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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否定旧势力 走好人成神之路
文/大陆辽宁弟子 王美珍(化名)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三十一日】

尊敬的师父好!全体同修大家好!

很荣幸能参加这次法会。因文化水平不高,层次有限,如果有偏离法和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在人类社会这个大染缸中,特别是在中共恶党统治下的中国大陆,几十年来在“党文化”歪理邪说灌输下,自己渐渐丧失了人的善良本性和正常的思维方式。在“名、利、情”中争争斗斗,养成了很多很不好的行为习惯,已经滑到很危险的境地。庆幸的是,九七年得遇万古难求的法轮大法,走入了修炼。在几年的修炼中,使自己的道德急速回升,不断清除着那些歪理的毒害,破除着人中形成的不好的观念,一步步从人中走出来,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向返本归真的路上一步步迈進。

自一九九九年中国大陆的这场邪恶迫害以来,我一直承担着本地的资料制作责任。二零零二年下半年,在协调人的建议下,我准备突破网络封锁与明慧直接联系,可是当时邪恶很猖獗,干扰很大。因不懂技术,我们从外地请来两位懂技术的同修,他们当时都在“流离失所”。

我心里很羡慕,心想:看人家多好,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能投入证实法,以后我也得流离失所。就这样,二零零二年十月六日从家里出来,刚刚一个月,就被邪恶绑架,抄走了电脑、打印机等,并将我住处所有带文字的东西全部抄走,还牵连了几位同修同天被绑架,给大法造成了重大损失。自己也在那次被抓后造成身体伤残。虽然一个月后摆脱了邪恶的纠缠,三个月后又回到同修中,从新投入正法洪流,但由于下肢伤残,给自己以后的证实法、救度众生带来了很多不便。

自从重重的摔了这一跤,几年来我一直在向内找,究竟是什么原因,被邪恶钻了这么大的空子?

一、关于理智

当时在医院的病床上,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我心里一直想不通。虽然表面上看,是因为一个月前,一位同修被绑架后,因动了人心(他几次托人捎话让搬家,一个月后他以为资料点早已转移),把警车领到了我的住处,才招致被绑架、抄家。但师父曾讲过修炼的路上没一件事是偶然的,那一定有自己的原因,是自己的心性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

记的那时(八月份)刚刚学过师父《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师父说,“对于某些对大法掌握程度不同的修炼者来讲,所表现出来的坚定程度也不同,目前对正法形势感受也不一样,自身的状态会造成自身感受的不同,有的可能觉得形势是严峻的;对于某些人来讲,可能形势已经变宽松了;对于某些人来讲,可能觉得正是救度世人、讲清真象的大好时机。对法认识、理解的程度不同会感觉到当前的形势的不同,这一切都是针对不同的人心的。做得好的就会改变自己周围的环境,做得差的也会使自己周围的环境随心而变化。大法弟子不同的心态,对环境的感受是不同的,那么每个人表现出来的状态就不同。”自己当时的心态是没有“怕”。本来在我生命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自从学了大法以后,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自认为早已放下了生死),一直是在“坚修大法紧随师”(《心自明》),就象师父说的有那种形势已经变宽松了的感觉。

那次同修被绑架后,自己一直对他很有信心,因为以前他曾两次被绑架,一次在看守所绝食半个多月,都是堂堂正正闯出来的。我周围的同修都认为他没问题,大家心里也都很踏实,所以没有匆匆忙忙转移资料点(当时也在分头找房子准备搬家,只是感到干扰特别大,一时租不到合适的房子)。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这么大的魔难从天而降,让我无法理解、无法接受。我很困惑,没有怕心这也错了吗?难道信任同修不对吗?这一切到底为什么?!当时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每天有几个警察看着我),除护理我的亲属外,不允许任何人探视(接触)。丈夫又在这时和我离了婚。当时自己真正体验到了师父说的“百苦一齐降”(《洪吟》〈苦其心志〉)的感受。

正当我在法理上迷惑、百思不得其解、感到非常痛苦的时候,一位(刚刚认识的)外地同修非常及时的把师父《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传给了我。看到师父的新讲法,不禁使我热泪盈眶,感到慈悲的师父就在身边,时时看护着我。这次讲法好象就是针对我的情况讲的。

