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我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到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这两年期间,遭受邪恶迫害,回到家,妻子有了外遇,与我离了婚,单位迟迟不让我上班,每月只给我开百分之五十的工资,并两年把我排为末位(就是各项考核评比排在最后),把我由原来的前勤,调到后勤当门卫,清扫卫生。 工作上的变动,家庭的离异,世间的冷暖,使我感到压抑和不平衡。魔难没有使我倒下,我坚持不断学法,慈悲伟大的师父再次把我扶起,我带动周围同修学法,迫害前停滞不修的几个学员也相继走回来,到我家,参加集体学法。在大法的熔炼中,我去掉了常人的观念,敢于正面找单位领导讲真相,证实大法。 一、不求结果救众生 我在学法中提高上来,去掉怕心,找一把手校长,和她讲我在劳教所受迫害的经过,和她讲大法的真相,她开始用继续排第三年末位(连续排三年末位下岗)来威胁我。我说:“这不是逼着我上北京吗?这不是把我逼到墙角再一棒子打死吗?”我义正辞严的震慑她背后的邪恶。过一阶段,她和我说:“单位开了班子会,领导们都说你工作还好,不能再排在末位了。”然后她给我恢复了全额工资。 二零零四年,外地功友来我县交流,我深受触动,认识到在受迫害期间扣发工资完全是邪恶旧势力的安排,应该全盘否定。我又找到校长一把手,要求补发工资,她用上面有文件规定推脱,说不在岗的当然排末位,连续二年末位只发一半工资。我说告诉她即使按邪党法律,劳教人员劳教期间正常开工资。她说:“人家为什么抓你,咋不抓别人呢?”我说:“我又不愿去那里,是他们把我抓去的,我不就说句真话吗?信仰没错!”她说:“排末位就应该扣工资,你觉得不合理,你愿哪告哪告,上面说给我就给。”我说:“我无辜被抓,扣发工资不对,排末位本身更不对,我兢兢业业的工作,大家有目共睹,给我这样的好人排末位,凭良心,这公正吗?在咱们学校,正义就得不到伸张吗?你是一把手,我才找你,这个世道能总这样下去吗?将来有一天人民都用正义和良知去衡量一切事儿的时候,那你说的就不对了,你如果能够呵护善良,未来是美好的……” 后来我又找她,她就搪塞,说你的工资给你,能不给你吗?这么大个单位能差你那几个钱吗?每隔一段时间我就找她谈一谈,她有时推脱,有时回避,我还是不停的找,不停的发正念。终于有一次她主动找我,补发我被克扣的一半工资三千元,并不让我说给别人,还说必须听她的话。我和她讲真相,她不听走开了。 我把三千元工资存起来,心里美滋滋的,象个得胜者一样产生欢喜心、显示心、对钱执著的心,人心泛起,没有冷静的想一想为什么只给了一半工资?她只是听到一部份真相,并不认同大法呀!我没放下自我,更没有把救度众生放在第一位,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了。 我在修炼中体会到,很多时候,不是认识到就能做到,也不是发现了执著马上就能去掉,往往在现实中、在矛盾中还会体现出来,这也是师父给你安排的,为去你的心而设的。 有一次,我去校长办公室打扫卫生,屋里没有别人,我想正是讲真相的好机会,我先发正念,还没等我开口,她说:“过几天,把你的工资算一算,你领个孩子也不容易。”我说:“谢谢了。钱不算什么,我就想让你明白这里面的道理,我毕竟做了别人做不到的。”再往下说她就不听了。 过两天,财会室通知我去领钱,结果只给了我一半的一半,我当时没拿钱,我的心一下子动荡起来,忐忑不安,想了很多,首先向外怨,领导说话不算数,然后,向内发疑问:我讲真相没错呀,师父不是说过哪里出现问题就去哪里讲真相吗?这次为什么只给我一半?我找同修切磋,认真查找不足,我终于明白了,我太执著自我了,不顾对方是否接受、是否愿意接受,同时我总是把她当作常人中的好人,列入众生被救之列,却不去想她作为一校之长,受邪党毒害多年何其重,大学毕业,一直从教,受实证科学桎梏有多紧,她能做到这些就不容易了。 