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4月27日】当人们为了自己的名利仕途在奔忙中,当人们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在追求中,当人们沉浸在各自的酸甜苦辣中,有谁可曾想到在中国大陆还有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正在中共的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监狱、精神病院、秘密集中营被关押着,遭受着各种酷刑的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死。 从1999年7月20日那个黑暗的日子开始,到现在近七年了,中共迫害法轮功在步步升级,造假宣传也愈演愈烈,它们公然蔑视天理和人间正义,践踏宪法,践踏人权,对法轮功的修炼群体进行残酷迫害,犯下了滔天大罪。在大法弟子的和平抗争中,在世界人民的声讨中,中共的迫害从光天化日、明目张胆转入地下操纵、秘密抓捕,其手段也越来越残酷,越来越卑鄙,越来越狡猾,越来越狠毒。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亡的人数一直在上升,有的被抓进去几个小时就被折磨死。 即使这样,法轮功学员们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仍然顶着压力,冒着生命危险,放下生死走出来,坚持不懈的向人们讲真相救世人,在人间留下了一个个血与泪、生与死的悲壮故事,他们也从这腥风血雨中走了出来。下面我要控诉的是我一家五口人六年来所遭受的中共迫害经历,让人们看清中共的真实面目,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还法轮功一个公道。 一.家庭概况 我叫周淑芬,女,今年64岁,山东省安丘市王家庄子镇兴山村人,我丈夫叫宿孝由,今年65岁,大女儿宿宝兰,1964年出生,安丘市石堆镇石人坡村村民,2001年被中共迫害致死,享年37岁;二女儿宿宝云,安丘市赵戈镇荆阳村村民;三女儿宿宝丽,安丘市王家庄子镇李家古城村村民。 大女儿宿宝兰(已被迫害致死)三个女儿均已出嫁,各有自己的小家庭。我和我的小女儿是一个乡镇。1997年我们一家五口人陆续得法,都在大法中修炼,身心受益巨大。我以前眼睛患有严重的白内障,六七步外看不清东西。年轻生孩子时又落下了个浑身痛的月子病,没有针药能治的了我的病。两个脚后跟长骨刺,走路似有针在扎,步履艰难。修炼大法后,这些病都不翼而飞,不仅家务活全包了,还能下地帮丈夫干农活。 我丈夫在没修炼法轮功之前,腰椎长骨刺压迫腿神经,常年腰腿疼痛,行走困难,家里、地里的农活都干不了。炼功后,此病不翼而飞,走路健步如飞,农活重活常年不闲,脸上没有皱纹,看不出像个快70岁的人。 大女儿在修炼前,鼻窦炎动过手术也不见好,修炼大法以后,奇迹般的好了……。我们深感大法给我们带来的美好。可是,从1999年7.20开始,由于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强制我们放弃信仰,我们五人多次被非法关押、拘留、劳教,遭受酷刑折磨、罚款……,大女儿被迫害致死,其中的非人折磨,难以言述。 二.厄运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 1999年7月20日这天,王家庄子镇派出所所长韩福本带着两个警察在兴山村党支部书记宿兆升的带领下,突然闯入我家,将正在地里干活的丈夫以“谈话”为名骗到派出所无故关押。第二天又突然抄家,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抢走了多本大法书和多盘炼功带,并把我也绑架到派出所。那天被非法绑架的还有乡里其他5名大法学员。警察逼迫我们写“不炼功保证书”,8天后才将我们释放。 1999年10月的一天,当地派出所又无故扣押了我丈夫和小女儿,当天又非法抄了我们家,抄走了大法书籍和炼功带。在派出所,所长韩福本对我丈夫、女儿说:“中央文件有规定,不准在任何场所炼法轮功,就是在厕所里也不许炼!厕所也是场所!”然后他又问我丈夫和小女儿还炼不炼,他们一齐回答“炼!”气的他两眼冒火,大声喊:“下去!”父女俩被非法关押了8天,晚上就睡在长椅上,没有被褥,小女儿的还正在吃奶的孩子也被逼断了奶。非法关押期间,吃饭天天由家人送,放他们出来时却被扣了每人每天20元的生活费。 看到当地政府不讲理,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我们被迫到北京上访。1999年10月11日,也就是我丈夫和小女儿被放出来的第三天,我和丈夫、三个女儿及五岁的外孙,一家六口人毅然到北京上访,反映当地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不公正待遇,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 北京天安门广场上有很多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警察、便衣到处抓人。我们一家被冲散,三个女儿当场被抓,后被押送到安丘市拘留所拘留15天,我和老伴被冲散到北京通县的一个农村。九天后被该地派出所非法抓捕押送回安丘市拘留所,被拘留15天。 在拘留所,吃饭自己买,每天只让吃两顿饭,每顿只给一个小馒头,不让吃饱。警察强迫大法学员看污蔑大法的录象,逼迫大法学员念污蔑大法的文章,大法学员不念这些文章就被铐起来,还逼迫大法学员写“不炼功和不到北京上访的保证书”。我们母女四人因为坚持炼功遭到警察的酷刑折磨。大女儿被警察用电棍绕脖子电击一圈,又电击耳朵和嘴,看她没有痛苦的反应,以为电棍没有电了,把电棍往铁椅子上一触直冒火花,才知电棍对她不起作用,就把她的双手背铐(一只手从头部一侧曲向后背,另一只手反背向身后,两只手对接用手铐铐起来)起来,整整铐了一个下午,那种痛苦难以言表。 我和二女儿、小女儿及被抓的其他学员被拖到外面挨冻。警察把我们摁坐在地上,两腿向前伸直,两只胳膊举起来向前伸直与腿平行,不许放下,谁坚持不住放下胳膊,立即遭到警察电棍电击和拳打脚踢,逼着再举起胳膊。小女儿被迫只穿一件内衣和一条裤子,在这深秋季节,整个身体一动不动的坐在冰凉的地上,浑身处于冷、痛、酸、麻、木的痛苦中,就这种姿势一直持续了六个多小时才被允许放下,可是,胳膊已经僵硬的放不下来了。 