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6月26日】我是吉林白山大法弟子,2002年2月4日3时许与同修一起挂条幅,洪扬大法讲真相,因出租车司机告密,被赶来的八道江红旗派出所五、六个恶警非法绑架。 派出所所长(不知名字)与恶警搜走了我身上的200元钱,抢走了我的近视镜与一条新束的腰带,连推带打,把我锁上了老虎凳。阵阵恐吓与毒打遭到无声的抵抗后,所长穷凶恶极的狠掐我的阴部。 闻讯赶来的一个什么副局长,因长期抓不到挂条幅的法轮功,恼羞成怒向我袭来,两拳猛击我的头部,一脚又飞向我的胸口,直到我头晕目眩才恶狠狠的走了,临走又回手打了我一拳。 天亮了,我被送到八道江区刑警中队,大挂四天三夜,双手被勒的紫肿,手腕部磨破,不给吃不给喝,每天逼供。后来因同修说出了情况,我被连夜送到了白山市看守所。 在魔窟里,我与其他两名同修坚决不配合邪恶的规定,出入小号不抱头,并绝食抗议,要求返还被红旗派出所抢走的现金与物品,并向其上级部门揭露其罪行。第二天,值勤高个恶警威胁说:“明天我值班,你再不抱头就把你抬上死人床,不是吓唬你。” 第三天早上,他们指使犯人强行让我抱头,我坚决抵制,数名犯人在恶警的教唆下,反转我的双臂,硬掰我的手腕,痛苦难忍,还有犯人在我后面踢我,其中一恶警狠踢我的胯下几下,押到了劳动小号。不一会儿,我又被恶警带回,砸上了重镣,抬上了死人床。下午,另两名同修也遭受了同样的折磨。晚上,朴所长与值勤的张管教来到小号,指挥着七、八名犯人轮流撬开我的嘴巴,野蛮灌食。在撬嘴巴的过程中,身体肋部被恶犯与张管教轮流蹂躏出了紫血泡。由于我们的坚决抵制,朴所长被迫答应了我们提出的条件。第四天,两名同修被非法押送长春××沟劳教所劳教了。 在看守所里,他们又威逼我抱头、劳动,我坚决抵制,遭到恶警们的威胁、辱骂。几天后,我又绝食抗议,三天后,他们又给我砸上了重镣,抬上了死人床,用割掉底部的塑料瓶野蛮灌食。狱政科长邪恶的说:“这次不抱头都不行了。”值班的班长率一帮恶犯蹦上死人床,王班长用皮靴狠碾我的手心,手腕被锁着的铁链硌的钻心痛,一会儿肿胀起来,其他犯人各司其事:摁、压、搓、掐、打,极尽各种邪恶手段残酷折磨。狱政科长扬言:“在这里绝食,没有挺过两天的。(指灌食)” 在死人床上先后五天多的迫害,我的身体已经严重脱相,带着几十斤的重镣,步履艰难,脚腕磨出了血,狱政科长很坦白的跟我说:“我承认这是我管狱政以来一次最大的失败。” 由于身体极度消瘦,不堪重负,他们不敢在死人床上灌了,改在二楼管教值班室。一灌食,犯人们嗷嗷的直涌而来,他们把虐杀当成了娱乐。几个恶警亲自欣赏着罪犯们把我摔倒的过程:扳倒、摁住,六七个人,干什么的都有:用拇指摁在肋骨上狠劲的搓,掐胯下、踏手掌、拧肚皮、摁头部。几个罪犯轮流撬开我的嘴巴,插上塑料瓶嘴,用厕所的抹布堵塞住嘴,另一人就开始灌,几次几乎窒息。 近一个月的残酷迫害,恶警与犯人都感到疲倦了。张管教气急败坏的对犯人吼道:“往死里灌!”一声令下,七、八个犯人肆无忌惮,各施歪招,极尽下流之所能,头部摁的要爆炸,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呼吸急促,一犯人捏住我的鼻子,一犯人野蛮灌食,我无法呼吸,一吸食物(苞米粥)进入肺部,一呼便喷出,一犯人又拿纸壳挡住瓶口,不一会儿,我便失去知觉。 等我醒来,一犯人已给我擦去满身的污垢,邪恶的说:“你装死。”连忙报告管教,他们顾不得推卸责任了,慌忙把我抬上车,送进白山市中心医院急救。化验结果各项指标均处于危险状态。 六天后,医生拿着我拍的胸片,告诉朴(所长),肺部发现有小水泡,诊断为粟粒性肺结核(急性),朴(所长)慌了,又把我急转到市结核病医院。恶警们仍把我铐在床上,强行打针,并野蛮“鼻饲”。由于难以支付高昂的医疗费,一周后出院,仍带回看守所鼻饲,打针迫害。前后两个多月的折磨,我的体重由原来的140多斤下降到80多斤。 6月25日,在吉林监狱以“严重营养不良”拒收的情况下,朴(所长)勾结当地法官,制造了法院的裁定,于6月28日,以“绝食属自伤自残不予保外”为由,再次押到吉林监狱继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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