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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证实法中修炼提高
文/多伦多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六日】在明慧网上看过这样的交流体会,大概是说这个同修从来炼功的时候都觉的炼功时间长,总是一边炼一边想着快点炼完吧,还有好多事儿呢,有一天这个同修就悟到,这五套功法是师父的恩赐,应该以感恩的心接受师父的恩赐,再炼功时心里充满了对师父的感恩,觉的自己的空间场也充满了无比的祥和。其实成立天国乐团何尝不是师尊的恩赐?接受法器的时候,演奏的时候,我觉的我们也应该以感恩的心去行使大法弟子的使命。

从乐团刚刚成立选乐器开始,我就遇到了考验,最严峻的一次就是去掉自卑和所谓的“面子问题”,因为我一向觉的自己的不足自己悄悄的修去好了,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缺点和修的不好的地方,我发现了这个执著后很想很快的去掉它,就当着同修的面说了自己的缺点,可是那颗追求所谓的“完美”的心和自卑的心一下子就受不了了,觉的自己的形像被破坏了,没脸见人了,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回到住的地方连续哭了两天,什么也没做就是哭了睡过去,醒了接着哭,马上用邮件告诉同修舞蹈队我不能去了。我想搬到别的城市也一样做证实法的事,想到了离开多伦多,看着身边的小鼓,觉的不配当天国乐团里的一员,也想到了放弃,把鼓让给别的同修吧,心里对小鼓说:把你送给修炼好的同修,你可以更好的发挥你的作用。虽然心里特别的舍不得,感觉到那个小鼓都在哭,在迷迷糊糊中又睡过去了,突然听到了师父的声音在提醒我,我一下子就醒过来,什么干扰也不能不学法啊,立即起来炼功,开始学法,可是当天晚上又正好是集体排练的时间,去还是不去,放弃还是不放弃?

虽然当时已经会迟到,但还是去了,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想悄悄的到队伍里,谁也别注意我,就使劲儿的低着头整理小鼓,突然耳边传来声音“你来了”。我知道这只是和我打个招呼,但好象那个自卑的心、怕别人知道的心又被触动了,眼泪又止不住的下来。就这样一边掉着眼泪结束了当天的集体训练,在回住处的路上,我想我在修宇宙最根本的法,这点执著和干扰想让它过去很快就过去。因为很晚了,路上已经没有走路的行人了,我强忍着眼泪一路唱“法轮大法好”,在心里说:“你要哭就哭吧,哭你自己的,因为是那个执著觉的委屈,表现出来的再委屈我也要去了这个执著,表现出来多么委屈多么艳丽都是魔。”《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里有弟子问:“慈悲是去掉情而产生的,那么威德是怎样修出来的?”师父说:“你走好正法的这条路,修炼中你能够闯过你自己的束缚,能够放下你的执著,能够在正念中救度众生,你能够正念对待你所面临的一切,这就是威德。”我心里知道这是去执著心的过程,我得去了它,我应该是完全没有自我的、完全无条件的为了宇宙的真理、为了众生而存在。我下定决心,不能放弃,不但不放弃还要做的更好,因为这是严肃的修炼,就这样我参加了几乎所有的本地乐团的演出。

平时训练和同修们在一起也是在提高心性。因为总觉的自己打鼓打的挺不错的,有一次训练,鼓队有一个同修在集体排练的时候告诉我,“你打快了”。当时看到她打的鼓打的不急不躁的,很稳,觉的自己好象确实打的有点快,就开始放慢了速度,可是又被告知“你打快了”,我就干脆看着她的节奏打,可是又被告知“你打的还是快”,我觉的不知道该怎么打了,心想,我打的不快啊。第二次集体训练大家又在一起,我又被这个同修连续告诉了好几遍,同样的四个字“你打快了”,数次这样,心里开始有一点的不舒服,我打的根本不快啊,是和音乐节奏和指挥是一致啊,为什么总说我打的快。我就开始仔细的听鼓点,一直看着指挥棒打鼓点,后来又到了集体排练的时间,我就故意的躲开她,不想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跑到后面一排的外边站着,可是她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你打快了”,我心想,这一回我是真的按照正常速度打的鼓点,盯着指挥棒打的,就小声说了句:我没打快啊。旁边的另一个同修告诉我说,你打的不快。这时我想到了应该向内找,想想自己是不是有隐藏的执著心,或者和鼓队整体不协调的地方自己没有察觉的,站在身边的同修也提醒我“要内找”,可是我怎么也没找到到底什么地方不对了。后来发现也许因为一直觉的自己的鼓点打的不错,一直很确信自己打鼓很少打错,就是看指挥棒跟着节奏打,从来没有考虑过鼓队这个整体的声音也应该发出的是一种声音,而不是这样各自顾各自的打。因为乐团还成立不久的时候,总觉的还有好几个小鼓手打的不熟练,她们打的很轻,声音会小,在外面游行的时候我就担心鼓声达不到效果,会打的几个鼓手会刻意的打的声音大一点,我也就形成这样的习惯要打很大声音,大家现在基本都会打了,我还这样打很大声音,鼓队一起打的时候已经能听出我打的鼓声了,其实已经会造成整体发出的声音不一致。我发现原来自己很“自我”,每次游行我基本站在前排,游行的时候也看不到别的鼓手怎么打的鼓,一直就那么自顾自的很大力气的打鼓,有一次演出,我又站在了前排的外边上,但乐团被要求要原地吹奏,要求全体向左转,这样我就成了最后一排了,而且打鼓的时候能看到每一个鼓手,看到了一个鼓手也是和我一样看起来打鼓打的很用力,从后面看背影好象很生气,带着气在打鼓,在鼓队中就很明显,而且从观众的角度看真的不好看,我才意识到,被别人说,总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不管表面看起来这件事自己如何的没错,都应该向内找。想明白之后,那个同修又对我说我打的快的时候,我真的发自内心的对她笑了,心里真的在感激她,因为她在帮我提高心性啊,在提醒我去发现自己的不足。

