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五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遥想师恩泪千行,如果没有师父和大法我不敢想象自己如何能闯过那一关又一关。当我的人心与强烈的执著被同修激烈的冲撞时,我想过逃跑,想过离开我证实法的环境,然而是师父的慈悲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使我留下。在去人心的过程中,我第一次对佛性有了更深的体悟。“人的佛性是善,表现为慈悲,做事先考虑别人,能忍受痛苦。”(《精進要旨》〈佛性与魔性〉)就是这法,使我找到了自己与同修发生矛盾、没有做好的根源。我感谢师父给我修炼路上安排的每一天、每一件事。即使在当时痛苦的过关中我还不能体会到师父的良苦用心,当我提高后,认识到虽然在修炼的路上去人心是很苦的,但却蕴藏着难以言表的神圣,如今我谦恭的接受师父给我安排的一切。 在最近的一年里我们地区迫害比较严重,做协调的同修离开当地,在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在过去整日坐在电脑前搞技术的不认识几个同修、和协调人一说话就心跳、一说话就脸红,一说话就激动、一说话就带有指责、害怕出头露面的我居然承担起一些协调工作。这种变故使我难以适应,是师父在法中不断的点悟、是同修不断的正念鼓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感才使我不断前行。就是在前不久有同修说你们协调人都协调什么的时候,我当时有些惊讶,因为在内心深处我从没有把自己当成协调人,更确切的说我从不愿承担那份责任,觉的它太沉重,我的心性与容量都难以接受。我甚至有一丝期望:希望过去的同修看到我们当地迫害这么严重能回来。可是当我拿笔写这篇心得体会的时候,我的想法改变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有依赖别人的思想?我得去掉这种顽固的私心。此时我知道自己将如何面对责任 —— 在大法中我有了“邪恶疯狂不迷途 除恶只当把尘拂”(《志不退》)的正念,放下自我,和同修好好配合、相互鼓励携手同行救众生。乌云不会遮住天,什么都会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所改变。现将这一年来修炼中的体会写出来与大家交流,那其中有经验、也有血的教训,如有不妥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 转变观念 走出消沉 我们当地在二零零三年初参与证实法的人数有限,一个做协调的同修找到了我,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参与到整体证实法中来。当时我主要是学习技术,包括上网、打印、排版等。在这其中我和两位同修配合,直到今天我依然能在心里记起他们对我在修炼中的帮助,是师父慈悲,加之同修的宽容与信任才使那个“当时不懂事的小姑娘”(那时的心性很差)在大法中不断成长。 我们三个人当时配合的很好,也是那个时候我们就开始编排了本地刊和本地交流。虽然当时同修们对这两个刊物有些争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上证实法的需要,这两个刊物逐渐的被同修认可。我们的本地刊主要是搜集明慧网上本地区的有关信息,这样可以让更多同修了解当地证实法的情况,并能积极参与营救同修、讲真相及时揭露当地邪恶。另外我们的本地交流主要是针对我们地区普遍存在的问题,在明慧上选摘一些比较好的切磋文章给同修看。例如那时我们当地有一个很普遍的不好现象,就是一有同修被抓,就把别人说出来。针对这一现象我们大概先后做了四期本地交流,都是关于这方面的文章,再加上通过开法会不断交流,大家能在法上认识了,再后来同修被邪恶迫害就几乎很少有“出卖”同修的现象了。 正当我们本地参与证实法的人数开始增加,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和我们配合做技术的同修被邪恶绑架,那时剩下我与另一位同修。在那一年中我母亲被病业夺去生命。当时由于师父的新讲法等着打印,别的地方的机器坏了,我忙着去修机器。当我到母亲的住处时,她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我当时很平静的和家人处理完母亲的后事,第二天就回到资料点了,因为当时人手不够。可是母亲的离去却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因为从此我将孤身一人,而更主要的是在人这一层没有人能象她那样宽容我了。