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1月16日】我叫瞿文亭,女,今年52岁,河北省涿州市东城坊镇西疃村人。我以前身体几乎没有没病的地方,是个瘫痪在床上的人,半年起不来炕,翻身都得我丈夫扶,因此家庭生活困难。听说修炼大法能治病,我就修炼了大法,通过修炼大法,我身体变得健康了,什么活都能干。原来我脾气不好,自从学了大法以后,我要求自己做个好人,对家里人、外人都很好,脾气也变好了,家庭也很和睦。 2005年11月24日晚8点左右,我在屋里洗脚,准备休息。突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我丈夫回来了,前去开门。门还没有完全打开,就闯进四个人,穿着警服,手提电棍。我问,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高个子警察说:“你甭管!”我说:“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向他们要证件,高个子警察说:“我们进来你还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吗?对付你们这样的人,不需要任何证件!” 恶警说完,进屋乱翻一通,我制止他们也不听。他们翻出一个录音机,两本《转法轮》,两盘炼功带,一盘音乐带,和几份经文。他们问我,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因为我身体有病才炼的法轮功。他们说,你不用跟我解释,向上边说去。扯起我来就走,我不走。恶警何雪健就用皮鞋踹我,另一个恶警拖我上车,走的时候家里门都没有关。我穿着单衣和薄布鞋就被他们推上车。 到了大队我刚要下车,他们又把我拖回面包车里,把我和我们村一共六个被抓的人又拉到了东城坊派出所,关进值班室。他们连夜对我们六个人进行了所谓的“审讯”,何雪健和王增军“提审”我。何说,你老实点!不老实拿电棍戳你!他拿着闪着电火花的电棍在我眼前直晃,用电棍照着我的腰腿连电带打了两下,打的我站不起来,蹲在了地上。他把我提起来,用右手左右开弓打了我两个大嘴巴。当时我眼冒金星,脑袋都木了,嘴角流出了血。 在恶警何雪健打我时,恶警王增军说:使劲打,这样人就是打死了也没人偿命。他逼问我:村里还有谁炼功。我说没有。何雪健又打了我两个嘴巴。后来他连续抽我嘴巴,用皮鞋踹我的胯骨。逼供完了,我不识字,不知道他们写了什么内容,他们就强迫我签字。(后来才知道,在笔录中说,他们编造说我承认村里有30多个学法轮功的,传到村里,很多村民都恨我了。)我回到了值班室,这时已经晚上12点多了。当时刘季芝还没回来。刘季芝回来后对我说,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是流氓,那个小东西(何雪健)绝好是个流氓(方言:十足的流氓)。我觉得根本不可能,赶紧对她说,不要随便说,咱们年龄都这么大了(何雪健像我们孩子辈年龄)。我们是大法弟子,说的话不对要被他们说成是造谣。到了半夜两三点钟,人才全部放回来。那天夜里我一直发正念,铲除邪恶。 25号上午9点左右,家里送来早饭,还没吃完,他们又强迫我们打扫卫生,拖地、扫院子、擦玻璃,一直干到吃中午饭时间。还没吃利落,他们又强迫打扫卫生、擦汽车。何雪健见我没文化,他就戏弄我,说:你不是站不起来吗?我给你干站不起来的活,强迫叫我满院子里捡烟头,不捡的话就要对我进行所谓的“无产阶级专政”也就是痛打我,恶警还说:“少废话,让你捡,你就捡,你是不是要让我费费事啊?你给我捡,捡完以后你给我数,数差了一个,就给你一个嘴巴子。”他强迫我满院子里捡烟头,还抽完烟故意把烟头往远处一扔,再让我捡回来,把烟头捡到一起,让我数数。说:数不对,就用电棍戳你! 一个在食堂做饭的妇女看不下去,指责何雪健,你这不成地主了吗?他不屑一顾,狂妄地说:我想叫她们干什么,她们就得乖乖地干什么!她们敢不听!不听我就揍她们!