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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时刻在我身边
文/辽宁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6年5月1日】2005年10月,我被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恶人绑架到当地看守所,后被非法判了7年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同修的加持下,家属的配合下,于2006年2月回家。

回来后和同修一起学师父《2005年旧金山讲法》,师父说:“那么大的邪恶师父要清理,很多学员的业力师父要承担,所以对表面身体也有一定的伤害。”看后难过(惭愧)的心情无以言表。在看守所三个多月的时间里,为救我出来,师父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可见,在监狱、劳教所、洗脑班里,还有那么多同修被关押着,在中国整个大牢笼里有的同修还承受着各种各样的魔难,还有在家仍没走出来的同修,尤其是最近曝光的大陆各地劳教所、看守所、监狱、医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可想师父要为我们承受的太多、太多。

我把师父慈悲呵护为我承受,救我出来的过程写出来,提示同修学好法,和一思一念都在法上的重要性,提醒和我一样没做好的赶紧做好。让师父少一份操劳,少一份承受,多一份欣慰。

师父说:“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定论》),我正是由于显示心和欢喜心及在恶党的个人英雄主义驱使下,在做资料时证实自己而不是证实法,所以让邪恶钻了空子。

2005年10月25日早六点半钟,有人按门铃,我没看是谁就把门打开了,结果進来的是县国保大队的四五名恶警。一看是它们,我的心就慌了,因屋里有那么多新做的大法资料。它们看到电脑等机器,不由分说就翻东西,翻出了《转法轮》、九评等大法资料。它们问资料是哪来的,我说我做的。它们说这么多资料你和谁做的,我说自己做的。它们让我上公安局,我说不去我没犯法。看我不配合它们,四五个恶警强行绑架我,就一齐动手有的拽着我的脚,有的拽着手和胳膊,这时我想大法弟子是金刚不动的,你们抬不动我。它们看抬不动我,就从三楼上往下拽我,后背和头都在楼梯上硌着。这时师父法身给我托了起来,那种舒服无以言表,我知道师父在为我承受保护着我。到了看守所一看,我浑身连点皮都没破。

被绑架到看守所时,我想我家被恶警抄去了很多真相材料,它们轻易是不会放过我的,这一念就是承认了旧势力。师父看我这一念错了,就用一个犯人的嘴点化我。第二天早上,一个犯人跟我说:早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在参加考试,谁答完卷谁回家。师父让我转变当初的一念,不要把魔难看的那么大。我“静思几多执著事”(《别哀》),找出自己的漏。我对旧势力说:“你旧势力安排的一切我都不承认,尽管我做的有漏,你也不配考验我,即使我与你签过什么约,我都不承认。我修的是宇宙大法,哪里做错了,有我师父在管”。我又对师父说:“师父弟子没能走好修炼的路。让邪恶钻了空子。给法带来了那么大的负面影响。所以我不能呆在这里,外面有那么多的众生需要我去救度,我得出去证实法”。求师父给我演化病态。

当时一只苍蝇進到我的胃里,我没悟到应该绝食。中午打饭时,盛汤的饭盒里也有一只苍蝇,我还没悟出来,把饭吃了。吃完饭胃就开始疼,连两肋和后背都疼。冲奶粉时,打开水龙头,水里竟有那么多像铁屑一样的东西,我仍把奶粉喝了。喝完奶粉就拉肚子,还没悟到我应该绝食。

师父看我一直不悟,就在梦中多次点化我。如我梦见在厕所里吃饭,满墙是屎。又梦见在吃饭时,一个同修的爱人把饭菜都给犯人送去了,师父在点化我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是被邪恶迫害来的。我还梦见一桌子饭菜,高粱米饭变成了昆虫,菜变成了骷髅。这样我还没悟出来,师父就利用同屋一个杀人犯進一步点化我。一到吃饭时,这个人就抽风,口吐白沫,看着都恶心,根本没法吃饭。接着就点化外边的同修,借送东西的机会提示我绝食。

刚开始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任何时候都不配合邪恶,邪恶的饭菜其脏无比,我的胃里不能装这么肮脏的东西。同时求师父加持。头两天故意往外吐,到了第三天就吃什么吐什么,后来看什么都恶心,吃不進去,但不难受。绝食到了第十天,法院准备开庭非法审判我。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没有罪,邪恶不配审判我。在法庭上,我休克了,法院宣布休庭。

可我却在这时生出了欢喜心,同时急于求出去的心也上来了。回到看守所准备送我上医院检查身体。我又用人心想,师父一定给我演化成肺结核了,(因早上咳血了)检查完一定能放我回家。我就配合了邪恶到医院检查身体,检查的结果是胃出血。接着要给我输液,我又用人心想,输進去的药一定能起负作用,会出现严重的休克,这次一定能出去。此时我已经完全不在法上了。结果输完液浑身冷的不行,连睡觉都冻醒了。接着邪恶又开始劝我吃饭,我想它们已经知道我绝食了,不少吃点就得给我灌食,少喝点粥然后再往外吐,有了人心,邪恶就加强你。伪善的引诱你。

