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5月4日】看了明慧网上曝光的中共集中营事件后,心里的滋味难以用语言表达。震惊、痛愤、悲伤之余,以往的许多不解之迷也便迎刃而解了。深刻地体会到邪恶至极,残忍至极的杀人魔王——中共恶党的杀人本性和吸血本性,就象一只披着人皮的狼,表面上甜言蜜语,治病救人。可背地里治死你还不够,还要掏空你的五脏六腑,发杀人害命丧尽天良的黑心财。其实比狼还歹毒。善恶有报是天理。正因为如此,它的末日也即将到来…… 我也是一名被中共迫害过两年多的法轮功学员,我有责任揭露它。现在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写出来,希望对真相调查有所帮助。 我是2000年去北京证实法的,在天安门广场遭便衣恶警绑架。开始被关到附近的一个派出所里。关在走廊一侧一面全是铁栅栏的铁笼子里,男女不分,里面只有两张接在一起也只能坐六、七个人的长椅子。我被关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几个人,没几个小时,铁笼子就满了。又逐渐地被提走,都是有姓名地址的,说是当地来接的。听那里扫地的人说,院里的大仓库里还关着六十多人呢,都是没报姓名地址的。装不下时就送走一批。我和几个男女不同,素不相识的同修,也都没报姓名,我想可能也得和那些人关在一起,可后来我没能有机会见到他们。听说他们当晚就被送走了,问他们的去向,说是往东北的什么地方,具体是什么地方没能打听出来,当时想等出去就知道了。一年多,出去后也没能听到任何消息。又屡遭恶警上门骚扰和迫害,自顾不暇,慢慢地也就淡忘了。直到如今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被曝光,我这才恍然大悟,那些人的去向是不是死亡集中营?当时所说还有送往大西北的。因为当时进京上访的人太多,大都是不报姓名的。北京方圆几百里的拘留所、看守所都装满了。不得不一车车往外地送。 我当天就被恶警审问两次。一次是白天,他们问我姓名地址,我不肯说,他们就在一张写有犯罪嫌疑人的纸上胡编乱写,给我强加罪名,被我抢过来撕掉了。那个写字的小个子恶警气急败坏,象疯狗似地朝我扑来,劈头盖脸恶狠狠地一顿耳光。我的额头象鼓一样轰轰直响,眼前闪电般雪亮的光球一闪一闪的,恶警还不解气,使尽全力又重重的一掌,着实地落在了我的额头。我只感觉自己象树叶一轻飘飘地起了空,然后就趴在了地上,半天没起来。满屋的男女恶警见势不妙,刷一下一哄而散,只剩下打我的小个子和一个高个子,他们见我半天未动,高个子恶警照我的腿上踢了两脚,叫我起来。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他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的脸。我感觉眼皮又沉又重睁不开似的,鼻孔热乎乎地有东西流下来。我看见我趴的地方有一摊血,高个子恶警也发现了,立即拿拖布拖净了地,小个子恶警用毛巾擦擦手,不再审问我了,把我关在铁笼子里。里面的同修见了我的脸都大吃一惊,我自己看不到,但我感觉得到那一定是鼻青脸肿的。甚至很吓人。我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可以和院里那些不报姓名地址的关在一起了。 不料晚上小个子恶警又来提审我。我被带到走廊另一侧的一间办公室,高个子恶警随后也跟了进来。他们不让我抬头,怕我看他们的警号。他们还是让我说出姓名地址。我不说,那个高个子的流氓恶警凶相毕露,抬起穿着大皮鞋的大脚,照我的小腹下方狠狠地踢来,我心里虽早有防备,却也躲闪不及,也踢得很重,当时就感觉来了月经一样。接着,我的大腿和臂膀又重重地挨了几脚,小个子恶警转身出门去了。手里拿个什么东西回来,往我脸上一挨就啪啪响,还放着白色的亮光,我的脸立即就麻酥酥火辣辣地疼,心想这就是电棍吧?