师父说:“其实呢,你们有的生命在历史上都是经过了生生世世的转生的,在人类社会中、在无明的迷中,很可能和旧势力签下过什么约定:在正法哪一天我要怎么样做、怎么样走。在当时的旧法理中看是绝对的对,所以你们个别的学员有签过这样约的,所以就在我们大法弟子中,不时的会出现一些事情。这些问题出现的目地,是旧势力觉得有的学员认为修了大法了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只要是大法弟子了,什么危险都没有了。所以它们看到了:这不行,这不等于上了保险了吗?学了大法就不怕了,这本身这颗心还不够大吗?所以它就要在大法中制造麻烦。”(《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

师父的话就象迷雾中的一盏明灯,驱散了我心中的种种困惑。细想想我的“不怕”不正是邪恶钻空子的地方吗?“不怕”的本身其实也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存在,没有否定它,所以走了它的路。

后来一位同修当着我的面对我说:“你就象师父说的那种人---手里拿着《转法轮》一边走一边大叫,有老师保护不怕汽车撞。”当时我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很不服气,心想:你怎么这么形容我呢,太过份了吧?后来通过学法、交流渐渐认识了自己的不理智。那时不知道恶警干的一切都是被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操控着干的。当时有同修跟我说过,被抓的同修把警察领到了他妻子的姐姐家的事,警察因找不到机器跟他大吼“机器在哪?”他说:“我怕你们再打我,我才胡说的。”

那时自己没在意,没意识到他当时已经心态不稳了。那时自己人的观念很重,只注意到了人的表面空间,以为同修被绑架,恶警多是严刑逼供,只要那段时间挺过去了,送到看守所以后基本就没事了。自己以为,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肯定没事了,所以心里很稳,当时没意识到被抓同修的人心(不想被劳教,求获释,准备将“空房子”交待出来)会被魔钻空子。那时和我在一起的同修被抓后,埋怨说:“都怪她,不让搬家!”听了这话心里很不舒服,心想,“这怎么能怪我呢?”后来我才明白了,是我的所谓“不怕”起的作用才表现的那么“稳”。

恰恰是我的这种“稳”被邪恶利用钻了空子,然而,我的“不怕”,也不是修炼人的状态,只是常人的那种“勇敢”、“不怕死”而已,不是正念。

自己以前对师父《在纽约讲法》中讲的“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的法理有误解,认为修炼很简单,“放下生死了就是神”。没有真正理解师父法的内涵,曲解了法。

一次在《明慧周刊》上,看到同修文章中的一段话“修炼中做到放下了生死是远远不够的”对我触动很大。这时再从新学师父的这段法才明白,放不下生死根本不能成为神。师父经常说“修炼是严肃的”(《精進要旨》〈明示〉),心性的提高是不能含糊的,不只是要放下生死,还要转变人的观念,修去人的各种执著,“修得执著无一漏才能圆满哪!”(《精進要旨》〈修炼不是政治〉)。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还肩负着救度众生的重任,哪是那么简单的事啊。

二、关于流离失所

关于流离失所的问题,我是经过很长的一段修炼过程,才逐渐认识的。记的第一次在《明慧周刊》看到同修的一篇文章,提到“不该流离失所,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修炼形式是在常人中修炼”,心里很不舒服,心想:在中国大陆那些作资料的同修大多数都是流离失所的同修,他们顶着巨大压力,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在做,他们不伟大吗?难道流离失所有错吗?师父在讲法中也曾提到过,也没说流离失所不对呀。但这一问题的提出,确实引起了我的思考。我该不该流离失所?通过学法交流我逐渐在认识这个问题。

其实,如果只从表面空间来讨论这个问题,是很难认识清的。当时我的情况是每天都去资料点,只是象上班一样,到点去,到点回家。有的同修说,就算你不离开家,也不一定不被抓。所以一次我跟同修谈到这个问题,我说:“这次摔跟头与我的流离失所有关。”他不赞成我,说:“你说的这都不挨边儿。”他认为与这没有关系。我说,我的情况和别人不一样,很多同修是因为邪恶找上门来,属于被迫、不得不流离失所(当然也有是怕心重,躲起来了不敢证实法的)。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是属于主动离家出走,实质我当时的情况,根本没必要流离失所。我们家的房子是新买的,很少有人知道,虽然邪恶在网上“通缉”我,但他们那会儿还找不到我(从人这个空间看)。只是当时没有理解好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状态修炼的法,抱着欢喜心,想“全身心都投入大法”,而走了极端。

