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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我修炼的心路历程
文/河南大法弟子 心缘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八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今年五十六岁了,非常荣幸我能做师尊的弟子。

我是九六年喜得大法的,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风风雨雨、磕磕碰碰的走到了今天。“人生何往,辗转迷茫,一朝得法,豁然亮堂。扶着天梯攀登,驾起轻舟过洋。浓雾遮不住,恶浪中不迷航。慈悲世人,师恩浩荡,随师正法,无上荣光。”一曲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概括了我的人生,在我的人生旅途中划上了一个闪光的圆圈。感谢师尊,感谢明慧同修给我们大陆同修开创了一块交流的圣地。借明慧一角,交流一下我修炼的心路历程。

一、得法

一九九四年农历新年刚过,我的左眼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眼睛闭不上,一闭上就象有一根橡皮筋一样牵着左嘴角往上翘。当时也没在意,心想这可能是更年期综合症吧,不会有什么大碍。谁知过了一段时间发展到左眼不断的挤,左嘴角不停的往上抽搐,半边脸的肌肉逐渐萎缩,样子难看极了。

这时我才慌了神,赶忙求医,确诊为“面神经痉挛”,无药可治。什么中医、西医、针灸、推拿、按摩,各种偏方都用过,结果无效。我绝望了,怎么办?我怎么面对社会?面对我的家长和学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谁能帮助我?

正当我感到无助时,一位家长建议我去学学气功。说内心话,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根本就不相信气功能治病,没办法也只好病急乱投医了,不情愿的说试试看吧,也许能行。就这样我买了一本其它的气功书,在家自学了起来,由于自己并不十分相信这些东西,学了一段时间不见效,也就束之高阁了。

九六年十月,在外地读大学的儿子回来,并给我带回一本《法轮功》。并告诉我,目前法轮功已普及全国,对祛病健身有奇效,炼的人很多。他的同学就有几个炼的,让我再试试。因为我的病,儿子也很着急,也想让我早一点健康。一看法轮功很好,就想让我也来学这个功。并且又给我讲了这个功法与其它气功不一样,这个功法是教人如何注重心性的修炼,如何能达到祛病健身的奇效,更重要的是能使人达到高境界、更高境界。并且又教给我动作。

于是我就自己在家学了起来。后来儿子又给我带回了《法轮功》,接着又给我请回了《转法轮》。

我没看《转法轮》之前,孩子就给我讲了这部书的大概内容,还一再告诉我看书时一定要一气看完,否则就会半途而废,以后再有时间也很难再拿起书来看。我听后觉的有点神乎其神,就好奇的翻开书籍,第一眼看见师父的法像时,感觉很亲切,好象在哪见过,但又想不起来。再一看师父的眼睛会动,紧接着我的小腹部位有东西在飞快的转动,两只手心也有东西在快速的旋转,一股热流从头顶向下通透全身,浑身冒汗,我感觉舒服极了。

一股力量促使我翻开书本,急不可待的读起来。我飞快的翻着,看着,看着……一夜之间我看完了《转法轮》,心中豁然开朗:一生的追求,百思不解的疑问在这里找到了答案。

我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家庭,刚刚学步就父母双亡,,没人疼,没人爱。吃尽了苦,受尽了罪,磕磕碰碰长大了。由于自己记性好,上学读书过目不忘,各科成绩名列前茅,满怀希望能出人头地,功成名就,谁知却逢十年动乱,荒废了年华,埋没了人才。梦想破灭,自恨老天不公。本想婚后会改变自己的命运,谁知老天又捉弄人,却让我又得了一种无药可治的怪病,这到底为什么?……

《转法轮》解答了我全部疑问,一切都明白了,明白了。“其实人生生世世不知有多少世了,而每一世人都欠下了很多业力”,“所以人就会在生活中有苦有难、有是非,只想求幸福而不还业那怎么可能呢?人到了这个时候业大得时时处处都泡在业中,时时处处都有不顺心的事,一出门就有不好的事在等着你。”(《病业》)原来这一生不好的遭遇都是自己生生世世造下的业力所致,因此人生才有魔难,学大法了才知道人吃苦不是什么坏事,是在还业,从而有幸福的未来。

