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四日】我因坚持自己的信仰,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四川简阳女子监狱备受奴役和折磨。我的家人也受到很大的伤害。 99年法轮功遭迫害,我的心那真是翻江倒海,全想的是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是错的,我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还我们师父清白。2000年12月我出发了,到北京上访,说明真相,证实大法,师父教我们“真、善、忍”没有错。到了天安门广场,便衣、警察密密麻麻,只要说“真、善、忍”好的都被非法绑架关押了,有的被恶警拳打脚踢,有的警察把警棍都打断了,半天时间抓了两千多人,又陆陆续续送往各个派出所和看守所残酷迫害。我被几个便衣、警察用几根电棍狠狠往头上砸,全身过电,抓住头发往墙上撞,还打倒在地上几个人用脚踩,残酷迫害十多个小时,全身是伤,第二天我看见我的脸都认不出来了,象大瓢一样,左耳伤得很重,到现在还在流脓,恶人把我们送到荒郊野外就把车开走了。慈悲的师父暗中呵护,给我们找到吃住的地方养伤。几天后,我们抱着善心又一次上访,毒药还是毒药、恶警还是恶警,他们继续用种种残酷手段镇压。大冬天,不准我们穿衣服,强迫我们在雪地里“栽秧”、被铐大树子、有的在雪地里一排排站着,雪风吹得打抖,一个个还被抓去灌浓盐水、照像等,晚上恶警叫人提水来冲在屋里,把地冲得湿淋淋的,连坐的地方都没有,还把电扇大开起冻我们,随时听见打人的惨叫声,我们受尽了折磨,警察把我的路费收去380元,只剩下20多元。 回家后只差两、三天就过年了,就是2001年1月19日,派出所胡所长等人闯入我家中乱翻一通,非法绑架把我送往公安局关押,多次非法审讯、搜身、戴手铐、睡刑床、灌食、灌药、打针、捆绑吊牌、游城转乡。我不仅多次被绑架,镇政府还扣丈夫4000多退休工资,丈夫也是同修,现还被关押在监狱中。因我坚持修炼法轮大法,非法判我4年刑送往简阳女子监狱二队迫害,高强度劳动。几天后,送茵溪残酷迫害,长时间每天不准睡足觉,只睡两小时,最多三小时,或睡一小时,有20多天,24小时反吊铐,每天只放三次,每次8分钟,手吊脱了,化脓了,无法自理了,我被罚站20多天、立铐、坐铐,艰难的在禁闭室度过了50多天,30多天灌食、灌药等,特别有几次不知打的什么针,头象爆炸似的疼痛,倒下了,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难受极了,经过生死般的考验。半年后,我又被转到简阳七队残酷迫害。余志芳是简阳监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恶警,完全不象女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完全没有人性。七队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都是她采用残酷的手段才“转化”的,后来还把余调出来专迫害法轮功。 当初我刚到七队不久,余志芳用了种种残酷手段迫害我,完全没有把我当成人看,用活麻、差扫、木棒打我、还照相、叫男恶警来看裸体,罚站几个月,关小间、“栽秧子”,脚栽肿了、痛了,无法走路,请所谓的长老收拾,请巫婆画符、烧香、烧纸、念咒等等,步步升级,吊铐、睡铐、坐铐、站铐、捆铐、背木对铐,长时间抽食管铐,一分钟也不放,把右手铐脱了,生活不能自理,我经历过人与神的艰难抉择,最后整下一摞材料上报刊,还口口声声要整死我,整不死,等我出去那天请黑社会抽脚筋,杀死我,我知道她说了不算,连我的衣服百分之九十全被剪烂丢垃圾车去了,我回家的时候都是从隔离室出来的。 回到家中,我父亲经受不了重重压力已去世了,儿子在家遭遇重重困难,母亲坐牢,父亲被抓,自己被盗(生活费也没有),后来外公去世,对他来说压力太大了。我回来他已经到福建打工去了,他当时在日记本里写了好多都是不想活的话,他以前很支持大法,后来我们两个被迫害以后,他就反对大法了,说什么也不听,因为他不知道这巨难是江泽民迫害法轮功造成的,误认为是修炼人给家人造成的麻烦。 2005年9月14日,政府王红友指挥杨林,派出所所长少光辉、唐兴龙、马飞等人将我非法绑架送洗脑班迫害,读的书、放的录象全是诬蔑师父的,每天强行给我灌药、灌盐水等,还被恶人打,一个星期以后政府把我接回来,又强行把我的家搬回政府,白天、黑夜一大批人监控、跟踪。就是上街、回娘家都有人非法搜查翻包、跟踪,好人都不好当。在江氏集团的镇压中,在邪恶的残酷迫害中,我全靠对师父的坚信,在巨难中走到了今天。几年来被恶党一直迫害,原本幸福的家庭,被迫害的妻离子散,人身受到摧残,太心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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