去年十月下旬,有一位家庭资料点的同修(夫妇)被抓,因为我们住的很近,那段时间来往也很频繁,所以(表面上)对我的住所造成很大的威胁,同修建议我尽快搬家。对于“去”与“留”的问题,当时与我接触的同修,百分之百都不赞同我“留”。

我当时想:如果我这次再从家中“出走”,就意味着再次“流离失所”,从此我可能再也不能回家了。因为以前曾经走错了一步,并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其实这次能从外面堂堂正正再回到家,也是很不容易的。是顶着很大的压力,突破很多障碍,现在的这个环境也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才开创出来的。已经走到最后了,我不能再走弯路了。

表面上看似乎对我的安全造成很大威胁,但实质上,还是旧势力借此在所谓的“检验”人心。当时我没有动心,我反复学了师父的《美西国际法会讲法》,尤其是最后一段,师父说:“……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我心里记住师父常说的一句话“一个不动就制万动”(《法轮佛法(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

过了两天,有同修告诉我,公安局把被抓同修家的电话号码(话机记忆储存)都抄去了,有四、五十个,其中有我家的座机号码(并没通过话,只是拨个号)。当时我不自觉的又在埋怨:怎么这么大意,拨完就应该随手删掉,还留了这么多,都落到邪恶手里。但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应该再埋怨同修了,这一念不对。虽然有我的电话号码,但我还是没动心,我跟同修说:“就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

又过了几天,又传来消息,说是我哥哥(在外地)那儿的资料点出事了,所以才牵连到咱们这儿,又要我赶快搬家。我当时很镇静,我想这是不可能的,虽然半个月前,我曾带这位女同修去过他那儿一次(为改装机器),但我并没介绍她的真实姓名,只告诉了她的小名。就算他那儿有事,也不会找到咱们这儿的。

经核实,根本没那回事。我问这消息是哪儿来的,同修说,是从公安局传出来的。我意识到这一定是邪恶干的。是因为有的同修这时心态不稳,所以它就制造这种紧张空气,给你增强这种恐慌感。当时我心里想:他们不是要找我吗?正好,不然我还想找他们呢!我跟同修说:“现在不是讨论我的搬家问题,而是如何尽快营救同修的问题。”

后来为了我的“搬家”问题,同修又专门为我召开了一次交流会,我们共同学了师父的讲法,我申明我的态度,我说:“我们是在修炼,每个人都在走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虽然大家都不赞同我的做法,认为太冒险了,但这里也不存在常人的那种少数服从多数的道理。已经走到最后了,我们一定要走好,走正。”在场的同修看到我的态度很坚决,也就不再与我探讨是否搬家的事了,但有位同修给我指出:“你这不是在显示吗?”我很不以为然,当时也没说什么,可过后几天心里还为这句话耿耿于怀“这也叫显示?有这么显示的吗?”

隔天,另一位家庭资料点(做资料)的同修过来劝我,还是想动员我搬家。问我,是不是怕别人说你有怕心?还暗示我要吸取以前的教训(因没及时搬家遭绑架)……又过了几天,这位同修看我仍然没行动,就跟另一位同修说:“如果她不搬家,我不想做(资料)了。”

在这种情况下,给我的压力很大,我静下心来,学法、向内找,在这个问题上自己是不是有执著。经过仔细查找,发现自己确实有显示的成份,我在显示我的“不怕”。我明显的感到,我的去与留不只是我个人问题,众同修都在看着我,已经牵扯到了整体,如果我走不正,会给大法再次带来损失。本来我的想法很简单---就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也根本没有被绑架的那一念。可是不搬家大家都为我担心,对其他同修造成很大压力,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精進要旨》〈坚定〉中的那句话“明慧不惑乃自负”,这一切都需要我自己的证悟。

记的前不久,我做了一个梦,恶警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动的第一念就是不能落入邪恶手中,我得摆脱它,然后我与他们周旋,又非常机智的甩掉了恶警,迅速跑出大门躲到了一个胡同里,准备打车逃走,可是当时没有车,我在那儿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心里很着急,在这时我突然想到,我为什么要跑?我还要躲吗?不,我回去,就往回走,梦就醒了。本来在梦中都能把握好的,那么在现实中,我还要躲吗?我知道同修们的提醒都是善意的,上次是因为不搬家被邪恶钻了空子,可现在是上次那种情况吗?假设我把家搬了,好象表面上是安全了,大家的心里也都踏实了,可是我的修炼道路走正了吗?当时正是十一月初,孩子爸爸刚刚为我交了取暖费,如果我突然搬走,常人会怎么想?楼闲着没人住会造成浪费,然而我出去住又需要租房子,这样又给同修们造成经济负担。

