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5月23日】河北省石家庄市法轮功学员邱立英于2006年5月21日凌晨4点多,又一次被在家门口蹲坑的四方派出所警察无理绑架。在派出所被关押一个多小时后,被送河北省所谓的“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洗脑迫害。2003年1月,邱立英历经三年零三个月的劳教摧残后,因不放弃信仰,曾被关押在此洗脑班达一年之久。 邱立英,女,约42岁,原系石家庄炼油厂职工。修炼法轮大法之后,她以“真善忍”法理严格要求自己,是大家公认的好人。然而,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邱立英多次被非法关押、劳教、送精神病院、受酷刑折磨、被强制洗脑等,总计被非法关押迫害4年多,先后被绑架关在:北京天安门地区分局、北京陶然亭公园派出所、北京收容遣送站、石家庄跃进路派出所、石家庄炼油厂派出所(现改名四方派出所)、石家庄长安分局、石家庄河东派出所、石家庄看守所、石家庄劳教所、唐山劳教所、唐山安康医院(戒毒所)、唐山第五精神病医院(原疯人院)、保定劳教所、高阳劳教所、河北省会法制教育中心(臭名昭著的石家庄洗脑中心)。邱立英曾遭丧失人性的“医生”和“护士”用强电流电针折磨,并被强制注射有害神经的药物。 据说,上次邱立英在洗脑班被迫害的一年时间里的洗脑费用是石家庄炼油厂出资的。那时,她已经不属于炼油厂在册职工。2004年元月邱立英从洗脑班回家后,由于没有固定的工作,四处打工,艰难度日。这次被绑架之前,她曾经在炼油厂附近的一私人企业中干活。她正准备向石家庄炼油厂提出严正交涉,恢复自己的工作,因为当年的所谓“辞职申请”是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被迫写的,厂方应当承担主要责任。 奇怪的是,原本是自己厂里的守法职工,却不让上班。可是,要迫害她时,却要出钱出人(厂里曾派人担任所谓的“陪教”),这个石家庄炼油厂的领导(当时是党委书记戚念东)是不是是非颠倒了?!但愿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为了给炼油厂提个醒,向公众公布如下电话: 厂办主任室:0311-85161126 副主任室:0311-85162296; 纪委监察处副书记:0311-85162486 副处长:0311-85161171; 组织部: 0311-85162232; 公安处处长室:0311-85162298, 书记室:0311-85162727, 办公室:0311-85161224、0311-85162416。 希望善良的民众给石家庄炼油厂打电话,向该厂职工讲真相,揭露邪恶。该厂电话为0311-8516×××x,即以8516开头,后面四位数字可任意组合去试。该厂职工知道此事后一定会谴责这次非法的绑架。 附邱立英自述遭受迫害的上访信。请知情者提供绑架者以及洗脑班恶人的相关信息,向其讲明真相,责令其停止迫害善良! 本次被绑架的相关单位和责任人 石家庄四方派出所(也就是石家庄炼油厂保卫处) 戚念东,原石家庄炼油厂党委书记,电话:0311-5162276; 李善发,石家庄炼油厂组织部部长,电话:0311-5162291; 高树增,石家庄四方派出所警察,电话:0311-5161343,传呼:0311-96777-69629。 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实为罪恶的洗脑班) 地址:石家庄市北城路 中心头目:郭锁山、李爱国、韩姓主任、袁姓主任(女)、梁姓主任 石家庄市610驻洗脑班的李京、王建国 直接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有: 邸曼丽(女)、王家凤(女)、陈玲(女) 白某 、鲁惠英、刘风珍、王嘉风、张瑞芬(教健美操)、杨某(管理陪教) 值班室 电话 0311-87762641 孔繁运(已调离),办公电话:0311-87792624-8012、8012、8016 保卫组 杨卫国 附录:邱立英的上访信 我叫邱立英,今年41岁,只因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就被非法关押4年多。先后关在:北京天安门地区分局、北京陶然亭公园派出所、北京收容遣送站、石家庄跃进路派出所、石家庄炼油厂派出所(现改名四方派出所)、石家庄长安分局、石家庄河东派出所、石家庄看守所、石家庄劳教所、唐山劳教所、唐山安康医院(戒毒所)、唐山第五精神病医院(原疯人院)、保定劳教所、高阳劳教所、河北省会法制教育中心(臭名昭著的石家庄洗脑中心)。长期的非法关押,饱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尤其是无言以表的精神虐杀比任何肉体的酷刑还残酷。