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4月5日】我是一名长春大法弟子,我现在把我被迫害的经历写出来,是为了向世人揭露邪恶,解体邪恶,让更多的人了解真相,同时,正告仍在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悔过、停止迫害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在2002年的1月,我开始了第三次进京上访,我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两条横幅,其中一条是“法轮大法”,另一条是“真善忍”。当我第二次打出条幅,走到毛××像对面的时候,被恶警抓住,恶警把我带到了天安门广场派出所。 在天安门派出所,恶警首先将我书包里的大法书籍搜走,然后把我关進了已经装有十几名大法弟子的一个笼子中。另外一个笼子里也关押了一个老太太和他的孩子。在下午的时候又带进来一个女性弟子,那个学员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搐,后来竟然从嘴里吐出了血沫。这时关在笼子里的大法弟子齐喊:“不许迫害大法弟子”,后来这位大法弟子被送去医院检查,有两个小时左右又被抬回来,与我关在一起,她告诉我一会有警车要把这里的人带走,千万不要跟他们走。 大概到了晚上七八点钟来了一辆警车,所有的大法弟子被戴上手铐,那位学员又开始抽搐,恶警对我们说,是把她留下还是跟你们走,我当时想把她留下来,希望她能够闯出去,而且一个恶警也说过不带她走,于是我就说将她留下,就这样我们被恶警带到了北京市西城看守所,进去之后我们悟到应该绝食抵制迫害,那一晚我就开始没有吃他们的粥。 又过了一天她们就把我拖出去灌食,摁着我的都是那些犯人,强行插入鼻饲,结果鼻子流了血。还有与我一起绝食的几个人,因为我们都不说出自己的地址、名字,因此恶警给我们分别编了号码,回到号里,我开始吐,号里的人就开始在后面踢我,说我绝食喘气臭。又过了一天,我被它们拖出去打针,因为怕我拔针头,把我的双手用手铐铐在了铁床上,由于害怕我用头撞铁床,给我戴上橡胶的头盔。 有一个老太太是齐齐哈尔的,和我同一天来的,同样一起绝食。我只知道她属羊,那年58岁,后来被恶警认出送回了原籍,以后我就被他们拖来拖去,被钉在十字架上似的打吊瓶。早上8点钟出去,晚上5、6 点钟回来,和我同时绝食的还有一位学员,在我们前面还有三位是一月八日送来的,一个是18岁的女孩,一个是30岁左右的妇女,还有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没过多久,女孩被送到团河劳教所,其间也有其他的绝食学员被送来,多半都被送到了团河劳教所去了。 在我绝食的第五天,邪恶的大夫说我有心脏病,可惜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从此我被拖出去先称体重,再摁着我插胃管,之后被拖去另一个房间打吊瓶,每天都要吊4、5瓶水,而且不让上厕所,再后来嫌我麻烦,直接接上尿管,插上就不拔下来。在绝食期间我有几次被强行送往公安医院,在那里看到了很多大法弟子,多半是由于绝食才被送到那里。最后一次作胃镜,由于食管肠胃被严重破坏,公安医院都不收我了。 在第一次从公安医院回来,后发现所有的正在绝食的学员都被换上了大针头,几乎和给牛马等牲畜打针的针头一样大,由于挂水的速度很快,又不让上厕所,因此只能尿床,后来被插上尿管之后,由于长期不给拔下来,最后甚至尿血,被那里的所长看到,我只能记得他姓陈。 有一次,我不小心说漏长春的同事的电话,他们就根据电话找到了我的家人,知道了我的姓名,但是那时的我双腿已经不能动,奄奄一息,每天还要打氧气维持生命,最后我被劳教一年半,送往北京团河劳教所。劳教所不收,我被退回看守所,终于在我93天的绝食之后,被那里的一个犯人背出了看守所,让我的爸爸和朋友接出去,结束了在西城看守所的第一次迫害。 回到长春后,我住进了原来的宿舍,没过过久又被保卫处发现,绑架到了长春市公安局,首先我被抬到了六楼的一个刑讯室,铐在一个铁椅子上,手脚全都被手铐脚镣固定住。肚子前面横着一根铁棍,一个恶警上来摸了摸我的腰,说我这么瘦,能经得住吗,先折我的腰从上面使劲往下压,再折胳膊使劲向后推,往前转,再用大皮鞋踩我的腿,用塑料袋套我的头,看我醒过来,过一分钟再套上,用子弹头夹手指,使劲搓等等,一直从中午折腾到晚上。十几个恶警已经累得不行,问我各种问题,我一字也不吐。不知道几点,我被放下来,那时我已经不能动,被他们他们抬着送往长春市第三看守所。看守所检查完身体后拒收,我又被退回到公安局。他们把我铐在暖气管上。 第二天我听到他们打电话,说在我身上搜到一本书,要求再次送往第三看守所。我已经被折腾了一整天,不能吃,只能吐,警察先把我送到医院灌食,后来又被抬着送到了第三看守所,那里关押了很多的弟子,号里的大法弟子,给我洗衣服,换衣服,抬着我去厕所,据说我前十天昏迷都没有睁开眼睛,每天被拖出去灌食。后来他们看到我后背上有一个包,以为我脊柱断了,医院用一个小锤敲我的腿,说我没有痛觉神经,他们把我扒光,用冷水浇等等。 第十天的时候,看守所实在是受不了了,说是整个看守所都为我一个人忙。所长亲自找来几个犯人,还有狱警和狱医,给我上刑,给我的鼻子里塞一种药,据说是洗脑液,嘴被堵上,我被憋得只能扑腾了,双手的十指都被扎上了针。之后问我是否还绝食,我还是摇摇头。就这样我还是被拖出去灌食,回去之后因为我根本起不起来,狱警却命令我坐着,并且让犯人扶着我坐着。在后来我又被拖到医务室,我的腿上和手上都被扎了针,说是给我治病,实质上还是害我,当时说是要给我通电,但是他们一想通电,结果没电。 由于我还是不吃饭,狱警就指使犯人给我灌食,原来还是拖到外边的医院,现在犯人们使用绿豆糕拌上凉水,几个人摁着我,另外几个人灌食。灌进去后又被我吐出来,犯人再把吐出来的灌进去,我的两腮都被掐破了。在铺上坐着的大法弟子和善良的人都哭了,后来我说我吃饭,但是根本就吃不进去,吃什么吐什么。最终从别的号调来一个大法弟子照顾我,她原本是一个大学教师,还有一个是中学教师,因为丈夫是大法弟子,说她没有举报被抓进来;还有个是开公司的,因为帮助大法弟子,连她的常人儿子都被抓进来,最后这个人还是被送往黑嘴子监狱。我被这些人照顾着,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 后来我被转到另一个号里,当时那里没有大法弟子,一段时间后来了一个大法弟子,她说抓她的时候,她的女儿跪下来求警察不要抓她妈妈,说爸爸已经死了,只剩下妈妈,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怎么活呀,但是恶警们却说女儿妨碍公务,也被一起抓进来,要想出去,需要交5000元。 我在新的号里还是吃什么吐什么,后来就非常的严重,长春的恶警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比较严重,农历年前就把我关在了一楼的一个房间打吊瓶。我被送往长春市中日联医院,五天后我被放出。由于恶警通过搜查已经知道我的户籍,他们威胁我的父亲迁走我户口,如果不迁就不发工资,这样我父亲被迫从原籍迁出了我的户口,至今无法落户。后来我的父亲去公安局要求落回户籍,被拒绝,说是如果户口落回来,这里的局长都得撤职,所以直到现在我依然是一个没有户籍证明的人,被迫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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