师尊的法讲的太好了,我生生世世、坎坎坷坷原来是为了得这个法!太好了,我认定了这个法:要学,要炼,一定跟师父走。我如饥似渴的一遍一遍通读着这部大法,每天早晚各炼一遍五套功法,我的身体在发生着巨大变化,走路轻飘飘的,有离地的感觉,骑自行车像有人推一样。走多远的路也不觉的累。

随着炼功,天目也开了,我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不同颜色小法轮,同时我的右眼能看到一条金黄色的龙的图案,龙的周围有数不清金黄色的圆圈圈与金黄色的波纹,而且龙每天都在变换着姿势,美丽极了。左眼也看到一个美丽的画面:有两条小龙在戏水,周围也有许许多多的圆圈圈,也是金黄色的。但是这两只眼睛各看各的,互相之间看不到。正如师尊讲的:“有的人眼睛也可以看,他把眼睛也修炼成了,也具备着各种功能的形式。但是这只眼睛要是掌握不好,他老是看了这个体看不了那个体,也不行,所以有的人往往一只眼睛看那边,一只眼睛看这边。”(《转法轮》)我快乐极了,感到非常的舒心。

九七年秋法轮大法洪传到我县。西城一位老同修带着师尊的讲法录像来到我县洪法,在老干部活动中心放师尊的讲法录像,我有缘参加了这九天的洪法班,看到了师尊的录像,感到非常荣幸。从此我县有了第一个炼功点。我每天提着录音机到炼功点给大家放炼功音乐,风雨无阻。晚上和同修们一起学法,大家比学比修,共同精進。每个人的身心都发生了巨大变化,家庭也和睦了,婆熄关系改善了,多年的药罐子扔掉了,真的是好事多多,喜事连连。法轮大法的洪传给我们带来了福份,大家沐浴在佛光中。

二、护法

正当我们沐浴在佛光中,铺天盖地的邪恶镇压却从天而降。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们象往常一样在炼功点炼功,突然我看到有几个便衣警察来到我们炼功点看一阵子就走(我认识其中的一个)。这时一位同修来给我说:昨晚咱们辅导站的站长被公安局带走了,同时带走的还有几个辅导员,是昨晚十二点发生的事情。原因是政府不让炼法轮功,全国统一行动大抓捕,属于法轮功的“骨干”都登记在册,全部抓捕,禁止全国群众炼功。

就这样全面残酷迫害法轮功的邪恶运动在全国拉开了帷幕。举国上下一片红色恐怖,浓雾弥漫着整个大地,遮天蔽日,到处充满了邪恶。很多人都糊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象这样利国利民的好功法为什么不让我们炼?是不是政府搞错了?一定是政府搞错了!我们得向政府反映一下情况。于是我们几个同修一商量:走,到省政府去说个明白!于是我们几个人就坐车去了省会,到达时天已经黑了,我们找不到地址,就先到公园过夜,第二天再去政府请愿。在公园我们遇到其他县的同修,他们告诉了我们白天所发生的情况:今天到政府请愿的同修有一千多人,政府工作人员根本就不听我们反映的情况,而且是粗暴的将我们赶到一个学校内,逐个登记名字、地址,用车拉着遣返回本地非法关押,好象是中央下的命令。在这说不上话,我们应该再想别的办法。不能让他们把咱关起来。我们几个是逃出来的,咱们先回去,想办法去北京说句公道话。

于是我们几个连夜赶回来。在坐车中听旅客们闲谈才知道当前形势的严峻。我们一路上向旅客们讲着真相,告诉他们,我师父是被冤枉的,我们的师父是多么的伟大,他传这个功法是教人向善,教人如何做个好人,能使人身体健康,心胸开朗,达到高境界、更高境界,却从来不要我们一分钱!什么卖书赚钱、敛财,全是造谣、诬陷!……

从省城回到家,才知道家乡的形势更严峻!几个炼功点的负责人全部被公安传唤,所谓的录口供,写保证,强行退出、不表态就关押,并且收缴大量的大法书籍和磁带,搞的乌烟瘴气。同时先行去省城请愿的十一同修被遣送回来非法关押在监狱之中。

