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日】以下是部份佳木斯市大法弟子遭受迫害情况: 1、佳木斯市大法弟子孟宪德全家被迫害经历 孟宪德一家于一九九七年五月幸得大法。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大法后,孟宪德一家遭受无休止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孟宪德的妻子二次进京证实大法都被前进公安分局罚款三千多元,并关押在看守所,受到看守所恶警袁海龙的打骂。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早,佳木斯市公安局恶人陈万友带领手下五名恶徒到孟宪德家,站在门口蹲坑,等孟宪德的孩子上学走时一打开门,它们乘机闯入孟宪德的家中,抢走录音机、大法书、师父法像,并把孟宪德的妻子绑架到市六一零,后送往看守所关押并罚款一千元钱。 二零零一年过年的时候,永安派出所所长李平、李延伟等三人去他家里进行骚扰,并不断往他家里打电话,干扰了他们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二年四月八日,孟宪德的妻子和同修出去讲真相,被人举报,由“一一零”巡警队姜士林等六人持枪把孟宪德的妻子和同修一起绑架到市局,把孟宪德的家翻个底朝上,并抢走二台VCD、一台录音机和大法书、大法资料,并把孟宪德和其外甥女也一起绑架到市局进行逼供,问资料的来源,是否认识同修,都被孟宪德拒绝了,恶徒恐吓威胁其外甥女不让在孟宪德家中住。永安派出所警察不论黑白天都到孟宪德家砸门进行骚扰。 孟宪德的妻子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孟宪德被迫流离失所二个多月,家中八十多岁的姨妈和孩子没人照顾,他们这个完整的家就这样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在精神上、肉体上、经济上遭受了严重摧残与迫害。孟宪德的妻子被佳铁东车辆段服务公司开除。 佳铁东车辆段服务公司经理:王闯、张淑兰。 2、大法弟子董学艳遭迫害情况 九九年十月十三日,大法弟子董学艳去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抓捕到公安局,后转被劫持回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月。市政府董永贵召开会议,将董学艳等几位上访的大法弟子开除厂籍,没收身份证。市公安局国保恶警大队长陈万友勒索董学艳三千元钱。 二零零二年四月,恶警到处抓董学艳,到其婆家、弟、妹家、娘家等四处骚扰,四五次夜闯董学艳的母亲家,其侄女被吓出心脏病。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佳木斯中山派出所很多警察包围董学艳的住处,闯入家中将董学艳等几名大法弟子绑架。五十多天后,董学艳被判劳教三年。当时董学艳心脏病症发作,仍然被劫持到劳教所。在劳教所中,由于长期遭受迫害,董学艳身体极其虚弱,时常休克、心脏病症复发,几次危在旦夕被送到医院抢救,但恶警走关系请吃饭,医生作了假诊断。劳教所前后约勒索了董学艳家人两万多元钱。其母亲、妹妹多次往劳教所送吃的、用的,但董学艳好多次都没收到。 二零零五年四月,董学艳去贴大法真相传单,被糖厂派出所恶警绑架,董学艳讲完真相后坦然离开。之后,恶警几次到董学艳住处骚扰,还在其住处绑架了一位大法弟子。 3、大法弟子孙丽彬遭迫害情况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大法弟子孙丽彬去北京上访,被恶警绑架后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关押两个半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孙丽彬去北京上访又被绑架,送佳木斯看守所关押一个半月。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中山派出所警察邵福祥和两名男干警、一名女户籍员闯进一家药店,将孙丽彬绑架到“一一零”车里,开向中山派出所。途中,警察殴打孙丽彬。到派出所后,邵福祥强行从孙丽彬身上抢下钥匙,然后开车到孙丽彬家里非法抄家,将其家翻得一片狼藉,大法书、讲法带、录像带、师父法像、还有空白彩纸、经文、录音机等全部抄走。