恶警给我拿来了辉山牛奶,早餐饼,豆浆,油炒面,麦片,各种水果等,甚至我说心热连雪糕都给买来。结果吃了第一口,就让你吃第二口,然后怎么吐也吐不出来。这时喝水的欲望也上来了。师父看我被邪恶控制的已经不能自拔了,又用三个和尚没水吃的典故来点化我,我梦见各种表情的三个和尚坐在一起,旁边放着一只空水桶。我想不喝水就漱口吧,一漱口胃就疼,我想可能是水凉,就用饭盒接水想放到地暖上热一热,刚接完水,饭盒扣在了地上。

每天想喝粥的欲望越来越重,师父为我着急,又一次梦中点化,让我看到一头白猪,因喝粥睡着了,怎么轰都轰不起来。就这样师父点化一次,我的正念强一点,一会人心又上来了,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因为人的一面加强了,邪恶進一步钻了空子,在这时法院来人到看守所秘密开庭非法审判我,并判了7年刑。我又用人心想上级法院需要我讲真相,我准备上诉。实际上又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师父看我偏离了法,又及时的点化我。我梦见四只白鸡,脖子全脱毛了,正在吃玉米,让我给轰走了。早上洗头时,掉了一大团头发,师父点化我脱法(发)了。这时我才感到心灵在震颤,如果我要离开了法,那就生不如死。

我静静的反思从被绑架到看守所这么长时间我的一举一动一思一念是不是都在法上,当我在法上时,邪恶就不敢动,有了人心,邪恶就钻空子,魔难就加大,真是人神一念间。

刚到看守所,管教让我穿号服,我不穿,管教让一个犯人给我披上,因为有怕心,我也没反驳。后来我背法,师父说:“任何时候都不要配合邪恶”。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穿号服,穿号服是对大法的侮辱。第二天上边要来检查工作的,要求必须都穿号服,我对管教说,我不穿号服,我是大法弟子,穿号服是我的耻辱。她说,不穿我给你告大队,我说告哪我也不穿,一个犯人又从后面给我披上。同时对我说,穿上吧,大队知道了要给你上架子的(一种刑罚)可受罪了。我说今天谁也别想给我穿号服。边说边把号服甩了下来,这时大队在监控里看到了,他让管教把我叫出来“聊号”去了(到管教的办公室和他们谈话),检查团二个小时以后才来,犯人坐累了气的直骂,我轻松的给她们讲了二个小时的真相。她们让我背监规,我也不背,我说监规是给犯人定的我不是犯人所以我不背。她们也一直没让我背。

我公开炼功,管教告诉我不许炼功,炼功给你上架子,犯人也劝我别公开炼,让大队知道了她们也得跟着受罚。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管在哪都得炼功,谁都无权管我。我背《怕啥》。一天上午10点多钟,我正在炼静功,一个姓刘的男管教大喊一声,干什么呢?号里的犯人有的吓的妈呀一声,我一点也没动心,继续炼,那个管教又喊我的名字,我想谁也干扰不了我,仍然继续炼。那个管教一看我没动,竟哈哈大笑起来,犯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后来没有任何人干预我炼功。

我曾经有二次正念走出来的机会,当时的人神一念之差就有了二种不同的后果。第一次我和一同修一起绝食,心态非常纯,就是不配合邪恶,为了证实法。邪恶强行给我们灌食到下午三点多钟,商店卖东西的人喊马玉芬,号里边根本没有这个人,我想师父在点化我们,应马上把手拿出来,手铐子怎么能锁住大法弟子呢!师父什么功能都给我们打开了,二手在背后轻轻一抽手就拿出来了,然后我大声喊同修的名字,马上把手拿出来,手铐子在大法弟子身上是废铁,随着喊声同修的手也拿出来了。此时师父把我们的功能全打开了,我就象没有身体一样,本来这时我们应该抬腿走出来,可这时我想我要走了我爱人怎么办?(我爱人也和我同时被绑架的)同时争斗心出来了,我跟同修说,我先不走了,看它们还有什么招,话一出口,身子沉了下来。我当时意识到错了。

第二天,非法提审我和同修时,走到大墙跟前,我对师父说:师父弟子得走,求您加持。当时师父又把功能全给打开了,我刚要迈腿的时候,听到同修哭了,我回身去扶同修,身子马上沉了下来。师父说:“不管我讲多少,修炼的这条路得你们自己走。怎么样能够把这条路走好、走到最后,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为在你走的这条路的过程中会有困难,会有各种各样的考验,会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难,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种各样的执著与情的干扰。这种干扰来源于家庭、社会、亲朋好友、甚至于你们同修之间,而且还有人类社会的形势的干扰,人类在社会中形成的观念的干扰。这一切一切都能够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冲破这一切,你就能够走向神。”(《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我静静的找自己究竟差到了哪里。师父说:“一个修炼的人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所以在历史上能修成圆满的才寥寥无几。人就是人,关键时刻是很难放下人的观念的,但却总要找一些借口来说服自己。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位置》)。原来我根本的执著怕心,执著自我的心都没去,所以左右摇摆,就连绝食想的都是为了我快点出去,而不是为了证实法。