我害怕地躲闪着,两个恶警象恶鬼一样把我按在了一个墙角的地方,我仰面朝天,大个子恶警两只脚分别踩住我的一支胳膊和一条腿,小个子恶警也同时两只脚踩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和另一条腿,手按我的头,我再也躲闪不开了,我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留下许多他们凶残的印记,差点毁了容,我挣扎着叫喊着他们不停手,我大声地背着《威德》,他们还是不停手,我受不了了,就大声地喊师父,这时他们的电棍好象不好使了,半天也不响了。离开我试了几下还不响,并冒着白色的光,接触到我时又不好使了,他们不得不住了手。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人拿走了电棍,还说了句:“别整出事来。”两个恶警见我已伤痕累累,筋疲力尽地摊坐在地上喘气,以为我肯定是怕了。又问我说不说,不说,就象刚才这样再来一顿。我坐在地上坚决地说:“我豁出死来了,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小个子恶警把我带到卫生间,让我洗了脸,又把我送回了铁笼子,走时恶狠狠地说:“明天再收拾你”。第二天,抓进的人也很多,进进出出的很忙乱,没顾及上我,晚上我就被一辆拉着窗帘的警车送到了一个看守所,同车送的还有男女好几个人,其中离我最近的是一位抱着不满周岁小孩儿的年轻女子,孩子在怀里直哭,好可怜啊!也许他不愿意坐这破警车?也许他不愿和妈妈一起被关到这鬼地方来……? 看守所里的恶警狱审,比狐狸还狡猾,阴险,他们连哄带骗,连欺带诈软硬兼施地套出了我的姓名住址,判我劳教一年,送进了北京大兴县天堂河女子劳教所。 虽说至今几年过去了,但那里的一些事我还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惭愧的是那一段路我没有走好,但是,我也要把那里的邪恶揭露出来,让世人知道,快点觉醒。以弥补我的过失,洗刷耻辱的污点,成为一名无愧的大法弟子。 天堂河女子劳教所的高墙深院里,表面上环境很好,什么也看不出来。崭新的楼房、宽敞、整洁的大操场,绿树掩映,鲜花盛开,还安有许多的健身器械等。但是那里的生活却是非常的紧张。除了少量的劳动外,每天大部份时间都用来学习、洗脑、写认识、感想、揭批等等,没完没了,不写就会不断被折磨。不识字的人也得别人代写或自己用嘴说。许多人因为正念不足,受不住折腾,硬着头皮违心地胡编乱造,胡抄,迷惑而又痛苦地混日子。也出现一些邪悟的人为虎作伥,使一批批送进去的人,没几个能过了这些关的。 那个高墙大院里还有一个小院叫“集训队”也就是牢中牢,是地狱中的地狱。很多很长时间用了各种手段都不见效不“转化”的人,被关在那里受罪,而且一受就是两、三个月以上,每天只有负责的管教带上几个早就选好的吸毒人员送进少量的窝头。里面的人受的什么刑,没几个人能知道,知道的也不敢多说。后来因为时间长了,我又被迫违心地抄写了他们需要的书,揭批等,他们对我产生了“好感”,才告诉我说:“这样做就对了,不然也是死路一条,小胳膊能拧过大腿吗?”几天前死一个了,是山东来的,一行三个人,都被劳教了,两个“转化”的还好,另一个“顽固不化”的已经死了,是电棍电死的,对外就说是得病死的,死也白死,你能咋的?后来我还听说,那个牢中牢里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已经被折磨疯了,生活都不能自理,还关着呢,不知后来如何了? 那里还有一个毕业于北京高校的女法轮功学员二十多岁,她和丈夫都是外地人,但在北京某单位上班,他们都修炼,她的小姑子也修炼。他们三个人一同去天安门打横幅,结果都被抓。但都关在不同的地方,丈夫后来有了下落,也被判了劳教。可是小姑子一年多了没有下落,象失踪一样,生死不明。不知现在如何? 还有一个,老太太,是山东人,六十来岁,她和儿子都修炼,并一起来北京上访被抓后,老太太被判劳教一年,儿子却下落不明。