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5月8日】我2001年11月份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被非法关押到北京西城看守所,我和二十名没报名的坚定的大法弟子(都在30岁左右)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其间看守所强制给大法弟子抽血化验。恶医曾多次这样“夸”我:“322的身体最棒了,这些人里数你体质最好,这么折腾还这么棒”。 当年我32岁,体重130多斤,标准的健康型。当时西城看守所的干警和恶医还扬言道:你们再这样下去(不报名、不吃饭)就给你们送到大西北专门关死刑犯的地方植树造林去,反正谁也不知道。 当我们绝食到三十几天西城看守所就陆陆续续把我们其中的几个同修偷偷转移了,而我和其他四名同修被送到团河法制班(被判大刑的关押在那里)强制洗脑。在团河法制班遭受了二十天的非人的精神及肉体的折磨(其中有三人被转化),由于我们坚定修炼大法,他们最后放弃所谓的转化。当时离农历新年还有两天时,西城看守所张姓所长、驻扎团河北京“610”的人和团河洗脑转化班的人说:农历新年前要北京看守所要遣送一大批来京的法轮功学员(不知送到哪里去),说如果我报了姓名就可以随这一批回家。 那时我已绝食70多天,身体已经相当虚弱、面部脱像,上、下颚合并困难。在这地狱般的魔窟痛苦煎熬中,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我这样哪也不能收),就和看守所谈判,报了姓名,让他们送我回家乡,他们答应了。第二天他们就变卦了,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回家,而是送回了看守所,其目地是什么?! 西城看守所对我许诺说:“你只要吃一星期饭,我就叫你回家。”我拒绝说:叫你们骗了一次还让你们骗下去吗? 这时看守所又非法关押了一批進京上访不报姓名、绝食抗议迫害的大法弟子,她们都在30岁左右,有的才20岁,看守所每天不但继续野蛮的灌食,粗暴的对待,还抽血化验,化验尿,我拒绝化验。有个近五十岁的女医生说:“给你们都吃的饱饱的,别饿坏了,都让你们身体棒棒的。”他们既不放人,又极其“体贴”的关心你的身体。 一次,医生说都必须化验尿,没有就强制导尿,我想不能让邪恶得逞,想把我们咋样就咋样。就在自己排的尿里偷偷的掰了一小块糖放里(因为是农历新年,监室犯人曾送了我一块糖),并弄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可想而知尿里的成份该是什么样,尽管这样他们也没放了我,把我几次送到公安医院迫害。 每次在公安医院,他们都强行把我锁在床上,不但强行插上导尿管,而且用高级药品给我输液、用精密仪器给我检测身体,我就用尽一切办法忍着疼痛用身体扯下导尿管,坚决不配合他们的一切所谓的治疗。 为了使我的身体恢复到他们想要的状态,看守所和公安医院的恶医还想企图在我的颈上动手术──埋上永久性输液管(具体叫什么不知道),以便随时输液用。在我强烈的抗议下,最终他们怕我在动手术时挣扎碰到大动脉就放弃了(听医生说动手术的地方离颈上的大动脉很近)。由于长期的绝食绝水,身体不能行走,胆管粘连,血液高度凝血,每次静点时扎進去的针都不回血。尽管这样,他们还不放我,把我送到北京团河劳教所,劳教所知道我已绝食90天了就拒收了。 劳教所不收,那么他们是不是就应该放了我呢?!结果并不是,他们把我送到红十字急救中心進行抽血和导尿化验,在胳膊上抽不出来,勉强在腿的大动脉上抽出半管血,而导出来的尿都是血汤样,红十字医院的医生说:她的肾完了,各个脏器都不行了,不死也得残。他们还不甘心就又给我送到公安医院作身体全面检查,得到的结果也是同样。 这样他们才放弃我。其间我曾质问过他们为什么不放我?西城看守所张姓所长说:你的事上边都知道了,不能放。“我的事”是什么事?,“上边”又是谁?直到最近大陆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事件被揭露后,回忆起来他们为什么如此兴师动众?为什么对我的身体这么关注,还穷凶极恶的折磨我?现在想来只有善良人想不到的,没有中共做不到的!就因为我的身体曾经被邪恶的看守所看上准备器官供体用,他们才不遗余力地这么做。 我坚决不配合邪恶,抵制灌食、抵制输液、拒绝抽血化验、拒绝化验尿,才九死一生逃脱集中营虐杀,今天站出来揭露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事实真相。看守所也是中共提供活体器官配型的场所,对法轮功学员抽血、排尿化验及检查身体就是器官供体的配型程序,而身体强壮的大法弟子就是他们物色的对象。 就近来沈阳老军医披露更加令人震惊的内幕:军队医院坦承移植法轮功活供体。提供我所知道的情况:前几个月我在一位同修那听到他的儿子从部队转业回来说:部队对新入伍的军人首先洗脑: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制造对法轮功的仇恨。几年前中共对入伍当兵就要求家里必须没有炼法轮功的,中共当局知道明白真相的人是不能死心塌地的为其所用的。当地不知道此同修炼法轮功,其子明白真相,曾因为拒绝洗脑而受过体罚。他所在的连队曾经押送过很多法轮功学员,当时被押的法轮功学员双手都被吊在车棚上。一些派去押送的军人几乎都被洗过脑,不明真相。押送时有很多军车和军队领导车辆跟从。 在此,我呼吁正义军人及各界知情人士揭露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滔天罪行,使中华民族摆脱中共邪灵的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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