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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的罪恶(三)
文/吉林省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2005年9月24日】(接上文)

三.奴役劳动

在江泽民集团“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的邪恶镇压政策下,被非法关押在黑嘴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不但在精神上饱受摧残,肉体上受尽折磨,劳教所还通过延长劳动时间、增加劳动强度等手段,对大法学员实行毫无人道的奴役,以此来摧毁学员的意志,达到叫学员放弃修炼的目地。其手段之卑鄙,用心之邪恶令人发指。无论老少,无论健康与否,无论白天黑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法轮功学员如奴隶一般,在刑事犯的谩骂声中,在管教的淫威下,重复着繁重的劳动,打页子,扛豆子,粘小鸟,包装药片,串筷子,挑雪糕棍,卫生纸改装成餐巾纸,做工艺品框,缝纽扣,捡垃圾,淘厕所,拆狗圈,淘猪粪,挖沟,刨树根,砍树,清理建筑垃圾……

二千多个严寒酷暑,二千多日风吹雨打,数不尽的心酸,道不完的苦难。这一切只为她们信仰真、善、忍;这一切只为她们勇于坚持真理;这一切只因为江氏集团的妒火中烧;这一切只因为邪恶容不得正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本不该发生。

2004年2月2日明慧网:有位学员详细的介绍了打页子的过程:一本正规的书加工过程中的第一套程序叫“折书页子”,书页子的形状与大陆普通报纸一样大。(书页子背面的页号与正面位置的号是重叠的,折时号与号对上,以此类推折成一本书形。单张页子叫“台”(数量词)一本书约8台或9台不等,干活时一台能摞一人高,8台就是8摞。折50张为一沓(不一样的书还有100张为一沓),5沓为一包,快手15—18小时折9—11包。初学者为2—3包,学员在此活上遭到的魔难特大,干活时,要质量、要速度定点完成。稍不注意折偏第三道工程“刀切”容易把版面字或页号切掉,大法学员在此活上都遭到了管教、劳改犯不同程度的辱骂和殴打。用竹子做成的页扳子折书页子,形状长一尺零五厘米,宽6厘米,此扳子是劳教所打人的刑具。二大队大队长刘连英用布将此板子一端缠上对做此活的学员進行殴打,专往学员的脸和嘴上打。……劳教所基本上打完书页子就打上包拿走了,但有时也干第二套工序:“配书”,和第四套工序“装订”。但一般以打页子为主。劳教所经常打的页子有:儿童读物、西游记、格林童话、红楼梦、水浒传、安徒生童话、一千零一夜,寓言成语故事、地图、字典等。

周立平右手残疾(缺手指),可警察还逼她打页子,她只好在页板上加绳固定,以超人的毅力打页子。管教还经常逼她抱两个人抱的那么多的页子,扛100斤的豆子上、下五楼,每次都少不了她。

2001年11月5日明慧网:所里强制我们每天劳动十五、六小时左右,有时甚至超过这个时间,特别是2000年7月份把坚定的大法学员集合成一个严管班,加大劳动强度,我们十八人每天要把相当于二大汽车的书页子扛到三楼,同时,还要把前一天折好的页子搬到楼下,我经常是大汗淋漓。更由于缺水及活忙,我们不能按时洗漱,经常是满身汗臭。由于超负荷的劳动及精神上的摧残,使我左肩低,右肩高,后背有些弯曲,腰也有些直不起来。

2004年10月21日明慧网:2001年秋,黑嘴子劳教所包了一批挑豆子的活,挑豆子活每天在车间干不完对外不准说加班,就扛到寝室去偷着加班干,100多斤重的袋子每天从一楼扛到五楼。……有一次凌晨1点半休息,3点半起床干活,一天十几个小时劳动,真是精神上折磨,肉体上摧残。记得有一天,背黄豆,从一楼往二楼背,平均每袋120斤,有个同修体重90多斤很瘦小也背一袋,结果上楼时被压在地上满脸是汗,脸、嘴碰在地上全是血。