“铺天盖地的邪恶来了,真象天塌了一样,到处都是邪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许多人都迷惑了,很多世人都用变态的眼光敌视着我们,我们修炼的人成了“黑五类”。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一个小丑的妒嫉,因为它手里有权力,它就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听起来很可笑,不可思议,人类怎么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可是它却是现实。这场迫害就是这个小丑在变态的妒嫉驱使下荒唐的这么发生了,就是因为这个。在人类社会这我们看到的实质就是这个原因。”(《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在这样邪恶的情况下,有多少同修彷徨了,有怕心的干脆就不学了。这不行啊,我们没做坏事,我们都是在做好人,为什么要怕它们呢?我们要向世人讲清真相,讲清我们是被迫害的,我们的师父是被冤枉的,一切造谣、中伤全是诬陷。是江××这个小丑,人中的败类一手操控的。于是我们几个同修就开始用各种方式印制真相资料发给世人,让他们了解实情。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我被恶人举报,“六一零”恶警赵某某、常某某等带人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的大法书本和手抄经文、真相资料、炼功磁带、录音机,还有师尊的法像。他们把我带進公安局,对我非法审问,我坚决抵制,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把我关進了监狱。在狱中我见到了几个去北京证实法的同修,她们给我讲了在天安门广场的壮举,有许许多多的同修不畏强暴,在那里炼功,打横幅,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替师尊讨公道。她们目睹警察是怎样毒打、折磨我们善良的同修,又是怎样的把他(她)们投入监狱、水牢,受尽了酷刑,受尽了羞辱等。同修们是怎样的慈悲、宽容,无怨无恨,在被迫害中还向他们讲着真相。大家一有空就背法,坚定自己的正念,互相切磋,共同提高。大家互相鼓励,不报姓名,坚定的维护着法,同修们的慈悲壮举,真的是感天地,泣鬼神!我听的泪流满面,心想,我出去后一定去北京替师尊讨公道。

和我关押在一起的一位同修叫董纯玫(化名)她是第二次進京护法,也是第二次被非法关押。她被押回来后,在狱中绝食抗议,背法炼功,被邪恶上背铐,打耳光,恶人打她之后,当时就得到了报应:手肿的拿不住筷子,遭了恶报。这件事显示了大法的神奇。

被非法关押期间,我想,既然来这儿了那就在这证实法,这里也有要得法的人,有我们要救度的人。我们几个同修共同背法,互相切磋,向被非法关押的人员讲学大法的好处,讲师父是怎样教导我们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教导我们处处事事都要为别人着想,达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一个高尚的人,更高尚的人。我们以身作则,处处关心她们,爱护她们,帮助她们,使她们从我们的言行中看到法轮大法就是好,学大法的都是好人。并且有两个人先后得了法,和我们一起学法炼功,

一次我们集体炼功,号子里有的犯人跟着一起炼,惹恼了邪恶,它们把我们几个大法弟子铐了起来,我们坚决抵制迫害,绝食抗议,邪恶把我们铐了六天六夜,最后又把我们几个送進了拘留所,对我们進行非法拘留。名曰“监视居住”。

在拘留所我们集体学法,集体炼功,集体背《洪吟》,被邪恶的所长李×指示恶警张××对我们大打出手,拳脚相加,打耳光,用扫把打。我们不畏强暴,坚决抵制。在被迫害中继续向它们讲着真相,慈悲的救度着它们。我们心想,无论怎样艰难,承受多大(那时还不知道发正念),这个环境我们一定要开创。“被抓不是目地,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才走出来,既然走出来也要能够达到证实法,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地。”(《理性》)我们坚定正念,不让我们炼功,我们就绝食,最后邪恶没招了,也就不了了之,我们炼功、背法它们也就视而不见了。我们终于战胜了邪恶,开创了学法、炼功的环境。

在拘留所伙食非常差,做饭的恶人宋某非常邪恶。他每天做的饭都不干净,菜也不洗,里面脏东西很多,连猪食都不如。而且偷工减料。象这样的饭也不让我们吃饱,剩下的倒入塘里喂鱼。对他的这种恶行,我们進行抵制,质问所长为什么纵容属下这样干,我们不是犯人。而且给我们打饭像对待犯人一样从门洞往里倒。这些必须改善。不然我们不吃饭。在我们的正念正行下,他们收敛了恶行,饭菜不那么脏了,也不再隔着门打饭了。