我也是几次走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在那充满血腥、暴力、红色恐怖,随时都有可能被上刑、毒打、关小号、送精神病院或秘密不知给你送往何处,到处充斥着犯人们的污言秽语、下流的行为,以及警察不把人当人的训斥,在这里不仅度日如年还要不停的做奴工产品,有的一夜愁白了头,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有的在这种高压迫害下精神失常,有的成了残废。在经历了九死一生的经历之后,我能健康的活到今天,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1999年12月9日,我第一天来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就遭到了有拳脚功夫的值班犯人王艳秋的毒打。此人动作之快,出手之狠,令在场的其他犯人胆颤心惊,其中一人吓的吐血,一人心脏病复发,我当时就晕过去了,打完后才回过神来。此人非常阴毒,专打要害部位,令人难以启齿。 2000年1月6日,我因抗议非法关押已绝食32天,期间监室基本没有暖气,我冻得手脚冰凉,整夜睡不着觉,反复测血压为0,在这种生命危急的情况下,又将我送到安康医院迫害。在送往唐山安康医院路上的车上有座不让我坐,我当时头晕的走路都很吃力,警察却铐住我的双手,把我拖到装货物的后备箱里,而监控我的犯人却堂而皇之的与警察并排坐在车座上,有说有笑,根本没把我当人看。另外,打车、打电话、在医院检查费全部要我来支付。从中可以看出警察与刑事犯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外表穿了件制服而以,其实他们的良心人性已丧失殆尽。 2000年1月中旬,正是寒冬腊月凌晨4点多,就把我拽到院子里,双手背铐,吊在一棵柿子树上。当时我只穿着单薄的衣衫,凉拖鞋,冻得直流鼻涕,在滴水成冰的季节,我的鼻涕流一点冻一点,最后流冻成了一根一米多长的冰柱,双手全部冻裂,手背上每一个小细纹都是一个血口子,纵横交错,在刺骨的寒风中(零下20度左右),钻心的疼痛,整个一个冬天,脱掉一层死皮后才长出一层新肉。 2000年6月中旬,当时天气预报38度,地表温度达40多度。在正午12点多,值班犯人将我拽到阳光下面暴晒,我当时身体非常虚弱,已绝食数日,值班犯人在阴凉处,四周洒着水,直喊热,并喊自己大腿根腌了。直到下午3点多,我不但不觉得热还觉得浑身发凉,险些昏过去。她们一看不好,才赶紧拉我回屋。 2000年6月30日,劳教所用尽各种残忍手段也未能让我进食,转而将我送进了唐山第五精神病医院进行迫害。此事是河北省公安厅直接授意。在精神病院我饱受着没有一个正常人说话的孤寂,忍受着绝食后的身体不适。骨瘦如柴,低压20,高压40的休克血压,抽5毫升的血都要两个胳膊抽三次,插着鼻饲管,扎着不明药物的吊瓶,吃着破坏中枢神经的药,头痛欲裂,生不如死。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下,医护人员不顾职业道德,在劳教所的欺骗和经济利益的驱使下,丧失人性,还给我扎大电流的电针。他们把电针扎进头顶部位的百会穴和前额部位的印堂穴,每次加电之前就吓唬一句:“吃不吃饭?”不答应就加电,我摇头拒绝。他们便一次一次的加大电流的强度。当时我的脑子是万道弧光,电流刷刷地在脑中快速流动,这种无以言表的巨大痛苦使我的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真的要疯了。但我想到了师父和大法蒙受不白之冤,我不能倒下,我要坚强地活下去。我默默地一言不发。 这种刑罚极易造成大脑损伤,有可能从根本上毁掉人的大脑,使人残废。精神病院的医务人员也知道这种电针副作用很大,(他们总是小心翼翼的加大电流)可是他们却不遵守自己的职业道德,昧着良心干起了残害法轮功学员生命的勾当。他们经常用这种方法治不听话的精神病人,“一治”就灵。谁都怕电啊!后来他们又多次采用这种残忍的“电针疗法”迫害我,但是我都默默地忍受着一言不发。他们说:“怎么她没反应?”所以也就放弃了。他们给我吃破坏中枢神经的药都被我悄悄的吐出来了,有一次被他们发现了不得已吞进去几片药,身体却出现了严重的反应,一天到晚睡不醒,脚软的无法站立,舌头僵硬说不清话,头晕、眼睛浮肿,精神出现恍惚,可见这种精神药物对人的毒害是非常严重的,后来通过给医生讲真相,医生才答应不让我吃药了。 2000年10月下旬,在唐山劳教所,当时我在监室坐着,吸毒犯人皮素霞在警察王文平的授意下,突然闯进监室,一脚踹在我的喉管上,当时我一口气还没上来,紧接着一脚踹在我的胸口上,把我踹倒在地,我当时就动不了了,她们又来了两个犯人,一边一个把我从地上拖到另一个房间,几个人轮番上阵,拳打脚踢,用帆布带狠抽我的脸,把我眼睛打成了青紫眼,全肿了。我的胸口一直疼痛了一个月,期间不敢咳一下,咳一下痛的受不了,从此落下了心脏病。 2000年11月,吸毒犯人李俊青等把我拖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将我按倒在地,扒下裤子,用皮带狠抽我的臀部。当时皮带夹子都抽掉了,整个臀部全部青紫,疼的失去了知觉,然后又把我吊在二层铁床架上,脚尖着地,用脚往我身上踹,又往我脸上吐唾沫,兽性发作完了之后,他们就走了。