但我记得当时有同修提醒我:其实不管怎么样她是得了法的人,一定会有一个好的归宿;而这世间还有那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等待我们去救度。正是这一番话让我时刻记得自己真正的责任是什么。 在母亲离世后,我几乎是全心都投入到自己当时所承担的证实法的项目上。由于那时资料点逐渐开始遍地开花,我们也变的很忙碌。后来我想,那时自己就象小孩子跟在大人后面凑热闹一样。因为没有真正理解修炼的实质是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所以那个时候我和同修虽然干了很多事,但我的心性根本没有得到太多实质的升华。当矛盾来时,我的第一念是委屈,还不能做到在矛盾中看自己、找自己。只有当矛盾已经大的迫在眉睫时,我才会想:是不是我有问题了。其实造成那种状态的真正原因是我没有做到静心学法,以法为师、在法上修。那时只要是协调人说的,我觉的符合法就去配合,遇到问题时从没有自己主动在法上悟一悟,反而过份的依赖协调人;觉的这事他应该想的更周到,不用我想了,人为的把很多本应该大家共同分担的事情一股脑的推给了协调人。不知不觉协调人成了我修炼中的依靠,其实这在无形中给同修增加了多少压力呀。另外我们的这种依赖心理是否也会助长协调人有在学员之上的心、权威的心呢? 正是自己这种强烈的依赖心理,和长期配合在内心深处发展出浓浓的情。当我听到和自己配合两年多的同修要离开当地,我很难相信,在同修刚刚被绑架,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落脚的地方,一切刚好能正常运作的时候,他提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想法。不过那时我是只想自己了,没有考虑到由于长期配合的同修被邪恶绑架,协调人所承受的压力。也是那时我们之间因为在法上认识的不同,不断的发生矛盾误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事先没有一点预兆,我当时的心性根本承受不了。在空空的屋子里我第一次感到有些害怕,因为在资料点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呆过。我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其实从人这面讲,我的人生阅历简单,一副学生气,没有经过什么波折。我以为母亲的离去对我来说就已经是大事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以后的修炼路上还有更激烈的人心触及在等着我。 我那时想到离开这个城市,反正缺“技术人员”的地方很多,到哪里都是证实法。可是如果协调人走了,做技术的也要走,那我们做的证实法的工作,救人的事情不就得耽搁下来吗,更何况当时还有同修正在遭受迫害?那时师父的一段法就在我耳边回响,“大法弟子做什么事情啊,都要以法为大,摆放任何事情的时候你都要首先考虑法。”(《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我坐在地板上哭,有个同修问我:你打算今后怎么办?我说:想回家调整。他说:需要多长时间,一个月?我想那太长了。“一个星期?”我依然没有吱声,因为我觉的还是长了点,我不能把过关的时间拖的这么长啊。他又说两天,我回答到:给我两个小时吧。他说:其实你两分钟就能做到,只要你站起来,坐到电脑前。那一瞬间我感到是师父在借同修的嘴点我,于是我真的站起来。就在那一刻我仿佛看到自己世界的众生在为我高兴,因为我没有在痛苦中趴着。就是从那时起,我告诫自己,如果认识到自己的执著,一定求师父加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它放下,不要拖泥带水,否则会真的耽误众生得救啊! 同修走了,我是留下来了,然而留下的还有一堆难以化解的矛盾、恩怨。这种改变给我证实法的项目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使我陷入消沉。首先是我和当地其他做协调的同修根本不熟悉,平常只是认识,有的根本没有说过几句话。其次平时我都是等着协调人把外面的事协调回来让我参与,现今我得自己走出去,接触同修把有关信息搜集上来。可是我连有的路都不熟悉,哪是哪有时都搞不清楚。第一次自己去一个学法小组竟然走丢了。事后我很沮丧。也是在那时和我比较熟悉的一个阿姨提出:你现在住处稳定了,也能正常运作了,我还是不参与了。当时我听了同修的话就哭了,但我知道阿姨当时也在难中,家里外头内外交困,和协调人之间的矛盾也把阿姨“弄倒”了。其实同修是需要调整的,当阿姨走后我自己一个人就倒在床上。现在真的只剩下我自己了,眼看那桌子上一堆文稿,有的还需要找同修核实,我感到窒息。也是从那时起我的身体变的有些糟糕,吃不進去饭、咳血。我那时有个很不好的念头:如果我有什么事的话,别人都不会知道,因为我住的地方很少有人来。