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5月13日】编注:本文的作者在被非法劳教期间,身体精神状况极差,连管教都认为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不得不保外就医。出来以后身体虽然在几个月后基本恢复,但精神状况未有好转,一段时间内几乎全无记忆。在同修的帮助下,逐渐回忆起在看守所的情景,写出了此文。但是由于还未完全恢复,所以在语言上有点凌乱。* * * * * * * * * 2002年3月份,我在广州白云区讲真相、发资料时,被恶人举报被抓。审问时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情况,我表示资料都是我的。不法人员审问两天后把我劫持到广州白云国际机场拘留所。在非法关押期间,我受尽了药物毒害…… 在广州白云国际机场拘留所的当天晚上,不法人员首先把我的衣服全部脱光检查,我身上400元钱被搜走,再把我送到牢里关押。当时进出都有两个女人跟着,对我表现特别“关心”,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她们又问我家里的情况,和孩子的情况。我跟她们洪法、讲真相,讲了很长时间以后,她们两个人说:“看样子,你没有吃东西,饿了吧?”给我泡了一包方便面,当时我拒绝了。她们继续“劝”我,我就同意吃了。她们又准备了一个碗,里面拌好了“菜”,放进面里拌匀给我吃。 吃完以后,我人就不舒服,全身发抖抽筋,口吐白沫,心跳很快,我就喊“救命”,来了一些人,我就说吃了她们给泡的面才这样的……。我这才知道她们两个是坏女人。以后晚上睡觉,不法人员经常叫坏人“放风”。这里的“放风”是她们的暗语,指“下毒”。 第二天起来我发现头上有粘糊的东西,头感觉麻木、胀痛,不太清醒。早晨就叫我洗头,以后经常这样。不洗就骂,还打我。谁知脸盆上也有毒,手触脸盆就发抖。饭碗也有毒,也不能碰,碗周围涂了粘的像油一样的东西,很刺手。知道碗不能装饭后,我就不吃饭。饿得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后,我就用碗装一点饭,只吃上面的一点。多数时间只喝卫生间的一点水。 晚上睡觉时被子也不能盖,盖上被就象全身向针刺一样麻辣剧痛,几乎一分一秒熬到天亮。衣服上也有毒,穿在身上肉就跳,麻木。晚上睡着了,胸窝里也放毒,第二天起来胸窝上粘糊糊的,很难受。以后,耳朵里也放毒,第二天起来耳响个不停。用手指掏出的东西像脓一样,有很大的气味。人就象发狂一样跑来跑去。 牙膏牙刷也有毒,洗口口腔就紧,不会说话。我靠卫生间睡的地上也放毒药,还放春药,真是难受极了。我清醒的时候就问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们说就是要这样对你,你又没有钱,到那里告都不会听你的。如果你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就先对你儿子下手,再对你的亲人下手…… 不法人员提审时,手铐也有毒,手麻木,还用圆珠笔装的药朝我头上洒,过几分钟头就麻木不清醒了,拖鞋也有毒,感觉里面象音乐一样响,脚就发软、麻木、无力。 有一次晚上,不法人员强行要我吃药,吃了以后心跳得很厉害,快要停止一样。我就赶快用手抠舌头,把药全部吐出来了,象油一样的东西,绿色的。吐出后人就舒服了。我就喝自来水,坐着熬到天亮。 有一天晚上,12点左右。她们两人商量要“刮痧”(这里的“刮痧”也是暗语,是“上刑”的意思),准备了几瓶毒药,放到一个大的塑料杯里,准备吃完东西就行动。当时我有一念,不能让她们不明不白的害死我,我一定要坚持活下去,要把真相告诉世人。在她们吃牛奶的时候,我就到卫生间把一个盆子装满水,把水龙头打开,赶快把那一大杯毒药全部倒进卫生间去冲走了。她们见药没了,连说怎么办,买都没地方买,就朝我拳打脚踢,被一个值班的警察见了,叫她们不要打了,她们才停止。第二天,她们告诉一恶警,那恶警猛的朝我踢来,人就跪下来了,还逼我到卫生间用手去掏,非要我掏到不可。衣服都湿透了才叫我停止。 还有一次上午点名过后,从上面铁网丢下一个火柴盒,我看到了就去捡,她们就用脚踩我的手,她们抢到后就从卫生间跑,我也跟着去看,盒里装了一个大白蛾,白蛾就飞到地上了,我就用水把它冲走了。其实那白蛾也是有剧毒的。 她们经常写东西给保安,经常有“医生”问她们的情况,“医生”会送擦的、吃的和贴的药给她俩,她们垫的盖的有4张被子,她们还说完成一个“任务”就需要到外面医院全身检查一遍。 我记得有天晚上,大概12点左右,听到车的喇叭声,她们说有行动,过几分钟就有几个人走到楼上窗口,朝下面叫鲁丽(她俩之一),问法轮功现在情况怎样?鲁丽说她一半清醒,一半不清醒。有一个人说,你们怎么搞的,几个人搞一个人都没有搞定。我说不能这样对我,他就开始骂我,“你已经死到临头了,明天天亮就把你送到火葬场了。” 他们把我逼到卫生间,朝我洒毒药,当时我人就天昏地暗,我赶快把水龙头打开冲洗头部,到天蒙蒙亮他们走。突然天就黑了,刮着狂风、下着暴雨,伸手不见五指。那两个坏女人害怕得要死,我看到鲁丽的眼变成了怪物的眼睛。我先是一惊,忽然一念涌上心头,恶人会遭报应。 一般那些坏人星期六、星期天就有“行动”,有时候我坚持不闭眼睡觉。碰到坏警察就拖我关小号,两只手一边用一个手铐吊起,时间长的时候大概连续20个小时左右。全身都变成了乌色。 我在拘留所大概被迫害两个月左右,全身都变成了乌色,几乎每天人都不清醒,最后还被判了两年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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