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5月2日】一个东方古老的故事,讲述一个旅行者在平原上被一只饥饿的野兽追赶。为了躲避野兽,旅行者藏到了一个枯井中,但枯井的底部,却有一只龙正张着大口准备吞噬他。旅行者不敢跳出井去,怕野兽等在井外,又不能往下跳,他只得紧紧抓住从井壁裂缝里长出的一根细藤,攀在那里。他的手越来越没劲,他知道掉下井底是无可避免的了,但他仍努力抓住细藤。这时他看到两只老鼠,一白一黑,正在啃噬细藤的梗,细藤就要断了,他也就将要掉下去了。他环顾四周,竭力想找到其它可攀附的东西,可一无所获。这时,他发现在细藤的叶子上有两滴蜂蜜,他凑过去,吮吸着蜂蜜。 这就是我们度过我们大部份生命的方式:“黑白老鼠”就象黑夜和白天,啃噬着我们剩下的日子,我们都从“蜂蜜”中寻找着安慰。我的“蜂蜜”是我的工作,我乐于其中;是我的家庭、朋友、我的计划和梦想——我一直在寻找快活,因而阻碍了我去思考那些无法躲避的事。我并不是害怕掉到“井底”,而是,当岁月流逝,那些“蜂蜜”已不再感觉甜美了,甚至,感觉苦涩。这时,我开始思考生命的真正意义。 最开始,这种思考不是关于我自己的生命,而是关于所有其他人。我看到人们的痛苦、轻率,他们对金钱、名和色欲的价值的错误定位,对安全感的误觉,并且还以为他们掌握着他们自己的生命,其实,他们只是被一个称作现代社会的巨大幻象所操控、利用和误导。我看到了这个现代文明是在后退而不是前進,我知道所谓的進步并不是進步,而是可能把我们引向自我毁灭。我看到这个世界走向迷途。我错误的以为如果其他人能看到我所看到的,这个世界就能变好。我开始用我的写作才能写小说,在小说中描绘了所有我所发现的人性中的不好,包括令人作呕的自私自利的政治所导致的行为。我以为这就是我应该做的,改变世界的方法。这种思维是典型的常人思维——常常过高估计自己的能力和自我重要性,而没有意识到所对抗的力量是什么。实际上,我就象唐吉坷德大战风车一样。没有任何一本普通的书能改变人们的想法,也没有任何一个普通的人能做到。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变的绝望。就好象我的力气用光了,无法再紧抓那根“细藤”一样,在我生命中我第一次觉的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我对这个世界不再心存幻想,也不再心存幻想我能改变它,我的幻想彻底破灭。此时的我也准备好了得法。 那时在塞尔维亚,得大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1992年,师父开始在中国传法,而我们一点儿也不知道在中国有成千上万的人在公园里炼功的事儿。那时我们的国家正陷于内战。1995年,师父第一次到访欧洲的时候,我们又在打另一场战争。战争在这块前南斯拉夫领土上,从1991年一直持续到1999年的6月。尽管我没有参加战争,但那些年使我很痛苦,许多时候我觉的好象整个世界的邪恶都集中在我周围似的。当战争终于结束时,我应该可以觉得轻松了,可我却并没有。我如何能感到轻松呢?一个月后,邪恶在中国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 当然,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些。因为距离和环境的相隔,我仍在寻道的途中。1999年以后,我以为是经济原因使我想在捷克找新住处,但真正原因是,我走進大法的路需经过布拉格,因为我将在那里遇到法轮功。 第一次看到大法弟子在街上打坐的时候,他身上的那种真正的祥和使我着迷,以致有一刻,我心里也觉的祥和。那天,我接到了一张法轮大法传单,并知道了这场迫害。这只是开始。当我返回塞尔维亚时,我将那张传单一起带回。 我在布拉格的生意失败了,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不幸的,事实上,我是最幸运的。