但即使在对我来说最难的那段时间里,我几乎每晚都是哭着背“超越时空正法急 巨难志不移……”(《志不退》)“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精進要旨》〈境界〉)入睡的。在所谓的魔难中,我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我是否真修?我为什么总象一个小女孩不停的哭?为什么不能象一个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正念面对困难?什么时候我人的本质转变成佛性?什么时候我能把别人的痛苦与难处装在心里,而没有自己?什么时候我的眼泪能为众生流?…… “其实人类社会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难、有痛苦是在为人还业,从而有幸福的未来。那么修炼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炼。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越最后越精進》)“大法弟子为什么要修炼、为什么要过关、为什么要正念强、为什么要吃苦?只有这样才能算是修炼。其实修炼就是来吃苦来了,不是为了得到在人世间的保护来的”(《2005年旧金山讲法》)。是师父的法让我从内心深处认识到什么是修炼,人是想求安逸,可修炼的人不是啊。其实我们觉的苦是因为我们不想放下人的执著,而实际上不舒服对修炼人提高来讲难道不是好事吗?当我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升起了排除万难的正念。 然而使我从消沉中彻底走出来,是因为我到外市县看到那里的同修不会技术、各种条件很艰苦的情况下依然在做着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事。那一次是我平生第一次一个人出门,也是在协调人走了以后,我自己协调的第一件事:到那里教同修编排当地的真相小册子。那个城市里的同修参与证实法的人数不太多,而有一些又是农村的大法弟子,他们学技术相对来讲就困难些。他们住的地方也很简陋,冬天为了防冷,屋子里钉满了塑料布,犹如住在塑料大棚里一样。他们害怕我不适应那里的环境,特意给我安排了一个条件相对较好的地方住下。在与他们相处的几天里,表面上好象是我去帮助他们技术,而实际上我真正从内心深处感谢师父,在这个时候让我看到同修在如此条件下救人的那颗心。最后我们分别的时候,大家交流了很久,我们彼此给对方提了很多建议,记得最深的是他们说我吃饭太少了,其实那也是被旧势力迫害的表现。从那个城市回来,我首先从吃饭的问题上做到了“否定旧势力”,你想不吃饱饭能有精神头去救人吗? * 去掉崇拜、依赖心理以法为师 其实我们人人都是协调人 过去和同修配合的时候,有人提出说我对当地的协调人有崇拜心理,我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更没有用法衡量一下同修说的话对不对就一口否决了。但在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中,我逐渐认识到自己的这颗心。因为盲目崇拜对一个修炼人来讲,主要表现在对同修认识感性化,把对方完美化,做事不以法为师;当发现同修的不足又不能默默圆容,无形之中给同修和自己的修炼都会带来干扰与麻烦,甚至会影响到大家在证实法中的互相协调。其实《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中师父说:“哪个学员在哪一方面修炼的好我们是应该学习,但是还在修炼嘛,还有没去掉的人心,还是要以法为准。”“哪个人哪一方面修得好,是因为她在法中修得好,并不是她比法还好,所以你不学法你学人,人没修成之前总是有漏的嘛,哪方面好并不等于全面都好啊……”当我对这个问题在法上有一些认识的时候,我慢慢的体悟到,在无边的大法中我们只要是努力的按着法在不同层次的不同的标准修炼自己时,大法的威力就会展现出来。那一刻当我再看到同修做的很好时,我会觉的是法伟大,而不会简简单单的觉的同修如何如何,因为没有师父和大法什么都谈不上,这样我们就不会轻易的崇拜哪一个人。另外一方面,同修做的好,或者是哪个地区相对做的好一点,我们听到后应该静心用法对照自己,什么原因自己没有做好,找到差距,这不是比学比修吗? 其实在我们地区对协调人的崇拜不单单是表现在我一个人身上,尤其是到后来当发现同修有一些执著的时候,有些同修马上表现为失望、指责、背后议论,而不是站在法上看问题。我们是人在修炼,在没修炼圆满之前就不是神,那么就会有执著与不足表现出来。那时我们作为同修应该如何面对,这其中也体现我们自己的修炼在里面。当协调人离开后,我不断的找自己,在和同修的配合中我主动为同修分担了吗?