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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七台河大法弟子于秀英被迫害经过
【明慧网2006年6月21日】黑龙江七台河大法弟子于秀英多年来屡遭非法关押,从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到监狱。下面是于秀英详细叙述她所遭受的迫害的经历。内容有些长,但作为对那些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恶人的揭露,保留尽可能的完整、详细的罪证细节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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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于秀英,是一名女大法弟子,1973年8月27日生,原籍黑龙江省巴彦县长春乡庆隆大队陶家窝堡村,现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监区(二队)。

恶警恶人名单

多年来直接参与迫害我的恶警有:黑龙江省七台河市行政拘留所狱警张守义(男)、七台河市第二看守所所长伊忠良、七市第一看守所狱警孙义、潘某、副所长郑某、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训队大队长王晓丽、狱长刘志强、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一监区大队长崔红梅、夏凤英、狱警:鲁敏、邓宇、孙剑、吕翠君、于洪波、孙文雅。

参与迫害我及其他大法弟子的犯人有:服务大队的王海霞、刘淑霞,女子监狱集训队的王凤英、韩建英(迫害大法弟子都有她),监狱九监区的王伯涛、郝伟(女,迫害大法弟子主要人物,有时给大队长出坏点子),监狱七监区的臧淑英(女)、满运月(女,经常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王圆圆、邵红玲(女,现已出监),现在我所在监区:孙红玉、张丽、谭红委、侯立萍、王丽颖(常迫害大法弟子)等。

2000年:恶警张守义、伊忠良对我的迫害

2000年1月,在七台河市行政拘留所恶警张守义用传送带(切成大约半米宽一米多长)朝我的头部、脸部、颈部狠狠的抽了3下,声音很响,当时打得我头晕目眩,被打处都肿起来了,尤其颈部被打的象锯齿刮的一样,血迹斑斑。当时被打的大法弟子还有刘某和她母亲,刘某被打完后被恶警蔡某(现在七台河市拘留所)一把从铺板上抓起扔到地上,把水桶砸倒洒了一地水(刘某年仅17),然后我被扔到地上坐在水里,还有另一个大法弟子刘某(女)。

2000年5月4日,在七台河市第二看守所管教室,我绝食的第四天,被恶警所长伊忠良打了七、八个耳光,当时脸就肿起来了,然后他把我踢倒在地,脚穿皮鞋使劲朝我的腿部踢去。5月6日我又被带到空监号,恶警所长伊忠良、张某及恶警共5、6人把我按倒在铺板上,伊忠良用穿着皮鞋的脚踩住我的前额头,让医生给我强行鼻饲灌食,然后不拔管,把管子盘在我的脸部20多个小时,同时背铐近10个小时,后来在其他大法弟子强烈要求下恶警才开铐。

同年7月,我绝食17天,恶人用插鼻饲强行灌食数次,强行打点滴,恶警伊忠良经常对我谩骂、侮辱。后我被非法判劳教一年,被强行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劳教所队长恭某把我的手强行铐在床栏上 。

2003年:七台河市第一看守所对我的迫害

2003年3月4日,我被带到七台河市桃山区巡警大队,有610专案组三个男人,不知叫啥名,但是见到能认识,其中一个人1.7米多个头,黑瘦,打我嘴巴子、揪头发,用穿着皮鞋的脚朝我的腰部猛踢,强行施“开飞机”体罚,逼我腿直立,使劲按腰部、头部,压到最低点。

3月5日,我被劫持到七台河市第一看守所,当时由那里负责卖点的贾伯父(大约50多岁)把我背进监号的,我的腰部不太能动,由大法弟子包某(女)和高桂珍(女)(现在和我一个监区)照顾我洗漱和上厕所。

3月14日,我绝食已8天,被带到管教室,7、8个男狱警外加两个劳动号犯人,将我双手背铐坐在椅子后背上,恶警管教孙义用脚使劲踩手铐子链处,我的双手腕子被勒到极限,铐子几乎勒到骨头,然后他用脚使劲朝我后胸腔踹去,当时我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困难,之后他们把啤酒瓶子底打掉,把瓶子嘴插到我的嗓子处,有的管教按住我的头部,有的揪头发,有的按腿,有的往瓶子里倒奶粉水,有的捏我的腮帮子,还有捏我鼻子,他们倒入瓶子的奶粉几乎都从我鼻孔窜出去了,我被憋的几乎晕了过去,他们才肯放手,当时参与的恶警有郑某、潘某、孙义,还有狱医滕某等。

