法轮功学员了,后来被邻居发现并举报给当地派出所,同修们各自分散,我被后面追上的警车劫持到一个院子里,那里已经有很多同修了,后来又换了一个地方,记不清名了,那里的警察很凶,手里拿着棍子,让法轮功学员面冲墙站着,脚尖顶着墙不让动,还听到恶警拿棍子打一个男同修,还喊着“敢跟××党作对……” 到那里的第一天,我们又被送到一个招待所,由各地的派出所来人把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带回去,我当时是由皇姑区的亚明派出所民警带回去的,同行的还有我的父亲和丈夫,因为我当时正怀孕三个月,到派出所后,他们让我的家里人送来医院的检验证明,才放我回家。 2001年1月,农历腊月三十,我和丈夫带着孩子回到我娘家过年,我在当天的下午借出去洗澡的机会到火车站买了去北京的车票。因为时间还早,就到别的地方呆了会儿,等到要上车的时候,却看见我哥哥站在车站门口拦我回家,我不肯,后来听他说因为我出来的时间太长,家里不知怎么回事,就报了警,又想到我可能会去北京,就到车站来找我。僵持中已经超过了开车的时间,回到家后,亚明派出所的两个民警把我带到派出所做笔录,后来又有一个称是科长的人找我谈话,还有几个其他的人员都同我谈了一会,因为他们不相信只有我一个人去。 由于那天是大年三十,派出所的人都回家过年了,只留一个人看着我,直到第二天街道、居委会来了两个人,后来告诉我说是让我“学习”几天,把我非法关押到了沈新教养院。在那里完全象对待犯人一样,白天只准坐小板凳,还时常检查个人铺位,没收经文,不许学法炼功,一发现有人炼功就阻止,多是大声叫骂,而且还打人。 为了反对这种迫害,我们开始绝食并要求把经文还给我们,院方不肯,叫男劳教人员把我们抓到医务室强行灌食。因为抵制灌食,我曾被关了几个小时的小号,就是在一个有栏杆的小屋里把人成大字形固定在地面上,四肢都被锁链扣住,不能动弹。一名同修被灌得休克过去,狱警找辆车送到医院,但是拉回来后,他们还是继续灌。 后来我又被送到龙山教养院,那里非常邪恶,由普教人员看着大法学员,不准炼 功,发现有人炼功,几个恶警就疯狂毒打,拿电棍电。在那里每天吃的都是窝窝 头,而且有个叫唐玉宝的男恶警经常打骂学员。在那里,法轮功学员不但受到肉体上的迫害,而且还要承受精神上的残酷折磨,劳教所安排邪悟的人给洗脑、逼“转化”。我们是在做好人,做最好的人,那么让我们“转化”什么呢?往哪转呢?还要“转化”成坏人不成?让修炼的人背叛信仰也是最残忍的迫害。 我回家后,每隔一段时间,或者是到了所谓的敏感日,就会有街道的人到我这里来非法监视。 我作为一个修炼法轮功的人,按照功法的要求去做一个好人,对社会、对家庭有益的人,没有做任何危害社会、违法犯罪的事,却被无端的扣上破坏社会公共秩序罪,被抓、被关押、被非法判教养、失去自由、没有人权,这是对我也是对所有法轮功修炼者的严重迫害。 在这里,我要向世人声明:我和我的同修们是无辜的,我们的师父是清白的,炼功人是高尚的好人,共产邪党是最邪恶的。擦亮眼睛,看清这一切,不要再被谎言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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