从拘留所出来后,(邪恶非法关了我一百二十五天,是家人把我保出来的,后声明作废),我悟到:我应该到北京去替师尊讨公道。于是我们几个同修一商量;走,去北京。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们一行八人去了北京。二十八日上午八点多钟,我们来到了天安门广场。由于同修们坚持不懈的上访,江魔头调动了大批的警察遍布天安门广场,到处都是便衣、特务。盘查被他们怀疑的人,随时绑架。

当时我和四位同修同行,我说:我们一定到金水桥上再打开横幅。我们求师父加持,避开特务的盘查,向金水桥走去。金水桥两旁停着两辆依维柯警车,不断听到“法轮大法好”的呼声,不断有大法弟子被抓。我沉着的向金水桥走去,桥的两边各站两个警察,我手挽一位同修的胳膊刚要跨上金水桥,突然围上来四个警察纠缠,我一看上不去了,赶快拉开横幅大声喊道:“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喊声惊天动地,响彻云霄。恶警把我打翻在地,抢走了横幅和真相资料,把我抓上了警车,送到前门派出所。“七二零”之后每天都有上千的同修去天安门请愿,每天都有上千的同修被抓到前门派出所,然后又把上千的同修分流到周边各县市的派出所关押迫害。

在那儿我看到已有二百多位同修被押在这里,都是不报姓名的。大家不失时机的向警察讲着真相、背着《论语》和《洪吟》,同修不断的增多,挤不下了,邪恶就把先到的同修分流。我被送到最邪恶的平谷县派出所,那里非常邪恶,恶警们对大法弟子又踢又打又铐又吊,抓着头发往墙上碰,直到头破血流,非要你说出是哪里来的。我不配合它们,我想,我是来证实法的,有师父管,你们无权迫害我,我必须离开这个地方。他们折磨我后,我坐在地上,他们让我起来我不配合,心想我得走。

这时,只听一个恶人说:“你是不是有高血压?”我心中一亮,是师父在点化我,让我通过这个形式出去。我马上表现出高血压、半身不遂、口歪眼斜的症状,他们一看这样,知道再问下去也无用,于当天晚上十二点多钟用车把我送到三河县火车站,扔到候车室后扬长而去,我又回到了证实法的洪流中。

三、证实法

“七二零”之后,江罗流氓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对大法与大法弟子开始全面的邪恶镇压,抓人、打人、劳教、判刑、毁书、利用军、警、特务、外交及所有电台、电视台、报纸,采用流氓手段铺天盖地的造谣迫害,大有天塌之势,其邪恶程度覆盖了全世界,……”(《预言参考》)特别是其策划的“天安门自焚事件”更是毒害了所有不明真相的世人。

面对这样的形势,我区的同修们并没有懈怠,大家积极主动的发真相资料,贴真相标语,挂真相条幅,不等不靠,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资料供不上时,我和一位老同修就去西城资料点背一部份,搞资料的同修又教了我丝网印刷技术,并给了几个制好的版,回来我又教会了两个年轻的同修,这两位同修是妯娌,发资料,挂横幅,贴不干胶,刷真相标语等做的非常好,在我区证实法中起到了骨干的作用。随着走出来的同修增多,资料需求量大。二零零二年我们凑钱买了一台复印机,解决了资料短缺的问题,也给周边地区解决一些困难,同时又减轻了大资料点的压力。

随着师尊正法洪势的推進,我区走出来的大法弟子也越来越多。散发真相资料面积大而广,邪恶势力非常恐慌。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下旬,县“六一零”指示各乡派出所对大法弟子進行大抓捕,有几个同修被抓、被关押。在狱中,一位同修承受不住邪恶的迫害,把我给供出来了。

于是县公安恶警队长亲自带人来我单位抓我,当时我正在上课,他们没敢动手,怕老百姓看见,因此它们都穿便衣。因为它们“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理性》)所以他们在我学校转了一圈,确定我在上班,就在大门外蹲坑。当时我的直觉感到,今天可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正在这时,一位家长急匆匆的赶来,拉着我就往后边其他老师的住处跑。问其原因,说是有人出卖我,今天上午公安有人来,已看见在门外不远处,一定要我藏起来。(这位家长的丈夫在公安上班,我平时向她讲过真相,她知道大法好,这次行动是她丈夫让她通知我的。)

