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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回家路上
文/北京大法弟子 行者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六日】
(一)

一九八八年我得了乙型肝炎,西医没什么办法,就坚持服中药治疗,但结果是胃吃坏了,体力越来越差了。当时社会上盛行气功,给我看病的大夫向我推荐一种气功,让我试试。我对气功无任何概念,也不相信,但身体不好无奈只能去试。记不得是九零年还是九一年,我开始接触气功。很快出现了一些奇特的、从来也不曾想象到的现象。如:在梦中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自己的死与生;也看到一个大夫把我的肝拿在手里让我摸,说肝没有硬化,接着从肝里抽出一颗小草,说因为它在肝里才有病,把它拿掉就没病了;接连几天晚上睡梦中都有人为我治病,一下变的身体轻巧,思维敏捷;还告诉说我有两个妈妈,一个是生我的妈妈,一个是天上的妈妈;……等等一些奇怪的现象,让我惊讶,让我困惑,让我兴奋。

冥冥中有个老师在帮我,在教我,在看护我。原来人有那样超凡脱俗的状态,能那样健康聪明的活着,要能永远这样那多好呀。但是事情不如我愿,这种状态只有几个月,就失去了。我心里千万次的呼唤老师,希望他象以前一样回应我,可是没有出现。从那以后,我开始了寻找,谁能告诉我怎样找回我失去的老师,怎样回到那美好的状态中去呢?后来几年学了一些功,练了一些拳,都不是我要找的,我失望了,身体每况愈下,一九九五年终于住進了医院。经过三个半月的治疗,花了两万多元,黄疸及各项指标不但不见降低,有的比入院时还高,而我已经虚弱的连饭碗都端不起来了,我决定放弃治疗,回家听天由命吧。

一九九六年,一个朋友听说炼法轮功治病效果好,马上向我推荐。我对气功已经没有丝毫兴趣了,对治病也不抱信心,很消极,但对法轮功我有印象。一九九三年在“东方健康博览会”上见到过法轮功展位,当时看到很多人在排队治病,我也凑了过去想了解了解有没有教功的,我不想治病,只想寻找一个好的功法,让我找回过去,但还没打听到就被同去的朋友拉走了。因为脑子里对法轮功有印象,加上不愿辜负朋友的好意,就想先买本书看看再说吧,就这样一看书再也放不下了。我从上午买到书开始看,边看边流泪,一直到晚上看完整本书,多年解不开的疑惑解开了。我找到了老师,找到了回家的路,好几天整个人都沉浸在无限的幸福、喜悦中,脑子里除了《转法轮》,什么都没有。直到朋友来电话问我身体怎么样,才记起病的事。仔细想想脑袋里病的概念没有了,看看身上病症也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十个月没治好的黄疸在不知不觉中全部退掉了。我从一个接近肝硬化的病人变成一个健康人,好象就是一瞬间,至今没有任何反复。

(二)

我经常会回忆起修炼初期的情景,因为那时无论身体还是思想的变化都太大、太快了,尤其是在心性上,变化很明显。一九九七年中秋,我先生在单位收到几盒协作单位送的月饼,没办法退回去。我们留下了月饼,拿出五百元钱想捐给炼功点,但炼功点不收,就决定捐给希望工程。当时大家工资还不高,我又是吃劳保,经济条件并不好,要是自己谁也舍不得花五百元去买月饼吃,可我们记住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得与失的法理,知道作为一个修炼人必须按照师父讲的去做,我们没有犹豫。在去银行捐款的路上,我的眼泪总往外流,心里有一种感动,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在大法中,被大法所改变着、熔炼着、净化着,升华着,我是被大法的威力、被师父的慈悲救度深深的感动着。

不止是我,我们炼功点的每个人都非常认真的炼功,并且很努力的修心性。有个学员在早市买菜时拣到十元钱,等了一会没人来找,她就拿这个钱买了肉。以后的几天她总是坐立不安,直到把钱捐了,心里才踏实。她说以前不会把这样的事情看的那么重,拣了钱花了无所谓,可现在不行了,修炼了法轮功,有师父在管,做错了事就会很自责,很不安。那时很多学员都遇到过关于金钱方面的考验,有的是捡到钱,有的是多找钱,有的是损失钱等等,形式不同,可都是让你去掉对金钱财物的执著。看上去事情小的不能再小,可我一直记忆很深,因为法轮功学员就是在点点滴滴中自觉的同化大法,在努力的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做真正的修炼人。

