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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蓉蓉去世近一年 老母奔波上访无果(图)
【明慧网2006年4月8日】高蓉蓉的母亲欲哭无泪,或许眼泪已哭干,或许残酷的现实使她变的坚强。老人家她没有怨,只有痛。女儿被迫害致死已经快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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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高蓉蓉父母、姐姐到多个部门的上访始终无果。这些政府部门的人,他们不是推说开会,就是借口有事,再就是让你回家等。高蓉蓉的父母在寒风中从辽宁省检察院的正门走到角门,又从角门走到正门,大门进来无人接待,角门更是不开,只能在寒风中徘徊和等待。从早到晚奔波一天,得不到任何结果。

直到高蓉蓉死亡之前,从沈阳市张士劳教院、马三家劳教院,到辽宁省司法厅、省劳教局等部门的人都统一口径:“你们放心,法律会严惩凶手,你们不用再找了,回家等着吧,是上面没结案,这次没高蓉蓉什么事。”自始至终,没有任何部门、任何人告诉高蓉蓉家人:她身体已十分衰竭。

2005年6月16日,高蓉蓉在急诊室去世,年仅37岁。这些一直说“是上面没结案,这次没高蓉蓉什么事”的人,对高蓉蓉的家人施加压力,急于火化遗体。

据内部知情人士透露,在龙山劳教院惨遭迫害的高蓉蓉被法轮功学员救出一事,被中共政治局常委、“610”头目罗干亲自插手,定为“公安部26号大案”。2005年6月12日上午9点多钟,高蓉蓉的父母终于得到通知后赶到医院,见到高蓉蓉嘴里插着呼吸器、人事不省、骨瘦如柴、全身各器官衰竭,急诊室医生说:“来时(6月6日)就是危重。”

一、电击七小时毁容

高蓉蓉先前在辽宁省沈阳鲁迅美术学院财务处工作,坚持修炼法轮功,遭迫害失去工作后去北京上访,被抓回来后关押数月。于2003年7月被劫持至龙山劳动教养院,身体被迫害得损伤很严重,肝痛,腹痛,干呕,吃不下饭,断断续续发烧,她的一只耳朵曾被二大队副大队长唐玉宝打耳光失聪。

2004年3月22日,高蓉蓉拒不参加诬蔑法轮功的大会,被唐玉宝从二层铺上拖下来,掐着脖子把她扭出去毒打,有几个队长把高蓉蓉按在椅子上。唐玉宝还不肯罢手,让两名队长把高蓉蓉架到管理科铐在暖气管上,拳脚相加,并用电棍电她的头,脸,脖子,手脚等处,多次反复电,长达半个小时。后来院长李凤石进来了,对手下恶警执法犯法不但不管,反而对高蓉蓉说:“这是专制机关,手铐、电棍是干啥的?不信治不了小小的高蓉蓉。”

沈阳市沈河区52岁的法轮功学员王秀媛被龙山劳教院超期关押迫害,被释放一周后于2004年4月27日死亡。

2004年5月7日,高蓉蓉被二大队副大队长唐玉宝、队长姜兆华等叫到值班室,铐在暖气管上摧残折磨。唐玉宝、姜兆华连续电击高蓉蓉七小时,从下午3点至晚上9点多钟。当时高蓉蓉的面部严重毁容,面目皆非,肿大变形,满是水泡,烧焦的皮肤与头发脓血粘在一起,面部肿胀后眼睛只剩一条缝,嘴肿得很高变形,连朝夕相处的普犯都认不出她来了。照片显示的是水泡干后和烧焦糊的自然状态。有的地方焦糊结痂很厚,可以看出电伤的严重程度。因为许多处是被反复电击,所以水泡、焦糊处多是重叠的。出于医学上的考虑,脸上未涂一点药、未做任何处理,以防将来色素沉淀太重。

5月7日被唐玉宝、队长姜兆华、王吉昌等电击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刘金枝、孙燕、金科桂、梁素杰、王玉。其中孙燕被姜兆华、王吉昌电击脸、嘴、手脚、脖子等处,脸上多处破裂,嘴肿大,手脚处被灼伤;金科桂被唐玉宝电击面部,脸上皮肤大面积严重灼伤、肿大,眼周围青紫,皮肤破处流出脓液,走路一瘸一瘸的。她女儿来探望,被心虚的干警无理的拒之门外。女儿声嘶力竭的喊着:“妈妈,妈妈,我要见妈妈!”