在拘留所关押15天后,又把我们转到看守所继续关押。在看守所,我们除被奴役劳动外,还对我们进行精神迫害,三天两头逼我们放弃修炼。因为我们坚持背法炼功,多次遭到警察的毒打,或在晚上被拖到院子里挨冻。有一次二女儿和两个学员被冻昏了过去。一天凌晨四点来钟,大女儿因为炼功被警察拖到提审室毒打,硬塑料管打在身上,发出“哐哐”的声音,声音之大,把整个监区的人都惊醒了,犯人们吓得低下头,大气不敢喘。大女儿整个后背被打的面目全非,身体都被打木了。整个被打的过程中,她没吭一声。她表现了一个大法弟子坚定的正念,令许多犯人和警察震撼和佩服。 大法弟子善的、正的表现也改变了许多犯人。我们刚进去时,犯人们在警察的唆使下对我们很凶,吃饭时我们让她们先盛菜,我们只喝点菜汤。她们却说:“使劲吃,吃不了倒掉也不给她们吃!”晚上睡觉时,她们四人占了铺面的一大半,却把我们七八个人挤在了一个小角落,根本无法躺下。我们开始不与她们计较,善意的对待她们,关心她们。渐渐的她们变了,睡觉也给我们让出地方,饭菜也让我们吃了。其中一人说:“江泽民真实瞎了眼,你们是真正的好人,我如果炼法轮功就不会杀人了。”我们告诉她,今后只要按“真善忍”做人,一定会有个美好未来。 在看守所关押30天后才把我们释放。释放时向我正在济南上学的儿子索要了2400元,当时警察索要4000元,只给了2400元。警察还向大女婿索要了2000元,向小女婿索要了1000元。 从看守所回来,我和老伴又被兴山村村民委员会非法关押了5天;小女儿又被镇政府非法关押3天;因二女婿不交钱,警察拖着不放人,二女儿又被拉到赵戈镇派出所关押好多天才放回家。到家一看,门上贴着封条,门锁也换了。目击者说,我们进京的第二天,兴山村党支部书记宿兆升领着七八个党员非法把我家门撬开,闯入宅院,家中几乎被他们洗劫一空,他们抢走了电视机、放象机、收录机各一台,抢走摩托车一辆、小推车一辆、粉碎机一台、小地磅一台和其它一些生产生活物品;另外,还抢走定期存单2100元(5年期),还有几百元的现金(包括硬角币)。他们还不算完,还要伐树、拉口粮时,幸被正义之士劝阻。 在我们被关押期间,镇政府工作人员、镇派出所警察反复多次进宅抄家,包括村支部书记没拉走的口粮在内值钱的东西全被拉走,家中被洗劫一空,连照明电都被掐断。 1999年底,我儿子回家过年时,被逼交上1000元钱才给接上电。2000年6月,由于我丈夫再次进京上访,村书记宿兆升再次将电掐断,至今未接。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三个女婿由于受中共谎言宣传的欺骗,对我们到北京上访不理解,认为我们做错了事,三个女婿一起到看守所让我们背离大法、放弃修炼。市政府的领导专门对此作了周密的安排,警察把我们一个一个叫到提审室,屋里除了三个女婿还有一屋子的有关工作人员,配合三个女婿作我们的“转化”工作,(所谓“转化”,是中共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经常使用的一个名词,目的就是让大法学员放弃修炼,它们在“转化”过程中,所使用的欺骗、非法拘禁、精神折磨和肉体折磨等酷刑都是“转化”手段。) 他们首先从我丈夫开始,一屋子的人围着他展开貌似强大的攻势。开始是假意相劝,然后是用歪理邪说断章取义的方式进行思想攻击,但均未奏效,便将我丈夫放回监室,又将我带进去,就这样我们五个人被轮番围攻,也没有动摇我们修炼的心。后来安丘市政法委为达到其“转化”目的,由市长亲自赤膊上阵找我谈话,宣传部长找我小女儿谈话,我们每个人都被一个什么官找去谈话,我们每人被他们五人包围,做所谓的“转化”工作。他们为了个人利益,为了所谓的政绩,不惜出卖良知,肆意污蔑大法,犯下了弥天大罪。他们进行精神围攻失败,就暴露出他们的凶恶嘴脸,对我们进行残酷殴打,大女儿被警察狠狠的打耳光,小女儿的额头被警察用拳头打起了包,还用铅笔刺脸,出门时,被警察一脚踹下台阶,小女儿从地上爬起来,不仅不怨恨他,还回头冲他一笑。 三.中共每到所谓的“敏感日”就加重迫害 2000年4月25日之前,当地派出所长韩福本、李景波(李现任安丘市拘留所管教,迫害大法弟子的凶犯,曾在石堆镇对大法学员犯下重罪)突然闯入我家,不问青红皂白,将我和老伴抓到派出所非法关押25天。那天同被抓去的还有本镇的另2名大法学员。当时正值春耕农忙季节,我们要求释放回家种地,所长韩福本蛮不讲理,厚颜无耻的说:“我是共产党的狗,叫我咬谁就咬谁,叫我抓谁就抓谁。”非法关押期间,吃饭自己花钱买,晚上睡在水泥地上。无奈之下,我们绝食抗议,才在25天后放出。 四.面对中共的迫害,我们没有退缩 2000年6月,小女儿带着未满2岁的孩子和我丈夫一起再次踏上了进京上访之路。一路上到处是拦截上访人员的警察,丈夫和小女儿在天津车站被警察拦住,上访信也被抢走。上访向政府反映问题,本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合法权利,却被中共扣上“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 第二天,他们被拉回安丘市,丈夫被押到看守所,小女儿和孩子被放回家。当时小女儿兜里有本《转法轮》被警察抢走,小女儿拼命要拿回自己的书,一个50来岁的警察,脱下她的皮鞋,用鞋后跟狠劲抽打她的双腿,五六个警察摁着她,把她从楼上抬下来扔到农用车上,然后将她一只胳膊朝上,一只胳膊朝下从后边绑住双手。孩子吓的哇哇大哭,旁边有几十个警察在助阵。到家后,村支部书记等人嫌她丈夫给她松绑早了,就挑唆她丈夫打她。她丈夫,一个普通的农民,在中共欺骗宣传的毒害下,他正邪不分、善恶不明,在中共红色恐怖迫害下,在迫害者威胁面前,他不敢向迫害者说:“不!”而是把因中共迫害造成的压力转嫁在了小女儿身上,他迁怒于小女儿,他完全不顾及夫妻情分,他无视大法使家人身心受益和大法的美好,他疯狂的对小女儿进行毒打,他用脚踩着她的膝盖,使劲向上折她的腿,叫嚷着要将她的腿折断,只听腿被他折的“咯吱、咯吱”响。几个人一看他象疯了似的往死里打,怕出人命,这才上前劝阻,他连劝阻的人也打,后终被人劝住。晚上她丈夫不让她睡觉,一躺下她丈夫就毒打,女儿只好坐了一宿。第二天,又被丈夫毒打一顿。她鼻青脸肿,满身伤痛,她不想在家里继续挨打,就从村里出来,碰到一个村民将她劝说回家,恰好碰上她丈夫,她丈夫二话没说,一拳将她打倒路边的沟里。她公公打电话给派出所又将她抓起来,被送到安丘市拘留所非法拘留。 在这里须说明的是,在1999年7.20前,小女儿的丈夫及公婆一直支持她炼法轮功。