一次几个炼功点集体炼功,有好几百人,炼功音乐一响,我觉的四周一下静下来,什么叫卖声、汽车声全都消失了,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到。整个空间只有炼功音乐声,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直到做完四套动功,我看到很多人脸上都挂着泪珠,都说感觉太不一般了。过后,一个在饭馆打工的、刚学功不久的小学员说了她的感受,她说炼功音乐一响,所有的学员都出现在她眼前,她看到有一条大龙在炼功场上空盘旋,一会就卧在场中,一朵大花悬在空中,红红的照亮全场。听到的人无不赞叹大法的殊胜,都说一定要好好修炼大法。

那时大家每天集体学法,集体炼功,比学比修,共同精進,真是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

(三)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晚,像往常一样集体学法后,大家议论起天津学员被抓,当地解决不了问题,让找中央,所以一些学员可能要来京上访的事。当时怎么悟的都有,大家议论纷纷,我却脑子空空,什么想法都没有。二十五日凌晨我做了一个梦:我走过了一条路,心想再走一遍看看能不能再走过来,我就回到了起点。一转身,发现原本平坦的路两边出现了很多木板做的树,向路中间倾斜交叉在一起,挡住了路。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它们,艰难的往前走,终于又走了过去。因为太用力了,就处于了似醒非醒的状态,迷迷糊糊中眼前出现了几枝横放着的花,很漂亮,慢慢的一枝红色的花立在眼前,再想仔细看就消失了。我心里很激动,起身就往信访办赶去。

七点钟,我到达府右街时,已经有了很多连夜从外地赶来的学员。大家静静的站在人行道上,默默的看书。马路中间站了很多警察,面向学员,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有几辆车来回跑,不停的录像,站在前排的学员都没有退缩。时间长了,法轮功学员的平和、有秩序也感染了警察,他们渐渐的也放松了,有的人还和学员聊了起来。

那天天气预报说有雨,可是天气晴朗,不冷不热。有一个同修是抱着十个月的小孩从外地赶来的,那个小孩(应该叫他小弟子吧)不哭不闹,笑嘻嘻的,谁抱跟谁,和大人一样在默默等待着,很让人疼爱。

下午我和另外两个同修一起去吃饭。回来后,原来站的地方有人了,我看到一个大门的地方稀稀拉拉的站了几个人,我就站到那里了,另一个同修也跟了过来。站了一会,听到旁边有一个人在叫,我往边上一看,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对我说:你们应该站在那边。我没听明白,左看右看的,那个人笑了,又说:你们法轮功的站在那边。我才明白了,原来我们站在警察的便衣队里了。

晚上九点半,听说天津的学员已经被放了,大家很快的就散去了。

那天看到那么多学员维护大法的场景十分壮观、感人,过后觉的好象很平淡很容易的就过去了。直到看到师父发表的经文《位置》时,才明白了那一天对于修炼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个检验,怎么样修、能不能修、能不能真正跟师父走的问题摆在每个学员的面前,触及心灵。我非常庆幸,因为师父的点化,我走出了这一步,心里充满了对师父的无限感激,同时也清楚的看到了自己修炼中的不足。

七月二十日听到了中共要给法轮功定性的消息。七月二十一日清晨我们仍然坚持到炼功点炼功,那是我们最后一次集体炼功。我们只管听音乐炼功,不理会过往的人和车(后来有学员说警察都给拍了照)。那天打坐,我的两条腿象棉花一样软,好象没有腿一样,盘坐在那里非常舒服,一问大家都有这种感觉,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们加持。炼功结束后大家相继去了信访办。

下午不记得是几点钟的时候,开始打雷,那个雷声好奇怪,不是在天上响,也不是一声声的响,而是在地面绕着北京城转着圈的不停的轰隆轰隆的响,声音很沉闷很大,响了很长很长时间。(第二天的报纸上介绍说叫地滚雷)。