2004年1月17日明慧网:2000年3月8日,不法恶警以抢任务为名,要求在三天三宿睡眠不足六小时的情况下,让大法学员挑豆子,以做服装打包装等为名,要求连续工作,挑完豆子,扛麻袋。三天疲劳战术,挑黄豆累得人眼睛昏花,接着又要装卸黄豆,挑好的20多吨,每袋90斤重从楼上扛到楼下,没挑的70多吨每袋130斤从楼下扛到楼上,总共九十吨豆子。当时老弱病残也不知道多少人,我不到二小时连续扛了16趟,和我一起的另一位大法学员扛了17趟,当时有的大法学员腰扭伤了,还有的累得直吐。

2000年,一大队很多学员得了疥疮,手上身上到处都是,疮破了,流出脓和血。这时大队接了串一次性卫生筷子的活。就是把制好成捆的木、或竹筷子串到纸套里,上边写着高级卫生筷,大多送到高档酒店里,管教们不管学员的手上流着血还是流着脓,逼着学员串筷子。那脓和血就流到筷子上……

2004年4月18日明慧网:每天早5点起床,晚上9点收工算早的,一般都是10点11点,有时加班到2-3点钟,到第二天早上5点照常起床,每天粘小鸟出口到美国、日本、香港等国家和地区。如果晚上加班,所长查时,管教就通知马上收工,所长走了再照常干,其实都是骗人的。

2002年2月6日明慧网:所里最脏最累的活都是坚定的大法学员干。挖树根、运煤、扛豆子,挖下水道等。例如:挖树根时,大队长逼着大法学员自己挖一棵树,还在旁边坐在凳子上吵骂,而其他人三、四个人挖一棵。往出运的时候,逼四个大法学员抬一棵带大土坨的最大的一棵,其中有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还有一个瘦弱的大法学员。正当中午,太阳火热,浑身是汗,抬不动,只好猫着腰,缓缓地移动着碎步,管教还在旁边催着:“快!快!”就象那电影里被奴役的镜头,大法学员个个累得腰象折了一样。上下五楼扛100斤重的饭豆子,都是坚定的大法学员的事,其中一位很纤细的女老师,管教逼着她扛,她支撑着歪斜的身子,走几步掉下来,管教硬逼着她扛100斤的豆子上、下五楼。

2002年2月15日明慧网:六月份二大队出工,上岱山公园栽草。那天又刮风又下雨,大家冷得直打哆嗦,一个个在风里雨里栽草都变成了泥人。栽草一直干到晚上五点半。回来后,一点没休息又让我们加班到半夜10点多钟,第二天仍然让我们早上4点多钟继续出工。一直1个多月的时间都是这样,把大家累的精疲力尽,有的学员都被累得、晒得迷糊了。10月末,全劳教所开始挑豆子,一袋豆子100斤到120斤。二大队的刘大队故意让坚定信仰的大法学员从一楼扛到五楼。这些大法学员中最小的21岁,最大的50多岁,他们互相鼓励着艰难地扛上扛下无数趟(没挑的豆子往五楼扛,挑完的再从五楼扛下来)。厂家来验豆子的人都很佩服她们说:“男的都受不了。”

2003年12月18日明慧网:黑嘴子四大队是劳教所最恶的一个大队,她们为了挣钱,不管我们的死活,早3点起床,干活直到深夜11点以后才让睡觉。一天干十九个小时的活,累得每个人干着活就睡过去了,有的人从早晨3点干到第二天早晨3点多才让睡觉,刚睡一会儿早晨5点又起床。因为这种超负荷的工作和心里承受的压力给我身体造成了一种叫头晕症。