然后将孙丽彬关入看守所,后对她非法判刑四年。 孙丽彬到监哈尔滨女子监狱当天就被关入小号,坐了三天三夜铁板凳,在小号里迫害了十多天后,又被关进三楼办公室。白天出去整天训练,晚上被反戴铐子睡觉,在水泥地上睡十多天,后送到八中队。孙丽彬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四年残酷迫害,直到二零零六年三月五日才回家。 4、大法弟子张培清遭迫害情况 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八日,佳木斯市大法弟子张培清去北京上访,在哈市被恶警截回,被佳市向阳分局扣押一天一夜。回家后,向阳分局恶警强迫其参加三期洗脑班。当时,洗脑班唐姓主管和居委会主任齐淑芳天天到家骚扰,齐淑芳整日坐在门外,出门、家里来人都得上报。 二零零零年农历新年后,张培清再次去北京上访,在北京信访办,恶警将她劫持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关了三、四天,身上的二百元钱全被搜走,后来被强行关押在佳木斯看守所四十天,被罚款三、四千元才释放,单位又扣了她三千元,加上看守所扣一千元,总共被勒索七千元,没有任何收条。 二零零零年十月,张培清在张贴大法真相标语时被佳木斯大学门卫绑架,劫持到向阳分局,后被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女儿正患病,七、八个桥南派出所的干警闯入张培清家非法抄家,没翻到什么。居委会主任逼交大法书,张培清不交。就在孩子住院病重的情况下,恶警把她绑架到看守所,后劫持到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二年八月,张培清炼功,被在劳教所恶警孙丽梅用手铐铐了八天。二零零二年元旦期间,邪恶酷刑迫害大法弟子以达到“转化”的目地,恶警孙丽梅、李秀锦给张培清施以酷刑大背铐,使她手臂一年多不能正常活动。 非法劳教本应二零零四年三月到期,因张培清不签诽谤大法的字,恶警给她加期两个月,到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才放人。 5、大法弟子王玉兰遭迫害情况 二零零零年,大法弟子王玉兰到天安门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抓到驻京办事处,抢走三百多元钱,二十天后,被带回佳木斯看守所关押七天后劳教一年。二零零一年三月释放,而后,派出所警察多次上门骚扰。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四日,桥南派出所所长和包片民警四五个人,将王玉兰家门用铁具撬开,强行把她绑架送佳木斯看守所。二零零三年一月四日,又将王玉兰及其儿子、儿媳劫持到劳教所。由于身体检查不合格,王玉兰和儿子被释放。市国保大队陈万友勒索王玉兰的儿子一部价值以一千四百元手机和八百元现金。这是在前进派出所,上北京期间,前进分局王连文还勒索王玉兰一千二百元钱。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桥南派出所包片民警逼王玉兰家亲家签名,抢走大法书,还无理强行翻包。二零零五年九月,桥南派出所警察又到王玉兰家非法抄家。 6、佳木斯郊区大法弟子吴从国等人遭迫害情况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佳木斯郊区派出所所长把吴从国等所有炼法轮功的大法学员集中到村委会,宣布不允许炼法轮功,不许上访。并把大法弟子王丽燕绑架到看守所,十三天才放回。十月,郊区邪党政府成立洗脑班,强迫大法弟子写悔过书、保证书,而后经常派人跟踪监视大法弟子,人身自由受到严重侵害。二零零零年二月七日,区长将全村大法弟子用专车拉到长青派出所,将王淑芹、吴从国绑架到看守所。十八日上午派出所又来做笔录,然后将刘桂霞绑架到看守所。大约同年六七月份,乡里又办了五天洗脑班,强迫大法弟子看诽谤大法的电视片,不准说话、不准低头,五天后依然监视我们,还要绑架我们,大法弟子关淑英、刘桂霞、关利军被迫离家出走。邪恶又要绑架关淑燕到看守所,我们坚决抵制,关淑燕才得以释放。 7、大法弟子于秀兰遭迫害情况 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大法弟子于秀兰去北京上访,在佳市车站被截住,市公安局恶警陈万友将大法弟子拉到各公安分局非法拘留一天。 