由于被吊着血液不流通,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的感到呼吸困难,憋得满身青紫,很长时间才能呼一口气,窒息的就要断气了,这时幕后的指使警察王文平一脚把门踹开了,迅速将我解下,扶我到床上,又拍后背,又呼拉前胸,嘴里还假惺惺的说“是谁打你了,是谁把你弄成这样。”背地里找到那几个犯人训斥说“给她点颜色就行了,还真要给我弄出个人命来。”还踢了其中一个犯人一脚。 2001年5月27日,在保定劳教所我因拒绝转化,绝食抗议三十天时,警察指使犯人杨秀霞用拖鞋底狠抽我的头部,当时我脑袋就麻了,又把灌食剩下的奶泼我一身。到晚上六点,我开始全身抽搐,警察张国红叫来狱医杜宝川,此人非常邪恶,灌食时经常是迫害性灌食,而且嘴里还不干净,说些恐吓、侮辱人格的话。他用抽血用的针批扎我的人中,当时就扎漏了。血顺着人中流下来,当时我抽作一团,他就浑身乱扎,又强行拉我下地走,两个犯人一人抓我一只胳膊,狠命地往铁管床上的铁管抽打,打得我心脏麻木,停跳,当时就昏过去了。醒来后,犯人刘建菊做着下流猥亵的动作,又拿了两米长的竹竿打我。一屋子犯人在几名警察和狱医的授意下,污言秽语,连打带骂,对我进行人格的侮辱,肉体的摧残。使我再次心脏停跳,昏迷,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后离去。这哪里是治病救人,简直是丧失人性,残害无辜,我一直抽到半夜12点。 2001年9月,我因拒绝转化,被分到普通犯人班,从事毛线编织半成品加工,每天劳动18个小时以上,半夜12点以前没睡过觉,早6点起床就开始干活,干到下半夜2、3点钟是常事,有时干到凌晨4,5点,困得来不及上床睡觉,就在地上眯一会儿,6点接着干活。 2002年夏秋之际,保定劳教所让我们做警帆牌蓄电池的铅板,每天早7点多出工,下午3至4点收工,期间不能吃饭喝水,全天站着不停的工作。满车间都是铅粉毒性很大,由于体力不支,加上铅中毒,使我昏倒在车间里。警察张国红指使犯人把我抬到外面的水泥地面上通风处就不管了。一个犯人看我可怜,偷偷抱着我哭,我几天滴水未进,吃什么吐什么,这期间警察未过问我一下。 这就是我在劳教所经历的一些片段,它只是冰山一角,很多迫害还没有公布于世,劳教所的罪恶罄竹难书,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2004年4月13日上午,我因为去一个公司进货,正赶上河东派出所的警察在那个公司查抄、抓人,当时已经把那里的黄伟等三个职员抓走,有两个便衣警察在公司里蹲坑,我一进门,他们谎称等会公司的人就回来了,结果叫来了警车,强行将我带到河东派出所,将我随身带的货款1500多元、帐单,诺基亚2100新手机一部以及家门钥匙等物品一并没收了,家人要几次都不给,至今未还。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当天下午就被绑架进了石家庄看守所(北城街9号)。我一直绝食抵制迫害。管教于萍指使犯人对我进行迫害性灌食,十多个犯人掐胳膊、掐腿、挠脚心、打耳光,抢劫犯李萍狠掐我的腮帮子,致使我口腔流血溃烂,呼吸困难,从嘴里吐出尽是肉沫。看守所用高浓度盐水对我进行迫害性灌食,灌完后我心脏痛的直哆嗦。我要求做心电图,狱医恶狠狠的说,一切完全正常。两次出现休克状态。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犯人曹春花、李萍又让我罚站干活,我不站他们就把我拖到放风处大打出手,我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裤子也被撕破。回到监室又被迫坐在冰凉水泥地上,使肾脏严重受损,两次尿血。为逼我吃饭,于萍又以封号等手段,给号内人施加压力,使全号二十多人一起对我进行迫害。但于萍招数用尽,也只能以失败而告终。 管教于萍虐待被监管人员的行为已严重违反了看守所的有关规定,同时也触犯了刑法第24条的规定,构成了虐待被监管人员罪。 看守所对我的迫害使我身体严重受损,多日不能正常进食,经常出现胃痉挛,疼痛难忍,一疼就是几个小时。血检、尿检严重超标,心衰、肾衰。一位资深院长看到检验结果说:“正常情况下,这人活不了。”然而,即使这样河东派出所仍不肯放人,回家八天后又将我骗到劳教所,后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才将我送回家中。一年中派出所又几次上门骚扰,又想行恶,但没有成功。 透过这四年多的斑斑血泪,我对中国的人权状况非常担忧,无论身处何地都没有安全感,因为,法律在他们眼里是一纸空文。他们为迫害法轮功为所欲为,凌驾于法律之上。我呼吁有良知的中国人,都来关注中国的这场迫害,伸出你的正义之手尽己所能,共同制止这场对善良无辜好人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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