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4月5日】我98年喜得大法。8年的修炼路上,师父始终都在看护着我,保护着我。是师父把我从死神手中夺了回来;师父又使我在这场巨难中从新站了起来。我要将我对师父的感激,化作我在正法时期精進不停的动力。 99年12月的一天,我到房顶修烟筒,在下梯子时,梯子突然滑倒,我掉下来便不省人事。过了几分钟后醒来,意识中好象还能认得家,但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上没上班?怎么回事?妻子赶来(也是修大法的)看到我伤的不轻,主要伤的是头部。我自己当时头部感觉不到痛,就是麻木。妻子当时问我还记得大法吗?记得师父吗?我说我记得。后来在家里休养了几天就上班了,但头部常疼得我受不了,而且晚上睡觉总听到头部里响声不断。几个月后我到当地医院检查,发现头部有多处已愈合的裂缝和断裂处,医生奇怪我是怎么活过来的?我这才想起原来晚上头部里面的响声是师父在给我调理呢。这时我给医生讲述了我摔伤和恢复的经过,我告诉医生:我是修大法的,大法的神奇是很多人无法理解的。 师父也经常在梦中点化我。如,当我头痛的忍无可忍或艰难地闯过心性关时,梦中就有人给我报喜说我考上大学了,有时梦中有两人送两份喜报,我知道是师父鼓励我学法要精進。 有一次我突然胃痛的难以忍受,并且影响了学法、炼功,这时突然有一位同修来了,看到我的情况就说:“你赶快救人去吧!”我听了二话没说,骑上自行车出去发资料去了。出门十分钟,胃痛就全好了。我悟道:这是师父点化我,当大法弟子做的很正时,就不准邪恶迫害。 2003年,我的思想业突然反映出骂老师骂大法的情况,想出一些邪念和骂人的话。师父在《越最后越精進》的经文中说:“一个人在修炼中会有很多关要过,造成的原因是从人出生以后就在不断的对人类社会认识中产生着各种各样的观念,从而产生执著。”我认为在我修炼前产生的各种不好的观念是人道德一日千里下滑的结果,也是旧势力与邪灵配合着要把人类毁掉为目地的,也是给修炼人的路上设的障碍与关卡,其目地就是毁掉修炼人,所以当出现这个状态时,我就想到师父的话“不管怎么样,你就正念正行,你就没有过不去的关。”(《2005年旧金山讲法》)所以我正念正行,不承认它,不要它,心中想那不是我,一定要销毁它。思想业甚至叫我害怕,不敢看师父的像,最终在师父和大法的帮助下,思想业被消除了。 修炼的路上我曾经跌倒过,万分幸运的是,在师父的鼓励下我终于站了起来。 2004年,我被恶警绑架到派出所,邪恶以在我家翻出真相资料为“理由”非法判我两年劳教。在邪恶的沈阳张士教养院,在邪恶的威逼迫害下,我违心的写下所谓“三书”,但我的良心觉得受到强烈谴责。师父教育我们做好人,给了我们那么多并时刻看护着我们,一想起自己的所为,真是对不起师父,我的眼泪如流水一般不停的淌。当时被非法关在张士的同修中有人会背师父的经文《别哀》。听了师父的法,我想我不能老这样趴着,要继续前行。当时张士解体了,有十多个大法弟子被转到沈新教养院。在沈新,我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恶警就把我送到铁西八院灌食迫害。但我当时正念很强,并声明在张士教养院写的“三书”作废。在我绝食的第六天,终于闯出魔窟回到家中。但邪恶对我还是紧盯不放,派了很多地痞流氓监视我。 我每天都认真学法,阅读同修写的修炼体会。我悟到,我虽然闯出了魔窟,但被监控岂不相当于换了一个大笼子?我看到了是自己有怕心。我读书,背颂师父的《洪吟(二)》中的《怕啥》,这样,我的怕心越来越小,监控我的人也迅速的减少了。 去掉人的执著心,才能算走出人,才能成为真正的神。 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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