说着,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得意地哈哈大笑。我在身后看这小子太可恶了,就求师父加持,让他遭恶报。我心里暗暗使劲,双手比划着推了他一下,他坐在椅子上不知怎么的一个趔趄,向前摔到台阶下。他狼狈地爬起来,惊魂未定,但又给自己壮胆说不怕,坐回椅子上,逼着我们干活。 干完活刚要坐下,他就点名刘季芝,你过来,把她叫到了他宿舍。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刘季芝才回来。她一进门,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哭喊着说:大婶啊,我不活着了!我说,你怎么着了?她说:何雪健强暴了我。我不敢相信昨晚她给我讲的话竟然是真的,又问了一遍:真干出这种事了?!她说:是真的!她又扑在我怀里哭。她说,要不是师父讲自杀是有罪的,我当时就撞桌子不活了。急得我也直哭。刘季芝说,你们要注意呀! 这时何雪健又叫走了韩玉芝。我非常着急,我求魏宝良、汪贺林说:你们冲冲他们吧,季芝都这样了,她(韩玉芝)年轻,更好不着!他俩犹豫了一下,想站起来又坐了下去。时间不短,韩玉芝回来了,满脸通红,一句话不说,独自掉眼泪。紧接着何雪健又把她叫走了。急的我直拍巴掌,扒在窗户上向外张望,看见她干活去了。 下午四、五点钟,韩玉芝的丈夫刘建增把韩玉芝接走了,魏宝良也被保出去了,因为串门被抓来的贾艳芝找机会逃出了。剩下刘季芝、汪贺林和我,我们三个人挤在值班室。到了晚上,天气很冷,晚上10点左右,王增军把刘季芝和我叫到了他和何雪健的宿舍。宿舍里摆着两张单人床,中间隔着一张桌子,何雪健在床上躺着。他们让我和刘季芝坐在桌子旁边过夜,刘季芝和我一看他们没安好心,就赶快往值班室跑,何雪健一把没抓住我,悻悻地骂了一句:让呆着还不呆着,不识抬举!要不是他白天兽性折腾的差不多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王增军说:怎么的怎么的,让你们呆着还不呆着,你们那屋象冰一样。我说不在你这屋里。王增军骂道:……给脸不要脸,让你们进屋暖和一会儿,还不愿意,不愿意拉××倒。王增军又假惺惺地把汪贺林叫到宿舍过夜。从被抓来我就穿着单衣服、薄布鞋,忍冻挨寒,在值班室里的这一夜,更冻得象冰棍一样,真难熬啊! 26日早晨,70多岁的老公公和18岁的儿子,跑了一宿借到一千块钱,满怀希望地要保我回家。找到姓邢的指导员,邢说:谁××告诉你的一千块钱?!让你们哄小孩呢?!儿子哭着出来了,见到我说,妈,你冷不冷?我说,没事。我问他刚才怎么回事。他说,你甭管,就走了。柴玉桥过来,我又问柴怎么回事。柴说,你家拿了多少钱?我说一千。柴说,谁告诉你们一千!?够干什么的?三千!我头脑嗡的一声,一下子瘫在床上,半晌动不了窝。十一点左右,我儿子、汪贺林家属和刘季芝的公公分别凑足了三千元,把我们保出来了。 回到家才知道,这三千块钱是怎么凑齐的。借岳桂和1500元,张志华500元,张志林300元,刘长河200元,张国水500元。其中借岳桂和的1500块是他倒卖饲料的周转金,答应把人保回来后就还钱。人出来了,可钱用什么还哪?作为农民负担原本就大,我们家生活本就贫苦,这两年一有点风吹草动的(指政策性的迫害法轮功)不是抓人就是罚款的,搞的我们生活已经处在绝望的边缘了,现在望着这凭空捅出的大窟窿(债务),这个日子可怎么过呀? 现在,东城坊镇的政法委书记宋小彬、综治办主任柴玉桥、还有王会启等人已经驻入西疃(汀)村,村里安排了巡逻队。他们扬言,要把流离在外的两个受害人,还有我和汪贺林两个现场的间接证人抓回来,如果谁能提供线索、抓到一个,就给10万元奖金。 为免遭它们的毒手,我被迫流离失所。此前,不法人员们还威胁一个证人汪贺林说,要把他们抓到南马监狱再“放”出来,给上面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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