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七日】以下是天津市武清区部份乡镇村庄法轮大法学员在九九年七二零后,遭当地邪党政府恶人、公安局恶警非法关押在派出所、看守所、洗脑班,遭暴力摧残折磨、敲诈勒索、非法判刑的经历。 1、张汉平,女,三十九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镇东粮窝村村民,一九九八年二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张汉平在修炼前经常和公公、婆婆打架、生气,因为家庭经常发生矛盾,致使她得了很严重的头疼病,整日昏昏沉沉。通过修炼大法,张汉平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归真。她用真、善、忍约束自己做一个好人,从此家庭变的和睦了,婆婆见人就夸媳妇变了,知道孝敬二老了。张汉平的头疼病也好了。 可是江氏政治流氓出于妒嫉,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张汉平履行宪法赋予的权利,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刚到天安门,恶警不由分说,把她推上警车拉到附近派出所,后被非法关入武清区看守所二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张汉平到同修家去串门,和昔日的同修谈论修炼的事,被其丈夫举报。二月二十五日晚上八点多,村书记佟福祥带领派出所十多个恶警、恶人,手持电棒,气势汹汹不容分说,强行将张汉平绑架到派出所,深夜一点把另外几名大法弟子也强行绑架到派出所,恶警轮番审问,恶人不断的抽嘴巴、骂脏话,然后逼迫大法弟子到院子里面墙罚站,不许动。最后将张汉平关入铁笼子里,直到天亮才放出来。 二十六日清晨,恶警莫忠芹入屋就问:“哪个是张汉平?” 张汉平站出来,恶警莫忠芹上来狠狠的打张汉平一个耳光,把张汉平从屋里打到院内,让她靠南边墙脸朝北站着,戴上手铐,不许抬头,中午不让吃饭,一直站到下午两点多,强行让签字、按手印、照像,恶警莫忠芹把张汉平关入武清区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说是“扰乱公共秩序”。 张汉平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后,恶警莫忠芹把她拉到派出所,不让回家,在派出所还强迫她擦地板、扫院子、擦汽车、擦厨房、楼梯,在外边对着墙站着,强迫她放弃修炼。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村妇女主任卢启敏去张汉平家中,叫她去大队一趟,说有点事。张汉平到大队一看,乡政府的武装部长张树山、刘红山等人在大队,还有本村几名大法弟子也都被骗来,问还炼不炼,又让骂师父。说谁还炼法轮功举手,张汉平举起了手,于是恶人们强行把张汉平绑架到镇政府进行洗脑,强行“转化”。 在镇政府洗脑班,白天体罚装卸车、拔草、擦地、擦玻璃,晚上逼十多个大法弟子排队在院中站着挨冻,脱去棉衣,然后把张汉平叫入三楼一间没开灯的屋里,屋子里有四、五个恶人,恶人叫她跪下,她不跪,几个人强行将她踹倒在地跪着,恶人狠命抽嘴巴,拳打脚踢。有一天晚上张树山叫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半蹲,两臂伸直,不许动一直站着。有一天晚上不让合眼睡觉,进行各种非人的折磨。主抓迫害法轮功的书记孙文龙和政法委书记刘良强迫大法弟子表态,说违心和骂师父的话。最后非法关押张汉平八天,强迫家人交三千五百元钱,才让回家。 由于张汉平被强迫写保证不炼法轮功后,从此失去了学法炼功环境。二零零三年正月,张汉平患病得了胰腺炎,住入医院做手术,花了三万多元医药费,病还没有治好,不让入食,要输高蛋白,她的丈夫到处借钱给张汉平治病,最后实在借不到钱了,只好出院回家,在家里输液,最后输液时,液也不往里入了。张汉平一看,自己就这样等着生命的结束吗?不,她马上和家人要求要从新学法炼功。家人一看阻止不了,就说了一句:“有本事你下地给我看看,能下地就让你炼。”大法真的神奇,张汉平真的下地走了几步。随着学法炼功,以后一天变化一个样,最后她自己把做手术插的管子全拔了下来。 