由于中国大陆人民长期受中共党文化的毒害,已经丧失了辨别是非的能力,良知尚存的一些人即使知道中共迫害法轮功不对,但中共在历次运动中,对人民采取一系列恐怖迫害措施,大搞株连政策,使人民处于“红色政治”的恐惧中。为了自保,人们只能顺从中共,并形成了一个思维模式:“党说是啥就是啥、当叫干啥就干啥,党说你好你就好、党说你坏你就坏;要与党保持一致,不与党保持一致就是与党唱反调,与党唱反调就是反党,反党就是反革命、就是犯罪。”“犯罪”,党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对其拘留、劳教、判刑,直至杀戮。因此,中共从公开迫害法轮功开始,就编造谎言,反复进行欺骗宣传,以达到愚弄中国人民的目的。小女儿的婆家人,在中共的欺骗宣传和高压政策下,为了其家人不受株连,选择了与小女儿划清界限,从而加重了对小女儿的迫害。 小女儿在拘留所为了捍卫自己的权利和信仰,被迫绝食绝水,以此来抗议对她的非法迫害。5天后,她身体非常虚弱,已生命垂危。迫害她的有关人员怕出人命承担责任,就放她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想到大法弟子遭到如此的迫害、大法遭到如此的污蔑,而在偌大的中国竟没有讲理的地方,她默默的流泪。警察李景波见状问道:“是不是饿的掉泪?”女儿流着泪质问:“你们为什么不听真话?对得起你们穿的衣服吗?”他们都默不做声,一路上沉默无语。回家的第二天,镇派出所又以“学习”为名非法关押。 我丈夫在看守所也被迫绝食抗议,5天后被放回家。第二天,我丈夫又被抓到镇派出所非法关押,我也未能幸免,同丈夫一起被非法劫持。我们被迫集体绝食,警察用灌食来迫害我们。十几天后,我丈夫和小女儿又被转到安丘市拘留所关押,小女儿继续绝食抗议,遭到警察的野蛮灌食,他们误将管子插入她的气管,差点使她窒息,小女儿不停的吐血,警察阴沉着脸继续灌,直至小女儿昏迷。我一直在派出所被非法关押28天。 2000年7.20前,安丘市“610”为防止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对全市大法弟子进行大抓捕,拘留所、看守所、各乡镇派出所关押了很多大法弟子。在拘留所,小女儿和同修坚持学法炼功,遭到警察电棍电击、水龙头冲等酷刑折磨,但均没有动摇大法学员的坚定信念。直到8月初,小女儿才被送回家。她这次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我和老伴也在当天被派出所放回家。这次老伴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我被非法关押28天。 五.2000年10月1日前,我们一家再次受到中共的迫害 2000年9月底,正是秋收秋种的农忙季节。一天,我们正在地里忙着收玉米,王家庄子镇政法书记周文和带着派出所民警李景波、民警小张和有关工作人员好几个人,又强行将我们反铐双手,架上警车抓到派出所。他们每次来抓人总是先抄家搜钱和大法书籍。这次,他们又搜去了26元零用钱。周文和还当众烧毁了3本《转法轮》。第二天,又到小女儿家将她抓进派出所。 他们还不甘心,又密谋加重迫害我丈夫。十几天后,他们从派出所拉我丈夫回家,逼我丈夫敞开门,他们一窝蜂似的闯进屋,翻箱倒柜,衣物被扔得满地都是,就象遭了劫匪一样。他们搜到了十几本大法书籍,进行拍照,并全部抄走。一个月后,老伴儿被送到安丘市610洗脑班关押一个月,它们没有达到目的,它们非法判我丈夫劳教三年,把我丈夫劫持到昌乐劳教所继续迫害。 我们在派出所关押期间,派出所不管我们饭吃,连水也不让我们喝足,晚上,蚊子“嗡嗡”的咬的人睡不着觉。后来,天气一天天转凉,直到冰封大地。我们睡在水泥地上,只铺一层透明的塑料薄膜,和一个床单(同修自带的),没有盖的,后来一位同修家属带来一床被,四个同修合盖,小女儿只好盖一个床单过夜,冻得无法入睡。最后我们被迫绝食抗议,要求立即释放,直到元旦前几天才将我和小女儿放回家。这一次,我和小女儿又被非法关押61天。 六.昌乐劳教所 惨绝人寰的酷刑 2000年11月17日,我丈夫被劫持到昌乐劳教所,在这个吃人的魔窟里,丈夫被迫害的几乎失去生命。他永远不会忘记2000年12月1日这个可怕的日子,这个直到现在还经常作恶梦的日子,它是我丈夫血与泪、生与死的见证,它记录着我丈夫的耻辱,因为就在这一天,他被“转化”了。 这一天,劳教所集中所有大法学员,包括“转化”的和没有“转化”的共计40多人,全分到二大队二中队。这个被称为“阎王队”的二中队,它们让四个普通犯人包打一个未“转化”的大法学员,采用什么方法都不为过,只要达到“转化”目的就行。“转化”一个大法学员给普犯减刑期。这些刑事犯,为了达到减刑,什么坏招都有,它们使出浑身招数往死里整大法学员。丈夫被分到二小队,八个犯人一齐上来将他衣服剥个精光,然后将它脸朝地背朝上摁倒在地上,有的摁头,有的摁腿,有的摁胳膊,其余几个人轮换着用自制的皮鞭(三角带用铁丝绑在木把上)和皮腰带(腰带头有顶柱的那种)猛抽我丈夫。 它们从两腿膝盖处一点,向上抽打,一直打到脖子和两个肩膀头。皮带头打在身上,顶柱攮在肉里,一打一个窝儿,三角带上全是血和肉,疼痛难以想象。我丈夫闭着眼,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它们打一阵问一句“还炼不炼?”丈夫说“炼!”它们就继续毒打。就这样,来回反复多次,丈夫痛到极限实在受不了时,大吼一声,一下挣脱开坐了起来,犯人们一个个摔了出去,跌坐在地。丈夫当时已经是60多岁的人了,摁他的五个犯人都是年轻小伙子。可见疼痛到了何种程度。犯人们立时恼羞成怒,一齐扑上来照他全身没头没脸的猛打,嘴里还骂着“这老头这么顶打,别人打趴下了。给他点颜色看看,使劲打!”它们看到被打烂的地方,已经木了,我丈夫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就专找没打烂的地方打,从膝关节往上打到两个肩头,反复打了三遍,丈夫整个后背、屁股、两条大腿没有一块好地方,整个身体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全打烂了,地上一片血水。一个犯人问我丈夫:“还炼不炼?”丈夫咬着牙说:“这么好的功法怎能不炼!”它气急败坏,朝我丈夫左肋狠狠踢去,随着“噗!”一声闷响,丈夫的肋骨断了,一阵剧痛使我丈夫几乎窒息,头一下耷拉下去,剧烈的疼痛令他喘不过气来,承受力超过了极限,丈夫只好违心的低声说了句“不炼了。”给自己修炼的路上留下了永远的耻辱。