高蓉蓉遭受惨无人道的迫害后,被迫从二楼狱警办公室窗户跳下,造成骨盆、股骨头、腿部等多处骨折。医院诊断为骨盆两处断裂,左腿严重骨折,右脚跟骨裂。因身体太虚弱,医生无法进行手术。

高蓉蓉在“医大”治疗期间,龙山教养院和沈阳市司法局经常去人骚扰,加剧了她的身体恶化。龙山警察整天围着,不时的对其家人无礼,甚至白天晚上都有男警察轮番在病房沙发上睡觉。参与迫害高蓉蓉的两名警察曾小平、王吉昌也被安排在“医大”把守。从8月9日起,高蓉蓉尿血、不能进食进水,眼窝塌陷,人已经脱相。医生表示,随时有生命危险,并一再下病危通知,但龙山教养院的上级主管部门沈阳市司法局拒不放人,声称有危险就让“医大”抢救,死了也不让回家。

二、家人依法申诉被阻

自从2004年5月7日高蓉蓉被电击毁容以来,有关部门对高蓉蓉遭受的迫害没有任何公正的说法,其家人依法申诉被阻,家人最终得到的答复是:案子归“专案组”了,验伤结果不在省里,中央610直接操控此事。

据高蓉蓉自述:“沈阳市司法局没有进行正确作为,不安排验伤,只推说一直在调查此事。5个月来没有向我这个当事人做过任何核实性调查,而背地里沈阳市司法局和龙山教养院通过‘医大’党委向给我治疗的医务人员施压,其实是以治疗为名目延续对我的迫害,即使死了也不放人。”

鉴于沈阳市司法局对龙山教养院的庇护,又赶上从2004年5月-2005年6月是全国检察机关在全国开展“严肃查办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利用职权侵犯人权犯罪”专项活动,家人向沈阳市检察院提起申诉。

高蓉蓉说:经一再催促,2004年7月1日,以检察官刘海波带队的4名沈阳市检察院和沈阳城郊检察院的工作人员来“医大”对家人的申诉情况进行核实调查,做了笔录并给我拍了照。7月2日下午2点多,市政法委的刘革、王惠同一中年男子来到病房,说中年男子是政法委的领导,该男子问我脸上的伤痛不痛,并伸手在我脸上结痂处到处按,并快速揭断一块结痂。7月8日,沈阳市检察院请辽宁省检察院的法医给我进行验伤、拍照,那些检察机关的人看到我被电击毁容的脸,他们在事实面前很震惊。

本来一、二周后等验伤鉴定出来时,就会有相应的处理结果,但却迟迟没有了消息。再去问时,沈阳市检察院负责人说沈阳市委、市政法委成立了“专案组”,市检察院已经无权过问了。2004年8月份病危期间,高蓉蓉家人找到市政法委、市610要求解决问题时,得到的回答却是“不归他们管”。一个多月后,家人得到的答复是:案子归“专案组”了,验伤结果不在省里,中央610直接操控此事。

三、公安部“26号大案”

2004年10月5日下午,在善良人士的救助下走出医院,高蓉蓉脱离了非法监禁,从医院逃出。据内部知情人士透露,由于害怕暴行在国际上被进一步曝光,中共政治局常委主管迫害法轮功的罗干亲自做批示,定为公安部“26号大案”,从省市到县区为此层层开会传达布置搜寻迫害。