3月15日,我被同样带到管教室,还是原来那些恶警,把我按倒在地,由狱医给我插管,插了三次,都同样从嘴里吐出来,他们感到奇怪,狱医检查了一下,说他们买错了管子,买的是导尿管,这样我才幸免灌食。

2003年: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2003年9月12日,我又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训队,在集训队(现在前楼三楼)水房子我被杂工(集训队所谓“老师“)殴打后拖到二楼,铐坐在水泥上,犯人王海霞打我无数个嘴巴子,然后又踢又掐,打的我头晕,这时恶警大队长吕 丽华、王晓丽、恶警陶丹丹、小王教等穿着尖皮鞋,朝我腿上踢了几脚,王晓丽拿着刚充完电的电棍朝我的肩部后背处电,王晓丽觉得电我的身体不解恨,拿着另一刚充完电的电棍朝我脸部电。我被她们打、电得有些支持不住,她们也打累了。把我强行押入小号,把双手后背铐坐在地环上。每天24小时铐(除吃饭 、方便时间)每天两顿玉米面糊涂粥,还时常谩骂、侮辱、用脚踢大法弟子,我被关5天放回。

2003年12月里我被犯人曹振华(省610安排的打手现已出监),王风英拳脚相加 、打嘴巴子、揪头发往墙上撞,打的我头晕了两天、四顿没吃饭。

2004年:码坐、背铐、大吊挂……

2004 年1月9日我被分下队(一监区)2队。同年2月份,我们大法弟子15人,有孟淑英、宋青、张林文、范国霞、李洪霞、高桂珍等,被码坐在新楼六楼西侧干警室,(码坐即坐在小凳上,一个人蹲在一块地板砖内,除吃饭、放便(即上厕所)外不许动、每天10~13小时电视从早到晚放。)后又把我们拖拉进五楼西侧水房,水房地上、墙壁上都是水,让我们码坐在那里,我们不呆,往门外挤,犯人韩建英还要用水管子浇我们,后来我们冲出了。

2004年3月份,我们从车间回来36人,都被码坐在一个狱警室里,一个挨一个,想动一动都费劲,每天码坐12小时左右,犯人李翠玲、赵光监视。

3月9日我们被双手背铐在监牢坐在凉地板砖上,24小时这样铐着,晚上不许睡觉,由犯人满云月、王圆圆开锁铐。3月10日上午我和关素玲被绑在水房,下午2点左右大部份同修被上大吊挂(双手后背铐,挂在二层铺的最高处,先让你站在小凳上,挂上之后,踢开凳子,脚尖刚粘地),我和张晶、关素玲在同一个监舍,被挂上之后,王圆圆还打我们三人嘴巴子,我问王圆圆谁叫你这么干的,她竟理直气壮的说:“是崔红梅给的权力。”这样我们几个被吊晕过去了才被放开,(还得逼迫你答应她们无理的条件,否则就往死里吊)。

3月12日,恶警邓宇、孙剑怕担责任非要我去卫生所看手(我的手在没有上大背吊之前就裂口,肿胀、流脓血,上完大背吊双手几乎就肿到了极限),我拒绝,邓宇就让犯人把我从六楼恶警室拖到五楼,让犯人给我上药我又拒绝,犯人就给我双手后背铐,把我从五楼拖到四楼,犯人刘淑霞把我的脚上穿的袜子脱下塞到我的嘴里,用胶带封上,同时参与迫害的犯人有:王伯涛、韩建英、冯小波、王圆圆等,她们把我拖到卫生所后又抬回监舍,把我的双手铐在床铁上,双脚用布条子绑上。

