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1月20日】2002年4月,我被绑架到佳木斯看守所。对于公安干警的野蛮迫害行径我以绝食的方式予以抵制,并要求无条件放人。看守所的恶警对我实施暴力,将我钉在床板上,并强行给我灌食,里面竟掺进了让人拉肚子的不明药物。 半个月后,我被非法判劳教三年,送入佳木斯劳教所,那里的警察表现的更加邪恶。一到劳教所我们就被带到办公室强行给扒光衣服,进行所谓的危险品检查,使每一位法轮功学员的人格都受到了严重侮辱。 每天,我们被强迫坐小板凳(带棱的漆包线轱辘),法轮功学员互相之间不许说话。在我们绝食的半个月期间,每天灌食中灌的大多是盐水,里面掺有少量的奶粉;被铐在床头坐小板凳,长时间如此迫害加之板凳上有楞,大法弟子的臀部都被硌坏了。 有一天,法轮功学员杜文福被铐在床头坐小板凳,过了一会儿恶警又把法轮功学员鞠在斌拖了进来,连打带踹的,杜文福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大喊一声:“不许打人!”恶人们上来照着杜文福的头部就是两巴掌,然后又用透明胶带把他的嘴给封上了,又把鞠在斌拖到别的屋去迫害,可见邪恶之徒是多么害怕自己的恶行被曝光啊。法轮功学员邵殿印的肋骨都被恶人们给打劈了,可上医院治疗的费用还得他自己拿。法轮功学员慧月新被一群恶警暴打。 我也被恶警打的鼻青脸肿,四处受伤流血,整天起不来床,体重由原来的150多斤掉到120来斤,整个人面黄肌瘦,就象得了重病似的。 那时整个走廊里阴森森的,半夜里经常听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后发出的惨叫声,用地狱来形容佳木斯劳教所一点也不为过。 恶人们还成立了小食堂,24小时吃住在劳教所,谁也不准回家。一是要加强迫害,妄图提高转化率;二是怕走漏风声,因为他们的所为都是见不得人的。劳教所管理科的恶人也参与了迫害,大多是在半夜喝完酒之后,他们才出现。他们还教唆真正的刑事犯人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还给他们酒喝,并承诺给他们减刑期,其中最为卖力的打手有梁金贵、杜会君、姚德才、王江、王河、张长海等。 白天被强迫洗脑,晚上又要遭受酷刑折磨,使我们这些好人身心受到极大伤害。法轮功学员张祥、马锡林、晶广林、王春光被铐在水泥地上的铁环上,整个人每天都被迫保持趴着的姿势,吃饭也是如此,一连六七天。直到现在马锡林的手上还留有当时被电击的疤痕。 到了2003年1月22日,坐班犯人王红把法轮功学员张长明报告给恶警,张长明被带到办公室遭受恶人的迫害,后又被关到集训队的小号里加剧迫害。 我找到警察告诉他们:法轮功让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不做坏事,是受迫害的,是冤枉的,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也是希望大家都能有机会正确认识法轮功。我现在身体不好,要求“保外就医”,否则我就绝食抗议。他却说:“保外就医不行,抓你的不是我们,我就是政府。你只有两条道,一个是转化,一个是死在这里。”就这样,我被关在一个屋子里灌食,过程中还被铐在铁椅子上,让犯人看着。 有一天,他们把张长明也从小号提出来关在这间屋子里。张长明见到我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我胸里面被打坏了,两脚底布满了恶人唆使犯人用钉子扎的钉眼子。他们还把水泥地放上凉水,让我光脚站在上面冻着。赶上过年,给我几个饺子,也不让吃饱。” 看得出来他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后来我们就被分开了。再后来才知道,张长明又被关进集训队小号迫害致重伤后送回家中,到家的当天(2003年3月2日)就去世。 我每天被铐在铁椅子上,又被迫去坐小板凳,每天被强行洗脑。在数九寒天,从早上3点一直到晚上11、12点。一个恶警和两个坐班的轮流看着,我们的腿肿的都站不起来了,眼里布满了血丝,还直淌眼泪睁不开眼睛,臀部坐烂了,精神也一度出现了恍惚状态。半夜恶警还来威胁我,说什么劳教所有死亡指标,也不差你这一个,这是劳教机关,我们想怎么办就没有做不到的。 到了6月20日,我又被恶人郭刚连续铐在铁椅子上两天两夜,连大小便都只能在马桶上,只给解开一只手铐,根本不让洗漱。后来又把我双手反铐着铐在床上,一点也动不了,不停的播放邪恶的电视节目,还多次找来邪悟的人迫害我。恶警把我弄到楼下无人看到的地方,被大队长刘洪光,郭刚、葛文博,劳教犯于海洋等人按倒在地上;两个恶警和两个坐班犯人轮流看着长时间不让睡觉不让闭眼。 我的亲身经历对劳教所恶行的曝光仅仅是冰山一角。我相信谎言终究是谎言,真相终会大白于天下的,在这里我也奉劝那些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的人,为了你自己的未来快快清醒,停止迫害大法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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