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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报姓名的同修,你们在哪里?
【明慧网2006年4月24日】2000年12月底,我和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后被关押到海淀区看守所。2001年元旦凌晨,我们被劫持到客车上,50人一辆往东北运送,盘旋的山路上,清一色的大白客车,一辆接一辆,看不到头尾。听警察说“去哪不让说,保密,反正是往东北去”……

在北京证实大法

2000年12月28日,我和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刚踏上列车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子感到放下了所有执著,头脑是空空的,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证实大法。和我一起去的同修很年轻,已经去过北京一次,正念很足。我在心里时不时的给自己鼓劲,舍弃一切我也要证实大法。周围是拥挤嘈杂的乘客,我俩的内心是清净的、祥和的,还有一种神圣和威严。

到北京后和先進京的东北同修联系上。负责接待的同修热情的做着介绍。我俩得知有好几个同修都是师父家乡公主岭来的,心中又多了一份温暖和尊重。不多时,见有几个小孩也随着大人進進出出,很活泼、很纯净。同修给我们介绍说:这些都是师父的小弟子,心性可高呢,都是随父母一道進京证实法的。警察也奈何不了他们。一人一个电喇叭,到了天安门都跑着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抓他们往哪搁啊,六、七岁的孩子,见了这些孩子就撵。孩子们为了证实大法,边喊边跑。这些小弟子可好了。一次我回到住宅区,有个孩子说:渴死了,大人说:咋不买瓶水喝?小孩说:钱都是大法弟子省下来的,做资料证实大法用的,不能浪费啊!我眼里一热,差点掉下泪来。我拉着一个孩子问:進京证实法不上学咋办?孩子笑了笑说:“到哪都学啊!”你啥时候回去?孩子笑了笑说:“等把法正过来,把师父接回家。”我的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同修又说:“这些孩子法学的可好,大人在一起学法,他们在一旁写作业,念错一个字都知道,并给大人指出。”

这时,从外边又来十几人,一看就知道是同修,大家见面一笑。原来他们是刚刚从派出所闯关回来的。昨天在广场上证实大法被劫持到派出所,什么都不配合邪恶,恶警拿他们没有办法,只好放人。看着同修说说笑笑、坦坦荡荡的精神,我们都很高兴。大法修炼出来的生命真是伟大!

12月30日早晨,我和同修把传单装在身上,她问我:“大姨,你怕不怕?”这时心里真有点慌乱,我知道这是自己的怕心。回想前两次就是因为怕这怕那的,都没能進京证实大法。我说:怕啥,这正是去怕心的好机会啊。

当时的北京,警察遍地都是,邪恶怕大法弟子進京,怕揭露它们的恶行。它们知道4.25万人大上访能在一夜之间就能形成,大法弟子证实法随时都可能把天安门站满。为此,邪恶是层层压制,动用一切手段非法迫害大法弟子。封锁交通工具,即使这样,仍有数以万计的大法弟子放下生死,毅然走上天安门,用和平、理性的方式向世人昭示着大法的纯正与美好。我们向天安门中心走去,无暇观看周围的一切,唯有对面一排整齐的队伍,十分引人注目,前面走的是一位老太太,脸色红润,很有精神,手里拿着一面黄旗,写着“旅游”二字。几乎是同时,老人们扯起了好几条横幅,全都写着:“法轮大法好”老人们喊起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千古奇冤!”“还我师父清白!”这时,恶警和便衣一拥而上,拽着老人的头发,把老人打倒在地上,连踩带跺。一个外国游客拿起照相机拍了照,便衣冲过去,夺过照相机摔在地上,跺了几脚。这时同修从身上掏出了传单,我也掏出了传单,在人群中撒,同时喊着“法轮大法好!”一个便衣截着我,劈脸就是一拳,嘴里还骂着:老不死的。我感到眼前一道白光,拳打在脸上一点也不疼。我知道是师父在呵护着我。便衣拽着我的头发把我往车上拖。被劫到车上的同修拉开玻璃喊口号,和我一同進京的同修又从车上挣脱出来跑向人群,几个便衣去围着她,游客们几乎都惊呆了,大法弟子正的表现震撼着人们。

我和其他几位同修被绑架到前门派出所,那群老人不知被劫持到哪里。同修们没有丝毫的间隔,一见如故。警察把我们搡下车,开着车又跑向广场。那一天非法抓捕大法弟子的车来往不断。后来被劫持進来的同修太多,恶警就把成批的大法弟子拉往看守所。派出所成了邪恶劫持大法弟子的中转站。有多少同修被劫持,真是难以统计,就是这一个派出所,一天往看守所转移大法弟子的客车就不知有多少?大法弟子一批一批的被劫持来,又一批一批的被运走。哪一个同修不是用生命在证实着大法呀!