七月二十二日,我们继续去信访办上访,被拦截的警察带到西华门的一个地方,当时我包里的一本《洪吟》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警察拿去挟在腋下,我伸手就把书抽了回来。那个警察一下就大怒了,他从我手里抢回书后,一手抓住我的胳膊,一手揪住我的脖子,另一个警察也过来抓住我的另一边,把我推到停在路边的一辆大轿车上。我一辈子也没受过这种侮辱,心里充满了气愤。这时车上已经站满了同修,我被警察推上去后有几个同修起身给我让座,我谢绝了,脸色沉沉的站在车门旁。这时听到车上的同修在谈论,说有很多弟子是从外地赶来的,他们有的在当地就被拦截的警察打伤了,可还是一大早就赶到北京来上访。听着同修的话,再看看车里同修平和坚毅的脸,我非常惭愧,在这么神圣维护大法的时候我却为自己的尊严受到伤害而心里不平,差距多大呀,我渐渐平静下来。车把我们拉到一个地方,那里除了警察还有很多持枪的军人,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今后面对的真的是生死的考验,心里很沉重,我想不管今后发生什么,我绝不会放弃修炼大法的,因为他就是我的生命。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因发资料被非法抓捕。记的那天发的传单主题是《迫害法轮功,江泽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那好象是第一次公开点江泽民的名字。当时我心里是有些疑惑:这么敏感的提法别人能接受吗?虽然不那么明白,但是我心里非常明确的一点就是只要是明慧网这样登了,就是正法進程到了这一步了,我们就应该这样去做,心里有疑惑那肯定是自己的问题,是有自己要去的人心。

可能就因为一些观念的障碍,所以被抓后警察老和我说什么“你是××党员要和××保持一致”这类的话。九九年邪党刚开始迫害法轮功时,有个同修就说“共产党才是真正的邪教”,那时我虽然觉得有道理,还不能完全认同,但心里被触动了。我当时虽然认识到从炼功那天起我就是有神论者了,在信仰上和无神论的××党已经分道扬镳了;而从它迫害法轮功那天起,我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要法轮功,不要××党,即使是这样,对有些提法还是听着别扭。所以在和警察讲真相时,总是被搅到“保持一致、党性、纪律、党史”等问题里,老是避不开,我尽了很大努力也说不清楚,总觉的底气不足。由此我看到了在××党的教育下形成的观念已经成了我修炼路上的大障碍。在以后的几年里,我在不断的学法修炼中,不断的清理、摒弃着自己的观念,渐渐的那些“党性、党纪、和××保持一致、搞政治”等等的说法不会让我觉的心里发虚了,那些东西离我越来越远,好象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修炼,只是按照师父叫我们走的路在归正自己。正好二零零四年七月有了一个机会,我正式在单位退了党。

在拘留所里,有很多同修都是多次被抓。我被其他同修的护法经历深深的感动着。我们监室里有三个同修是母女同时被抓的,其中有一对母女已是第三次同时入狱,每次都是分开关押,这次也在不同的监室分别绝食,我问她:担心女儿吗?她平静的说:“不担心,师父把最好的都给她了,我能给她什么呢?”我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才是天下最伟大、最智慧、最懂得疼爱孩子的母亲。以后我也经常会跟别人讲:你疼爱你的孩子,你就告诉他“法轮大法好”;你孝敬你的父母,你就告诉他“法轮大法好”。

我本是个非常胆小、非常内向的人。但是就象师父讲的:“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精進要旨(二)》〈我的一点感想〉 )我在被关押的那九天里,一点不知道怕,没想过什么时候被放,也没想那么多亲情,虽然刚被抓進来时那个预审的警察说“给你判劳教一点问题都没有”,我也不放在心里,只想听听其他学员的修炼体会,找自己的差距,今后更好的走随师正法的路。那时心态是那么纯净,非常祥和,自己都很惊讶自己的这种变化,深感大法的神奇。

从拘留所出来后,走到家门口不认识家了,又走回单元门口看单元号,确定有没有走错,進家后也觉的很生疏。只几天的时间,心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后来听到那首“一字歌”,同修写的真好,被关押时心里真真切切的就是这种感受:一师一法一亿徒,一生一世一部书,一关一难一层天,一信一念一归途。

(四)

