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九日】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中午,我在清香坪广场被攀枝花市国保支队一群人一顿暴打,强行铐上手铐,塞在小面包车的前排和后排座位的中间放脚的夹缝中。到攀枝花市公安局大楼前,我拒绝上楼,被国保支队一群人(包括邹永军、高个胖子)毒打,其中一人用皮鞋后跟踩我的脚趾头,把我的袜子都踩坏了(当时我穿着皮鞋)。他们几个人把我打倒在地,拽着我两只脚把我拖到一个房间里。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初的一天上午,我被攀枝花市国保支队的人罩着头带到盐边的一个酒店样子的楼房的会议室,审我大约半小时后,高个胖子恶警把我手用两副手铐铐在窗户上,把我的两只脚拽起来,我的整个身体悬空了。就这样来回吊了一、两个小时,段清等恶警还打我耳光,放下我后,我两只手的大拇指骨节错位,几个月后我的手才恢复正常。 大约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三日,我在盐边看守所开始绝食。有一天下午收监,我在床上发正念,被盐边看守所一个管教用脚踢翻。有一天晚上在床上炼功被管教看到,管教命令犯人把我拖到床下地面上。 大约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七日,国保支队来人到盐边看守所提我,我不配合被他们,被一顿打,强行铐上塞到车里。我一路上喊“法轮大法好”,被旁边的两个恶警打耳光。到了攀枝花市看守所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吓得值班管教喊来了所长,所长命令四个犯人把我抬到监室。第二天中午,师洪波所长命令犯人(二监区的)给我强行灌食 。 大约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五日,国保大队来人(包括段清)提我,我在车上一路喊“法轮大法好” ,恶警打我的耳光,还用擦车的脏抹布堵我的嘴。到了市公安局大楼上楼梯时,段清等又毒打我,国保大队的恶警把我的嘴用胶布封上,来了几个人轮番打我的耳光,高个胖子还踢我,他们找电棍想电我,没找着。中午又提我到东区刑大提审,路上我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段清等又打我。到了东区刑警大队,段清威胁我说:不交待问题有的是办法,吊手不行,吊脚,吊脚不行,吊头,反正整服你。恶警邹永军、段清、高个胖子用军用绑带把我“鸭儿浮水”式吊起来大约有一个小时左右;这次被段清等恶人打后,回看守所才发现耳朵内被打出血。 大约二零零六年元月三日早上我喊“法轮大法好”,被一个小个子的值班管教打了一个耳光,打得我嘴出了血。我每次被打耳光,几乎都被打得嘴出血。 大约二零零六年四月,我出门没喊报告,被管教李刚打了好几个耳光,牙齿当即打松好几颗,至今都是松的。副所长师洪波找我谈话,我没蹲,被伍春龙管教和管教李刚拳打脚踢,打倒在地。查监我不蹲,被伍春龙和熊天等管教打倒在地。我喊“法轮大法好”,管教李刚当着副所长师洪波的面打了我几耳光。我喊“法轮大法好”,被管教李刚戴三十二斤重的脚镣十五天,戴手铐(把手背在后面),用胶布封我的嘴。我喊“法轮大法好”,副所长师洪波下命令对我们号室进行“严管”,实际上变相实施“以犯制犯”,要求号室的犯人把我看管好,不准我炼功,不准我喊口号。 被严管后,大约四月二十六日中午我炼功,被犯人李波打耳光然后被他们多人按住不准炼功。大约四月二十九日我开始绝食抗议,四月三十日管教李刚带领犯人中午对我强行灌食,我喊“法轮大法好”,管教李刚用脚踩我的嘴,然后给我灌非常咸同时又辣的面汤,灌后不停的拉肚子,上吐下泻,非常难受,象得了重感冒一样。下午,值班管教带领犯人再一次给我强行灌非常咸同时又辣的面汤,我喊“法轮大法好”被犯人李波打击头部。大约在5月11日早上我喊“法轮大法好”被犯人李波勒住脖子,同时一群人对我拳打脚踢。 大约五月二十六日,管教李刚进来,我没有站起来,没穿号衣,同时双手背铐。李刚把我转号室,同时授意新号室的犯人整治我。中午,因我不穿号服,犯人赵林指挥犯人杨延文等众多犯人将我先后毒打三次,用擦地的脏抹布塞我的嘴,把我的头强行按进水里溺水,用拖鞋打我的手背和脚背,把我的裤子都撕破了裆。 攀枝花市看守所值班电话:(0812)3323531 (0812)2512589(此电话可找恶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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