张汉平明白大法给她延续的生命一定要珍惜,见到有缘人就讲自己的亲身经历,让有缘人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零四年四月中旬,张汉平在宝坻区牛家牌乡树窝村讲真相时,被恶人孙海顺举报,张汉平被绑架到宝坻区看守所非法关押。随后宝坻区国保大队来人非法抄家,到处乱翻,找迫害张汉平的证据,几个月后,宝坻区法院将她非法判刑三年半。关入天津市女子监狱非法关押至今。 2、焦克文,女,五十九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镇东粮窝村村民,一九九八年三月份喜得大法,得法前身体全是病,头痛、胃痛、腰腿痛、动脉硬化、美尼尔综合症、心悸缺血、心脏间歇、到医院检查医生说:肝、脾、肾都有问题。 就在度日如年时,焦克文得法了,她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处处与人为善,从此身体健康,家庭和睦,生活充满了祥和、快乐。但自从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以后,她却成为被监视的对象。 七月十九日上午,乡政府的人员王武军、刘红山、村书记佟福祥等人到焦克文家骚扰、恐吓、威胁,叫她放弃修炼。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焦克文到同修家去串门,正巧有几位昔日的同修也在,她们谈论修炼的事,这样合情合理的事,也被视为违法行为。二月二十五日晚上,焦克文正入梦乡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砸她家的后门,还有汽车声。她的丈夫被惊醒了,马上就去开门,焦克文还在熟睡,这时崔黄口镇派出所副所长卢建和几名恶警闯入她的屋里,把她叫起来说:有人举报,跟我到派出所去。焦克文被强行绑架到警车里,坐在警车里不叫她动,然后又将另两位学员强行绑架,把他们三个人一起绑架到派出所,一路上鸣着警笛。 到了派出所,她们就见大院里墙边站着好几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本村大法弟子张汉平、于桂娟、高玲,她们都面对着墙站着,那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从凌晨一点多恶警们对她们轮番审讯,最后将六名大法弟子关入铁笼子里,一直到清晨才放出来。 二十六日清晨,恶警莫忠芹入屋就问:“哪个是张汉平?”上来就打张汉平一个耳光,从屋里打到院内;然后把于桂娟打倒在地;又直奔高玲,揪起高玲的头发,大嘴巴一连打了好几个,将一撮头发揪掉。恶警莫忠芹行凶后,逼六名大法弟子靠南边墙脸朝北站着,不许抬头,一直站到下午两点多,莫忠芹用警车把她们六人一起关押到武清区看守所继续迫害。焦克文身上带的钱也被看守所给翻出去,至今未还。 看守所里非法关押着许多大法弟子,她们集体背法,突然恶警们闯進来,把她们的《转法轮》书给抢走了,为了抗议非法关押和要回大法书,有几十位大法弟子开始绝食抗议,恶警们闯入来,给每个大法弟子两个大嘴巴,有一位六十四岁的大法弟子也没放过,还往她后背电了两棍,还强迫她们长时间手工劳动。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天还没亮,恶警就把大法弟子赶起来了,让她们每人交一百元伙食费,大家以为让回家,就互相凑钱,够一个走一个。可哪知道并没有放她们回家,而是给了一张十五天的拘留票,说是“扰乱公共秩序”,被非法送到天津市北辰区“收容所”迫害。在北辰区“收容所”,大法弟子抗议非法关押,绝食一天,又被加期十天,焦克文在北辰区“收容所”非法关押二十五天后,由崔黄口镇派出所莫仲芹接回,然后逼她们的家属签上不炼功的保证,才放回家。 一个月的关押还不死心,恶警莫仲芹又把大法弟子押到派出所一个星期,让她们反省(白天去,晚上回家),还强迫她们擦地板、扫院子、擦汽车、擦厨房、楼道、楼梯,干完活了让她们在外边对着墙站着,对她们进行非法迫害。 在此以后派出所片警孙志刚多次对大法弟子非法骚扰、恐吓,村治保主任王发、妇女主任卢启敏也多次到焦克文家骚扰。 