修炼是最严肃的,要时时守住自己的心性,保持正念。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是很难的,是有一个修炼过程的。我从拘留所出来后,忽然没有了在被抓时的那种平和,出现了一种“后怕”的状态,听到警车响心里就一阵跳,最怕的时候连气都喘不上来,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压着你。我知道一方面因为环境的改变有了松懈的心,另一方面我们的修炼过程就是一层一层的去掉不好的物质,所以我认真学法,同时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尽管很快纠正了这种状态,还是给自己留下一个遗憾:在拘留所预审的警察拿着我的眼镜说:这个眼镜给我了。连说了五、六遍,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出来后,眼镜没还我,我也想过没有眼镜就不戴了,可是又怕有跟踪的看不见,就又配了眼镜。后来想也许这是师父给我的一次提高心性、消去业力的机会,我因怕心失去了。每个机缘的凑成都是十分不容易的事,那里有师父多少的心血呀,我却被怕心挡住了没能好好珍惜,对不起师父,想起来非常难过。

从拘留所出来后,我还出现了一个问题,全身不断的起小红疙瘩,奇痒无比。我开始认为是在拘留所和那些妓女、吸毒的关在一起太脏了,所以会这样。过了一段时间还不好,我又想可能悟的不对,大概是在消业清理身体呢,就忍着吧。那时做资料很忙,我每天十几个小时坐在电脑前,经常要一、二点才能睡觉,所以忙起来就顾不上痒不痒了,可是一睡觉就奇痒无比,一夜都在不自觉的抓,只能断断续续的睡一会,起来后床单上、被子上都是血。又好几个月过去了,全身都轮流起了好几遍了,怎么还清理不完呢?我想,可能又悟错了。我向内找,一时没找出心性上的原因,那可能就是邪恶的另一种形式的迫害、干扰吧,我就发正念清除它,可还是不断的起,我心里直起急,找不准原因又没办法。同修提醒我:你这样又会形成另一种执著。我想也是,因为自己一直没能从法上认清这个问题,在这个事上延误的太久了,干脆不管它了,我就不信硬不过它。就这样,整整一年半,才过了这一关。事情虽然过去了,但这个关没过好,心性也没有真正提高上来。在学习师父《2006年加拿大讲法》一文时,看到:“虽然有难度,可是那是自己要过的关。要能摆正自己的心,摆正自己和这个矛盾的关系,能够正确的走过来,那你就闯过了这一关,你的层次就提高了,境界提高了,你的功也长上去了,是不是?正法修炼整个修炼过程不就是这样吗?”这一段时,对“能够正确的走过来”的“正确”两个字感受非常深,象我在起疙瘩的那段时间过的很苦,很受罪,但是并没有正确的走过来,没有在法上认识到问题所在,没有提高上来。修炼光能吃苦是不够的,能从那个过程中正确的走过来,使自己的心性真正提高上来,才是最重要的。

二零零一年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又开始了新的方式:办洗脑班,在学员中引起了较大的波动,因为有一些大家认为很精進、多次被抓被毒打表现非常坚定的老学员甚至辅导员都出现了被转化的,转化后还配合邪恶转化别人。我那时一直在做资料,心态比较平稳。但是当同修不断的把这种消息传入我耳中时,我就开始问自己:如果被抓到转化班去,能不能走好?我心里不够坚定。于是我带着电脑和打印机躲了出去。就这么一躲,我原本平静的心就不平静了,自以为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心里反而怕起来,脚步声、敲门声都能使我的心咚咚的跳几下,我知道自己错了,这一念、这一行已经不在法上了。师父告诫弟子:“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我却被风吹动了,关键时刻不是忘记了师父的教诲,而是明知师父的教导,却不能坚定的去做,在信师信法上打了折扣。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不能用自己的行动去证实大法,我很羞愧。正好那个时期明慧网上发表了好多大法弟子的修炼文章,他们在如何对待正法时期的修炼,如何正念正行等一些学员中存在的比较多的问题上,从多个角度讲述了自己的修炼过程及对法理的体悟,给了我非常大的帮助、鼓舞。再反复学习师父的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致词》、《建议》、《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等,心中的正念强大起来,对所发生的迫害和大法弟子正法时期所担负的责任在法理上也清晰起来。一路走过来越来越明白,整个修炼过程中都面对能不能坚定的信师信法的问题,坚信大法才能自觉的去同化大法,才能真正的悟到法理,才能行为上不偏离法,才能真正做到证实大法。

