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1月26日】我是2001年曾被北京女子劳教所(当时叫新安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在恶警胁迫下写过“三书”,走过弯路。我目睹了邪恶之徒如何利用“同一首歌”诱骗法轮功学员接受洗脑,目睹了一些邪悟犹大如何唱着这首歌自欺欺人,掩盖她们失去修炼机缘的痛苦。在此写出来,供同修引以为戒。 我所经历的北京女子劳教所(包括调遣处)洗脑程序如下: 1. 调遣处强制我打饭时自称“劳教人员某某某”,这是洗脑第一步,恶警诡称“你穿上了劳教服,为什么不承认事实呢?”形成了这一概念,我等于承认自己归它管,就听了它的话了。而有的法轮功学员悟到要否定旧势力安排,不该穿劳教服,但被强制穿劳教服后,就觉的迫害是必然、是无法抵制的,从而承认了邪恶的迫害。 2. 调遣处胁迫写“劳教期间不练功的保证”。写了保证的,就進行奴工生产,由吸毒人员盯着,不许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恶警诱骗说,不管你是否“转化”——那得写所谓“决裂书”和“揭批”,归劳教所管——只要求你遵守所规所纪,反正你在这儿也炼不成功。我一听,人心就开始算计:只要不转化,不炼功没关系,反正我能暗中背法,我还在修炼。我为什么这样算计?我脑袋里有许多我意识不到的常人观念,一方面我不肯放弃大法(带着很强的私心),另一方面我承认了“所规所纪”的合理性,承认了违反了它我就该受罚,承认自己该受罚还扛的住邪恶的迫害吗?所以我脚踏两只船,想在不受罚的前提下钻空子,其实邪恶恰恰看准了我的怕心,才一步一步加强这个怕心,直到我完全听从它。拒绝写保证的同修也遭到类似诱骗:你写了保证也同样是修炼,不影响你啊。其实就是破坏性的针对我们修炼中的漏来了。如果坚决不写保证,恶警就罚她们蹲在院子里,寒风烈日,受尽折磨。 3. 劳教所的强制洗脑。劳教所的一个大队一般有100到120人,平均每班约12人,约有1-2名吸毒等各类人员,其他人均已被洗脑“转化”,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单独关押,甚至不许大家知道她们的存在。一个班分到1-2名新来的法轮功学员,视情况,進行一对一洗脑或多人围攻式洗脑,负责洗脑的称为“包夹”,意思大概是把人包裹在邪恶之中,隔绝她的正念,直至沦为邪恶一党。恶警决定“包夹”的人选,一个不成再换一个。 值得注意的是,劳教所邪恶在迫害之初诱使理智不清的大法学员拿大法的书断章取义,瞎悟一气,但很多人获释以后清醒了过来,所以2001年以后基本禁止提起大法书上的字句,直接灌输邪党歪理论和媒体谎言,更见邪党的怯懦与卑鄙。 邪恶在劳教所采用的手段比看守所更为隐蔽和阴险。恶警知道许多“转化者”处于理智不清的状态,被伪善所蒙蔽,所以对坚定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转入封闭的屋子或集训队,见不得人,只有恶警和彻底邪悟的“包夹”才能進去。 我的一个“包夹”H,自述在99年7.20之后多次走出来,数次被抓捕進看守所,觉的自己为大法“付出”很多,而邪恶的迫害却没有停止,直到進劳教所,她开始怨了,开始认同恶警的逻辑:不走出来就是没照着大法做;走出来就终究会被抓。她觉的没有路了,恶警说,你悟一悟自己的路对不对呀。她这时已经承认了迫害,以为炼不成功,学不成法,就不炼也不学,悟什么呢?她一再声称自己放下生死,没有执著,却在恶警的指导下“向内找”,按恶警的逻辑去怀疑对神的正信,听到看到的都是邪恶控制的人在对她讲话,一句歌词,一个梦,还以为是师父借别人的嘴在点化她,忽忽悠悠,只能是邪悟。 跟她一起被劳教的,很多人都是这种情况,无可奈何的承认迫害,邪恶才乘机造成假相:折磨是无休止的。这来源于用人心去认识迫害,结果是人心无法承受迫害。每个邪悟者跟我谈话,导致她们邪悟的执著就明明白白显露在每个人的话里。但是,我当时已经正念不足,只是自己还觉察不到,只认为她们不可救药,为了维护自己而回答她们的指责,根本没有想到帮她们走出邪悟的怪圈。自以为没有写“决裂书”就说明很“坚定”,其实怕心严重,自己已经不敢学法了,已经五十步笑百步,处于很危险的状态了。 几乎每个“包夹”连同恶警都要半遮半掩的说类似的话:总有你承受不住的那一天。这话为什么半遮半掩?说白了,每个“转化者”都是出于怕心,一旦有一丝半点承认了迫害,邪恶立刻显得很嚣张:监狱、法律、专政机器……,人心造成的假相又让人心觉得它无比真实,人又耻于承认自己屈从于暴力与兽性,非得可悲可笑的编出各种理由说自己“弃暗投明”了(但她们总有流露自己害怕邪恶恐怖的时候)。