二零零零年一月,市公安局和松林派出所四、五恶警闯到于秀兰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师父法像、录音带、电话本等,晚上十点多,将于秀兰绑架到市公安局,市公安局副局长李运阳、国保大队陈万友等几个人刑讯逼供,折磨的她浑身哆嗦,后来恶警知道她以前有冠心病,才没敢再下狠手,直到半夜才叫其女儿女婿把于秀兰接走。 二零零一年六月,于秀兰在省城哈尔滨看到博物馆正在举行诬蔑大法的邪恶展览,如实写下观后感,证实大法是科学的,结果被非法拘留,佳木斯公安局恶警陈万友等将她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一天,永红分局郭维山以罚款名义,勒索她三百元。 8、大法弟子张淑芝、信秀兰、李伟遭迫害情况 二零零六年三月,大法弟子张淑芝在讲真相的时候,被向阳派出所警察绑架,然后被抄家,把所有大法书、大法资料、和师父的法像都抄走了。当晚后半夜三点就把她送进了看守所。她的家人因为受打击患病住院。后来她的亲属通过拉关系,花了一万多元钱才把她保了出来。在她回家不长时间,前进分局奋斗派出所的警察路铭就往她家打电话骚扰,使她全家不得安宁。 九九年七月十八日,大法弟子信秀兰等十几名大法弟子去哈尔滨上访,被佳木斯市公安局恶警绑架劫持。二零零三年,信秀兰在讲真相时,被恶徒举报,被松林派出所警察关入佳木斯看守所,因体检心脏有病、血压高,才被放回家,家人被勒索二百元钱。二零零六年七月,松林派出所副所长两次到信秀兰家骚扰,要身份证、户口等。 一九九九年十月六日,大法弟子李伟去北京上访,被恶警绑架后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关押两个半月。二零零一年六月,李伟在桦川发真相资料被绑架,七月十六日送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个月。 9、一佳木斯大法弟子自述被迫害情况 我是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到北京上访,被天安门派出所警察抓捕,然后佳木斯建设派出所警察将我带回佳市永红公安分局,后送看守所关押八天释放,家里被勒索三千元钱。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再次进京上访,半路被劫回,送佳木斯看守所关押二十二天,家人被勒索七千多元。 二零零二年三月,佳木斯新立派出所四名恶警闯入我家抄家,最后挖地三尺般的搜出一本真相录音带和一张印着“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的纸张,凭这他们就把我送进看守所,半月后非法判我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关押期间,我遭受了邪恶的强制“转化”酷刑迫害,被酷刑大背铐,还强制劳动。爱人承受不住一次次精神打击,提出离婚。一年半后,我被放回家得知,家人又被勒索一万五千元。 二零零四年三月,我被向阳巡警队马井荣跟踪,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高东旭用万能钥匙破门而入,翻出大法书,伪造说有八张资料,并把一些绳子、彩笔等统统算作证据,再次将我劳教迫害。在劳教所被酷刑大背铐,逼我“转化”,在我拒绝“转化”过程中,一只手被铐伤。一年后被放回。 我父亲因承受打击太大身染重病;孩子因家庭离异,导致心理承受特别大,无心念书,初中没念完就辍学了。 二零零六年二月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父母家,忽然一群警察,大约七、八人闯入我家,看到我就喊:“把车叫来!把她带走!”其中有郊区一名领导和恶警李万义,我和父母共同抵制邪恶,最后他们抢了两本书就走了。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惊吓,父亲的脑血栓症状加重了。 这几年的迫害,使我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离散了。双方父母、兄弟、姐妹及孩子也在精神上承受了难言的痛苦。 我相信:天理昭昭,善恶有报。我奉劝那些至今还与邪恶为伍,被共产政权所利用的警察们赶紧悬崖勒马,将功补过,不要给风中残烛的共产政权当陪葬品,给子孙后代留一条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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