更卑鄙的是,昌乐劳教所的管教让大法学员们坐在小塑料凳子上观看整个过程,学员们都低着头不敢不愿看那惨烈的场面,如谁说一句制止的话,马上遭到同样的下场。 当天晚上,丈夫被人架着去食堂打饭时,两次昏倒在地。他身上的衣服被血肉粘在身上揭不下来,结痂后,每天早上床单上脱落的痂皮掉下来有一把。两年半出狱后,回家时,身上的疤痕还象斑马一样。左肋直到一百多天之后才渐渐不痛。出狱时,管教问我丈夫:“身上还有没有伤疤?”我丈夫说:“没有了。”才放我丈夫出来,若是让他看到还有疤痕,就会延期,直到看不出疤痕。这就是中共所谓的“春风细雨”般的真实“转化”。昌乐劳教所的大多数法轮功学员都是这样被“转化”过来的。 七.我长期被迫流离失所 2000年11月,当我丈夫被非法劳教后,兴山村党支部书记宿兆升紧跟中共的迫害步伐,不仅把我和丈夫的口粮地给没收了,就连我80多岁的公婆也不放过,它们把我公婆两人的口粮地也给没收了。我公婆只有我丈夫这一个儿子,他们不炼法轮功,早已和我们分开过。这就是中共大搞株连政策在农村的具体实施。它们这么做,是把两位老人往死里整,断了两位老人的活路。 2001年3月的一天,镇派出所警察李景波领着三个警察要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它们不顾我义正辞严的强烈抗议,硬是强行将我拖上车。当晚我和一个同修爬墙逃出派出所,派出所出动全部车辆和警员抓捕我们。天亮时,我跑到大女儿家,刚到一会儿,镇政府有关人员和警察就来到大女儿家非法抓捕我。我关着门不开,它们就威胁要扒房子。 我想这些人在中共的毒害下,是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的,为了不连累大女儿一家,我提出由我大女婿送我回家,三辆警车在后面押着把我送回家。当天他们就非法住入我家,不许我出宅院,不许我干农活,晚上睡觉还把内门反锁上。连我起夜上厕所都得他们开门,全天24小时监视。就这样,我在自己家里也失去了自由。第三天我伺机逃了出来辗转在亲戚家。我一个60多岁的人,因为信仰“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就被它们反复关押、折磨。地没了,家不能回,我只好离乡背井,流离失所。 2002年10月,我在济南弟弟家住时,我儿子由于受中共谎言宣传的欺骗,竟将我送到我弟弟所在厂子的保卫科“转化”我。结果当晚安丘市王家庄子镇派出所接通知来济南把我非法押送回去。我决不能再遭受它们的迫害,那天我冒着大雨,我从二楼跳下,在大雨中淋了二个多小时还是被它们抓住,当晚就非法押送到派出所。 第二天它们找来二个“被转化者”来配合它们“转化”我,二个“被转化者”是它们胁迫来的,我不配合它们。它们企图进一步对我进行迫害,送我到安丘市610洗脑班,这时我全身哆嗦,打冷战,发高烧,找医生一检查,血压高达200多毫米汞柱,心衰、肾衰、心肌供血不足等等,医生说很危险,需住院治疗。但派出所长韩福本不同意,仍坚持要送我去洗脑班,医生不同意说:“就是今天送去,明天还得拉回来,不然,她的性命不保!”它们一听需住院,谁拿押金?只好将我送到大女儿家。它们仍不罢休,第二天又派两个“被转化者”来“转化”迫害。我伺机走了出来,又开始了四处漂泊的生活。 2002年4月的一个晚上,我在租房居住的地方被警察非法抓捕,在派出所我拒绝搜身,被一女警察用膝盖顶大腿。第二天早上5点来钟,我又一次逃出派出所回了家,到家没几天,本镇派出所又到家里来抓我,幸被善良的村民及时相告才得以走脱。 2003年1月左右,王家庄子镇派出所又到济南我弟弟家抓我,我走脱。当天我在王家庄子镇一同修家又被警察非法抓到派出所,我问警察为什么抓我,邪教(又称4.28)大队长李升华说我是逃犯。二小时后又莫名其妙的将我放回了家。在以后的日子里,它们仍然隔三岔五的到我家骚扰,在所谓的“敏感日”从不放过。 2005年3月15日,安丘市610对全市大法弟子进行大抓捕,我和丈夫及小女儿都没能幸免。那天他们一进院,两个警察就把我一左一右架起来,其他警察马上冲进屋去翻家。它们把大法书、资料、师父讲法磁带、MP3等全部抄走。它们把我绑架到派出所。 当天下午,我丈夫买完豆腐刚进家门就被非法抓到派出所。同一天,小女儿也同样遭到抄家和绑架。我们三人当天就被送到安丘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被体检有严重病状不合格,看守所不收,它们只好放我回家。丈夫却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勒索家人3400元才将人放回。小女儿在看守所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家人被勒索 10000元,仍将她送王村女子劳教所劳教。 八.大女儿被迫害致死 我的大女儿宿宝兰,天性温柔善良、勤劳能干,她少言寡语,整天默默的干活;她孝敬公婆,侍奉丈夫,尊老爱幼;她吃苦耐劳,勤俭持家,家里地里一把手,公婆对她非常满意,是村里公认的好媳妇,人人羡慕,在石堆镇一带远近出名。小女儿找婆家时,她公婆听说是宿宝兰的妹妹马上同意了这门亲事。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作为一名大法弟子,大女儿二次进京上访说明大法真相,多次被非法绑架关押,因为在狱中坚持修炼,多次遭到警察的毒打和酷刑折磨。在家里,丈夫由于偏听偏信中共的谎言反对大法,逼迫她放弃修炼,多次对她毒打。面对家里家外的迫害折磨,大女儿始终以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善待他人,从无怨恨,也不向人说起。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乡镇,不在一起被关押,她的事知道的甚少,她所遭受的迫害很多都鲜为人知,我只讲我们所知道的有限一点。 2000年7月的一个晚上,大女儿和小女儿到某市的一个乡镇发真相材料时被警察抓到当地派出所,当晚它们把大女儿和小女儿分开两个审讯室非法审讯。一个50多岁的警察将小女儿的一只手铐在地上的一个铁环上,小女儿只能蹲坐在地上,他一手揪着小女儿的头发,另一只手很抽她耳光,用拳头使劲捣她的脸,用脚使劲跺她的脚,她的脚因此很长时间不敢走路。他还用电棍电她的脖子和手,头发被他撕下来落了地上一圈。再被酷刑折磨的几个小时里,小女儿疼痛难忍,不时发出惨叫声。而大女儿在另一房间里被打得更狠,但她咬紧牙关始终没吭一声,只听见打她发出的声音和警察累得喘息声及警察的叫骂声。