沈阳市委副书记刘雅琴要求各单位高度重视,作为一项政治任务,对提供线索的人重奖、重用。各县区综合治理办公室按照市委要求从10月9日至10月12日进行重点清查,重点是法轮功学员、及亲属驻地、出租房屋等,同时利诱群众提供线索,要求公安机关在最短时间内“破案”。沈阳市司法局让交通广播电台连续播放“一位弱女子被人劫持,市司法局热心帮助家属寻找弱女子的下落”,谎称“高蓉蓉的家属有重谢”。沈阳周边各市、地区的公安局和铁路、民航、油田的公安部门、市区的街道办事处、居委会先后接到抓捕高蓉蓉的指令,并收到一份落款为沈阳市司法局的“协查通报”。“协查通报”上说,高蓉蓉“体态偏瘦,体重80斤左右,左侧面部有明显疤痕,不能独立行走”。

辽宁“610”、省司法局、沈阳市安全局机构等成立“专案组”,在张士劳动教养院洗脑班(对外称“沈阳市法制教育学校”)的“张士小楼”专设办公室、审讯室,把他们怀疑与高蓉蓉有关的法轮功学员绑架到这里非法关押审讯,并把认为有重大怀疑的人上网通报、跟踪、蹲坑,要非法抓捕。

“张士小楼”原为张士劳教院劳教人员家属招待所,2001年初被改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门场所,一半以上的房间用于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洗脑迫害,手段极其残酷。沈阳市辽中县30多岁的王红于2001年6月中旬被龙山教养院送到“张士小楼”迫害18天,遭不让睡觉、罚蹲、罚蹶8小时、暴力殴打、野蛮灌浓盐水和玉米窝头等折磨,7月初送回龙山教养院后继续遭迫害,造成严重的肾功能衰竭,同年8月下旬回家后几日内死亡。

沈阳市皇姑区65岁的女法轮功学员杨素兰于2002年10月被绑架到“张士小楼”,遭到近10名恶人围攻、辱骂,不让睡觉。恶徒们用力抱其上身,使其窒息,两臂抬不起来,并威胁不“转化”就劳教、判刑。杨素兰被迫害50多天后被放回,于2003年6月1日含冤去世。

四、再次遭劫

2005年3月6日凌晨3时许,沈阳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恶警伙同沈阳市公安局铁西分局国保大队恶警再次将高蓉蓉绑架。参与绑架者有沈阳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支队长姓马,人称“马支队”,铁西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姓张,人称“张队”,还有一大队长叫李树文,政委冯德利,副队长王安宇,还有刘波、杨海、李强等不法警察。其中一不知名的警察特别邪恶,中等身材(1米70左右),平头、白脸、大眼睛,眼神发狠、发直、面带凶光,就是他在3月5日抓捕参与营救高蓉蓉的孙士友时,砸碎孙士友五楼住所的玻璃破窗入室的,并在铁西分局一楼的刑警大队殴打孙士友,极其狠毒。

参与营救高蓉蓉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关押在张士劳教院洗脑班后,先后被劫持往马三家教养院(女)和沈新教养院(男),唯独高蓉蓉3月6日下落不明。沈阳公安局、和平分局及派出所互相推脱,不告诉高蓉蓉家人她在哪里。高蓉蓉原所在的单位沈阳鲁迅美术学院在3月下旬传达文件,谎称高蓉蓉在国外。

高蓉蓉的父母3月份去张士劳教院询问高蓉蓉的情况时,主管洗脑迫害的史凤友出来说:张士洗脑班没有收过高蓉蓉,他这次是在马三家监管医院见到的高蓉蓉;后又改口说去马三家劳教院送董敬雅(被绑架的大法弟子)时见到的高蓉蓉,史凤友声称:“挺好,你们不用找,她那腿还不能站立,等案子一结就能让她回家,没她什么事。”

高蓉蓉的父亲问:“这个案子是罗干过问了吗?”史凤友说:“罗干有指示,这事国际影响太大,让我们‘处理好’。”