这个前门派出所的停车场也成了大法弟子证实法的地方。“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做好人没有罪!”的口号声一天没有停过,只要有一个同修喊,同修们都喊,那声音是从最本源的生命深处发出,穿过层层寰宇,任何人的执著全都荡然无存。大法弟子心中只有纯真的一念:捍卫大法。那神圣、庄严的场面是邪恶最害怕的。大法弟子的口号声,使恶警全都低下了头,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喊过一阵口号,大家齐声背“论语”、《洪吟》。一个老年同修在背法时急得哭起来了,警察跑过去问她为什么哭,她说:不会背急的。警察拉着她到另一同修跟前说:你给她背,放下最后的执著!大家心里都明白了,这是师父在用警察的嘴点化她啊!这些伟大的大法弟子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平凡的不能再平凡,来自全国各地,来自各个阶层,有的结伴而来,有的独自一人,有的年过古稀,有的怀抱幼子……来北京就是为了说一句公道话:“法轮大法是正法”。这纯朴的一念与行动,就铸造了大法永恒的丰碑。

北京海淀区看守所警察的对话

我被劫持到海淀区分局看守所已是晚上,刚進一个房间,就被几个女犯人强行把衣服扒光,连个内裤都不让穿。她们一件一件仔细的搜查,一个女犯人拿着一把剪刀把厚衣服豁开,唯恐有一张纸片被带進牢房。来人喝令我穿上衣服。我才把秋衣穿好,她们就不耐烦了,抓着衣服就把我推向监牢。進了牢房,八、九个同修围上来了,帮我整衣服。我发现裤子不见了,见有警察巡视,我就说:我的裤子不见了,他说:我给你问问,一转身,嘴里嘟囔着:不就是一条裤子吗,早装到袋里烧了。监牢是大通铺,二十多个人睡在一起,哪里还有翻身的地方,只能侧身卧着。起来解手,号头就喊:就你事多!

第二天,恶警提我,问我叫什么名字,干什么来的?我说:为大法说公道话来的,恶警开始大吼:哪儿来的,坐什么车?我很清楚,当时,全国各地的公安都和各自的所谓的驻京办事处联系着,一听说有自己辖区的大法弟子被抓,随即绑架回原地進行迫害。所以我没有说。恶警问不出来什么,开始大骂,要不是看你年龄大,我早就收拾你了。接着给我照像,我把脸扭过去,不配合他们。

同修们几乎都有一段辉煌的证实大法的经历。大家谈过去、谈现在、谈对正法的理解,谈对执著的放弃。2001年元旦凌晨两点多钟左右,看守所的喇叭响了,恶警喊着叫到号的都出来,号头说这是送法轮功的。我突然想起白天提问时警察的对话:“这是送石家庄的吗?”“好象不是,可千万别去西北,那地方太冷,空气又稀薄。去东北也比去西北强,管它呢,听通知吧。”

对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恶警都给编了号,一听到喊我的号,同修们赶快给我收拾东西,大法弟子之间那种无私的帮助,真正体现了大法的圆容。

看守所的院子里堆着一大堆鞋,足有几千双,我光着脚找鞋,一个恶警说:就那么难找?我说:这么冷的天不穿鞋咋办?它照我腰上就是一脚,你还想活?

大批劫持法轮功学员往东北转移

车上大约有50名大法弟子。走到北戴河,恶警下车吃饭,听到一个警察给家人通电话说:去哪不让说,保密,反正是往东北去。上山的时候,看不到前面有多少车,往下走的时候,盘旋蜿蜒的山路上,清一色的大白客车,一辆接一辆,起起伏伏,根本看不到头尾。我说我要解手,一个恶警说:饭都不让你们吃,哪来的手?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到邪恶的打算,只是心里对师父说:它们不让我解,我就不解。直到苏家屯血案曝光后,我想很可能这里面有往那里送的。

下午5点多钟左右,客车停了下来,四周都是高山,只有中间一块平地,有两层士兵拿着枪团团围住这片空地。原来是在这交接。其它的车开向何处,我们一无所知。我们这一二十个人就坐一辆小型的客车中往前走。警察说:到朝阳了,我隔着窗户往外看时,也看到牌子上写有“朝阳”两字。又往前走了很长的路。把我们劫持到一个县城的拘留所。