我静下心来,再次学了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师父说:“你们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经看到了,其实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点,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标准。”我又反复背诵师父《美西国际法会讲法》的最后一段,最后感到正念越来越强,虽然我看不到另外的空间,但我明显的感到,这是一场正与邪的大较量。我意识到,这是旧势力耍的花招,利用这些来迷惑我,它们想把我从家中赶出来,让我走偏,然后乘虚而入,再钻空子.我才不会上它的当呢,还是师父的那句话“一个不动就制万动”。

再后来,也就没人提搬家的事了(也许是我的正念把邪恶解体了吧)。现在时间过去将近一年了,什么也没发生。这件事自己从中悟到,人类社会(表面空间)发生的那一切,其实都是假相,但那也都是针对人心来的。只有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才能正念正行,才能走正师父安排的路,才是否定了旧势力的存在。

三、放下自我

记的我第一次出去做真相(贴传单)是在二零零零年的夏天。一位同修将外地传过来的一张《江泽民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传单拿给我,看完后,觉的太好了,马上(用家里五月份刚买来的二手复印机)复印了几百份,分给同修一些,剩下的本想再找两个同修一起出去做,可是一位不在家,另一位电话打不通,一时联系不到其他同修,心想算了,还是自己做吧。

准备好浆糊,正好那天丈夫值班不在家。从晚上一直做到天亮,我先后出去了三次,先去了街中心和北面的市场,然后又去了南面的公园,最后一次出去已经是凌晨,天色越来越亮,街上散步的、做买卖的,行人逐渐多起来,有些好奇的人走过来问:“卖啥的?”他们还以为我是贴产品广告呢。我就对他们说:“过来看看吧。”西面基本做完了,手里还剩一些,心想,最好县委大门口也贴上一张,让那些当官的上班就能看见。所以我就打车直奔县委,结结实实的在大门牌子下面贴上一张。手里还剩几张,往回走的时候遇到跑步的就分给他们了,后边的人也都伸出手想跟我要,可是没有了,心想带少了,没想到这么顺利,多印一些就好了。

从此以后,一有新内容的传单或明慧网上的消息我就复印,分给我周围的同修。就这样,很自然的,自己承担起了做资料的责任。但是,从“七二零”邪恶迫害以来,自己心里有一个夙愿一直未能实现,而且越来越强烈——去北京证实法。

到了二零零零年的下半年,当时我们地区还没有人能与明慧联系(也许有,但联系不上),同修们只能靠亲属(同修)几经周折传来一点点消息。当我把要去北京的想法说出来后,很多同修都不同意我走。那时很多同修(包括自己)好象都有一个观念,就是去北京就意味着被抓,被抓后就得坐牢……,同修们都担心我有去无回,与明慧仅有的一点联系中断。到了十月份有消息传来,说“十一”天安门广场抓了我们几百名上访的同修,在此之前,九月下旬明慧网有一份“告江泽民书”大意是“如果江氏集团再以任何名义随意抓捕法轮功学员,我们全体法轮功学员都到北京和平请愿”。但十月三日才传到我们这儿。看到这则消息,让我最后下了决心,一定要去北京,不能再拖延时间了。

十月十一日,电视里正播法轮功是什么“反革命组织”,打压又升级了。本来有一位同修想和我一起去,但临走之前又犹豫了,她说“咱们去晚了,十一前去就好了,可以借故说旅游。现在進京的车票都不好买,在火车上还要查身份证,很难走到北京。”当时那种形势很严峻,就象当年“六四”屠城的感觉,让人联想到机关枪、坦克车。但我意已决,就是天上下尖刀子也挡不住我,如果有机关枪扫射,我会站在第一排。就算我的“人”到不了北京,我的“心”也得到北京。神奇的是,一路上非常顺利,没遇到任何阻拦。

