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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在海淀区看守所遭受的种种摧残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6年5月12日】前些天,恶党秘密集中营活摘大法弟子器官、伤天害命的事被曝光后,真相资料如同雪花一样,到处可见。我们楼房也有同修挨家挨户送的真相资料。我为同修们的举动暗暗叫好。这时,有件事却引起了我的震惊。有的人不看真相资料,还被恶党邪灵操控的神志不清,一位老妇当众说些不好的话。听到这话,我的心都要碎了,这激发了我拿起笔来,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世人,不要再受恶党欺骗啊,对恶党邪灵的任何幻想,将会招来永久的遗憾。

其实,集中营事件对我来讲,那是真实的写照。无数大法弟子还在恶党的地狱里遭受煎熬,被以种种方式杀害。我们每一个同修都有责任去讲清真相、揭露邪恶,使众生走向光明与永生。

下面是我去北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被恶党人员绑架、关押迫害的一段经历。

我是一个耿直而又性情刚强的庄稼人,在四处求医无门的情况下,走进了修炼之门。是法轮大法救了我,给了我新生。修炼时间不长,所有疾病痊愈。我由衷的感谢师父,心中无法表达对师恩的感激。2002年9月,本着良心善念,本着救度众生的责任,决定去北京,在天安门前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我要用我亲身受益的事实,向政府、向世人讲真相,救度更多的众生,以报师尊的救度之恩。

我买来红绸布,缝成一条一米多长的横幅,并专心致志的绘上“法轮大法好”几个黄色大字。九月十八日,独自乘上去北京的火车。由于恶党准备召开“十六大”,又近“十一”,乘车的人很多,车厢里很拥挤。我蹲在过道里呆了一夜,早晨八点多,到达北京西站,旅客纷纷下了火车,我夹在他们中间,还真有点摸不着方向。在我正准备吃些早点时,忽然有人喊道:“到地安门、天安门……方向去的旅客请上班车。”于是,我匆忙上了班车。

大约离天安门还有百米之距,班车靠站停下。经过地道上来,天安门城楼就展现在面前。这时,我的心沸腾了,顾不得旅途疲劳,迎着过往的人群,迅速从腰间拿出横幅,双手高高举起,并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天安门广场有许多便衣和警察,我当天被抓,次日晚由天安门派出所转海淀区看守所,那个臭名昭著的“610”办公室(即国办)就与该所相连。这地方阴森恐怖,聚人间邪恶手段之大全,恶警完全不听大法弟子讲真相。我和其他同修一样,遭受了十多种酷刑折磨。

初始,我想政府在大法弟子多年的讲真相下会变好,会倾听普通百姓的意见。然而,这种幻想很快就破灭了。邪教共产党逆天意而行,利用邪恶之徒,对亿万善良百姓进行着灭绝人性的迫害。恶人将我押进属“610”管辖的04号审讯室,并将我紧紧卡锁在审讯椅上。“610”便指着那横幅诽谤大法,破口大骂。我不配合他们的迫害,他们便开始用电棍电。电棒从脸部、头顶、口、脖子、腋窝、前胸、后背……无处不电。随着电火花发出嘶嘶的响声,皮肤被烧成一个个黑洞,焦糊味充满室内。那些歹徒咧嘴狞笑,面目狰狞。

就在那时,我才第一次看清了邪党的真实面目,人间的恐怖。我没有吭一声,没有流泪。只是那颗心在滴血,不知这种残忍之人还能醒悟、还有机会得救么?!我先后被电击两次,每次一个多小时。

海淀区看守所采用的另外一种迫害形式--毒打。那时我的脸被打的变形,几乎整个脸部全部结痂,凡见过我的人,无不感到震惊!我胸部被打,呼吸困难,咳嗽不止。咳嗽时必须弯腰将胸部按住,但也疼痛难挡。

海淀看守所为折磨大法弟子,还发明了一种锥形物。此物不管怎样放置,总有一锥朝上,凸尖约一寸半高。罚坐此物时,两股各放一个。不法人员们强制我坐四、五个小时,真的是入肉三分,痛苦已极。他们还将垫盖的被子都用药物浸透,让大法弟子睡这种又湿又恶心的被子。那种熏染无法入睡,恶党邪徒就指使培训过的那些黑社会的人强逼着睡。而这些人啊,都是些练过拳脚的打手。在此境况下,叫人睡也睡不下,度日如年。

还有什么蹲、站、灌、转、推、晃、药等等毒辣手段,都是社会上闻所未闻的。北京如此,地方上也如此。我被转到地方看守所时,一位政保科长对我大发雷霆,边打边骂:“法轮功的人,老子谁没打过。这皮鞋跟都给打坏了几双。”那狠毒名不虚传。

为抵制迫害,我多次绝食,最长的有28天。邪恶的狱医破口大骂,叫刑事犯帮忙,用老虎钳、大起子等将口撬开,强行灌食。也不知灌进些什么东西,只知道几天过后腹胀难忍,大便排不出来。

过去老人讲:“九死一生,脱一层皮。”真是那样,恶党的种种迫害使满身的皮肤一层层坏死、脱落,都变成灰。每次脱掉衣服,地上总掉一地,一动衣服,皮肤屑满屋飞。

要说迫害啊,最狠毒的莫过于“药物”吧。那药物有多种颜色,我被灌食的有黄色、白色及无色(但可闻到气味,有些无味却有色)几种。我清楚的知道,这不明之物能杀人灭口,或将破坏人的神经系统,致人于伤残。恶党邪徒企图用这些达到其不可告人之目地。