大约3月20日,恶警孙剑、周莹以复查为由,命令犯人满运月给我戴上手铐,我被逼的一头撞到五楼的中厅的暖气片上,恶警周莹大喊道:让你撞暖气片,一会儿回来还给你上大吊挂。我被强行后背铐从五楼拖到卫生所,嘴被胶带封住,拖到大院处,犯人累了,想歇会儿,就把我放倒在地上,这时犯人邵红玲竟把手伸到我的衣服、裤子里使劲掐我的大腿内侧、腋窝处,我疼痛难忍,却又喊不出来,这时恶警孙剑离我们两米多远,看到却不制止,参与的犯人有:王圆圆、吴俊杰(他踢、骂我,还往上提铐子勒我),邵红玲、张帆、郝伟等。然后我被拖、抬、拽回监舍,邵红玲打我一顿嘴巴子,才把我嘴上封的胶带拿掉,我脱衣服让孙剑看我被掐得那些紫豆子,孙剑扭头就走了,这样还是照常逼我码坐。

同年4月14日晚7点多,我被犯人王文华、臧淑英、张美正等强行从床上拖到监道内,我的手指头被铁床划破,出了不少血,这时臧淑英把我按倒在地,举起拳头猛劲的朝我的面部打去,打得我的鼻子不停的淌血,她还在打。这时大法弟子张晶、张淑芬等上前制止,臧淑英又疯狂的朝她们打去,然后捡起地上的劳改皮使劲勒我的脖子,当时我被勒得舌头都伸出来了。这时狱长刘志强等来了,他在五楼西侧监道里当着近100人说:“犯人是协助政府工作的,有政府给你们撑腰,不用怕。咱们不打骂她们(指大法弟子),可以给她们加戴戒具。”一会儿犯人就给大法弟子戴上铐子,双手后背铐在床梯架高处,人站立个高的可以平稳站立,个矮的只有脚尖沾地,我被打成那样,也被犯人满运月从床上拖到地上,铐子杀到最紧,后来一狱警看不下去,让满给我松些,这样我被铐了39个多小时,还有大部份同修被上大背吊。

同年5月15日上午,恶警鲁敏带着两名犯人王伯涛、苏晓光,强行我们按印,当时我们的手都被铐着。

同年12月21日,我被犯人满运月后背吊铐坐在地上近20个小时。12月29日大法弟子张晶、关素玲、刘学伟、陈伟君被上了大背吊挂,我们全体都绝食了。

2005年:大法弟子曾被强行抽血

2005年1月份,恶警大队长夏凤英找我谈话,说让我们吃饭,以后百分之百再也不上大背吊挂了,铐也尽量不用,采取和你们谈话方式解决问题,伪善的说上大背吊挂也得狱里批示后大队长心里也很难受。

2005年3月23日,恶警岳秀凤说找我们谈话,把大法弟子张淑芬、姚玉明叫去了,没见她们回来,然后又叫我,我说不去,里头一定是有“事儿”, 这时犯人,郝伟、张帆、王立颖等,强行将我由五楼拖、抬到六楼狱警室强行给我们抽血。

2005年3月份,我们五楼西侧大法弟子每个人床上都有犯人按手、按脚,有的犯人竟把同性恋这种行为用在大法弟子身上,我给大队长夏凤写信,希望能以谈话解决问题,可是信交上去却没有得到缓解,陈伟君针对这种严重侵犯人权的管理法绝食抗议,被夏凤英以谈话的方式骗出去强行关入小号,我和张静再次绝食,3天后被强行灌食。恶警于洪波找我谈话,要我签字,我拒绝了,我说要见崔、夏,有话说,当时崔就在六楼狱警室,却不见(违背了她们说的话),就强行给我和张静灌了食,间隔两小时,鲁敏让犯人再次把我拖抬出去,还要接着灌食,我与鲁敏讲道理,她却不听,不吃就灌,根本没有解决问题的意思。

2005年4月14日,五楼西侧每个大法弟子都由强加的所谓“五联保”往地上按、摔在监道里,当时是恶警于洪波值班,她进到监道里大声喊道:“我一个人就能把你们14个人(指大法弟子)给劈了。”并让犯人操练我们练蹲,其实就是使劲往地上摔、按,直到摔蹲为止。

4月15日晚,接着“操练”我们都在各自监舍由犯人:谭红伟、郝伟指挥所谓“五保联”摔我数十次,而且犯人孙红玉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把我的衬裤裤腰撕碎,把我后腰抓破,同修高桂珍、张晶、范国霞、张林文都看到了,孙红玉和贾秀云把我站立后仰摔倒在地,我头撞到地上,迷糊恶心了两天(脑震荡症状)。

