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7月13日】我是湖南省永兴县黄泥乡人,今年44岁,普通农村妇女,于1998年有缘喜得法轮大法,是师父教我走上修炼之路,身心受益很大。我把七年来当地恶官恶警曹仁刚、邓捷芳、彭宝庆、许贤勇等人迫害我的真实情况揭露出来,让世人都认清邪党的真面孔。 在2000年农历十二月十四日,我正在地里做事,两辆小车突然开到我面前,从车上下来13人,把我绑架到乡派出所。先关押在一间小房里,后带到乡综治办,屋里有四男一女,其中乡派出所所长曹仁刚,我一進综治办的门,曹仁刚凶狠喊:“跪下!”我不为他的恐吓所动,他又加大力气喊:“跪下!”此时一个男人从后面把我踢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后,曹仁刚又向我问话:“是谁为主到你家开法会,什么内容?什么目的?”我仍坐在地板上,什么也不说,此时曹仁刚火气更大了,站起身对准我心脏右侧猛踢一脚,当时我浑身发软,倒在地上,怎么也坐不起来,心里想:“师父啊!弟子有难,不能在邪恶面前躺下,我要站起来。”不久终于站起来了。 就在这时,乡政法的邓捷芳推门进屋就问曹仁刚“讲了没有?”他说:“没有。” 邓捷芳狠狠的扇我一阵耳光,眼神示意一个叫黄震等两人又毒打我一顿。就这样折腾了几个小时,把我关在一间屋里,双手铐在窗户上。晚上邓捷芳又来恐吓我:你再不交待,就叫人把你的头发一支支扯下来变成光头,让你无法见人。 当天晚上下了大雪,这些人也不给我饭吃,不给火烤,更不准我睡觉,双手被铁铐到天亮,连大小便都无法解。第二天把我押送到县城,没有地方接收,曹仁刚就逼着我丈夫写保证,并交押金一千元,还对我说:“只要你不炼功了,可随时取回押金和你的东西。”在中共的统治下,做好人就要被无法无天的没收财、物。 回到家里一片狼藉,各种家俱扔的满屋都是,拿不动的砸烂了,值钱的拿走了。一些老年人都说,象当年日本侵略中国的“三光政策”,乡亲们都很同情我,以后知道恶警要来我家时,村里的大人小孩都采取各种方式保护我。 2001年7月,正是农村双抢季节,一天晚上11点多钟,乡政府来了三人闯进我家乱翻桌柜,搜走了一些大法书籍,当即把我抓到县城派出所关押三天三夜,释放时还要交伙食费,我当面拒绝就走了。 同年10月21日下午,我赶集刚回家,乡政府的许贤勇、李万立为首一伙人闯进我家,楼上楼下翻箱倒柜,连我婆婆家也不放过,后搜到一本大法书,当即许贤勇打我几下耳光,并强行把我带到乡政府关在一间房里。 管政办的彭宝庆、许贤勇等四人一進屋,彭宝庆就气势汹汹的说:“她(指另一位同修)交待了,看你交不交待。”我回答说:“交待什么?”话音刚落,彭宝庆的拳头打过来了,接着许贤勇和另一个人对我脑袋猛打,第四个人来打时我已经支持不住了,口吐血水,眼前一片黑,昏倒在地。 当我醒来时,听见有人说拿水来泼,我慢慢睁开眼睛,彭宝庆又要我骂师父,并说:只要你骂一句,就不打了,还放你回家。我不理它,拒绝了。彭宝庆谩骂师父,我理直气壮的正告它:“不准你侮辱我师父!” 彭宝庆凶狠狠一甩手说:“走,坐牢去!” 当天晚上把我和另一位同修架上小车,送到城关派出所。一个值班员看见我这模样,直问彭宝庆一伙说:“这个人犯了什么罪?为什么打成这样?你们也太狠了!” 彭宝庆不敢回答,我说:“是他们打的。”这时彭宝庆很不自在的说:“她是炼法轮功的。”值班员又说:“炼法轮功也不能打成这样,我不接收,你们自己安排吧。” 这时彭宝庆和值班员争吵起来,并打电话请示上面,一会叫值班员听电话,他把我的情况讲了,并说有生命危险,要彭宝庆负责。彭宝庆一口否认没有打我,说是我炼法轮功有病不打针吃药造成的。我气愤的冲他说:“我没有病!” 最后彭宝庆只好找到我的亲戚,把我送回家,并假惺惺的对我妹夫说:“她是有病不吃药打针造成这样,一定要去医院看病吃药”等鬼话。恶党的官员,在当事人面前说假话,竟脸不改色,若无其事。 在2002年农历正月初八,彭宝庆、许贤勇一伙人又闯进我家;之后经常闯进我家干扰,就在去年9月的一天,乡政府几个人窜到村里,到我家又砸门又到处搜查,把一些家俱摔烂了,把师父的法像也抢走了(我当时不在家)。 近一段时间,我看到《明慧周刊》上同修揭露当地的邪恶迫害,对我触动很大。回想过去每次遭到邪恶迫害时,我只是默默地承受,有理无处讲,有冤无处诉,有时反抗就遭到毒打,所以恶警更加为所欲为进行迫害,不知道在向众生讲真相中如何去曝光邪恶的罪行。 这些世间恶人,都是背后的邪恶因素在操控人的坏思想干的,如果我们把他们的丑事曝光在其亲友面前,他们自然就失去了干坏事的场,恶人也就恶不起来了。所以我想,大家都把自己及身边的同修所遭受的迫害写出来,公开发表出来,就会彻底解体邪恶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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