3、于桂娟,女,四十一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东粮窝村村民,身体有多种疾病,曾患有严重的慢性萎缩性胃炎,医生说是胃癌前期,还有偏头疼、各种妇科疾病等,于桂娟一九九七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功,通过炼功、修心,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严格要求自己,身心得到了净化,身体上所有的疾病全部奇迹般消失了,亲身验证了大法的神奇。 就在于桂娟对生活充满信心时,邪恶的迫害发生了。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七日,村书记佟福祥带领派出所恶警莫忠芹到于桂娟家所谓做工作,逼她快点脱离法轮功,放弃修炼。佟福祥还气急败坏的诬蔑师父和大法,强行叫村里所有大法弟子交出大法书和师父的法像,于桂娟家人在高压下,烧了大法师父的法像,交出两本大法书。 七月十九日上午,乡政府四、五人到村里威胁、恐吓,叫必须放弃修炼,于桂娟和不放弃修炼的大法弟子被强行带到乡政府“转化”,强迫写不炼法轮功保证,才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左右,于桂娟和另外七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带到派出所,进行强行“转化”,每天面向墙罚站、写认识、打扫卫生、刷车等。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晚上,有几名大法弟子到于桂娟家串门,被惧怕恶党、不明真相的同修家人举报。二十五日晚八点半,由村书记佟福祥带领派出所十多个恶警、恶人,手持电棒,气势汹汹不容说话,强行将于桂娟绑架上车,把师父的法像抄走。然后又到高玲家叫门,将高玲也强行绑架,一同押到派出所。深夜一点把另外几名大法弟子也强行绑架到派出所,恶警和协勤的恶人(不知姓名)轮番审问,恶人不断的抽嘴巴、骂脏话,然后到院子里面墙罚站,不许动。最后将她们几名大法弟子关入铁笼子里,直到天亮才放出来。 二月二十六日,恶警莫忠芹上班,凶狠的揪住于桂娟的头发,打嘴巴,脚踢,从屋里踹到外面,对墙站着、大骂不止,其他几名同修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下午二点多,强行让签字、按手印、照像,后关入武清区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说是“扰乱公共秩序”。 在看守所里非法关押着许多大法弟子,几十位大法弟子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看守所让她们每人交一百元钱伙食费,钱不够就互相凑钱,一个监室凑不齐到别的监室去借,必须交齐。于是恶警又把于桂娟非法送到天津市北辰区“收容所”进行迫害。在北辰区“收容所”关押期间,由犯人监视、看管,白天强行坐小板凳不许动,上厕所要报告,犯人监视来往、不许和其他大法弟子说话,早、中、晚强行和那里的犯人一块报数,十五天期满后,又被加期十天,身心受到了严重的迫害。 于桂娟被非法关押二十五天后,莫忠芹又把她押到派出所,逼她写认识,只让写给他们带来的麻烦,不许提炼功,还强迫她擦地板、扫院子、擦汽车、擦厨房、楼道、楼梯,干完活了,让她在外边对着墙站着,一个星期后才让回家(白天去,晚上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日,派出所恶警莫忠芹开车强行将于桂娟带到派出所审问,问对上北京证实法的认识,怕她去北京,就把于桂娟非法扣押不让她回家,白天在派出所强迫她擦地板、桌子、楼梯、扫院子、倒痰桶。晚上不让回家,转到镇政府继续关押,镇政法委书记刘良和另一名干部审问,强行“转化”。在镇政府还有两名大法弟子温秀珍、覃江娥,也被非法关押,强行“转化”三天才让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由镇政府武装部长张树山带几名乡政府的干部、恶人将于桂娟及十几名大法弟子带到村委会,问谁还炼法轮功举手,当时于桂娟和三名大法弟子举手,被强行绑架到镇政府进行洗脑迫害。镇长何洪生扬言,不“转化”就送她劳教。白天体罚装、卸车、拔草、擦地、擦玻璃,晚上有十多个大法弟子被迫排队在院中脱去棉衣站着挨冻。 