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4月17日】我修炼已经8年多了,能走到今天也是跌跌撞撞的,与修的好的弟子比起来差距太大,写出来只是修正自己,再者向师尊汇报一下,并与同修互相切磋,以便将师尊要求的三件事做的更好。 因身体长期病痛所造成的折磨,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走進大法。学法前住院、吃药的开支超出家庭经济的负荷,再加上病痛所造成的脾气暴躁,使家庭到了几乎不能维持的成度,使个人从肉体到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得法后身心和周围出现的一切的一切的变化真是难以言表。我变了,家变了,朋友也多了,以前停止走动的亲戚也来了,总之一切那么美好,就象师尊讲的,活着也有滋味了。我及我的亲人因我的改变都沉浸在欢乐之中,人人都感谢法轮大法给我们带来的巨大变化。 99年7月,迫害开始了。这突如其来的迫害,铺天盖地的谎言及给大法弟子带来的如此巨大魔难,使所有人都感到大法和大法弟子怎么能扛的了?接下来所有的理解都变成了荒唐的指责与谩骂。我知道真善忍没错!走出去为大法鸣冤!只是每次迈出家门时我的双腿以及身体都在害怕中颤抖,因为感觉邪恶实在太大了。可是,每次慈悲的师父都让同修来鼓励我挽救我。一次次被抓捕没有阻止我证实法的步伐,到后来越来越坚定了。 2000年10月我再一次進京证实大法,举起“真善忍”横幅,在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那一刻好象感到天地都在震动,自己也觉得为大法鸣冤就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当时五、六名便衣疯狂的扑向我,狠命的打我,并抢夺我的横幅。我死死的抓着横幅不放,他们就是抢不走,而且我还一直喊着“法轮大法好”,这更激怒了他们。他们更加对我施暴,一边打一边往警车上拽。我的眼被打出了血,鼻子被打的血流如注,衣服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我好象并不觉得很痛,我明白了是慈悲的师尊在为弟子们承受。我流泪了,不是为了自己的伤痛,而是想到师尊为我们承受的太多、太多。那一刻我想,只要能证实法,就是你们抓了我,对我劳教、判刑也值。 今天回头再看看当时的这些想法,正符合了旧势力的理,给它们迫害大法弟子找到了借口。自己的想法实质上隐避藏着对邪恶迫害的所求(只要能证实法,抓就抓吧),真的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我想:“我是个修炼的人,凭超负荷劳教和它们的施暴,根本改变不了我对大法坚定的心”,所以在一次次的强制转化和邪悟者的谎言欺骗中,我坚定的走了过来。这些是因为对师对法的坚信,但是自己常人的观念太多,遇到问题,还是不能完全用神的观念来对待,总是怕这怕那没能完全放下生死,只是认为不转化就可以了,甚至认为多承受一些是因为自己业力所致,这恰恰又符合了旧势力的理,给旧势力对我的迫害变得堂而皇之。 思考自己所走的路,很多没有站在大法的基点上看待问题,是为了对自己的修炼做个回顾,接受教训。过去已成为过去,无法弥补,我会把更多的痛悔作为精進的动力。自己没做好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师父的法学的少,悟性差,现在也就能更好的理解师尊为什么每次都让我们多学法、多学法了。劳教回来后,虽然也学法了,可毕竟那么长时间没有学法,再加上觉得自己未被邪恶“转化”,产生显示心理,身边的赞扬使自己飘飘然了,更有了欢喜心,没有及时的静心学法,于是2003年11月,再一次被邪恶钻了空子,被绑架到洗脑班。这次在师尊的呵护下,我闯了出来。 由于自己悟性差,学法不太能真正的理解法的内涵,在法理的认识上总是提高不上来,才造成被钻空子。随着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大法对正法弟子的要求更高了,我们不仅要修好自己,还要救度众生,救度众生成了最紧迫的事情。我们当地在做真相中同修之间不融洽,给证实大法造成了阻力,而且自己在其中也没做好,在某种成度上起了不好的作用。面对别人做了不好的事,没有认清是旧势力的迫害(当然是自己有执著),没有去帮助同修走出困扰,却横加指责,甚至当别的同修与我交流时,我还满腹怒气。直到有一次,碰到一位与我有不同看法的同修见到我后象见到亲人一样与我打招呼,当时我很感动,我从别人身上看到自己的丑陋。我们是修佛的而且都是同门弟子,真应该宽容别人,多看别人的优点。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时,修正自我,修出正念,修出我们的慈悲。宽容别人,不论别人如何,我们都应以善报怨。可我做到多少?自己离大法的要求差的太远,想来真是有愧于师尊,有愧于同修。 现在我悟到,不论我们在修炼中与同修或常人有什么矛盾,如果多学法,能向内找自己,善待别人,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因为我们是在大法中修炼的弟子,不要也不能因为自己的问题影响了救度众生。而且师父讲过,等你们回到自己的世界,你们之间可以说没有再相见的可能(不是原话),大法弟子走到一起也是缘份,也要珍惜。我会努力,归正自我的一思一念,严格要求自己,做师尊的合格弟子。让我们共同珍惜这万古难遇的机缘,彼此之间相互弥补。 望与我有同样的执著的同修把我当成一面镜子,把救度众生的事放在首位,把个人恩怨放一放,遇事用法衡量,助师正法,让师尊多一些欣慰,少一些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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