所谓“五保联”孙红玉、贾秀云、王立华、朱艳慧、张秀芬而且谭红伟、郝伟挨个监舍看,示意加大力量摔,当时值班干警邓宇,进到监控屋亲自看着摔,先后有大法弟子范国霞、张晶、我、张林文在监控屋被加大力量摔,在监控屋谭红伟让犯人温毳把音响放到我们耳边,放到最大音量震我们。自2005年5月份以来,犯人侯立萍、蒋亚静、张丰在西侧监控屋监控我们,恶人时常扭大法弟子张立萍的头,踢、推、按张立萍,谩骂侮辱她更是常事。我曾多次被侯立萍谩骂、侮辱,而且常骂的很下流话。

2005年11月,侯骂了我一大早儿,还要冲进我所在的监舍打我,被大法弟子关素玲、犯人刘凤梅阻挡住。

2005年12月22日,侯把犯人张丰、蒋亚静、张帆、刘学如、宋艳波、王立颖等召集到监控屋,不一会儿她们出来把我们11个大法弟子拖拉抬拽到监控屋,并把门关住,由王立颖把门,面对这种严重侵犯人权的行为,我们就往出挤,犯人就往里推,在推挤的过程中,我被压倒在地,这样我们每天都在承受着她们3~6个人拖、拉、拽,有时头撞在床铁上。

残酷折磨至今仍在继续

2006年1月9日由恶警吕翠君、鲁敏、明天英、邓宇带着一些犯人(从车间带回):有韩建英、李建平、尚桂英、刘颖、贾秀云等。挨个监舍(五楼)强行穿囚服,四位警官就坐在监栏门内,无论大法弟子被犯人怎么样,她们都置之不理。晚上恶警张文雅进到监道里,还进到监舍亲自指挥犯人强行给大法弟子穿囚服,这时犯人张丽、朱艳慧、贾秀云等把我强行拖出监舍,贾秀云还疯狂的堵住我的嘴。

恶警吕翠君时常指使犯人队大法弟子行恶,一次她来到监控屋当着大法弟子的面教唆郝伟“你给我整住她们,否则拿你是问”。

1月10日上午,张文雅又亲自在监道里指使犯人李艳平、刘颖、王晓东、李艳静、张丽等强行给我穿囚服。晚上恶警吕翠君亲自指使犯人贾秀云、张丽、朱艳慧等把我拽到监道里,王丽颖踢我的腿,朱艳慧捂我的嘴,几次王立颖把我拉下床,还朝我的胸部打拳,使劲往暖气片处推,有时差点撞到暖气片,嘴里还骂着下流话。一次她和蒋亚静把我从监道里拖回监舍,王立颖把我的绒衣,坎肩,衬衣,都撕坏了。王立颖时常捂大法弟子刘舒芬的嘴,还捏鼻子,犯人张丽是“包夹”我的,我们被迫坐在地上每天十几个小时,都由“包夹”跟着,上厕所、去水房也被跟着,稍不顺意就遭到谩骂,甚至推、拉、拽。我们现在生活在这种严重侵犯人权的环境中,甚至于我们的手脚都得“包夹”说了算,张丽经常捂大法弟子张立萍的嘴,有时谩骂推搡张立萍。犯人侯立萍经常教唆指使“包夹”迫害大法弟子,同时指使“五联保”及屋内不是“五联保”的犯人对大法弟子行恶,如有犯人不想参与她就大骂不止,甚至告到恶警那去,还用“分”来威胁,和我同监舍的郎春娜就遭到她的谩骂,都是下流话。侯还在我面前扬言:“只要我一汇报谁,谁就进小号。”先后就有大法弟子徐景凤、高秀英被关入小号。我们被“包夹”是从2005年11月开始的,白天坐在地上,只有大组都休息我们才能跟着休息。

以上参与迫害的恶警对我实施刑讯、逼供、体罚、虐待,并纵容他人殴打我,已构成犯罪,应依法追究刑事责任,我本人要求能立案,将这些行恶者绳之以法,同时强烈要求无罪释放,无条件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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