有一天晚上张树山叫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半蹲,两臂伸直,不许动一直站着,不让合眼睡觉,进行各种非人的折磨,主抓迫害法轮功的书记孙文龙和政法委书记刘良强迫大法弟子表态,说违心和骂师父的话。直到十二月二十八日,镇政府恶人强迫让家属交三千五百元钱,才让回家。 4、张秋艳,女,三十三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东粮窝村村民,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开始有幸修炼法轮大法。通过修炼使她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使非常悲观、懦弱、一次次想到轻生的她,对生活充满无限美好的憧憬,变得乐观、开朗,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生活得祥和、平静、充实、家庭越来越和睦。就在亿万法轮功修炼者沐浴在大法修炼中时,邪恶的江泽民为了一己之私,丧心病狂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乡政府的人员王武军、刘红山、村书记佟福祥等人到她家骚扰、恐吓、威胁家人企图叫家人阻止她修炼。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村妇女主任卢启敏去张秋艳家中,叫她去大队一趟,说:有点事。张秋艳到大队一看,乡政府的张树山(武装部长)、刘红山等人在大队,还有十几名大法弟子也都被骗来,问还炼不炼,又让骂师父。说谁还炼法轮功举手,张秋艳举起了手,于是恶人们强行把张秋艳绑架到镇政府进行洗脑,白天体罚装卸车、拔草、擦地、擦玻璃,晚上有十多个大法弟子被迫排队在院中脱去外衣站着挨冻,然后一个个叫入屋里审问:还炼不炼、强迫写认识。恶人何洪生叫张秋艳骂脏话,她不骂,何洪生凶狠的打了张秋艳两个嘴巴,打的她两眼冒金花,随后有人把张秋艳叫到三楼一间没开灯的小屋里,恶人张树山、刘红山叫她跪下,她不跪。俩恶人把张秋艳踹倒在地,用脚捻她的腿,抽她几个嘴巴子,强迫叫她写“保证书”。有一天晚上张树山叫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半蹲,两臂伸直,不许动一直站着。有一天晚上不让合眼睡觉,进行各种非人的折磨,最后非法关押张秋艳八天,主抓迫害法轮功的书记孙文龙和政法委书记刘良强迫大法弟子表态,说违心和骂师父的话。家里被迫交三千五百元钱,才让回家。 5、高玲,女,四十五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东粮窝村村民,一九九八年二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高玲的全身浮肿、胃病也很严重且脾气暴躁,抽烟、喝酒、打麻将,家庭凡事都要让她三分,妯娌经常吵架。自修炼大法后,明白了要做一个好人,努力改正自己的不良嗜好,遇事忍让,家庭气氛越来越融洽,充满祥和。 就在高玲用真、善、忍约束自己做一个好人时,邪恶的迫害发生了。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上午,乡政府的人员王武军、刘红山、村书记佟福祥等人到她家骚扰、恐吓、威胁家人企图叫家人阻止她修炼。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高玲到同修家去串门,正巧有几位昔日的同修也在她家,她们谈论修炼的事,被不明真相的同修家人举报。二月二十五日晚上八点多,由村书记佟福祥带领派出所十多个恶警、恶人,手持电棒,气势汹汹不容说话,强行将高玲带上车,和另一同修一起非法绑架到派出所。深夜一点把另外四名大法弟子也强行绑架到派出所,恶警轮番审问,恶人不断的抽嘴巴、骂脏话,然后逼迫大法弟子到院子里面墙罚站,不许动。最后将高玲和五位名大法弟子关入铁笼子里,直到天亮才放出来。 二月二十六日上午,恶警莫忠芹凶狠的揪起高玲的头发,大嘴巴一连打了好几个,将一撮头揪掉,然后面墙罚站。强行让签字、按手印、照像,下午两点多,把高玲和另几位大法弟子非法关入武清区看守所拘留十五天,说是“扰乱公共秩序”。 在看守所里高玲为了抗议非法关押,绝食三天。第五天看守所的恶警让高玲交一百元钱伙食费,就又把她非法送到天津市北辰区“收容所”进行迫害。