警察不时的揪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发出“咚咚”的声音,她被撞得头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看不见东西;“啪、啪、啪”“噗、噗、噗”,耳光抽打在脸上的声音和拳脚打在身体上的声音交替着连绵不断的传出来。 一个警察打累了,另一个接着打。就这样,它们轮换着对大女儿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当警察用电棍电击她时,她毫不畏惧,一把抓到手,心想:“这算个什么!”只听电棍儿“嗞嗞”的响了几声,她只感到手和胳膊麻了一下,就没有电了。警察吓的倒退了几步,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中午,大女儿在打扫卫生时趁机走脱。它们对小女儿看管得更紧了,把她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两手用手铐铐在一起,一个警察看着她。半夜时分,警察迷迷糊糊睡着了,这时手铐突然自动开了,小女儿知道是师父保护,她爬窗而走。 2000年9月底,大女儿和我们一样也受到中共的非法迫害。她被抓到安丘市610转化班(又称洗脑班)强制洗脑25天,她在里面绝食绝水抗议,不接受中共的非法迫害。十几天后,610将她转送到看守所企图劳教,她一直绝食抗议,抵制迫害,直到生命出现危险才被放回。 2001年3月的一天晚上,大女儿、小女儿和其他大法学员,在一同修家交流修炼心得,大女婿尾随其后,将同修家的大门用铁丝拧死,并大声叫骂。同修撬开被拧死的门,大女婿堵在门口不让大家出来,并扬言要杀了在场的同修,大女儿和小女儿只好将他摁住,让同修走脱。大女婿发疯似的殴打大女儿和小女儿,并举报到派出所。当晚,各乡镇派出所出动警察抓捕大法学员。大女儿于当晚被迫离家,流离失所。 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早在1998年夏天,有一次,大女婿将大法师父的照片和大法书撕毁。事隔不久,也就是当年秋天的一天,一阵龙卷风将他卷到空中,又摔到地上,当时,脾被摔碎了,腹腔积血。在安丘市医院做脾切除手术。大女儿白天黑夜伺候他,给他讲破坏大法会遭报的道理,他也认识到自己撕像毁书造成了恶果并表示悔过。他开始看《转法轮》,身体恢复很快,7天就出了院,不长时间就能下地干活。全家人都炼法轮功。在中共刚开始迫害时,他并不反对法轮功,随着迫害的步步升级,中共不断抛出一个个谎言,又加上大女儿一次次的被抓,一次次的被经济勒索,在邪恶的压力面前,他家的人放弃不炼了,他也开始阻止大女儿继续修炼。为了让大女儿放弃修炼,他经常毒打她,甚至往死里打。很少诉说她在家遭遇的大女儿,有一次对我说“我快承受不住了!”尽管丈夫这样对待她,它仍然按“真善忍”做,不与他计较,照样善待他,善待他的父母姐妹,在周围群众中有着很好的口碑。 2001年10月16日,大女儿回家看望丈夫、孩子和公婆,并向他们讲真相。没过几天,由于大女婿举报,大女儿被石堆派出所公安人员、安丘市610及公安有关人员,一起闯入家中绑架到安丘市610洗脑班,并向家人勒索洗脑费1000元人民币。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去竟是永别!” 在转化班,它们软硬兼施,酷刑折磨,也没能动摇大女儿一心向善的修炼之心。面对非法迫害,大女儿能够采用的抗议方式,就是绝食绝水。大女儿为了抵制中共恶徒的非法迫害,就一直绝食绝水。610恶徒给她野蛮灌食迫害。 十几天后,安丘市610的工作人员打电话告诉大女婿:“你媳妇跑了!”10月下旬,宿宝兰的尸体在安丘市金塚子乡三合村(距安丘市12里路)的小河里被人发现。据目击者说,当时尸体沉在河底,河水很浅,打捞上来后,村里立即报了案。公安局来人照了像,检验了尸体,未作任何处理就走了。尸体在河边无人管、无人认领,晒了三天后,三合村村委会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安排人埋了。后来大女婿和家人一起找到三合村确认尸体,挖出来后,通过衣服、面部轮廓,认出是大女儿。大女婿当时发现,大女儿的一半儿脸、嘴角和一只鼻孔向上吊起,头上还有没拆线的伤口。据在场目击群众说,公安局警察在验尸照相的时候,有一警察对另一个警察小声说:“是炼法轮功的。” 通常公安发现无名尸体,公安机关要进行现场勘验,查明死者身份;如当时不能查明,应将尸体冰冻保存,登报公告,以便于死者家属认领,或对尸体进行解剖,查明死因,便于破案。但它们面对大女儿的尸体,它们既知道死者身份,又明白死亡原因,它们做贼心虚,它们既不敢通知死者家属,又不敢保存尸体,在当时家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任其暴尸河边。 事情发生后,安丘市610当时想拿出2万元给大女婿了结此事,大女婿当时不想要,想要讨个说法。但中共恶党是集古今中外的邪恶大全,焉能给你个公道说法?当时,我丈夫和二女儿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我和小女儿为避免迫害流离失所在外。事情过去了很长时间我们才知道。后来,小女儿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安丘市反×教(又称4.28)大队长李升华又一次问她:“去查你大姐的事了没有?”小女儿说:“没有。”他接着问:“你去问刘浩泉了没有?”“没有。”小女儿接着回答。他接着气急败坏的说:“你肯定去了,赶忙儿(方言,“马上”的意思)就劳教他(指刘浩泉)”。刘浩泉也曾是法轮功学员,在中共的迫害下放弃了修炼大法,即所谓的被“转化”了,在中共貌似强大的压力面前,刘浩泉助纣为虐,充当了洗脑班的打手,大女儿出事那晚上,正当他值班。听说刘浩泉在事后被610撵回了家。安丘市610主任王子青又一次也不放心的问我小女儿:“你去查你大姐的事了么?”“没有。”小女儿说。他满脸狐疑,自语道:“还没?”人都死了,它们还害怕曝光!这就是邪恶的流氓嘴脸。 面对死去的亲人,面对失去母亲的孩子,此时的大女婿,该作何感想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被中共党文化灌输的中国人,他们深受中共的毒害,没能认清中共的流氓邪恶嘴脸,受其蛊惑、受其欺骗,不同程度的推波助澜、助纣为虐,甚至做了善者痛,恶者快的傻事,既伤害了他人,更伤害了自己。