十二日清晨我只身一人来到北京,刚来到天安门广场,熟悉一下环境,就被便衣特务盯上了,然后就是盘问、翻包,紧接着就要抓我让我跟他走。我据理力争同他们讲理,招来了很多游客围观,他们急忙驱散人群,随后他们还是把我连推带拽抓上警车,然后就是拳打脚踢,随后又将我拉到“驻京办事处”。经过几个小时的暴力“审讯”后,我的脸上、腿上、身上到处是伤,软肋被踹伤(很长时间都不敢深呼吸)。直到施暴者累的实在打不动了,方才罢手。当时我没有计较他们的野蛮,我平心静气的给他们讲了我在大法中受益的情况。在场的七八个警察都明白了,那个动手打我的人也说“好你就在家炼呗”。

当晚我冷静下来向内找,找到了自己的“不理智”,心里很后悔,刚刚学过师父的经文《理性》怎么就不理智了呢?我心想: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被他们抓回去,我来的目地还没达到,我得离开这儿。我动了想“走”的这一念,师父就帮我。第二天,当地公安局派车到北京接我,结果扑了空(当时他们十来个警察轮班看着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从驻京办事处轻松的走出来。

从北京回来后,见到我的同修,很多都热泪盈眶,无不感到师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其实这个结果我自己也感到很意外。此后听到的都是赞美之词,心里也不免有些飘飘然。不知不觉中就在心里悄悄埋下了自满的种子。

记的一九九九年年底第一次被绑架,面对邪恶的叫嚣要送我劳教的时候,我毫无惧色,对邪恶说“你不就想要我坐牢吗?我可以将牢底坐穿(当时学法不深,承认了迫害),但是,你想叫我背叛大法那是痴心妄想!”那次在“驻京办事处”恶警殴打我,逼我交待“是谁派你来的?与谁联系?还有谁要来?”我没有怕,他们想得到的,从我这儿是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二零零一年那次被抓时,恶警以为可以向上级邀功请赏了,一个恶警说:“我们找了你两年了,今天终于找到你了!”那个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局长说:“这次非判你十年八年的!”当时我心里没有怕,他们想“审问”我,被我严词拒绝,“我不是犯人,你们无权审问我。”我在国保大队给他们演示修炼人怎样盘腿,揭穿“天安门自焚”伪案,并对那位副局长说:“你知道我们都是好人,为什么这么对待我们,将来法轮功有昭雪那一天,到那时你咋办?”从迫害一开始,我一直是理直气壮的做好人,堂堂正正的修炼,没有一点怕心。我的这些表现,同修们都很佩服,自己也认为自己走的很正,我也一直把这些当成了自己的资本,总是一种高人一头的感觉。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常常表现的目中无人,心里老觉的谁也没有我修的好。有时说话中带着很大的魔性,动不动就发火。这样,几年来在同修中总是强调自己,总是看别人的缺点却看不到别人的优点。尽修别人不修自己。当然,与我接触的同修心性很高,从来不与我计较。但渐渐的同修对我敬而远之。

到了二零零三年年底,我与同修间的矛盾越来越明显,这时协调人也想“撤”出去,不想干了。周围的同修都感到很难再合作下去了。除夕的晚上,我一个人被关在屋里,很清静。只听着外面的鞭炮声,人们嘈杂的喧闹声,心里觉的很烦。这时也让我想起了家人、孩子和以往过年的情景。(七二零前)那时我们一家人老少三代一起包饺子,欢天喜地、热热闹闹。可现在一个人被困在屋里,冷冷清清。这个世上没有人能理解我,丈夫和我离婚后,马上又找了一个女人(当时他对我说“先假离婚,以后再复婚”),孩子对我也不理解,一直不愿理我。

平时因为忙,好象顾不上想这些,这几天清静下来,本来应该好好学学法,可是一阵阵人心往上翻,孤独、寂寞、无助、委屈一起向我袭来,法也学不下去了,一阵阵的心酸,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可是不能出声,怕影响了邻居们过年的气氛)。

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看看书不知不觉的泪水又流下来,心里也清楚,这是人的情在起作用,可就是抑制不住它,最后在心里求师父帮帮弟子吧,我不想要这些东西(那时已陷在人中不能自拔)。不知洗了几次脸,总算熬过了午夜。心想躺一会儿吧,刚刚倒下电话铃响了,看着电话就是不想接,心想,是谁这么讨厌,半夜三更还打电话。

电话铃一遍一遍响个不停,最后我还是下地接了电话。“妈妈,过年好!”是女儿的声音。放下电话又是泪流不止,但这次不再是伤感的泪,而是感激的泪,我深知是师父看到弟子的“关”实在是太难过了,利用女儿的“新年祝福”来帮我。这时我立刻清醒过来了,我是修炼人哪,怎么这个样子,这不成了常人了吗?