我就问师父,我该怎么做。师父《美西国际法会讲法》说:“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

我就对师父说,师父我就信师信法,邪恶判的刑我绝不承认。这时它们要送我去监狱了。师父看我的情还没彻底放下,就点化家人见我。在家属的再三要求下,它们同意让我和家人见面。家属来了十多个人,见到我他们一齐说:“我们都不是你的亲人,全是你的同修,你的亲人只有李老师”。这句话打到了我的微观,我一想对呀,我的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法都得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回到号里我哭了。对师父说:“师父,弟子只有您一个亲人,只承认您对弟子的检验,其它的都不承认。正法就是明天结束,今天我也不去监狱。以前弟子没做好,请您放心,这次弟子一定向您交一张满意的答卷”。

我从新背《无存》和《正念正行》,望着窗外的白雪,我背《梅》,开始公开绝食。

第二天让我收拾东西送我上监狱,我不去。一管教说:“你想赖在这里呀?”我说:“看守所里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监狱我更不去。”她说:“那你上哪?”我说:“回家”。她说:“刑都给你判了,你说不去就不去了?”我说:“你们判的不算数,我的一切有我师父说了算,我只听我师父的”。她们又拿我孩子威胁我。就在我偏离法的时候儿子给我送经文时被邪恶翻了出去;我在法上时,家人送来的经文和材料邪恶都没翻出去。它们对我说:“你不配合,我们把你的事情送你儿子学校去,将来你儿子连工作都找不着,再有你儿子给你送的材料都在我们手上,就这一样就能给你儿子判刑”。

我心想儿子也是修大法的,他的一切有我师父管着呢。就对她们说:“你们错了,现在大型企业特别是外企,都愿意要炼法轮功的。将来我儿子的工作比你们的孩子都好找。”看说不动我,它们四五个人强行把我绑架到车上。一路上我背法,同时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到了监狱门口我不下车,它们又强行把我拽下车。从大门口到医院有二里多路它们一直把我拖進去。检查身体师父给演化出四种病,监狱不收。它们拿出5000元钱想走后门也不收。(通常是看守所给监狱送人,监狱要给看守所反回800元钱)。

回到看守所,我继续绝食,恶人要给我输液。我想上次输液是因为我配合了你们,这次别想输進去。结果针進去就鼓出来。后来给我上了背铐强行灌食。第一个管没插進去它们说管软,又换了一个硬管。先灌药后灌食。我想大法弟子的身体是纯净的,不允许任何肮脏的东西呆在身体里,我就往外吐。它们说让她吐吧,她吐不出来。我第一口吐的竟全是药,灌完食我就吐,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我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绝食口渴难忍时,我就背:“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威德》)我想,法中有水,有土有粮食,法中什么都有!这样一想一汩清泉流遍了全身。

我能感受出身体上的痛苦是师父在为我承受。在我最想吃东西时,邪恶拿来了牛肉炖木耳西红柿汤(修炼前是我最爱吃的菜)劝我吃,这时师父的法打到我脑子里,我就坐到菜跟前对邪恶说:饿的不是我,是你邪恶,我就不吃,饿死你,渴死你,馋死你。瞬间一点也不饿不渴了。由于上“背铐”不能躺下,困了时,身子只能斜倚在被子上,睡着时,我感到是手在腹前结着印睡的,醒来时,心里流泪了,一切的痛苦师父又都给承受了。上了四天“背铐”,胳膊、浑身一点不难受。在魔难中,都是师父的慈悲呵护,为我承受我才能走过来。

发正念时,看到我两手周围有三四只小狗看着,我念了灭字,狗没了。第二天早晨,恶警主动给我打开了手铐子,换上了透明胶布。我看到了邪恶已经骑虎难下,想让我自己把手拿出来将管拔掉。到了第六天,它们通知家人把我接了回来。

由于我一会儿在法上,一会儿人的一面占上风,致使在看守所被迫害长达三个多月,每次又都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在身体上为我承受痛苦,我才左右摇摆的走了过来。尽管我做的那么不好,师父都在时时的呵护着我,每次我都能感受到师父的洪大慈悲!我写出来,提醒同修信师信法,师父时时刻刻都在我们身边。

层次有限,悟性差,请同修慈悲指正。同时在此感谢同修的加持,特别感谢国外的同修!你们打来的讲真相电话,对邪恶起到了很大的震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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