主动为这个整体着想了吗?没有,相反还把自己摆到整体之外,去指责你们协调人如何如何。到后来我逐渐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很多大法弟子都象我一样去依赖协调人,或者是都来指责这个协调人和这个整体的话,那么我看到一个问题,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整体被我们指责的是不是最后只剩下协调人了呢?在这其中我意识到,当问题出现后,我们首先要看自己,要从自己这一方面衡量一下呀,如果每个人都把整体放在心里,在这个过程中想整体出现了问题,我应该怎么去圆容补充,不是仅仅停留在把问题提出来,而是把自己也摆在其中积极想办法去解决,那我想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当然如果确实是协调人存在问题,我们可以站在法上善意的提出来,我想协调人也是能够接受的。当我有了这样的认识后,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的非常的高大,连我的自行车都变的很大很大。 《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中师父说:“大法弟子的负责人哪,其实只是一个协调人、联系人、一个传达人,你们不要把他们当作象师父一样,寄予那么大的希望,成了你们修炼的依靠,什么事情他都必须做得最好。不是的,如果这个负责人真的也象师父一样,或者想问题全面、绝对不会有错,那么这个地区很多人就修不出来了,因为他想得最全面了,没有你想的了,他做的事情都是最好的,也没有你的好了。是这个道理吧?”“我发现有些学员哪,还是把眼睛盯在负责人身上:负责人怎么就不行?(笑)负责人要真的特别行,什么事都想在前,我觉得这个地区的其他学员还真的发挥不了自己的能力了。如果这个地区做得好,一定是这样的情况:负责人只是说了要做一件什么事情,大法弟子们自觉共同协调、克服困难,充分发挥大法弟子的智慧把事做好,做得更完善。就是负责人对这件事情没有想得很充分,甚至有漏洞,大法弟子在做的过程中都会把它做完善,那才是你的威德。不要在困难中有怨气,也不用给谁看,你做的这一切,师父看得见,众神看得见,做好了那是你自己永远的威德。” 就是师父这两段法,让我从法中认识到其实我们人人都是协调人,因为协调人只是多付出的人、是一个联系人,不是常人中的官,觉的协调人这个名词与己无关,那是不是我们的私心在作怪呢?是不是我们没有理解好协调人的真正涵义呢? 现在资料点遍地开花,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是怎样在法上使大家认识到,我们每个人都是整体中的一个粒子,这个整体的好坏,其实每个粒子都是有责任的,当我们把自己都当成协调人,承担起各自的责任,那么会使我们协调的更好。从另外一个角度讲,大法的威力也会以整体的形式展现出来,这种整体配合不同于过去只是几个协调人参与,而是更多的同修在法上的清晰认识后理智的行为。 在过去的几年里,由于那时资料点少,几个做协调的同修就能协调过来。但随着资料点遍地开花,在协调方面也使协调人不得不从新思考。法中不断要求我们每个人都得走出自己的路来,记得师父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提到:“每个人都得主动的去发挥自己的作用,去找事情做,找你要救的人去救,不能够依赖负责人叫你怎么做。负责人现在基本上没有大的活动他是不组织的,那其余的时间你就不证实法了吗?所以更多的时间呢,那是大法弟子自己在做。”在法理上明确了,我和身边的同修打破了自己过去的各种框框,因为自己过去只接触电脑,也从未想到协调和我有什么关系,直到同修走了,没有人联系,我们整体大概有几个月不沟通了,我和同修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了,就找地方希望做协调的同修能够互相在法上交流。在做的过程中遇到了很多干扰,这在过去是没有的,正是这些接连不断的干扰使我们大家警觉,最后我们每个同修都认识到我们必须打破这种间隔在一起交流的时候,我们终于在协调人走后,事隔三个月大家第一次坐到一起。而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们当地同修到外地参与营救被绑架的同修,曝光做技术的同修被迫害致死的真相等等,每一次对我们来说都是突如其来。不过那时都是师父的法鼓励我们艰难前行,记得当时学的最多的就是师父《回复秘鲁大法弟子》“这些事在过去的历史修炼中没有过,大法弟子是开创者,所以在修炼中有时会做的好,有时会不知如何做。有困难时大家坐下来多学学法,只要正念正行,就没有过不去的关。” * 以法、以众生的需要为选择 我在法理上认识到我们人人都是协调人时,自己就逐渐的从过去只顾技术,开始不断的接触同修,在这个做协调的过程中,对我来说一切都是崭新的、具有挑战性的。