师父常跟我们说“遇事要向内找”,可我找来找去找不到原因,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们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都是为了揭露迫害,救度众生。究竟问题出在哪?过了初三,有一位外地同修过来看我,跟我说:“听说你是你们这儿的领导?”当时我马上否认“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领导呢?师父说了,大法里没有名,没有利,没有官当。我怎么可能当领导呢?”可是过后仔细想想,还真象同修说的那样,因为平时总是强调自己,大家谁也不和我争(实质是谁也拗不过我),自然就得按着我的想法做,否则我会不高兴,这无形中我不就成了“领导”了吗?而且我总是按着我的“标准”去要求别人,如果达不到我的“标准”,我又要埋怨同修(另外空间可能是一种物质),邪恶就钻了这个空子,利用每个人没修去的人心,加大各自的执著,这样就造成了同修间的隔阂。

问题原来出在我的心性上,因为我一直在执著自我。这时才让我恍然大悟。同修走后,再一次让我感到师父的慈悲,这次分明是师父看到弟子找不到执著所在,借同修的嘴再次点醒我。从那以后,我努力修自己,遇事无条件向内找,后来师父利用几件事,暴露出我的执著,让我从中提高上来。

四、修出宽容

二零零四年的春天,一位同修被邪恶绑架,他的妻子(也是修炼人,但怕心重一些)写了一封劝善信,协调人拿给我,说她现在心里很乱,写不下去了,让我帮着完善一下。我一看,写的是够乱的,其实若论文化水平(她是大学毕业)我还不如人家呢。但她丈夫被抓,一时心静不下来,既然拿我这儿来了,那就抓紧时间(硬着头皮)试着写吧。

我找了许多网上的有关劝善信方面的文章,费了好大劲儿,忙到后半夜,总算写好了。是站在受害人妻子的角度写的,心想这多有力度,第二天就可以给公安局、国保大队送去了,营救同修中,一定能起到很大的作用。自己感到很满意。没想到,当同修的妻子一看到上面的落款“×××妻子”她就火了,不但信没发成,还埋怨我没替她着想,把她暴露了。当听到这些时心想,这有什么可怕的?顿时产生了埋怨心理,“我这是何苦呢,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学学法呢。”感到浪费了我的宝贵时间。

那年的下半年,另一个同修被抓,在营救同修过程中,一位同修写了一个关于营救同修的“倡议”,写的很简单,并且口气很硬。这几年中,我曾有过这方面的教训。那是两年前,因一位新進入复印点的同修被绑架,那时有一位同修本来有条件提供帮助,但由于怕心,不但没有提供帮助,反而给做协调工作的同修造成很大的压力,所以紧接着协调人又被绑架。

当时我带着很大的埋怨心写了一篇“倡议”,结果引起许多同修的反感,“一出事了,你们大笔一挥,动不动就整体配合不到位,总让我们向内找,找我们的漏,难道你就没漏吗?”为了吸取这样的教训,我当时没同意印发他这个“倡议”,只是说“再让其他同修看看”。有位同修看完后,也觉的口气有点象领导下命令。但那位同修的出发点是好的,所以我就连夜写了一篇与同修切磋的文章,把这份倡议书的内容溶入其中,当时我的自我感觉不错,心想,这样发给大家即不会引起反感,又能起到呼吁同修的作用,同修看到后一定会发自内心的参与到营救同修的整体行动中来,所以印完马上发下去了。

没想到,这位同修看过后,非常反感。找到我说,你把我的意思全给改没了。我跟他解释“现在有许多同修已经开始行动了,那些同修用不着呼吁。呼吁是针对那些还没有行动的、不够精進的同修。本来这部份同修人心就重,如果口气太生硬,效果就不会好……”。尽管我善意的跟他讲了许多,他还是坚持发他写的“倡议”,还要每人一份,我认为太浪费了,一共没有几行字,再说又不是师父的经文,没必要每人一份。

