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九日】我第一次听说“天国乐队”是在一个周日,当同修们在公园里集体发完正念后,我发现不远处有许多黑色匣子,看得出来都是装乐器用的。我感到好奇,看到很多学员也很快围成圈,开始选适合自己的乐器试奏起来。这时听学员讲是要成立一支乐队,再一问发现几乎没人懂得演奏。我只感到不可思议,犹豫不决的告诉了组织人自己能演奏几乎所有箱子里装的乐器。她说太好了,就让我去教不会用乐器的学员。 但我感到很不自在,有点情绪。我不明白为什么学员要成立乐队,其它证实法的项目都已经忙不过来,怎么还要另花时间和精力学演奏。我当时心情因此而沮丧起来。回到家,我想其实以前我经常在学校作曲,安排演奏和参加演出,我曾经也是音乐教师,懂得如何吹奏很多乐器。我心里知道我应该是加入乐队的人选,但我并没有在法上理解,当时也看不到自己有执著,竟有意回避乐队的事情。 有一天,我看到了在明慧网上的头版文章,描述了在纽约的“天国乐队”参加游行成功表演后的情景。文章讲道观看的人群看到听到天国乐队后的观后感,称赞了法轮功学员的每次游行是越来越棒,乐队特别好。有的人对法轮功被中共迫害多年后还能如此兴旺而感到敬佩。我被此报道文章感动,深感大法学员如此辛劳只为救度众生,如此慈悲和用意让人感动。不管谁在游行现场都会领略到乐队的优美和圆容旋律。即使受邪党毒害不肯听任何真相的人,也会被学员的正气音乐穿透,除去他们的邪念干扰。 师父在《洛杉矶市讲法》时说:“无论是整体晚会效果还是每一支唱出的歌、演奏出的音符,大法弟子所有这一切的表现,在另外空间里是起着证实法的作用的,放出的能量是相当大的,是在解体邪恶。” 到这时我才明白我会产生失望沮丧的情绪,因为我用了常人的职位和观念来看待乐队的作用。我以为以我的音乐知识背景肯定比那些不懂的人强,以为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掌握的音乐技能,怎么能使一窍不通的人临时抱佛脚学会就能登台演出,特别是那些吹奏的东西是很难的。我明白了之后,立即纠正自己不正确的观念,全身心的投入到教其他学员中。 我翻出以前学用过的音乐教材开始教他们,但心里又觉的用常人的方式方法教大法学员总觉的不妥。因为我看到一位学员,他以前从不懂音乐和演奏,但他在纽约参加乐队学习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后,就能吹出优美的“法轮大法好”。就如师父所说,我们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于是我决定不用常人教材方式,就从法上提高,给予学员信心,相信每个人都会为了救度众生很快学会的。事实果真如此,大家都奇迹般很快能吹奏乐器。 我本来教萨克斯,但自己并不愿加入队里吹此乐器。虽然当时吹号的人相当缺,我还是不想让人知道我可以吹短号,而且家里还有一个尘封已十年的短号,我一直认为吹号很闹,又不好吹,吹不好会很难听,干脆不要浪费时间。我知道这种“不愿意”的想法是执著,太注重结果,没意识到过程也很重要。意识到这点之后,花了一段时间才去掉,心里只是提醒自己,不管做任何事情,只要尽力帮助圆容,做好大法的一颗粒子就行了。 那时候,我每天都忙于很多其它证实法项目,到星期天彩排时几乎没时间练习。我还想这没关系,因为我有根底。后来才发现这种想法就是跟学员攀比,觉的自己比别人强有优势,其实我在吹奏时就有些音没吹出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精進,必须认真对待,但我却老是履行不了我的承诺,一周不练习后,发现本来银亮的短号开始发黑。我意识到为什么,感到惭愧。后来在勤练一周后,小号又变的发亮了。 正法修炼中,我经常平衡不了时间和每件该做的事情的完成。心里想有那么多的讲真相项目,音乐的事情就从没有当成重要大事。我经常作曲半途而废,对音乐项目没有大的责任心。虽自己感到不对,但还是以其它事情要做而没能完成。 师父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音乐创作的大法弟子除了讲清真相之外,还担负了一个特殊的音乐创作的责任。”师父的话提醒了我应该认真对待每件大法工作,我认为每件事只要为正法而来,都在正法中有它的特别意义和目地。明白这些后,我就能更好的平衡好做好每件证实法的项目了。 师父还说过:“所以大法弟子啊,我们掌握点常人的技能千万不要骄傲,没什么骄傲的。其实你所学的也是你有这样的愿望,当初给你这样的安排,因为在证实法中需要,仅此而已。”(《在2004年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 通过师父的法,我更能明白,每个学员的能力和技能都是被安排为正法和救度众生的。正法中每一步都重要,都应该做好,不应居高临下。这个过程本来就是修炼,不管多困难,只要能精進,做好三件事,我相信都会有好结果的。 谢谢师父。 (二零零六年澳大利亚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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