我的性格告诉我,你做协调不合适。以前我看到身边做协调的同修被矛盾围困时,心想要是我早跑了。过去我常开玩笑说:如果我做协调的话,不但一个人没协调成,最后连我自己也得不干了。其实这些话不是没根据的,过去我的环境比较封闭,形成了很多不好的观念,性格孤僻、少言寡语、很自私、观念强、不宽容、不顾周围人的感受。你想这样一个人能做协调吗?我觉的自己做技术还是能过得去,因为我很努力,又有一些经验,尤其是真相制作已经成型了。但我深深的知道修炼就是不断放下自我,以大法的需要为选择的,因为到了最后就是选择。可是我在心里常常嘀咕,会不会我被选错了,我还是坐在电脑前比较合适。后来认识到这不是在和大法谈条件吗?修炼人到什么时候做什么,那是有修炼的因素在里面的。我害怕承担责任,怕自己那么多的执著暴露出来,成为众矢之地,怕自己做不好被同修私下议论,所有这些都是我的顾虑,紧紧的把我包围。不过就在这一刻我体会到师父为什么给我安排了这样一条路,是让我快一点的把这些人心去掉啊。此时协调在我的眼里只是一个分工项目,没有什么。我把它看重了,其实也是无形中把自己看重。师父不看这些,只看我们的心,所以我认识到大法弟子无论做什么,都是用心在救人。 可是并不是什么时候我都能保持这样清晰的认识,记得有一个地方的同修被邪恶绑架,那里有一个同修跟我说,希望能在他们那里交流一下。因为我和那个地方的同修不熟悉,自己内心不想去,但道理上又觉的那是自己的责任,怎么能推托哪?就答应了。当第二天同修说没有联系成,我如卸重负一样,心想今天终于可以不用半夜回家了,我可以按着自己的意愿坐在电脑前干点什么。刚想到这,我的后背突然一阵剧痛,不敢咳嗽。我当时就警觉了,自己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我的身体一向是很结实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竭力的回想自己到底什么念头被邪恶钻了空子。后来追溯到自己的私心,而没有想到这时同修正在遭受迫害,那里的同修需要交流,及时营救同修。当想到这里,我立刻决定去找那个联系人,看看什么原因今天的交流会没有开成。另外这个时候那个联系人也是需要帮助和鼓励的。这时我的后背不那么疼了。其实在这之前,我和同修准备到周边的一个市去交流,由于当时手里的证实法工作很忙,一想还是先把自己弄明白吧。紧接着就是那个市里邪恶办起了洗脑班。我当时也没太往心里去:还是分别心。一连几天洗脑班仍在继续,这下我觉的自己有问题了:为什么第一念是正念——到那里交流,而后就反映出人心:我去那里别人会怎么想,是不是以为我要干什么?说白了只要对证实法有利,我们就去做,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的想法呢?当我和同修定下要去那个城市和同修交流的那一念,我的后背彻底的不痛了。这两件事总是提醒我凡事都要先考虑大法和众生的需要,只要对证实法有利那就责无旁贷。 * 学好法修好自己是做好一切的保障 在九九年迫害开始之前,我每天参加集体学法炼功,可是那时并不懂得修炼的实质是不断的去掉执著心。其实师父在《精進要旨》〈何为修炼〉里讲:“只有学法修心,加上圆满的手段──炼功,确实从本质上改变着自己,心性在提高,层次在提高,这才是真正的修炼。” 由于当时对法多是感性认识,没有真正经过实修,所以当被邪恶迫害时,很多人的执著被邪恶利用钻空子,从而走了一段弯路。回来后,很长时间才醒悟。即便是那样师父还是不愿落下我,总有同修鼓励我和我在法上交流。当我在法中找回修炼人的正念时,由于同修的信任,他们让我参与到整体的证实法中来。可是没过几个月,由于当时整天忙于干事,加之情的因素被邪恶再一次找到迫害的借口。 在看守所我第一次认真回想自己的整个修炼路,其实说白了就是没有做到静心学法,实修自己的心性,从本质上改变自己。“在修炼中你们不是由于自己真正的实实在在的提高,从而使内在发生着巨大的本质上的变化,而是依靠着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强大因素,这永远改变不了你人的本质转变成为佛性。”(《精進要旨》〈警言〉)正是由于在法理上的一点点明确,自己认识到一定不能承认旧势力对我强加的这种迫害。没过几天我重获自由,那时我真正感受到师父巨大的付出,感谢师父再一次给了我救人的机会。从那时起我不断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在法上修。不好好学法怎么会遇到问题以法为师呢?怎么能算是一个真修者呢?“作为学员,脑子装進去的都是大法,那么此人一定是真正的修炼者。所以在学法的问题上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多看书、多读书,是真正提高的关键。”