当时可能碍于“面子”这位同修没有与我再争执,但回去后心里不平衡,找了十几位同修开了个会(后来同修告诉我),当时就象开声讨会一样,我成了焦点,说我如何如何,甚至有一位从来没见过面的同修,也把我以前曾给他改稿子的事也翻了出来,说我把他的稿子改的面目皆非,简直就象我剽窃了他的作品一样。

他们在一起你一言,他一语的,说了许多诸如名利心、显示心、嫉妒心……听到这些后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根本都不挨边儿。心想真是费力不讨好,以后这种事我不会再干了。隔天,协调人拿来营救同修的文章让我完善一下,当时我心里正别扭,话没说几句,火就上来了,把文章从电脑里拷到U盘里,拔下U盘摔到桌子上“以后这种事别找我”。同修被我的态度弄的很尴尬,然后不欢而散。

我与同修之间的关系再度出现紧张。我也觉察到了自己的状态不对劲儿,近一段时间,自己的心态很不祥和。后来我冷静下来向内找,我究竟有没有同修所说的那些不好的心呢?静下来仔细查找自己,才发现同修们说的也没错,以前帮同修改稿子,有时就把自己认为同修悟的不够正确的地方,按着自己的想法加以修改,改来改去就面目全非了。我这种不尊重别人,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和当时的承受能力,其实还是在强调自己,没做到师父要求的“做事先考虑别人”。

谈到名利心、嫉妒心,我没想到过我还会有这些不好的心,所以听同修说我有嫉妒心很不以为然。一次我女儿回来,我给她做了点缝纫的活儿,可缝纫机不好使,女儿在一旁跟我说,你应该怎么怎么样就好了,听她说这番话我心里很烦,就说:“我使了这么多年的缝纫机了,还不如你?”随后我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不就是那颗嫉妒心吗?不愿意让别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这是师父借女儿的话来撞击我那颗嫉妒心,让我认识到自己的执著。

今年夏天,同修跟我说:“有个同修听说你和小媳妇(我前夫现在的妻子)打起来了,还骂人家什么什么……”当时听到这无稽之谈感到很可笑,就跟同修说:“这同修怎么不修口?炼功人传这些?我的名誉无所谓,但说话得站在维护大法的基点上。”表面看自己好象没在乎,但心里还是为自己的名誉受损而气愤,对那位同修耿耿于怀。过后才醒悟:这不就是名利心在起作用吗?

经过深刻反思,才发现,原来同修间的隔阂都出在我的心性上。自己常常以自己“走的正”自居,瞧不起别人,总是为一点小事埋怨同修,而且常常是不修口,不能体谅在某些方面还有执著的同修,不能宽容同修心性的不到位,做事没有为别人着想。那么,为什么不能宽容别人呢?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自己的不善。师父《转法轮》中讲“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法天天在学,可是自己并没有对照法去做,没有实修。一直以为自己修的不错,从来没向邪恶妥协过,修炼路上没有污点,别人都不如我,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太高了。

一次,我看到同修的一篇文章,其中一句话深深触动了我“大海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容量?是因为它的位置低……”。是啊,我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太高了。从那天起我一直在努力,把自己的位置降低、降低、再降低。这样逐渐扩大了自己的容量,一点一点的学会了宽容。

后来有一次,有一位女同修和我学电脑(上网),迫害一开始她丈夫在外面经常不回家,对她的伤害很大,我心想,换了我早就离婚了。我跟她说,“他那样对你,你心里咋还惦着他呢?”

她只是一笑。她的言谈举止给我的触动很大,就象一面镜子,与我的不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能处处为别人着想,她那么善,而且宽容大度,她不但没离婚,反而把家庭圆容的非常好,对她的丈夫、公公、婆婆以及她丈夫的亲属一如既往,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而且对那个女人还劝了“三退”。

这真的是一种境界,是修到那个份儿上了。今天这位同修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感到是师父特意安排的,让我看到自己的不善,让我赶快提高上来。每当想到这些,不禁让我汗颜。几年来,师父为我不知操了多少心,几次点悟我,可都因自己的执著,悟性太差,一直不悟,所以才走的“跟头把式”的,想想真是太对不起师父了。

自己深知距离大法的标准、师父的要求还差的很远,但自己有决心,一定珍惜师父给我们留下的这最后的宝贵时间,扎扎实实做好三件事,走好这“人成神之路”,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不负众生的期盼。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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