今年校长被提拔当副县长,于是我到她家诚恳的承认自己的过失,肯定了以前她以前为我做的一切,并从为她着想,理解她的角度,说明了我的来意不是要工资,工资的事你怎么处理都行,只希望以后在政府机关这个特殊地方,处理关系到大法的事情上一定要慎重,千万不要留下悔恨。第二天,她通知我把一千五百元钱取回来,我欣然接受了。 我不再为我要出工资而高兴,也不再为我过程中的挫折而沮丧,因为我不求结果,因为这些都是修炼过程中的事,修炼就是摔摔打打走过来的。师父说:“无论你遇到好的情况和坏的情况,都是好事”(《2005年旧金山讲法》)。这就是我应走的修炼之路。 二、正念拒“保鲜” 学校去年搞所谓的“保鲜”活动,让我写宣传板,我找到李书记,表明我不写。他问原因,我说我身受其害,这些活动都是在走形式。他一听当时暴跳如雷,用党文化的官腔和我喊了一通,谈不下去了。 我调整好心态,回头再找他谈,我先和他讲真相,讲我亲身受迫害的经过,他说:“现在法轮功上面还没说平反,我知道你受了不少苦,现在很难,腐败毕竟是少数,大多数是好的。写个宣传板有啥不能写?”我说:“我信仰法轮功,法轮功讲有神,共产主义讲无神,这是两个不同的信仰,我又不是党员,请书记理解我。” 我又接着说:“我在里面三次有生命危险,我都走过来了,我这些年就是这样走过来的,我不会改变的!‘保鲜’活动我就不参加了。”这时,他用不解的目光瞅着我,我用坚定的目光正视他两、三秒钟,最后他说:“不写就不写吧!”第二天早晨,他叫人通知我不用参加保鲜动员大会了,给单位看屋吧! 在人世间看来,是大法弟子和恶党书记的对话,在另外空间也许是一场正与邪的激烈交战。正如师父在《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中讲的那样:“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 三、清除党文化 有一次,工会主席拿来一份材料让我抄,抄着抄着里面出现两句党文化的句子,我一看后面还有,我就拿着材料找她去了。工会主席一看我不抄了,立刻表情严肃起来,先让我坐下来,说:“让你抄这份材料是考虑到你的字写的比较好,也是对你的信任,不论是从学校,还是我个人角度求你,你都不能不写,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你很危险。”我平和的反问工会主席:“你安排我的哪一件工作我没有认真完成,假期你安排我隔周到校,我一天没落。”她说:“你的工作大家还是认可的,不过我对你咋样,上次你涨工资,我要不替你说情,你还涨不上去呢。”我说:“你对我的好处,我不会忘的,日后我会报答你的,但是既然你提到这个问题,我也顺便说一说,全县教育系统普调工资为什么单独我不长?”“你不是不在岗吗?”我说:“我愿意去那里吗?我愿意离开工作单位吗?我愿意妻离子散吗?这不是一种迫害吗?”她说:“迫害不迫害,国家不允许的事就别干!”我说:“国家不允许的事不等于不对,过去有个秦香莲,驸马派韩奇杀她,韩奇同情秦香莲的遭遇,韩奇没杀,没杀又无法向驸马爷交代,韩奇就自杀了,人应该有正义感。” 我又对她讲了邪党活体摘大法弟子器官的事,她说:“是真的吗?”我说:“都是真的,要不怎这几年全国器官移植这么火呢?”最后她和我商量,别人又求不动,要不把那几句话勾了。她一边勾,一边问我行不行,我说行。 我以前在常人中就养成一个不爱出头、不敢见官儿的习惯。通过学大法,我去掉了怕心,改变了常人观念,我把他们当众生一样对待,在遇到的事情中讲真相,救度众生,利用工作环境证实大法,过程中发现许多不是,修去它,提高上来;其中有苦有乐,有喜有悲,有顿悟法理后的云开雾散,也有去常人心时的剜心透骨。修炼一天不结束,我就要利用工作环境做好三件事,因为还有那些同事没有声明三退,还有那些众生需要救度。 不足之处,敬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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