师父讲法中多次讲了关于不承认旧势力安排的邪恶考验、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法理,我是经过了很长一个过程才对这个法理有了一些认识。二零零二年,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我身边有九个同修被非法绑架,我心里非常难过。面对那个邪恶最疯狂的迫害,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有时会冒出这样的想法:邪恶就是存在呀,他就是要抓你,怎么否认呢?遇到法理不清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多学法,毫不犹豫的、努力的按师父讲的法理去归正自己的一念一行。所以我在做三件事的同时,不断排除自己脑中冒出的观念。有一天,我突然明白了,师父给我们讲了这么一个庞大的宇宙的理,而我看问题的着眼点却总是不自觉的放在人这,只注重人间的表面现象,把人间不实的假相、幻象看成了不可变的实相、真相。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我给大家举个例子,佛教中讲人类社会一切现象都是幻象,是不实的。怎么是幻象呢?这实实在在摆在那儿的物体,谁能说它是假的呢?物体存在的形式是这样的,可是它的表现形式却不是这样的。而我们的眼睛却有一种功能,能够把我们物质空间的物体给固定到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状态。其实它不是这种状态,在我们这个空间中它也不是这个状态。”人世间的真、假、虚、实是变化的,而发生变化的根本原因就取决于我们大法弟子的一念之中,念正假相立即消失。我过去对于人间发生这场迫害的根本原因、对于清理另外空间的邪恶的概念,并没有真正理解,遇事时不自觉的就去针对世间的人,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时,心里时不时的跟那个人在较劲,假相幻象怎么能被清除呢。这时,我开始有些理解关于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法理了。

我们修炼中很多时候会被观念、执著障碍住,在修炼中是允许你对法有认识过程的,即使在邪恶疯狂迫害的时候,也会允许你有认识过程。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坚守对大法的正信;如果执著自己的观念,抱着自己的观念不放,抱着自己在人世中的欲望不放,那样就容易被旧势力钻空子迫害,严重的还会走向邪悟。所以修炼是极严肃的,要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走好、走正,才能跟着师父走到最后。

(五)

我和很多大陆学员一样,多次受到派出所、居委会的骚扰。我记住师父的教导,没有把他们当作敌人,也没有对立情绪,只想告诉每一个来找我的人:法轮大法好。

当片警把我从拘留所接到派出所后,领我到他们三楼的办公室,给我倒了一杯水,一边递给我一边说:看你都成这样了,值得吗?我笑了,我说:“你二十多岁,我五十岁了,而且六天没吃饭,你上三楼,我也上三楼,没拉下一步,换了你会怎么样,你说我值得不值得。”后来我们说了近一个小时,我给他讲了我修炼的过程,我知道了他家在农村,我说,农民苦,有了病没钱看,如果以后你父母身体不好你告诉他们炼法轮功好,身心健康,他们愿意我可以教他们。那个警察说,我这劝你别炼了,你倒让我家人炼。我们都笑了。

以后不管是警察还是居委会的人来我家,我不回避,诚恳的对待他们。有一次过节,两个居委会的人敲门,甲是常客,已经多次打交道,乙第一次来,板着脸坚持在门口说话,好象对炼法轮功的人很戒备。我笑着说:不用怕,既然来了就進家坐坐吧。乙不情愿的進了家,严肃的问:你还炼法轮功吗?我说:炼呀,那么好的功哪能不炼呢!围绕着法轮功聊了一会后,乙不再板着脸了,走时乙连说好几遍:你是个明白人,你是个明白人。居委会就在我家附近,進出免不了和他们碰面,只要来过我家的人,我见到后都主动打招呼。有时他们装作看不见我,我也主动招呼他们。没想到乙以后见到我时总是主动和我打招呼,还有一次竟在我后面喊我的名字,说没什么事就想打个招呼。

有一次居委会在楼道里贴了一个通知,说的是居委会改选的事,其中有一条是炼法轮功的不可当选。后来我和他们说:炼法轮功的人从没犯过法,是你们犯法了。你们是政府的一级机构,做事是要负责任的,你们谁有权力随意剥夺炼法轮功的人的选举和被选举权?……他们听后愣住了,赶紧说那是街道办事处的××写的。我说,不管谁写的,是你们贴的,他犯法,你们也有份。我告诉他们以后再有关于法轮功的事,不要轻易跟着做,做了什么都得自己负责,陪着犯法才真的不值得。

