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1月29日】我是武汉大法学员,2004年11月份被绑架到红山派出所,在南湖非法行政拘留了15天后,又将我转至江汉区洗脑班。一个多月后,片警私自找门路将我劳教一年。见证武汉何湾劳教所的黑暗。 到了何湾劳教所,我绝食抵制迫害,又被关进严管室。到了严管室,狱警不准随便讲话。我刚说了一句“人长嘴就是要说话的”,就跑上来一个包夹重重的打了我一拳,扇了我一巴掌。当时我耳朵感到一阵轰鸣,到第二天耳朵就听不见声音了。后来他们又连续两天对我拳脚相加,甚至抓住头往铁栅栏上撞,口鼻全被打出血,还把我踩在地上。就因为我要求洗漱和拒绝参加集体点名而招致拳脚相加。当时我就找了值班干警义正词严的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当值干警比较客观公正的处理了这件事情。有些干警是明白真相的。少数恶警也气数将尽了。我当时也没有想别的,只是想把恶人的施暴行径给揭露出来,把严管室的黑暗给捅破,不准恶人继续行恶,迫害同修。 严管室还有一位同修是在我之前被关进来的。她刚关进来的时候就被吊铐了三天三夜,脚肿的像馒头。不仅如此,包夹们还经常对她拳打脚踢,弄的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包夹随便动用她的私人用品。下流无耻的包夹们甚至还经常使劲的揉、掐她的乳房。这些都是我来了以后这位同修告诉我的。每次听她讲这些,我就有一种莫名的痛楚无以言表,她才二十多岁啊。 我们坚持要炼功,他们就每天24小时的吊铐我们,中途只准上两三次厕所,甚至上厕所的时候都不解开手铐。他们还变着法的折磨我们,经常是我们想上厕所的时候却不让上,让我们憋着,有意刁难。我们不参加点名不参加他们的活动,因为我们是大法学员,不是劳教人员,我们更不是犯人。所以我们一切都不配合,他们就铐住我们往外拖。 当时我们已经绝食两三个月了,骨瘦如柴,他们却视而不见,残酷的折磨我们。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仍然对无理迫害我们的人没有丝毫的怨恨和仇视,只是劝善,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奉劝他们不要干坏事。由于那位同修坚持绝食抵制,最后狱警就把她给转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又关进来一位同修。她喜欢唱大法的歌曲。她一唱,包夹就打她,吊铐她,拿鞋使劲扇她的嘴巴,整天折磨她。这位同修身上也出了很多的血,脸肿的很大。他们还变着花样的折磨同修,比如在吊同修的时候,让她站在板凳上,然后突然的把板凳一抽,同修因为重力,猛的往下沉,痛的她大汗淋漓;有的时候,他们会把她吊的很高,然后一个包夹上到她的身上抱住她往下拽,一双被铐住的手同时承受两个人的体重,其疼痛之剧烈常使她大喊,几乎晕过去了,肉深深的嵌进手铐里面,惨不忍睹。 以上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身经历的事实,从这些亲身经历可以见证恶党邪灵之残暴和凶残。那些所谓的什么“春风化雨”、“帮教”之说全是遮人耳目的谎言和表面现象。在此,我们也警告那些行恶者: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弃恶从善才有希望,助纣为虐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施暴者名单: 龚建新:拿鞋扇大法学员的嘴,口里鲜血直流,脸肿的很大。 杨彪:狠掐、揉大法学员的胸、乳房,青紫一片。 胡佑林:把学员高高吊起,抱住大法学员腾空往下拽。 刘军:把大法学员高高吊起,叫其站在板凳上,然后突然抽掉板凳。 狱警明建华、雷昌文负有不可推卸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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