一进拘留所,警察叫着:今晚没饭,都这么晚了,上哪弄饭去。被子也没有,今晚就这么着吧。这个老江,闹来这么多人,经费又不给拨。我们十几个同修被关进一间房,这么冷的天,连被子也没有。说也奇怪,没有一个感到冷的,浑身那个舒服没有语言能够形容,师父对弟子的看护无法言表。第二天,一个警察头给我们喊着:这几天你们几个北京来的好好想想,家在哪?说出来让你们当地公安来接你们。我们跟他要水喝,他眼一瞪:你们是谁呀?你们北京来的就高人一等啊?喝水,冲厕所的水,那有水管。几个同修一合计,不喝它们的水,不吃它们的饭,我们绝食。隔一天,这个警察头又喊上了:我告你们说,北京来的,你们绝食,饿死你们,把你们扔到山沟里。不说姓名,连个收尸的都没有,把你们喂狼喂老虎。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发正念,嘴里都念着“窒息邪恶。”这恶警掉头就走,简直是逃,嘴里不停的说:我不给你们说了,不给你们说了。

我们在一起背法。一个同修《转法轮》能背五六讲,她背,我们听,大家又一起背《洪吟》。一个警察跑过来专打一个十六、七岁的大法弟子,她是个高中学生。我们护着她,纷纷质问:“为什么打人?不准打好人。”又一个年龄大的警察跑过来喊:不能背了,你们这一背,声音嗡嗡的,吓人啊。昨晚你们背书,我的一百多块钱都被扣了。

警察怕我们聚在一起不好对付,把我们分开。原来这拘留所其它牢房里关的几乎全是当地的大法学员,可是他们全都“转化”了。我和另外两个同修和当地的大法学员关在一起。经过交谈我们得知,这里的同修为了证实大法屡遭迫害,生活条件又差,证实大法做得很辛苦。为了进京给大法讨个公道,翻山越岭,为躲避公安的拦截,只好拣荒郊小道走。啃着苞谷糁子做的干粮,就着冰块,有的跑百十里地才能赶到火车站。火车还没开,便给劫持到拘留所。同修讲:“家里早给榨干了,一台旧缝纫机也给抬走了。”我们给她们讲在北京证实大法的事情,同修们如何了不起,如何的舍弃生死不配合邪恶,证实大法中的神奇。一个同修讲:“我们这是咋弄的,法没证实成,还叫给‘转化’了,回过头来攻击起大法来了。”另一个同修讲:“当时鬼迷了心窍似的。一个写了,大家都跟着写。这哪是证实大法啊?这是对大法犯罪啊!我们不转了。”又一个接着说:“对,不转了,我们把以前写的跟他们要回来。”

大法学员们的醒悟,给了邪恶重重的一击。那个恶警头又跳着脚喊上了:我告诉你们北京来的,你们不要这样胡闹,她们本来已经转化了的,过几天就可以走了。你害得人家走不了。我也告诉你们当地的,你们不要跟人家北京的学,他们说出地址拍拍屁股就走了,你们上哪去。再胡闹,把你们都送到马三家,叫你们尝尝马三家的厉害。原来,罪恶的魔窟“马三家”离这不远。当地同修说:“送劳教的地方不只是马三家,只有那些特别硬的,它们认为实在没有办法的大法弟子才被绑架去马三家。”

我被释放,其他的同修在哪里呢

我的心很坦然,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不能关在这里啊,我得回去证实法啊。大法的资料都在我家里,我得给同修送去啊。就这么纯真的一念,我的亲属找到了拘留所,在没有暴露身份的情况下走出了拘留所。走前,一个上海的同修把她家的电话给了我,嘱托我让家人来接,一定要绕过当地公安,后来,她的神情很凝重,淡淡的说:家人很反对我修大法的。我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的家人联系,可她的家人却矢口否认:“我们家没有这个人,这不是我们家的人”。从口气中我能听出她丈夫的绝情和无动于衷。我向他讲述同修的境遇和善良,希望他能担负起起码的道义上的职责。这个男人顶多是稍微犹豫一下,随即断然否认。这个家庭的冷漠令人心寒,一想到同修的承受,又拿起电话。前后打了五次电话,一次比一次的时间短。最后他说:“我们家没有这个人,你再骚扰我,我报警了。”面对如此的冷漠,我的心也略感孤寂。我无语,亦无泪。师父慈悲的苦度与那些完全丧失人性的生命无缘。

面对中共恶党的残暴,我的心在阵痛。和我一同被绑架的那些同修们,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的坚定使邪恶胆寒。任何卑鄙的手段他们都使得出来。只有人想不到的,没有它们做不出的。中共的流氓本性决定了它不惜牺牲整个国家、民族的利益来维护其邪恶的独裁统治。其残暴、血腥、恐怖以国家为载体渗透进国人的灵魂,变异了中国人的传统和本性。披裹着虚假的繁荣外衣侵蚀着人类善良的本质。然而,秉承着真、善、忍特性的大法弟子以超出所想象的承受极限的意志力,使邪恶的凶残暴露无遗。专司迫害的中共自己选择了被淘汰的命运。历尽浩劫、助师正法、成就生命永远的正是今天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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