相应的,邪恶也决不让人意识到自己是在威逼下说谎,它既要人保留对恐怖的畏惧,又要人忘记自己屈从于恐怖。让人的思想成为奴隶,人才真正沦为奴隶。所以当邪恶不许人睡觉、上厕所、说话时,它还要派出恶警和“包夹”一刻不停的灌输它的邪恶理论,等着人受不了折磨时自投罗网。 那么,古人历来讲一诺千金,而背弃自己信仰的人如何圆谎呢?于是编造了千奇百怪的“转化契机”:包括听了《同一首歌》、《青藏高原》之类,突然“悟”到终于走完了“修炼之路”等等。自欺、欺人同时進行,相互强化。不但《同一首歌》,其它东西上乱七八糟的信息都被奉为精神支柱,有人读着恶党炮制的“雷锋故事”激动不已,还有人觉得劳教所的“23号令”就是最好的做人准则。好些写了“三书”的人都承认经历过撕心裂肺的痛(那是她们明白的一面在挣扎!还有一些人连这痛都忘记了),换取的是周围人的笑脸,多睡一会觉、多上几次厕所,还可以参加“正常”的出操、奴工劳动,她们不时需要压抑那揪心的痛,就在《同一首歌》、《青藏高原》中寻找麻醉。久而久之,《同一首歌》就成了洗脑仪式的一部份。 我接受了邪恶的“所规所纪”、体罚,表面上是放下生死,抵制“转化”,其实恰恰是怕心所致,害怕不遵守体罚命令而导致罪名加码,“对抗改造”。不用神的一面对待迫害,结果是我屈从邪恶,写了“三书”。恶警明知我在说谎,却很有信心把“假转化”变成“真转化”。他们知道这是我意志崩溃的开始,一遍又一遍用邪恶理论对我進行洗脑,而我尽管追悔莫及,但怕心越来越重。越是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也就越来越想不明白自己是怎样承认它的安排的。越是没有正念写严正声明,邪恶越是恶毒的魔去人的意志。 不管迫害的具体形式怎样,对所有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都是共产邪灵邪恶本性的暴露,本质上都是兽的方式:它要把人变成兽,就得用控制吃、喝、拉、撒、睡等卑鄙手段,骗的人以为自己是兽,把生理需求看成是高于一切的必然,通过对人肉体的折磨迫使人把肉体的安逸视为最高追求,从而摧毁人的道德底线。 这个过程同时也是对人的精神摧残,不但迫使人放弃除满足生理需求以外的任何精神考虑,还用极尽侮辱的语言辱骂人的信仰,進而兽性辱骂延伸到私人生活的角角落落,直到人在“情”的驱使下把避免兽性辱骂作为同吃喝睡一样的最大追求,只要放弃信仰,兽就停止辱骂,改唱《同一首歌》之类让人突然觉的自己终于摆脱了兽骂,产生短暂的解脱感、幸福感,实际上人已经在模仿兽的声音、发出兽的声音了。如此一来,把人的精神需求降为兽的标准,再将人的精神真空填上共产兽性邪说,人就真的屈从于兽性,连起码的人性都失去了,神的一面就更谈不上了,已经一掉到底了。 劳教所的警察人格是割裂的,一面执行邪恶洗脑,兽性发作,一面要极力伪装警察的“人性”,固然急于骗法轮功学员,更要紧的是骗自己,抓住唱《同一首歌》等机会表演虚伪的“人性”给自己看。她们强迫自己相信每天打人骂人是“善行”。她们自以为执行“国家法律”(其实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完全违法的),日后能逃避追究责任,她们又最清楚谁在亵渎法律;她们既幻想邪党腐而不朽,又明明知道自己每天贩卖的共产邪说都是瞎话。尤其是考公务员進司法部、一层一层向下分到劳教所当警察的年轻大学生更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被骗到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她们在变的麻木、沉沦之前最为痛苦,在变的麻木之后最为可悲。 而作为大法学员,我们应该明白,我们没有在法上认识法,没有正念正行,才跌進了共产兽性邪说的陷阱。可是,即使大法学员有这那样的人心和执著,在任何时候我们都要坚决否定这场兽性的迫害。 北京女子劳教所以“转化率高”而臭名昭著,每一个在那里走过弯路的人都曾助纣为虐,这是我们的污点和耻辱。教训如此惨痛,我们要更加重视学法,扎扎实实的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正念正行中彻底清除共产邪说的毒害,走好正法修炼之路。 以上是个人的一点认识,为分析洗脑猖獗的原因,没有具体列出邪恶的种种迫害罪行,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希望曾遭邪恶“洗脑”、从新走上修炼路的同修能积极揭露迫害,清除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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