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3月14日】(明慧记者叶灵辉报道)在中国大陆经历了6年迫害的邱兆金,2006年3月3日到达多伦多,与久别的妻子团聚。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邱兆金回顾了他在中国大陆因为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3年的故事,以及在劳教所被酷刑虐待、强迫苦役,健康曾一度处于危险状态,被医院认为不可救治。 邱兆金与妻子王延英在多伦多家中 |
99年与妻分别,迫害开始 邱兆金原是山东省大众日报社(山东省委机关报)的美术编辑,1995年7月与妻子王延英同时开始修炼法轮功。妻子在1998年底去新加坡探望女儿并等待孙女出生。邱兆金1999年初也到新加坡与妻子一起过农历新年,这也是他们夫妻7年中一起过的最后一个新年。 回国后不久,法轮功在国内受到中共的诬蔑和打压。1999年7月22日晚上7点钟,有几位功友象往常一样到邱家学法,单位大门口的警卫给邱打来电话说:“几位炼法轮功的要去你家,上级有指示,不准让他们去你家。”邱于是去门口领功友从宿舍的西门进家。到家后看到当地派出所的警察在翻东西,没有出示任何手续和凭证,邱被绑架到派出所禁闭室关押了一天一夜。 7月23日邱刚回到家不久,当地派出所又来了几个警察把他再次绑架到派出所。这时候大众日报社的政法委副书记管义杰来到派出所,协同所长张会生、副所长郭俊平、教导员王立刚、民警杨家忠把邱押回家,一进门就土匪似的翻箱倒柜,家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一遍。家里的法轮功书籍、电视机、录像机、银行存折等等被抄走。并又一次把邱绑架到派出所关押了一天一夜。 坚持修炼讲真相,遭非法劳教 邱兆金以自己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事实给人们讲法轮功的真相;去北京信访办为法轮功上访;去天安门广场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 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及向人们讲法轮功的真相,邱兆金曾被警察非法抄家6次,被非法罚款及强行拿走共计10,000元人民币。2000年10月邱兆金去北京向公众讲法轮功真相时,被山东省警察抓捕并押回济南派出所,在派出所受到酷刑虐待,被电棍电了1个半小时。 派出所之后把邱转给大众日报社的保卫处,由警卫看守。10天后,邱兆金收到了一份劳教书。没经过任何看得见的法律程序,邱被判了3年劳改,只因为他坚持炼法轮功,并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 酷刑、洗脑转化学员 邱兆金被关到山东省王村劳教所。邱说这是专门用来关押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同时关押了700多名学员。邱在2个多月中受到各种酷刑虐待及洗脑。 其中一种刑罚是坐在一个几厘米高的小木头板凳上,每天从上午5时坐到晚上11时。很多学员坐在小板凳上一天屁股的皮就磨破了,淄博的一个19岁的年轻学员每天睡前在屁股上垫一块很厚的卫生纸,早上起床后都被血浸透。邱被罚坐了1个多星期,有些学员被罚坐2个多月。 邱还经历了一种“面壁”刑。两脚尖和下巴贴住墙壁直立,持续几小时至全天。劳教所里的电棍刑是7、8根电棍同时电。 劳教所里每天有5次强迫学员唱歌颂共产邪党的歌曲;经常强迫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和录像;晚上11时后还经常被带去谈话,睡眠时间极少。 这一切都是为了使学员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和揭批书),也就是“转化”。 长期苦役导致健康恶化 两个多月后没能被转化的学员被送回各地的劳教所,邱兆金被送回济南刘长山劳教所,开始了被强迫劳役的生活。 邱提起了3种记忆深刻的劳役。第一种是在劳教所对面的机床厂做打磨铁锈劳动,在没有保护的肮脏环境中每天劳动十几个小时。第二种是包装卫生筷子,每天要完成包装1,000双筷子,完成不了就加班,再完成不了就会受惩罚甚至加长劳改刑期。第三种是做出口塑料扎花,每天要完成200件。 每天的苦役是没有任何报酬的。伙食是吃发霉、发黑的面食,加上清水煮白菜(没加食用油),没有肉。 2002年1月后,59岁的邱兆金健康开始变坏,逐渐发展成每天高烧、哮喘、肺积水、心脏积水、胸膜炎、高血压及高血糖。 关键时刻遇救援 2002年8月,邱兆金的健康已严重恶化。劳改所要求邱交2万元住劳改所医院,邱没有钱,也知道劳改所医院同样是一个迫害严重的地方。 这时劳改所突然改变做法,通知邱到济南市结核病医院做检查,检查的结论是:这个人已经无法治疗了。劳改所于2002年9月18日允许邱保外就医,也就是释放回家了。 邱的妻子王延英告诉记者,丈夫被非法劳教期间,1、2个月才能通一次电话,电话中对方是被紧密监视着,只能讲好话。 “在一次与丈夫单位领导通话时,”王延英说,“对方说他瘦了很多。我马上警觉了。” 王延英这时已在加拿大多伦多定居,她找了加拿大法轮大法学会。在一场营救包括邱兆金等多位在中国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努力中。加拿大的法轮功学员走上街头征集签名、开新闻发布会、去找议员、政府部门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及这些学员当前所处的危急状态,请求加拿大政府帮助。 救助的努力在邱最需要的时候起了作用。 炼功再见神效,书记改变态度 邱兆金回到家时,身高超过1.7米的他体重只有35公斤。单位领导带着保卫科长和卫生所所长来看他,带来了一大包药让他吃。邱的起居和活动仍然受监管。 邱没有理会医院的“死亡”判决,也没有理会单位带来的药,他只是马上恢复了在劳教所时被迫停止的学法和炼功。10天后,邱身上的众多症状基本消退,一个月后,身体恢复了健康。 单位领导见证了这一切,他对邱的态度由严厉变成了客气。在邱办护照申请与在加拿大的妻子团聚时,单位人事处长一直给他压着不办。后来邱找了单位领导讲真相,领导便同意让人事处处长在邱申请护照的表格上签了字。 王延英在谈到这些年中的感受时说:“我丈夫很喜欢炼功,在劳教所里他没法炼。那段日子里,我炼功时,有时眼泪会止不住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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