在海淀看守所,恶人一面掩人耳目,一面举着杯子,凶狠的命令我喝那药。我抵制迫害,七八个恶人便一拥而上,开始强灌。我拼命的挣扎,他们就用铁器将我嘴撬开(因为早有人将我双眼蒙住,所以不知何物),强行将一杯药灌下去了。当晚我想,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让邪恶夺走生命,必须让世人知道。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歹徒慌了手脚,他们万万没有料到我会呼喊口号,乱成一团,急忙抓衣服捂我的嘴。看我不出声了,又用一条又脏又湿的毛巾来塞我的嘴,我猛力挣脱,再次高呼:“法轮大法好!”

将近一个钟头。同监同修听到了,他们也呼喊“法轮大法好!”,提出强烈抗议!有人敲打铁门要营救我。我内心深深感谢同修的声援!感谢那些未曾谋面的善良的人们!自那以后,邪恶的恶行有所收敛,但却一直在我的饭中、菜中、水中放置毒药。后来转到地方看守所也是一样。

处于那种环境中,生与死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想到的则是自己没有修好,有许多行为都不够一个大法弟子的标准,对不起我那重生父母──慈悲的师父。心想师父呀,请原谅我这不争气的弟子吧!后来不管给什么,我都吃完吃光。记不清吃了多少次,也不知吃了多少药。但是我清醒的知道,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救了我。当我寂寞孤独失去信心时,师父鼓励我。师父曾在梦中对我讲“飞上了天,才是佛”。

在地方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正值寒冬季节,天气很冷,外面结着冰,邪恶之徒要扒我衣服“洗”冷水澡。我不想配合它们,极力抗拒。那时我身体非常虚弱,体重只有原来的一半,也就是六七十斤吧。

恶党邪徒除用药物外,为加强药效,还长期用蚊香、香烟等熏人,强行逼我睡到烟熏处,不断往脸上喷香烟。时间一长,喉咙发音困难,只能发出微弱的一点声音。人的记忆慢慢开始退化,渐渐的脑海中熟悉的亲人变的模糊,好象都是遥远的年代、久远过去的一点记忆。最后淡忘了,连模样都想不起来了。

但是,我心中尚有强烈的一念,一定要修炼下去,不能辜负师父的殷切希望,失去了这万古机缘。我努力背诵经文,回忆《转法轮》,虽然背的不多,但反复背诵,慢慢的记忆之门又从新开启。我深知,是师父的呵护,我才能从这些巨难中走过来,这是师父的慈悲,念我还有那点修炼的愿望,给了我新的生命。

海淀区看守所以弄清我的身世来历为由,大加迫害。进京时,我的穿戴、用品等随身之物,很多是亲人从外地买的,当兵也使我能讲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邪恶之徒无从知晓我从什么地方来。于此,极尽所能的加以迫害,把大法弟子的生命视为草芥。

每天邪恶的迫害使我身心受到极大伤害。我想与同修交流,根本就不可能。有一天,一位被转移中的同修临时关了进来,只见他双目微闭,进进出出的恶人很多,他从不开口。当他看到我被迫害的惨景时,流露出一丝支持的表情来。仅有一个时辰,恶徒走进来,不知又要带他到哪里去。当他走过我的身旁时,停下脚步,轻声对我说:“不开口”。望着离去的同修,心情难以平静,感慨中带着几分担忧。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恶人迫害更加凶狠,更加肆无忌惮。几天前,因我不报姓名来历,恶人就曾悄声说:“他不说出来处,死了也没人找,倒是件好事。”

起初,我认为那是策略,是吓唬乡里人的。然而我错了,要知道恶党邪灵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成生命看啊。接着,它们就给我灌药。在我高喊口号和同修们的抗议下,恶徒们的行为才有所收敛。那时,才知道有很多同修被非法关押在这里,我们虽然从不相识,可是,我们都有一颗修炼向善的心,都有一个不倒的信念。

迫害一直在继续,药物一天天从口中流遍全身。我想,要死也得让家里人知道啊,我说出了住址。没过几天,地方公安来海淀把我劫持回地方。当时我的脸已经变形,没有人样,这北京简直是恶党布下的人间地狱。

走出看守所大门后,面对人流,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告诉人们我叫一心,被无故迫害成这样。不料,被海淀尾随的公安听到,它们把出租车拦住,朝我脸部一顿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血流满面。

车窗后来被紧锁,我的双手被紧铐。我见到有位四十来岁的女士路过车旁,便向她双手合十。也许是恶党的行为太血腥了,也许这个女士是同修,也许社会中还有很多可救度的人,受良心的驱使,那女士(记者)带着一位警察,也上了火车。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吵声。在车厢那头有人还在寻找、还在问:“你们谁见过满脸血淋淋的……一心?”可惜,我们还隔一段距离,又被公安紧紧铐住,而且她快接近我时,也被公安绑架。我们终将没能说上一句话。但我却记住了她——人们为反迫害所做出的努力。

当日前一篇文章: 山东省招远市部份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情况
当日后一篇文章: 兰州龚家湾洗脑班用禁闭室迫害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