2003年12月30日明慧网:我们每天都要干很长时间的活,从早晨5点起床,到晚上9点收工。一天除了吃饭、洗涮、上厕所规定的时间近一个小时外,其余时间都是干活。还经常加班到晚上11、12点,早上有时4点就起来。有时上厕所的几分钟的时间里手里都拿着活干。因为有的是羽毛活儿,羽毛是由各种颜色染的,羽毛被呼吸到气管里,流出的鼻涕都带有羽毛的颜色。有的羽毛发出很难闻的气味。有时就得戴上口罩。还有一种叫做划模的活,是用铁钩高温下烫,干这种活的时候,我们全身都得包好,只露一双眼睛,烫模时冒出的毒烟一会就把我们熏得全身都是黑的,流出的鼻涕、吐出的痰都是黑的。这种活经常干,而且一干就是一两天,严重的毒害着学员的身体。

四大队大法学员马兰,由于每天18、19个小时的劳动,一天正在干活的时候,忽然有些迷糊,她坐那扒着稍微歇了一会儿(半分钟不到)。邪恶的管教王晶進来大声问:“她咋啦?”同寝室的大法学员回答:“她虚脱了。”她又厉声地说:别人咋没虚脱,怎么就她虚脱了哪?起来干活。无奈马兰咬着牙又起来继续干活。

黑嘴子女劳教5大队5小队。主管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长叫王丽梅,5小队干警叫王丽慧。62岁的老年学员官淑英于2001年9月被押送到这里,和其他学员一样每天4点起床,强制劳动定质定量,干到晚上8点半,多数是加点生产,常年使用乳白胶,做工艺品,有时用鸭毛、鸭毛里面伴有大量樟脑粉,这些东西非常熏人,时有被熏迷昏者被打吊瓶。

按规定劳教人员每天只许劳动八小时(其实所谓的劳教法也是违反宪法的恶法,备受文明社会的谴责)。事实上法轮功学员被强制苦役每天两个八小时还不止。他们早晨从四、五点钟开始劳动,一直干到半夜十点半,有时加罚干到凌晨二、三点钟,中间连休息时间都没有,从来没有礼拜天。逢年过节时,休息两三天,只许坐在地上“反省”,不许上床休息。劳教所无偿占有劳教者的劳动,用他们所创造的价值给管教人员搞福利,增发奖金。他们欺上骗下,向上级报告说劳教人员每天只劳动七八个小时。有些不甘屈辱和压榨的法轮功学员向有关部门控告他们的非法行为,信件不但被扣压,而且受到报复和惩罚。劳动科的人员说:“这里是中国,在这里别跟我讲什么劳动法!”

2002年8月劳教所干活做工艺品鸟类时,弄進一批用药水染的各种颜色的羽毛,羽毛湿不能用,就放在楼内走廊晾。药的毒气散发在楼里,非常刺激的怪味,大家都感到迷糊头痛,甚至呕吐。不几天,楼里近百人中毒,患上中毒性痢疾,高烧40度不退。卫生所大夫还叫喊:“不到38.5度不给打针!”

学员王立秋这样讲道:六月份出工薅草,每天最少12小时,从早蹲到晚,中间没有休息时间,使我的身体紧张和疲劳达到了极限,干活时如果稍有停顿就立即遭到监工干警恶狠狠的辱骂。特别是陈××(所长,男)对大法学员更是邪恶。有一次我累的手刚停下来,陈××就大声的训斥:你那手咋停下了呢,两手薅!中午吃饭时间很短。收工后,腿肿的一按一个坑,都不会走路了,手肿得象个馒头一样了,身体几乎失控,疼痛难忍,第二天仍继续出工。

2004年2月18日明慧网:一天去了吃饭的时间都在车间干活,一天要工作十七、八个小时,不许说话,管教不知什么时候就出现在车间门口。另外,这些活的原料对人身体是有害的,有一种非常呛人的气味,还有乳白胶你也说不上它是什么味,有的人对这些是过敏的,人简直都不行,人就是休克状态,心跳加速,血压一个劲地上涨。离开车间要好一些,但整个楼都是这种味,丁桂香都67岁了。她也得一样干活,吉林有个老太太今年夏天解教回家都69岁了。都是被绑架来的,只要你被抓進来,你就得干活。