(《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可是在当时我还是有一种为私的心,潜意识当中觉的学好法修好自己邪恶就迫害不了我,其实还是没有做到完全否定旧势力。后来不管怎么忙,我都要尽量先学法后,再去做大法的工作。由于承担的工作不断增多,虽然每天能够保证学法,但数量、质量是很难保证的,所以导致在与同修的配合中不断出现矛盾,造成严重内耗。这几年我认识的一些同修,甚至一起配合的同修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迫害。这让我感到压力重重。仔细回想那些曾经配合的同修是什么原因被邪恶抓到了迫害的借口,很多都是忙于做事而慢慢的忽略了静心学法、修心性,长期的根本执著不去,慢慢的不修自己了。“人把做事当作了修炼,人把维护宗教的形式当作修炼。其实神根本就不看重这些,只看重人心的提高,那才是真正的提高,而那个环境只不过是提供给修炼者、信佛信神的人一种共同能够提高的那么一种场合,互相能够借鉴。”(《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今年做协调的同修离开当地,没过多久和我配合很好搞技术的同修被迫害致死,这一切促使我对修炼发自内心有了更深的理解,也更加体会到修炼是严肃的。作为修炼人,我这几年经历的太多的生离死别,每天你所听到和看到不是迫害就是迫害致死。九九年我们学法小组六个大法弟子而今四个离世,一个被邪恶逼迫远走他乡,目前只剩下我一个。当然现在和我配合的同修很多。就是在那种压力下我只记得师父说:“怎么样能够把这条路走好、走到最后,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为在你走的这条路的过程中会有困难,会有各种各样的考验,会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难,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种各样的执著与情的干扰。这种干扰来源于家庭、社会、亲朋好友、甚至于你们同修之间,而且还有人类社会的形势的干扰,人类在社会中形成的观念的干扰。这一切一切都能够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冲破这一切,你就能够走向神。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美西国际法会讲法》)正是师父的法不断的加强我的正念,使我在困境中没有倒下,那时想,我得让邪恶倒才对啊。 同修被迫害致死,给我留下了血的教训,因为我当时只觉的我们周围的环境不对劲,只是简单的把有些东西换了个地方,而没有认识到其实我们已经有漏了,应该在学法时不断向内找,及时修正有漏的地方。为什么我没有理性的思考,因为我和同修一样,都是处于干事,其实学法修心这是修炼人的本分,如果我们连这个都忘了,那不是就是最大的漏吗?每天废寝忘食的做证实法的工作,工作热情、付出精神,这些并不能说明我们就是在修了,有没有主意识很强的把学法和修心结合起来呢?从那时起,我们大家坐在一起时少谈如何干事,更多的是集体学法、发正念,交流在矛盾面前怎么修自己,怎么放下自我、放下各种观念和同修配合,怎么不执著自己的办法,怎么样去默默补充,直到目前我们的环境才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实修的环境。 我现在更能体会到学好法的重要,因为我们的正念是从法中来,每一次证实法的工作都是因为我们在法上明确了,才会有進展。“注意:我不是叫你们人为的做什么,只是叫你们明白法理,这方面的认识要清楚。”(《精進要旨》〈道法〉)我经常和同修交流自己的一点体会,就是多学法决不会影响你做证实法的事情,因那时你的状态是在大法中的,说的话、做的事基本都是在法上的,而且事半功倍。相反在过去和同修配合时我每天只学一讲《转法轮》就去做事,很多时候脑子里没有法,更谈不上遇事用法衡量。我很庆幸,如果没有师父对我的呵护,整天忙于干事,那会是什么样子。其实师父在《2006年加拿大讲法》中就提到“包括你看书时间的长短比重,都不能忽视,而且更重要,因为这就是你们的路,你们要走的路。” 前一段时间我觉的修炼很苦,不是别的,就是在法上没有清晰认识时,是最苦的。那个时候总想借助外在的力量解决,例如和同修交流,但就在我写到这的时候,我越来越明确了,静心学法,“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因为我急需解决的是什么,师父能不知道吗?只要我去学法、去同化法,没有一丝为己的目地,法一定会点给我,此时我感到了溶于法中的幸福。 (待续)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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