在和警察、居委会打交道的几年里,他们多次让我填表,说是大家都要填,有时还拿出一叠表让我看,证明不是让我一个人填。我告诉他们:如果有需要广大市民做的事,报纸上会登;如果是各地区自己要做的事,小区广告板上也会登;该我做的我会积极配合你们。如果报纸和小区的广告板上都没登,那么你们让我做的一定是针对法轮功的,凡是针对法轮功的都是不公正的,我什么都不合作,不只是为我自己,更是为你们好。因为迫害法轮功是错的,我现在如果配合你们填了表,那你参与迫害的事实就成立了,就象文化大革命后期清算时,谁犯的罪谁承担,那时你怎么办。所以我不会配合你,不能让你做成这件事。几年来,我没填过一张表,没写过一个字。二零零三年以后,基本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了。

(六)

我从二零零零年开始做资料至今没有间断过。每天只要往电脑前一坐心中就升起一种无比神圣的感觉,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也不觉的累。

小资料点不同于大资料点,没有条件分工合作、单线联系,上网、打印、传递、买耗材等一切事情都要自己做,周围同修也都知道资料的来源,而且家里就那么大的地方,什么东西都藏不住。开始做资料时我的想法非常简单,因为自己能天天看到明慧网,就象天天都在开着小法会,受益无穷。我非常希望周围同修都能及时看到师父的经文,能看到明慧网上的东西,就开始为同修提供各种资料。在做资料过程中不断的修去怕心、做事心,尽力为同修提供方便,和同修一起互相鼓励,经历了风风雨雨、酸甜苦辣。几年来,时时感到师父的看护。

一次,我去电脑城买不干胶纸,那时没经验,对那里商店的情况也不熟悉,又去了买过几次纸的批发商店,他们说得打电话要货,让我等一会。我发现那几个人交头接耳的说话神情不太对,我就问要等多久,一个人说很快就送来。我等了几分钟,心里不踏实,我说去别的地方转转,那人不让我走,说纸马上就送来,我说就在旁边看看,一会过来。出来后我决定马上离开这里,我从货梯下楼,走到大门口时,两辆警车堵在两个大门口,我快步出去拐到电脑城旁边的一个小店里买了几包不干胶纸,打车离去。

还有一次,我和一个同修定好周末下午四点半送一批资料到她家,可是在拉资料时出了一点麻烦,晚了一个多小时,就和这个同修联系不上了,后来知道她正是那个时间前后在家里被绑架了。如果我们拿着那么多资料按时赶到,后果可想而知了。

再一次新年,我们去发资料,开车的同修下车后没拔车钥匙就关上车门了,他在想办法把车捅开,我就先上楼了(十几层的大板楼),几分钟后他弄好了车招招手,我刚要开始发资料,就看到三个保安从一头楼梯上来,他们在巡逻,我正好随着他们一层层的走下去,把资料发完。想想太巧了,如果没把钥匙关在车里,我们发资料时就正好碰上保安巡逻。

这样的巧事还有好几次,有些事情巧的都不可思议,过后才知道事情的缘由,很多次的危险就这样被师父帮助化解了。师父慈悲,为我们的修炼圆满操尽了心,弟子唯有努力精進来报师恩。

周围同修对资料点也倍加爱护,守住心性,注意修口。一个同修被抓后,心里惦记的是资料点千万不能受损害,不停的发正念。周围先后被非法绑架的几个同修都是这样保护着这个小小的资料点。在大家的共同维护下,资料点几年来一直安全正常的运转着,把邪恶迫害大法的真相、把法轮大法的美好源源不断的传给世人,愿更多的人得救。

在师父呵护中,我走过了十年的修炼路程,中间有走的好的时候,也有摔跟头的时候,我会一直走下去,有什么事能比跟随师父走在回家路上更幸运、更神圣呢。记的那年北京下了一场大雪,厚厚的雪挂在树上压断了许多树枝。清晨我去给同修送资料,站在立交桥上放眼望去,一片洁白,我不禁出声背着师父写的《梅》:


浊世清莲亿万梅
寒风姿更翠
连天雪雨神佛泪
盼梅归
勿迷世中执著事
坚定正念
从古到今
只为这一回

寒冷的晨风吹疼了我的脸,厚厚的积雪打湿了鞋、打湿了小腿,我心里却是那么暖那么暖。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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