2005年4月16日明慧网:学员赵国坤讲道,2000年1后来,我被分到车间干活,做手工艺品,那时主要以日本娃娃为主,使用的工具是大头针,胶枪,刀片等。经常被扎,被烫,被割口子,我的手经常是旧伤没好新伤又来。在劳教所干活可不像在外面工作一样到点上班、到点下班,还有节假日。在劳教所里就的早上五点起床,吃完早饭就得到车间,一天之内除了中午、下午吃饭时间一真到晚上八、九点都在车间里。有时活多,就加班到十二点,有时还到后半夜。

2005年2月12日明慧网:学员马春梅说,3大队是最累的,每天打页子,有任务,必须完成。用竹板打页子,有的手都磨出血了,就戴着胶皮手指套。刚去的时候不会,任务完不成,就加班,加班到半夜11点多钟,第二天一大早就得起来去接着干(完不成啊),完不成还挨骂。每天耳边听的就是“快!快!快!”,用“护廊”看着我们,做得慢一点就是“当”地一脚踢过来。所谓看管得好的可以给她们减期。吃饭有两个人看着,走路看脚尖,不准说话,不准抬头,不准东张西望。我就因为说了一句话被犯人付杰拽到厕所暴打。当时她想把我打倒在地,我就叉着腿没倒下。……我们说:“我们没犯法,都是良家妇女,炼功身体好了,啥都好了,你们却把我们弄到这里干这么重的活,人家一天工作8小时,我们工作时间这么长,人有休息的权利……”所里的答复却是:“是,知道你们没有犯法。你们是新事物,我们以前没有接收过炼法轮功的,你们一来,我们瞅你们都挺希奇的,到底咋回事,我们各方面也在了解你们,你们是好人,翻遍所有法律书,找不到一条犯罪事实是符合你们法轮功的,但是没办法我们穿的是共产党的衣服,吃的是共产党的饭,还有老婆孩子……”

就这样,劳教所把法轮功学员的劳动所得据为己有,短短几年的时间,用学员们的血汗钱盖新楼、增大队,发奖金,终饱私囊,这还不算,每个学员家中送来的钱物也要过劳教所那一道道鬼门关。

黑嘴子劳教所卖日用品和一些吃的东西比外面要贵一倍,一双普通拖鞋,7元一双(外面约3元左右);小瓶(假的)飘柔洗发精25元/瓶;奇强洗衣粉4.5元/袋(外面1.7元/袋)卫生纸4.5元/卷(外面2.3元/卷)等等。接见时,不许家属送水果、食品,要想吃必须买劳教所的,而劳教所的东西却贵得吓人。

劳教所不允许那些不决裂的大法学员接见家人,也不允许收家里从外边买来的生活用品,只能在接见室的小卖店里买,而那儿的东西都比外边的贵好多。合餐室的饭菜都特别贵,超过实际价格的3、4倍。她们还私自从大法学员账号上扣钱,强迫大法学员买那些诬蔑师父、诽谤大法的书籍。

五大队周一是接见日,谁的家属来都是要带点吃的东西,但很难把它拿進来。有专门负责检查的金管教,此管教非常邪恶。有的家属是大老远来的拿点吃的东西被检查出来,都给扔出去就是不让拿。劳教所有她们的小卖店,她的东西要比市场贵一倍,甚至几倍价钱。半个月定一次货,不先告诉你什么东西,什么价,都是先订货后来价,夏天的半袖背心就是24元一件。市场多说就是六元多。

(待续)

当日前一篇文章: 大庆大法学员曹景栋遭迫害生命垂危
当日后一篇文章: 二次被非法劳教、三次被强关精神病院迫害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