在这里我们衷心告诉中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中共是反人类、反宇宙的邪恶势力,天必灭之。只有脱离中共,才有美好的未来;没有共产党,才有新中国,才有世界美好的未来。 九.二女儿在经受痛苦的折磨后放弃大法 我的二女儿宿宝云也象她大姐一样心地善良,勤劳能干,语言很少,修炼大法后一直按“真善忍”做好人,自己也身心受益,对大法很曾坚定。曾两次进京上访,多次被非法抄家、关押和酷刑折磨。由于我们是两个乡镇,不在一个地方被非法关押,再加上二女儿又少言寡语,很少说起自己被迫害的事,只是听同修说她遭受了很多折磨,后来在济南女子劳教所期间,她遭受了各种酷刑的折磨,最终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放弃了大法,放弃了修炼。在中共的恐怖控制下,她顺从了中共恶党,做了很多助纣为虐的事。 直到现今,中共恐怖的影子仍在影响着她的正常思维、影响着她的正常生活。下面我只讲我所知道的她被中共恶党迫害的几件事。 2000年6月,二女儿和同修到北京上访,在邻近北京的地方被截住,抓到当地派出所。在北京某派出所,二女儿遭到警察的毒打,一警察照她小腹猛踹一脚,二女儿当时痛得眼前发黑,一下跌坐在地上,她双手捂着肚子很长时间起不来,肚子痛得象要炸开了一样。后被押送回安丘市看守所,在非法关押期间,因坚持炼功,遭到警察的野蛮毒打。一个多月后又押到赵戈镇派出所继续关押。 一次,二女儿在在长椅上打坐炼静功,被一警察提溜起来使劲往下墩,在提留起来,再往下墩,这样反复,直到把椅子墩散架子,不能坐人。在这里,二女儿又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才放人。 到家没几天,于2000年9月底,二女儿再次被抄家,并被非法抓到赵戈镇派出所关押,后又转到安丘市看守所,二女儿绝食抗议,遭到警察的野蛮灌食。一个月后,安丘市610又将她送往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她不配合邪恶,不放弃修炼大法,遭到警察的毒打,内脏被警察殴打致伤,生命出现危险,被拉到医院抢救,做了手术。但手术费还要家人支付。 除肉体遭受迫害外,还要承受邪恶的精神迫害,它们整天灌输共产党的邪恶党文化,逼迫观看诋毁大法的电视片和文章,在肉体折磨和精神折磨的双重压力下,二女儿被迫放弃了修炼,放弃了大法。也放弃了自己的人格和尊严,走向了反面。这就是中共所谓“改造思想”的结果。中共的所谓“改造思想”,实际上就是强制洗脑、精神控制,不服从“改造”者,则让你无立足之地,剥夺你的“生存权”。中共的流氓行径可见一斑。 十.小女儿的迫害遭遇(自述) 我的小女儿叫宿宝丽,中共非法迫害法轮功期间,曾多次遭到非法抄家、关押和劳教,受尽酷刑折磨,下面是她自己讲述她被迫害的经历: (1)流离失所期间被绑架 2002年4月15日晚上,我与三名法轮功学员在租房居住的地方被警察绑架,劫持到潍坊市某派出所。非法审问我的警察因我不报姓名、住址,竟揪着我的头发来回拽,一个50来岁的警察恶狠狠的威胁说:“再不说,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大街上!”我正告他:“你是什么岁数?就凭你这把年纪说出这种话来?!”它立即灰溜溜的走了。 此时,另一审讯室传出法轮功女学员的呵斥声:“你们耍流氓!”我当即对一名警察正言道:“你快过去制止它们!”该警察立即过去了。 第二天,我被转押到潍坊看守所。和我一同被非法关在一起的有5名法轮功学员,我们坚持对“真善忍”信仰,坚决抵制迫害,我们进行绝食。绝食是法轮功学员用自己的生命捍卫和维护自己信仰的一种和平抗争,是被迫用自己的生命对中共当局非法迫害的抗议。而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灌食是极其残暴野蛮的。它们把灌食作为一种酷刑来折磨法轮功学员,在被灌食时,其痛苦难以言述,每次灌食都是死里逃生。有的从鼻孔插进一根指头粗的管子,有的直接从嘴里插进胃里,插管子的时候,有的被插破鼻子,有的被损伤气管,有的被损伤食道,还有的被直接插破食道或气管,造成生命危险。它们在插管子时,还有意的插入胃部深处,刺激胃壁,使人反胃、恶心、呕吐,有的因此导致胃破裂而死亡;有的被长期插进管子,管子在里面都腐烂变质了。 在潍坊看守所的第七天,警察强行给我们灌食。第一个被灌食的法轮功学员被拖回来后,浑身哆嗦、全身发冷,生命垂危。狱医量过血压后,脸色一沉,没有采取任何急救措施就走了。当晚该学员眼看不行了,看守所为了推卸责任,通知家属将人抬走了,生死未卜。 我是第二个被拖去灌食的。警察把我仰面绑在一个大板子上,四、五个警察采着我的头发、摁着我的头,摁着我的手脚,我动弹不得,它们从鼻子里往里插一根指头粗的管子,剧烈的疼痛令我喘不过气来,几乎窒息。灌食后,我浑身发热、全身哆嗦,大冷的天我一遍一遍的用冷水冲身,后来就处于昏迷状态。狱警不管不问,反而说“死了也没人管。”次日,狱医一量血压慌了,立即将我送到潍坊某医院抢救。警察把我绑在床上,两手分铐在床头上,给我打点滴。输液后,我感到全身难受,身体里似有万虫在咬,心跳过速,使我喘不过气来。我有气无力的质问警察给我打得什么药,其中一人说:“使你健康的药,只要你说出你的家来,让你的家人陪着会更好。”我使劲攥起拳头,不让药流进去,警察就使劲弹我的手,强迫我松开。我强忍着难受,义正辞严的对他们说“你们不就是为了官职,为了利益,没着良心迫害好人。你们的权再大,官儿再显赫,不就是几十年么?做人得讲良心。”它们把头扭过去,不敢看我,一会儿都出去了。中午我要求上厕所,他们不许,我再三要求,它们才同意。我扶着墙,慢慢向厕所移动,只觉得头昏眼花,脚象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身体极度虚弱。但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竟奇迹般的走脱了。 (2)再次被绑架 2002年10月28日,我与三位同修在租房的地方被安丘市610绑架,关押在安丘市看守所。因为绝食抗议,警察找来是几个犯人把我围起来,让犯人用嘴嚼食喂我,以达到其侮辱的目的。我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喝斥它们:“你们的父母怎么教育的你们?你们没有兄弟姐妹?”我严厉的斥责管教:“你就是这么管教犯人的?!”