在北辰区“收容所”关押期间,由犯人监视、看管,白天强行坐小板凳不许动,上厕所要报告,犯人监视来往、不许和其他大法弟子说话,早、中、晚强行和那里的犯人一块报数,十五天期满后,高玲因在那里炼功,又被加期十天,身心受到了严重的迫害。 高玲被非法关押二十五天后,恶警莫忠芹把她拉到派出所不让回家,在派出所还强迫她擦地板、扫院子、擦汽车、擦厨房、楼梯,在外边对着墙站着,一天去一趟(白天去,晚上回家),一个星期后才让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村妇女主任卢启敏去高玲家中,叫她去大队一趟,说:有点事。高玲到大队一看,乡政府的张树山(武装部长)、刘红山等人在大队,还有本村几名大法弟子也都被骗来,问还炼不炼,又让骂师父。说谁还炼法轮功举手,高玲举起了手,于是恶人们强行把高玲绑架到镇政府进行洗脑,强行“转化”。 在镇政府洗脑班,大法弟子白天被体罚、装卸车、拔草、擦地、擦玻璃,晚上有十多个大法弟子被迫排队在院中脱去棉衣站着挨冻,然后把高玲叫入三楼一间没开灯的屋里,屋子里有四、五个恶人,恶人叫她跪下,她不跪,几个人强行将她踹倒在地跪着,恶人狠命抽嘴巴,拳打脚踢。有一天晚上张树山叫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半蹲,两臂伸直,不许动一直站着。有一天晚上不让合眼睡觉,进行各种非人的折磨,主抓迫害法轮功的书记孙文龙和政法委书记刘良强迫大法弟子表态,说违心和骂师父的话。最后非法关押高玲八天,强迫家人交三千五百元钱,才让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三日中午,高玲到大法弟子李红兰家串门,被正在非法抄家的恶警拽入院内,逼问干什么来了,并被副所长王树旺、崔伟贤和七、八个恶警强行抬上车,非法绑架到派出所。随后恶警们抄了她的家,到处翻的乱七八糟,什么也没抄去,到了晚上才让她回家。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高玲去宝坻,在大街上走着,崔黄口恶警莫忠芹等人在后面跟踪,她回家后,恶警莫忠芹和三四个恶警就闯入她家,不由分说强行将她绑架到派出所,到晚上才放她回家。 6、韩克婷,女,五十二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镇大曹庄村村民,一九九八年三月和丈夫李桂祥共同修炼法轮大法,丈夫十年的乙肝病痊愈了,通过修炼大法,他们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身心得到净化。他们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人,处处与人为善,生活充实,家庭和睦。 自“四二五”入京上访开始,韩克婷就成为邪恶监视的对象,崔黄口政府陈玉华、派出所片警杨永利、村干部张亚臣、龚秀海、张振明、李希增、书记李长生、治保主任张振宝(遭报出车祸身亡)经常上门骚扰,上街、赶集、串亲戚都得打招呼,还被村干部在身后跟踪。 七月十八日下午,片警杨永利、镇政府的陈玉华、村书记李长生等几人把大法弟子韩克婷、孙恩玲、冯玉英等强行送到镇政府开会、并挨家抄书。在镇政府威逼、恐吓她们,不写“保证书”不许回家。韩克婷坚持修炼大法,遭到邪恶们的围攻、恐吓。晚上,在政府大院内罚站,每人对着一棵树,任凭蚊虫叮咬,一直到凌晨把四名大法弟子关入看守所,才放其他大法弟子入屋,由村书记担保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日,韩克婷同三名大法弟子入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天安门恶警不由分说,就将几人推上警车,送到天安门附近派出所,下午把她送到北京顺义看守所遭到所长张某等五人非法审讯和严刑拷打。晚上铐在椅子上、不许睡觉,早晨强行铐在树上。下午,两名恶警把她叫到屋内,连踢带打,让她似站非站,不从就打,之后强行将韩克婷按到暖气片上,用烟头烧手指,起了很多大泡,还骂师父、骂大法,韩克婷严厉制止。韩克婷后来又被崔黄口派出所接回送到武清区看守所,拘留十五天。(交款二百四十元)让家人接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韩克婷刚回家又被强行送到崔黄口派出所,晚上又被送到镇政府,有六、七名大法弟子站在院内挨冻。