高蓉蓉年迈的父母又来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马三家竟无人敢出来接见。在高蓉蓉父母强烈的坚持下,院长苏境才出来。苏境说:高蓉蓉算在马三家被劳教,但人不在马三家;连她也见不到高蓉蓉,有关方面对高蓉蓉在进行审查。

4月初,两位老人又去马三家,找到苏境问高蓉蓉绝食的事,苏说:“现在很好,吃饭吃的挺好。”高蓉蓉的母亲问:“你不是说你也见不到高蓉蓉吗?你怎么能肯定说她饭吃的很好?”苏说:“信息反馈呀,我知道。”再问高蓉蓉在哪,要求见面。苏境不答应,让回家等着,听上面的。

高蓉蓉家人多次去马三家要求见人、放人,每次都是一位姓赵的副校长(女)出来见。一次,高蓉蓉的母亲提出高蓉蓉的腿断的事,要求见高蓉蓉,赵说:“挺好,你不用操心给她补营养呢。”老人又提出接高蓉蓉回家养腿,赵说:“她现在的样,也不能让她回家,社会影响不好。”

从张士劳教院洗脑班的史凤友、马三家劳教院苏境、赵姓副院长,到省司法厅、省劳教局等部门的人都统一口径:“你们放心,法律会严惩凶手,你们不用再找了,回家等着吧,是上面没结案,这次没高蓉蓉什么事,主要是背她走的人的事,等案子一结就让她回家,还得商量给她治腿的事。是让她回家治还是我们给治,再商量。”自始至终,没有任何部门、任何人告诉家人高蓉蓉身体已十分衰竭。

五、死亡前后

高蓉蓉是6月6日被马三家劳教院从沈阳大北监管医院送到“医大”急救的。医院里至少有五个监室关押着普通犯人和法轮功学员,每个监室关押4-10人不等,高蓉蓉被单独关押在1号监室,每天24小时被两名身穿“白大褂”的女性监视(轮流换人监视,每天两名),给外人的感觉是“医务人员在陪护”。后来,几名被关押者相继认出,那几个“白大褂”根本不是医务人员,而是马三家劳教院的警察。

在6月10日高蓉蓉的父母又一次去马三家时,一姓王的男性院长还说:“一开始我们就不想收高蓉蓉,是‘上边’压的。现在‘上边’什么时候让见让放我们听‘上边’的。”王姓院长绝口不提高蓉蓉已生命垂危。

6月12日上午9点多钟,高蓉蓉的父母得到通知后赶到医院。家人见到高蓉蓉嘴里插着呼吸器、人事不省、骨瘦如柴、全身各器官衰竭,脸上特别是左脸布满电击毁容后的疤痕,触目惊心。

高蓉蓉的亲属中有一人懂医,当时就看出给高蓉蓉的营养药不够量、不对症,并诊断高蓉蓉是长期不得进食身体衰竭。医大急诊室高蓉蓉的抢救医生说:“(高蓉蓉)来时(6月6日)就是危重。”

高蓉蓉的家人质问马三家的人:“人怎么这样了?为什么才通知我们。”马三家那些把守的管教谁都说自己才来,不知道高蓉蓉的任何情况。据目击者说,高蓉蓉在医大期间,很多不明来历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的人把医大所有的门都把守得严严的,还有穿保安服和便装的人每天在医大急诊室高声问:“什么时候死?”

与此同时,高蓉蓉家大门口就有人蹲坑把守,并向周围的邻居说:“高蓉蓉绝食,快死了。”

2005年6月16日,高蓉蓉在医大一院急诊室去世,年仅37岁。这些一直说“是上面没结案,这次没高蓉蓉什么事”的人,对高蓉蓉的家人施加压力,急于火化遗体、销毁罪证。

到目前,突破重重封锁,从民间渠道证实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已有2800多人,其中妇女约占55%,50岁以上的老人约占57%。在中共推行国家恐怖主义政策下,610办公室系统性地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众多法轮功学员被打死打伤、妻离子散、居无定所、流离失所,亿万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亲朋好友和同事受到不同程度的株连与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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