我当时很镇静,心想我有师父保护,谁也动不了我,走时邪恶看不见我。由于正念很强,心态坦然,放学我照样走回去。下午他们又来,我又走脱,第二天上午,他们又增加了人马,三个要道口都撒了岗。上午下班时我刚走出大门,就见几个便衣向我靠过来,我赶忙求师父加持,定住邪恶,我拐進小道,朝政府门口方向走去,心想那里一定有三轮车等我。

我一边发着正念,快步向前走去。果然那里停着一辆三轮车,我上车扬长而去,几个便衣急追几步,一看追不上,只好停了下来。下午我离开了城区,去了外地。那几天邪恶象疯了一样到处找我,我所有的亲戚、邻居家它们几乎全都找遍,但谁也不配合它,折腾了一个多月也就不了了之。

在我流离失所那段时间,西城的两资料点也相继遭到了破坏,设备被抄走,有五个做资料的同修相继被绑架,被关,遭受了邪恶的迫害(其中有两个被非法判刑八年)。使讲真相救度众生的事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面对这种情况,我想到大法弟子不能被邪恶抑制,讲真相救度众生的事不能停,必须再建立资料点。于是在一位同修的帮助下,利用两天的时间我学会了上网、下载、编辑、打印等一系列技术,同时购买了笔记本电脑、打印机、刻录机和一些耗材,回我区建立了资料点。自二零零三年春起,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在同修们正念加持下,风风雨雨的走到今天。

在做资料的过程中,我吸取其它资料点被破坏的主要原因,一是不注重学法,干事心强。二是安全意识不强,出入资料点的人多,没有强调单线联系。所以我非常注意这几方面。我想,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无论做什么事首先把法学好,工作再忙,任务再大、再急,每天都要抽出一定的时间学法。“修炼人的思想如果离开法,邪恶就会钻進来。”(《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尤其是做资料的同修,一定要把学好法放在首位,否则什么保障也谈不上。所以我无论再忙,每天都保持一定的学法、炼功时间。我处处严格要求自己,时刻保持足够的正念,做到为大法负责,为同修负责,为众生负责,为家庭负责,保持清醒的头脑,走好助师正法的每一步。

我资料点的建立,除了两个接资料的坚定的同修,其他谁也不知。我白天照常上班,晚上和周末、周日做资料。我不贮藏资料,谁需要多少我就做多少(是指适量),其它大批的需求,我打底版由其他同修去复印,同修之间互相配合,互相圆容。我做完的东西,就送给平时接资料的同修,或让她们去单位拿,(我承包了这所学校,有很多学生家长接送孩子,来往人很多,谁也不在意。)她们再分给其他人,同修们没有极特殊的事情也很少去我家。

说起来这个资料点,其实也真是一个“点儿”,一个“小点点”,一颗小粒子。因为这个点上只有我这一个法粒子运作着。白天上完班,晚上回来开始做证实法的事,上网,下载,编辑,打印,刻录。我晚上睡觉的时间很短,如果有师父新经文下来,我能忙活一宿,第二天照常上班也不困。随着正法進程急速推進,走入大法修炼的人也日益增多,大法书籍短缺,我开始学制作大法书籍。自建点到现在,经我手制作的大法书籍有上千本,解决了一部份缺书的实际问题,也使更多的有缘人走入了大法修炼。

由于正法洪势的迅猛推進,世人也日益觉醒,《九评》奇书又及时问世,海内外又掀起了退党大潮,天灭中共在即。因此广传《九评》救度世人成了大法弟子义不容辞的使命。传《九评》书籍需求量大,靠打印、复印速度太馒,供不应求,为此我们又购進了一体机,由两个老年同修负责,减轻了我这边的工作量。我只做源头工作和大法书的制作及《明慧周刊》的打印、刻录,传送三退名单及严正声明等一些事情。二零零五年我又帮助两个同修建立了家庭资料点,在证实法中稳健的运行着。

作为资料点的工作人员,我深知自己肩负的重任,也深知这项工作在助师正法、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更深知在这个邪灵统治下的邪恶环境中如果做不好自己将要付出血的代价。所以我平时都保持很强的正念,在学法、炼功上从不敢懈怠自己,严格要求自己,走好每一步,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不给自己将来留下遗憾。请师尊放心,请同修们放心,我会走好师尊给我安排的路,直到法正人间,凯歌随师还。

做的不好,请同修慈悲指正。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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