十几个犯人全回去了,管教也讪讪的走了。另一法轮功女学员却遭到犯人的嚼食喂的折磨迫害,她差点儿背过气去。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我和同修坚持背法、炼功、发正念,遭到警察马希彦的毒打。它拿着胶皮棍发疯似得使劲打我们,一边打一边骂,还挥舞着胶皮棍声嘶力竭的咆哮:“这就是爷爷!”我被它打得第二天爬不起来。 在安丘市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50多天。期间,610人员向我丈夫敲诈勒索3万元,不然就劳教。并欺骗说,只要交上3万元钱,就不判劳教,再交上2千元的转化费,送转化班“转化”,如在半年内不外出,还可退回一部份。家人听信了它们的谎言,东凑西借,连口粮地都卖了,凑了31500元交给了它们。610就将我转到安丘市党校转化班洗脑。它们给我戴上手铐,绑在铁椅子上3天,连续7天不让睡觉,一睡觉就打。610不法人员胡绍群用书抽打了我一个下午。它们找来已经被“转化”的助纣为虐者李德和、宋廷山、姚和星等天天对我灌输诋毁大法的歪理邪说,看我不被迷惑,它们原形毕露,对我大打出手。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由于我怕被劳教,在高压下,我违心地写了所谓的“保证书”,做了一个大法弟子最不该做的事。但直到农历新年前夕,它们才将我放回家。 节过后没几天,我再次被劫持到安丘市610转化班洗脑,这一次,我不配合它们,不停得喊“法轮大法好!”四个警察抬着我的手脚,反复使劲往地上墩,610主任王子青对我拳打脚踢,并打电话把我丈夫叫来协助转化,扬言,我不彻底转化就不让我回家,也不让我丈夫回家。它们对我丈夫软硬兼施,在它们的欺骗和唆使下,丈夫把怨气全洒在我身上,对我拳脚相加。他打在我的身上却痛在我的心里,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使我难以承受。在那些日子里,真是度日如年,也体会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一个多月后,我伺机逃回了娘家,结果又被“转化”了的二姐举报,再次被抓回转化班。 一个多月后,我再次逃了出去,流离失所两个多月后才回家。 (3)又一轮迫害 “3.15”非法大抓捕 2005年3月15日,中共布置在全国非法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抓捕,安丘市610对全市大法弟子实施全面抄家、抓捕,我和父母再一次被非法抄家、绑架,关押在安丘市看守所。当天被抓的大法弟子有十六、七个人。王家庄子镇派出所长李洪宾在押送我们去看守所的路上,象得了个金元宝似的,高兴得合不拢嘴,夹着个公文包,走路都一颠一颠的。我看着它那个样儿,从心理可怜它,可怜这个生命在无知的情况下,跟随中共犯下了滔天大罪,从而丧失了自己的未来。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因拒绝穿囚服,被警察铐在铁椅子上,在外面冻了8天8夜。我不承认有罪,要求无条件立即释放,一名警察照我脸狠狠的抽了两耳光,当是我眼冒金星,看不清东西,脸上火辣辣的痛,头“嗡嗡”的响;当它再次举手要打我时,我两眼正视着它说:“我不是犯人,你凭什么打我?”它自知理亏,说了句“谁说你是犯人了?”就走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警察,在我脸上不停的抽耳光,它嘴里机械的反复说着:“你就是犯人,你就是犯人,……”我望着他有一种发自内心为他好的愿望,不停的对他讲大法真相,讲善恶有报的关系。我不停的讲,它不停的打,最后他一屁股蹲在地上不打了。 第九天,我昏倒在铁椅子上,警察才把我送回监室。这时我全身发麻,两条腿肿得很粗,两只脚痛得不能走路,晚上痛的睡不着觉。狱警还说我装蒜。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它们又把我铐在铁椅子上在外面连续冻了8天8夜,直到又昏倒在铁椅子上。 一次,警察在给法轮功男学员孙业智暴力灌食时,孙业智发出痛苦的惨叫,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整个监区,令人毛骨悚然。稍有良心的警察也都躲得远远的,犯人们吓得都不敢抬头,我大声向正在灌食的副大队长张元廷讲真相,劝它停止迫害。张元廷阴沉着脸,面无表情,继续灌食迫害。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不停的哭喊:“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整个看守所里只有同修那惨叫声和我的哭喊声。同修被灌完后,我也瘫软在铁椅子上。当张元廷走到我面前时,我一把抓起它满是鲜血的手,泪流不止的说:“你的手沾满了多少大法弟子的血啊!到时候你怎么还啊!” 大法弟子善的、正的表现震撼着一切,归正着一切。我们不断的向警察和犯人们讲真相,很多警察和犯人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一部份不再直接参与迫害大法弟子,而且非常敬佩大法弟子。一次,一犯人对一名大法弟子说:“你这个犯罪分子……”刚好被一个警察听到,警察立即制止那个犯人说:“你才是犯罪分子!他们才是真正走正道的人!” (4)被非法劳教 家人再次被勒索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骨瘦如柴,步履艰难,上厕所都得被人抬着,下身还流血不止。安丘市610不顾我的死活非法将我送劳教所。但它们此时还在谋划着对我们家进行敲诈,它们欺骗我丈夫说:“只要交上1万元钱就不送劳教所。”我丈夫不知就里好不容易借来了1万元钱交给它们,但它们却已在当天早上把我送进了劳教所。 因当时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在王村监狱医院体检后,劳教所拒收,邪恶的安丘市610人员竟送给王村劳教所2千元人民币,这才收下。 在送劳教所的途中,安丘市凌河镇派出所的一名警察无缘无故的打法轮功学员孙业智,揪着他的头发打耳光,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赵光珍只知它的恶行,遭到它和王家庄子镇派出所警察张焕生的毒打。