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山东诸城大法弟子窦金宝在“昌乐劳教所”被脱光衣服,光着脚,用皮带抽臀、脚心,直到皮带断成三截,臀部抽出一道道血印。(希望曾经被非法关押在那里的同修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全面揭露这个邪恶的黑窝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罪行。)以下是大法弟子窦金宝被迫害的事实。 我叫窦金宝,于一九九七年四月得法。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一直受到迫害。特别是,二零零三年六月,当地恶警非法将我送昌乐劳教所劳教三年。我在那里受到非常残酷的迫害。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邪恶黑窝。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干完活回家,镇政法干部张忠,把我叫到大队,关了我五天,说怕我去北京。还派两个村民看着我,每天让家里人给我送饭。直到逼我写了“保证书”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四日,我和同修到北京天安门打横幅,被警察抓住,村书记去领我,回来逼我交了四千元钱。在北京时,我的身上带有五十元钱,被北京恶警霸去了。 回到贾悦派出所,恶警闵凡友审我,脱下皮鞋打我的头。审完又“练兵”,后脚担在凳子上,手用俯卧撑挺在地上,一趴下就用警棍打,直到我累的汗水往地上滴他才住。一天傍晚,恶警把我和一同修铐在电线杆上冻了一小时。又一天下午,恶警赵勇、王栋让我和四个同修站在墙根雪地里冻了三个小时。党委王玉灵还常去找茬打我几个耳光,恶警张忠还到我家敲诈勒索了五千元钱。他们让我在派出所给他们干零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 ,恶警赵勇把我送到诸城看守所刑事拘留一个月。那里每顿饭吃的都是猪食狗食,还只能吃个半饱,干的却是繁重的扒胶活,常常受到犯人的毒打。这次我前后被非法拘禁了五个月。期满回家时又被勒索了一千三百元。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恶警赵勇又把我送进了繁荣宾馆“转化班”,由于对法理认识不深受到邪悟者的欺骗,半月后向家人敲诈了三百元钱才放我回家。二零零二年四月,由于村书记刘金荣的举报,恶警王在忠、闵凡友等到我家非法抄家,抢走了录音机和一批大法资料,又把我刑事拘留一个月。出来时恶警赵勇又勒索了我一百元钱。五月恶警又四处抓我要判我劳教,我被迫流离失所。半年后才回家。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七日,派出所所长(不知名)、恶警王在忠把我骗到派出所后送诸城拘留所,第二天就把我送到了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昌乐”非法劳教三年。 在邪恶的劳教所里,我受到了他们的残酷对待。有四个邪悟的叛徒分两班轮流“转化”我,他们五天才让我睡一次觉。夜晚逼我蹲在地上,一打盹就拧我,我的大腿、胳膊都被他们拧成紫色的了。要么就用鞋底砸头,每天砸几十下,打了一个多月,我的头顶被打掉巴掌大的一块头皮,淌了六个月脓,成了秃顶。张华三(那时邪悟了,现已醒悟)邪恶的说:“我把你熬的出现幻视幻觉,叫你开天目”,“我让你尝尝生孩子开骨缝的滋味”。我蹲着,他就坐在我身上,直到我汗流浃背。张华三还用皮腰带抽我。夏天我穿的是单衣,他叫我趴地上,怕我出声被人听见,脱下他的臭袜子塞进我嘴里。张华三还编了一套顺口溜骂师父和大法,逼着我念。恶警刘安兴拿了一张师父照片叫我踩。王××、刘××(他俩那时也邪悟了,现已悔悟)两人一班,他们让我脱光衣服,光着脚,用皮带抽我臀、脚心,直到皮带断成三截,臀部抽出一道道血印。有十几次他们把我背绑着双手,坐在墙根下,俩人蹬我的脚把双腿劈成一百八十度,痛得我直叫。有时一反抗,王××就用毛巾勒我的脖子,直把我勒昏过去,醒来后再把我反背绑着双手继续折磨。一天晚上,王××让我躺在地上,往鼻子、口里灌凉水,洒了一地,又让我在地上打滚。王××抽烟呛我,逼我抽烟头。我从小闻到葱、韭菜、蒜、椒子就恶心,王××就专门逼我吃洋葱、蒜,不吃就拳打脚踢。当时我的脸、背、腿、手、脚都肿了,他们还邪说这都是练法轮功的毒气往外排。他们还常用一种刑罚“吃烟卷”,就是他攥住我手指,在指缝里插入一把牙刷来回转动,很快指头就肿了,后来出脓,也用这个办法来伤我的脚趾。他们逼我写所谓的“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要写十几遍才合格,直到犹大们挑不出一点毛病为止。 有一天,我在劳教所门口劳动,所长看见我头上的疤痕,问我,我说打的。第二天,劳教所派俩人到中队调查,队长刘安兴知道后,事先派叛徒姜玉、刘英选威胁我,说:“你如果想把这个中队搞乱就要严管你,你还想在这混不?你就说我这头上长了个疮,他们不知道,拍了我几下,我一点也不怨他们。”我因怕心而配合了他们。就这样恶警还把我送进学习班两个月,逼我写检讨,每晚九点半收工后再学习到十点半,扣除生产奖期每月三天。临走那天,劳教所通知家人去接,因手续繁琐,路不熟,没及时赶到,恶警又多关了我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