因为,一年以后,一次生病,我想起来那张大法传单和上面提到的祛病健身良好功效。现在,我明白了,那场病,包括迁居布拉格都是事先的安排——我想,这些安排的真正目地是让我得以阅读《转法轮》。 从第一眼看到《转法轮》,我就知道其中每一个字都是金子。终于,有一本书可以帮助我了解自己和周围这广阔的宇宙了。终于,有一本包含并超越了物理、数学、心理学、哲学、宗教等所有人类知识的书了。这样的书以前从未存在过。并且,我感觉好象我过去知道许多书中所揭示的法理,只是无法用文字表达出来。一直以来,宇宙法理“真、善、忍”一直埋藏在我的心中。 尽管我发现《转法轮》是我从未读过的宝书,但当时我还没有成为一名大法学员。一个主要的障碍就是,我还不确定所有那些真理对我,一个高加索人,亦是注定的。因为,白人对修炼的涵义没有什么概念,也不相信轮回,我们的根似乎与东方的传承文化很远,我只能遗憾我没能出生在中国。我对自己说,在成为一个修炼者之前,我要了解一下修炼是什么。我希望成为一名修炼者,但这是非常严肃的事,我现在有足够的时间吗?现在看来,那时的理由有多么糊涂。老子说:“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实际上,我就是典型的“中士”,我需要有人帮助我,将我推上正轨。 遗憾的是,又有一年半的时间浪费掉了,白老鼠和黑老鼠还在啃着我的细藤。然后,我碰到了两个对我有所帮助的人——一位在他的时代是位闻名的修炼者,另一位是著名的神。这第一位是我的同行,一位19世纪的作家,他在他的一本著作里将本文开头的那个东方故事呈现在我的眼前。他也是高加索人,出生在东正教社区,他是个在各方面都训练有素的人——但就象我曾经那样,厌倦这个世界。在他成为真正的基督徒之前,他为寻找生命的意义花了很长的时间:先是涉足科学和各宗教,涉足各个行业,各大洲,他问着同一个简单的问题:生命的意义是什么?然而,他发现,人类生活在无知当中,或者看不见那“黑白老鼠”和“井底的龙”,或者看见了而佯作不见,只顾舔食“蜂蜜”。 我以为我是决不会有一天接受这些的。因为,我总是认为教堂是另一个欺骗,牧师不是真正的信仰者,而只是职业罢了;教堂是政治的乐器,而非信仰。显然,这种情况在一个世纪前没有什么不同。因为,尽管我的同行发现和他同时代的穷苦的基督徒能获知生命的真谛,而他在东正教的教条里却未能有相同的获知。于是,他前往基督教最初的源地,阅读希腊文的福音书。很快,他便得到的回报:耶稣开始给他揭示真相。 我進一步领悟到:很多伟大的神所教导人们的是大法原则的一部份。如果那些正教教人向善的话,那么不就是意味着这个宇宙只有一个原则吗?一个宇宙法则……真、善、忍。 我处于震惊之中。那就象一块石头掉到我头上,并没有砸坏我,只是将我从深深的沉睡中敲醒。真理就在那里——宇宙的真理,不管是贫与富,不管是黑色、白色和黄种人,不管是年轻与年老。穿越一切时间与空间的真理。而且,这真理是由我们慈悲的师父用使人能懂的通俗语言和科学告诉我们的,并解释了我之前认为是无法解释的事情。这真理叫做法轮大法。我终于开始悟到大法法理了。 自从我走進法轮大法,已有一年了,我坚定的修炼着。这是我的修炼之路,我过去所做的一切,所经历的一切,都在为了这条通向法轮大法之路。这就是我为什么来到这里,地球上,这就是生命的意义。对一个人而言,生命除了寻找走出迷中的路,跟随这条路直至完成,没有其它的目地了。 尽管我目前是塞尔维亚唯一的大法学员,但我从不曾感到孤单——一个作为如此巨大的法的一部份的人,又怎么会觉得孤单呢?并且,我虽然得法晚,但毕竟,我幸运的成为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中的一个。我的职业曾经是翻译,有许多大法书等待着翻成塞尔维亚文呢。更重要的是,在法正人间之前,我的周围有许多众生还需被救度,这并没有将我的任务变的更难,只是更加宏伟。 (2006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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