我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立即释放我们!”安丘市看守所姓韩的伺机用拳头使劲打我的嘴。 (5)山东王村女子劳教所 人间地狱 我被劳教期间,警察用胶带封我的嘴,把我关禁闭6天。在禁闭室我的嘴被封着,但我仍喊出“法轮大法好!”只有一点气力就喊。警察气急败坏,它们三四个人,采着我的头发,在床沿上使劲担我的脖子,用筷子撬开我的嘴,塞上抹布,再用胶带从嘴到头缠了几圈,头发粘在胶带上,往下揭胶带时连头发一起往下撕。一个警察还使劲掐我的人中穴,致使我的人中穴到现在还经常自动跳,另一个警察拤我的胳膊,我的胳膊瘦得皮包骨头,被它拤得钻心痛。然后,它们把我吊铐在床头上一天一夜,又把我铐在窗台上5天5夜。它们为让我写“三书”,采取各种方法对我进行残害。 在它们的残害下,我的两条腿便成了紫黑色,肿得象木头,两脚针扎似的痛,浑身哆嗦,心跳快得喘不过气来,经常眼前发黑,向前扑去。即使这样,仍被吊铐着继续迫害。一天,一个警察问我: “还能坚持多久?” “坚持一天是一天。”我回答。 “这样坚持有什么意义?” “真理是需要有人坚持的,如果没有人坚持,真理就不会放光。” “真是榆木疙瘩,脑子不开窍。”警察接着又说:“你只要写了‘保证书’,马上给你解铐。”“中国人的脊梁为什么非得弯着长?当年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如果人人都考虑自己的利益,怎能把日本赶出中国?” “这样下去腿会残废的,后果你自己负责!”警察气哼哼的威胁。 “谁迫害的谁负责!”我立即义正辞严的正告它。 在我被迫害最痛苦,承受力达到极限时,我也没有后悔自己选择的路。 从禁闭室出来,它们为达到所谓的100%转化,长期看铐着我,长期不让我睡觉,不让我吃饭。还咯吱我。放弃大法修炼被转化了的人,他们也配合做我的洗脑工作,甚至参与折磨我。由于长期得不到休息,头昏脑胀的非常难受,有是不由自主的就把头撞向了墙壁和桌子。就这样一个多月,它们又采取了更卑鄙下流的伎俩,由四个警察摁着,咯吱我,拿着我的手在事先写好的“保证书”上强行摁手印。还得意的说:“你看,保证书你也写了,应该高兴吧!”接着就使劲咯吱我,还说我转化高兴了。还有其它的所谓“三书”,是在我睡着了时偷偷摁的手印。 被迫“转化”后,为了从精神上完全控制法轮功学员,每天除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外,还经常组织学习,强迫看诬蔑大法及师父的录像影片,对低头不看的不停的喝斥:“抬起头来!看!”看完后,还要强迫每人按照中共的意图写出感想体会,为中共歌功颂德,感谢中共的迫害。劳教所规定,一个星期要写一次周记,一个月写一次小结,一个季度写一次总结,半年写一次半年总结,年底还要写全年总结。平时要随时汇报自己的思想认识。写这些东西不给时间,从休息时间里挤时间,坐在小凳上在腿上写。它们从精神上和肉体上进行双重摧残迫害,并且最大限度的超时榨取劳动力,强制占有全部劳动成果,它们把被劳教人员当成了它们的干活机器。休息时间极少,甚至连吃饭也只给很少的时间,不管饭菜多烫也得往嘴里倒,吃不完也得走。 (6)潍坊市洗脑班的流氓罪恶行径 2005年10月24日,我劳教期满,我临走前,它们不放心问我:“宿宝丽,你出去不会上网吧?”可见它们做贼心虚,做了恶事害怕曝光。安丘市610认为我没有达到它们的转化标准,竟将我又送到潍坊市610转化班,继续迫害。 2005年11月5日中午,潍坊市610办公室主任傅进宾闯进我们的房间,当着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女学员的面,竟然对潍坊市法轮功女学员焦慧芳动手动脚。当时,焦慧芳已被灌食近两个月,身体极度虚弱。傅进宾嘴里喷着酒气,眼里露着淫光,从焦慧芳的脖子一直向小腹以下使劲摁嘴里还装模作样的问着:“疼不疼?”焦慧芳痛得说不出话来,用手去拨它的手,它用手铐铐住焦慧芳的一只手,继续在她小腹以下乱摁,焦慧芳用另一只手去挡它,傅进宾让我去叫值班员再拿一只铐子,我趁机赶快叫来值班员,才制止了这场流氓恶行的延续。据核实,傅进宾曾对法轮功女学员多次耍流氓,明慧网曾多次报道,它真是流氓本性不改。后来,我在医院看护该法轮功女学员时,趁机逃脱出来,从此又开始了有家不能归的流浪生活。 以上是小女儿自述的被中共非法迫害经历。在小女儿被非法劳教期间,她的哥哥和丈夫都曾到劳教所看望她,但都被劳教所拒绝,它们撒谎说她在里面很好,没有打她。真实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几年,小女儿家被安丘市610勒索了4万多元钱,小女儿家债台高筑,一贫如洗。女婿领着6岁的孩子生活艰难,从去年,女婿就多次找610等部门索要小女儿在被非法劳教时被610骗去的那1万元钱,却无人过问,警察甚至动手打他,威胁要把他也抓起来。这就是中共的流氓嘴脸,这就是中共的强盗逻辑,中共就是如此建立“喝血”社会。 我们六年多来所遭受的迫害,其中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也是难以承受的。我因为文化有限,只写出了其中一部份,这仅是被迫害者的冰山一角,从中希望大家能看清谁在使千千万万个家庭遭受和正在遭受家破人亡的厄运,谁在侵害公共利益,谁在危害国家安全,谁在使中华民族遭受巨大劫难。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那些还在参与迫害的警察或有关人员,你们可曾知道,一个人的未来,就是由自己现在善恶表现所决定的。当你迫害那些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时,可从想到自己和家人的未来?劝你们及时回头,不要继续追随中共做恶,赶快清醒觉悟,脱离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弥补以前的过失,给自己和家人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人们坚持正义,主持公道,善待大法弟子,共同制止中共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捍卫人类应有的良知、道义和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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