他儿子才三十岁,正准备结婚呢,半年以后,传来了噩耗,她儿子死了,怎么死的?警察说是跳火车死的,往东北的途中。到底是怎么死的谁也不知道。老太太好几天没说话,眼睛红肿了好几天。 还有一个叫安得利的二十六岁小媳妇。也许是因为她名字很特别,也许是因为她长得年轻漂亮又非常能承受;也许是因为她的经历,让人很牵动心肠……总之,我记住了她的名字,并永远不能忘记。同批送来的人,经过十天半个月后,几乎都被所谓的“转化”了,只有她安然不动。在走廊里一站就是两个来月,帮教说劝,管教打骂,电棍电,不让睡觉,一顿一个小窝头,强迫念洗脑的文章等等,一切手段都没能使她动摇、屈服,最后就把她送进了那个集训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消息,约两个月后的一天开运动会,全劳教所每个班都得出人参加,我所在的屋也去了三个人。参加的人回来说:看到安得利了,她已经“转化”了,还为运动员写了什么词。但是她已经不认识安得利了,听到大喇叭喊这个名字,她就在人群中四处寻找,可是她没有找到,原来安得利就坐在她的身边——那显然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头发花白,又瘦又小,还有点弯腰,怎么能和两个月前那个二十多岁,风华正茂、年轻漂亮的媳妇联系一起呢?她好象说不下去了,声音断断续续的,越来越小,我的心也在颤抖,并隐隐作痛……。不知她受到怎样的折磨? 后期还送进一位白发如雪的老奶奶,她七十多岁了,听说是第二次被劳教了,她总是低着头,不论走路、说话、吃饭一刻都没见她抬起过。觉得很奇怪,一问才知道,她的大脖筋被打断了,但我想她的头总有一天能抬起来。望着那如银似雪般的头,沉重地摊在脖子上,迈着蹒跚的脚步的身影,觉得心里直翻个儿,是谁竟能对这样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下如此毒手?恶警们贪图名利,仰仗权势,是非不分,人性全无地干下多少坏事,谁能数得清呢? 出来后,也遇见几位和我一样从那里放回来的人。听说那个“集训队“里还关了一些有传染病的人。一个有肝炎病的老太太说,她被检查出病来以后,就被转移到那里,两三个月后被“转化”好了,才放出来的。她说里面相当恐怖。每人一个小屋,不足两米见方。只能睡一个人的地方,还不让睡觉。闭上眼睛就有人打,不让洗衣服,不让出屋,窝吃窝拉。还要经常上刑。很多电棍捆在一起电是常事儿,凶狠的吸毒人员被带进来帮助、灌食,并拳打脚踢地大显身手也是常事。不分白天黑夜,经常听到让人惊心的惨叫声。 我在那个与世隔绝的,没有自由的特殊空间里,呆的时间不算长,有限的范围内,严密封锁的情况下,就能了解到以上这些,或许只是那里邪恶罪行的九牛一毛,和中共集中营里的罪恶比起来,更是小巫见大巫。但是也足以说明中共恶党的邪恶、残忍、流氓和兽性。一切正如《九评》中所说,它利用人们的善良,用谎言和欺骗开路,以杀人、整人为乐事,靠吸血活着,它还有什么坏事干不出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让我明白了以前不明白的一切。破解了许多不解之迷。在铁证如山面前,它还有辩解的必要吗?它那令人作呕的丑恶嘴脸再也掩盖不住了。 我有个朋友,他的二姨姐姐在内蒙古,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全身浮肿。当地医院确诊不了,猜测可能是肾坏了,想要换肾,让他帮助联系北京某医院,看能不能换肾,回答说肾源充足,现在就可以来换。于是就准备了二十万块钱,匆匆地来了,并很快住上了医院。不知这么方便的肾源是哪来的?是来自集中营?还是别的什么劳教所、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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