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3月7日】我是内蒙古大法弟子。我原来性情较暴躁,学法后不断修去此心。不论我有多强的能力,都应该像师父说的那样要柔。我受到三年非法劳教,丈夫及家人也为我承受了痛苦。 邪恶迫害我们,我们一方面反迫害,另外因有师在有法在我们能够忍受痛苦,家人则不一样,他们不修炼。面对从天而降的恐怖,表现的是恐惧和震惊,以至麻木而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我知道,首先我是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责任有多重,使命有多神圣,我心中有数。无论有什么样的作为,一切皆为正法而奠定基础,为三件事而铺垫好一切。 由于我丈夫在常人中是所谓的有级别的干部,他从骨子里认同大法弟子好、大法好,也非常佩服我这位大法弟子。正因为有地位、人缘好、朋友多,所以一有邪党想要暗地迫害大法弟子的风吹草动,他都能及时知道。他在很多次的保护和营救我中曾对友人感慨地说:“平时多大的事我都能摆平,为什么对我老婆在法轮功这件事上总是摆不平呢?”因为我多次受到邪恶的冲击和迫害,造成他神经质的条件反射怕我被抓走。我学法、炼功、发正念他都支持,偶尔進屋发现我发正念他都会悄悄退出去,轻轻把门带上关好,……还用手势制止家里人不要大声,这是我儿子告诉我的。可是我一讲真相他就极力反对。家有三部电脑,他动都不敢让我动,他已固执到认为我一动电脑就是与明慧联系。家里现代设施齐全,可监视设施也是高科技的,有一次,我取掉监视系统、摘走监视器用传真机在里屋给国际追查传一份东西。几个月后,他说:“今天有朋友对我说,你老婆传过东西给国外,没传出去。”我记得当时传那份资料时,是用的我自己使用了七年之久的飞利浦机子传的,几次都失败。当时我就知道这肯定是师父保护我,知道此道不安全,为长远起见而阻止我采用此法。在那段孤军奋战的运作过程中,我常感孤独、无助、无奈。有时还出现羡慕国外弟子和我原来大法同修多的那个环境。这孤军作战的局面真是苦! 我想我一定冲破旧势力对我的干扰。接下来我通宵达旦学法,首先平静我的心境,去掉急躁之心,去掉一切常人之心。环境是自己开创的,此路不通走彼路。怎么样使这里的人们脱离恶党魔爪,获取新生呢?理性思量以后,我决定去联系与我过去相识非常精進又懂电脑的一位同修。如是我俩开始了遥远的配合。我提前用最古老的方法写信与她定好:退党(离),退团(别),退队(了),我这边有三退的就发短信:××离、××别、××了……,(当然同修可用别的字代替)。这种简单、快捷而又安全的方法,邪恶钻不了空子。一年多了,已有四、五十人脱离了恶党,抹去了兽的印记。家里人也不再干扰,磨擦和矛盾也少了。 过去我在讲真相中也有许多常人心,生意经营上只是决策,具体的我现场都很少去。待在丈夫公寓守株待兔,来人就讲一讲,还挑挑拣拣,来人多了有时还不好意思讲,使很多有缘人错过得救的机会,而且救人速度较慢。今年新春以来我亲自坐镇招待所和超市,充当一名服务员。每天接触来来往往的人,有空就大大方方自自然然说说真相。招待所服务员的工作我就把登记、送水和开门三件事接过来,在登记时对顾客用甜美微笑,根据观察不同的人真诚赞美几句他们值得赞美的方面,然后在送水之际,一路走一路正念清除另外空间一切不好的因素;门开之后关好客房门(这样他们会觉得安全无顾虑,能用心听進去),告诉他们退党退团的道理。一般本人同意退了,过两天他(她)们会帮家里人也来找我帮忙退。当然啦,由于中国人受的毒害太深,也有一些是很难救的,但我们不能受任何干扰只管去做,不计一切个人得失,采取各种方法,一切以救人为目地。 此法虽然救人面积有局限,但稳、准、救人率高,尤其安全。我写出来意在抛砖引玉,以供给我类似处境的同修参考。当然要达到此效果首先要学法,发正念,对大法的進程,经文要理解内涵,我常通宵学法,大法网站的资料也要全方位了解清楚,法会给我无限威力。所以我在讲真相时信心十足,心中优势很大,碰到难缠的人,我的思想也没有任何干扰。 稿子写到这里,一位过年从老家回来的朋友来拜访我,我当然不会放过讲真相的机会。对陌生人讲真相,我说话,用词是柔和亲切的,循序渐進的。此时我对我的这位在人中较优秀,又很自以为是且固执的小干部朋友,毫不客气的打断他滔滔不绝的阔论,斩钉截铁的告诉他:“你给我把话打住,现在必须听我说,你为什么如此愚昧和固执?为什么如此不可理喻,明知恶党骗你、害你,你还要替它垫背,为它去死。”结果他突然双眼紧闭、低下了头,静静地听我讲了两分多钟后,象变个人似的对我说:“其实我从内心里讨厌党,我心里根本没有它,我不信它,我这个党是别人替我入的。”我说:“那好,你就化名叫赵三吧,我帮你退了,另外,恭喜你获救了,回去后把真相讲给你的家人,让他们都退了,以保全家平安幸福!” 尊敬的全球同修们让咱们各自尽其所能,遍地开花。你们用你们的高科技技能救人,我用我的土办法救人,大家相得益彰,紧紧跟随伟大的师尊,放下人心,全力以赴,抓紧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