后来,韩克婷被叫到三楼一间屋内,政法委书记刘良、武装部长张树山、刘红生等五、六人,揪着韩克婷的头发,抽嘴巴,刘良、张树山等用皮鞋乱踢乱打,直打的韩克婷眼冒金星、身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打了一个小时左右,又推到院子内,站着、冻着。这样一直关押迫害到十二月二十九日。镇副书记高文龙、政法委书记刘良强逼她们违心的表态,由家属交了三千元押金后被村书记保出来。 以后,片警杨永立、镇政府的陈玉华和村干部等人不断上门骚扰,电话监听、深夜蹲坑,使她们全家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7、孙恩玲,女,五十一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镇大曹庄村村民。 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后即成为被监视、跟踪的对象。上街、赶集、串亲戚都得打招呼,还被村干部在身后跟踪,片警杨永立、村干部龚秀海、李希增、张振明、张亚巨等轮番上门骚扰。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八日上午,孙恩玲正在地里干活儿,村干部李希增将她叫回家说政府来人了(陈玉华等二人)强迫她放弃修炼。下午一点多,陈玉华、李长生把她骗到镇里说开会,(全镇很多大法弟子都在),会后采取威逼、恐吓、打骂等方式强迫每个大法弟子都表态让放弃修炼大法,写保证,否则不许回家。直到次日,孙恩玲和十多名大法弟子坚持修炼大法,白天遭围攻、晚上推到院内,每人对着一棵树,任由蚊虫叮咬,直到凌晨把四名大法弟子关入武清看守所,才让其他人入屋。 七月二十日上午,由村书记保回。第二天,恶警杨永立继续到家骚扰,威胁,抢走大法书十余本,师父法像两套,讲法录像带一套。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日上午,孙恩玲履行宪法赋予的权利,入京上访,为大法鸣冤,天安门恶警不由分说,把她推上警车,送到附近派出所,下午转到顺义县张喜庄乡派出所严刑拷打,搜身、电击、踩、踹、打嘴巴,一直迫害到后半夜,又转到顺义看守所。 十二月三日下午,被崔黄口派出所杨永立、崔伟贤,村书记李长生接回,关押到派出所罚站、脱下棉衣冻着,还把笼内的恶狗放出来恐吓,一直到深夜十二点多,关入武清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家里被抄,在看守所被审讯,按手印,炼功被罚站,这样拘留十五天(交款二百四十元)。 十二月十八日,被村治保主任张振宝(已遭恶报出车祸身亡)接回家。当时她的丈夫腿受重伤,由姐妹照看。即使这样,又被张振宝送到派出所院内罚站到深夜,强行搜身之后转到镇政府,带到三楼一间屋内,关闭电灯,四五个恶人叫她跪下,她不跪,几个人强行将她踹倒在地,恶人刘红生揪着头发抽嘴巴,连打带骂,其余恶人一拥齐上,拳打脚踢,打的她眼冒金星,牙被打掉一颗,恶人刘红生还扬言,把她打死扔到楼下算自杀。打完后,推到院内继续冻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晚,由武装部长张树山为首的四五个恶人又将孙恩玲踹倒,拳脚相加,边打边骂,又一次残酷的迫害。这样一直关押迫害到十二月二十九日,镇副书记高文龙、政法委书记刘良强逼她违心的表态不炼功,强行叫人交三千元“保证金”后,由村书记保回家。“保证金”至今未还。 二零零一年以后,恶警杨永立不断到孙恩玲家骚扰,随意到家乱翻。有一次杨永立竟然独自翻墙破门而入。当中午孙恩玲下班回家时,杨永立正在屋内拿冰棍吃。孙恩玲质问他怎么進来的,他说门是自然开的。孙恩玲说:“我的门从来都没自然开过,怎么你一来就自然开了呢?”杨永立一言不发的走了。 二零零三年八月初,杨永立又两次到孙恩玲家中骚扰,每间屋都查看,第二次是在晚上闯入家的,恐吓孙恩玲的丈夫说:为什么她炼功你不管?孙恩玲丈夫说“我管不了”。杨永立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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