因为同修的努力,我工作的车间每天都会有大纪元时报,当他们看到天国乐团的报道,都会主动过来问我们,还有听说我们还有《办公室的故事》连续剧,还会主动过来问我网址,好象迫不及待的要在单位看了,我也会借这机会劝三退。但听说有几个人打算要在这个车间里成立一个什么邪党支部,我就赶紧发正念讲真相,因为已经有好几个同修曾经在这个车间里工作过,她们都给这些人讲过真相,所以我讲起来就相对容易了,但是很多人还是中毒很深,通常要讲二三次才会好点。在这个车间成功劝退的第一个人就是当初要成立邪党支部的其中一个,当他明白过来以后,还主动告诉我这个车间谁是党员,谁态度怎样,第二个声明三退的也是要成立邪党支部的另外一个,这两个人退了之后都十分关心当初主张成立邪党支部的那个老党员退没退,我就过去对他讲真相。第一次讲完后,我发现真的很累,他问的问题太多,要一一的解答,他很会抓住我说的哪句话,他觉的可以抓住把柄的话,就说个没完没了,我都耐心的解答他所有的问题,后来我觉的他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他对我说,你们法轮功的搞政治。我就反问他,那七八岁的孩子还懵懵懂懂的年龄就被戴上红领巾还要发誓为那个血旗奋斗一生算不算搞政治?入团入党算不算搞政治?邪党想迫害谁就先给谁扣上政治的大帽子,一个人想选择什么应该自己说了算,有选择的自由,这个党只可以入,不可以退,算不算被它强迫的拉入搞政治?他没话讲了,我当时就能看到他脸上的变化,就一边说一边清除他背后的邪灵。第一次对他就说到这了,我觉的我已经都说完了,不想再对他说了,连续两天我路过他的工作桌也没和他再讲真相,第三天又路过他身边,他对我说,你讲真相密度不够,你怎么讲一次就不讲了?象完成任务似的,你还得讲啊,再和我说说。我觉的其实他真有点明白过来了,又讲了许多,讲我在国内亲身经历的,亲眼看到的,后来我都觉的好象我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他说他真是老党员了,如果留在加拿大,就没关系,意思是说可以退了,但以后得回国,身边的中国人要知道他退了对他不安全,我告诉他我会保密的。他还是挺无奈的低着头。第三次再过去和他说话,他就问了我,必须得你们给我退吗?我自己不能退吗?你们在哪个网站上退?我就告诉了他。然后他对我说,你讲真相讲的够密度了,不用再来了。因为他一直没告诉我他到底退没退,还对别人说他没退,但至少他知道了真相。后来我试着问他,我说话你是不是不愿意听啊?他说,我愿意听,你说的话都是真话。现在这个车间的人都知道我在劝三退,经常就主动过来问我,你今天成绩怎样?退了几个?谁退了?我说我答应人家要保密就不可以说出来,要尊重人家呀。他们听了也很高兴,现在这个车间已经劝退了十个人。

还有一次在电话组里往国内打电话,听到有一个五六十岁左右阿姨的声音,我劝退后,她就说好好,谢谢啊,就把电话挂了,我还没给她小名呢,就挂了电话起了个小名,因为我觉的这样也没什么,她已经表明态度了,在旁边听电话的同修阿姨对我说这样不行,得让她知道她是用什么名字退了,还要告诉她本人退党号码,我就打过去,对她说,对不起,我刚刚还没说完话,您就挂电话了,我给您起了小名,您就用这个名字退,她竟然问我,退什么?你刚刚都说什么了?我就又说了一遍,这次是明明白白的声明三退了。挂完电话,我心里挺不好受,劝三退是很严肃的救人,我都没有确认对方是不是很清楚了,真的象不负责任的完成任务一样,就算没有条件给本人退党号码,也要明明白白告诉本人退党的名字,确认对方确实听明白了,要记住三退的名字,至少能引起对方的重视。我们应该“讲清真相”,而不只是停留在“讲真相”。

(多伦多天国乐团第一届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当日前一篇文章: 我参加天国乐团的修炼体会
当日后一篇文章: 我在天国乐团中的修炼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