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9月14日】虽然劳教所恶警在共产邪党的威胁及怂恿下执法犯法,有时表现得肆无忌惮的迫害大法弟子。但是,神不会允许恶人为所欲为,善恶有报是天理,有的恶人暂时没有相应的恶报,那是还在给其机会,等待他悔悟!在北京团河劳教所,恶警遭恶报。 2002年底,团河劳教所七大队不法警察在所内长期贩毒一事败露。虽然北京司法系统从上到下都对此事包庇、隐瞒,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及其它媒体都对此事装聋作哑,但是如副所长李爱民等还是被迫调离,相关的正、副大队长被暂时撤去大队长之职。 二大队警察吴多智,27岁左右,一直追随副大队长倪振雄迫害大法弟子。2002年底,在给大法学员龚坤捏造材料准备延期时,吴多智作为劳教所的炮灰找到龚坤做笔录。龚坤说:你回去,做笔录这个主意是谁出的,下次就让谁来。果然,第二次倪振雄就出现了。但是以后的多次笔录,狡猾的倪振雄都躲在了幕后,前台还是留给了吴多智。做笔录时,龚坤要求在笔录上写上:副所长李爱民在2002年五一劳动节期间的一次大会上公然恐吓大法学员:“没转化就别想走出团河劳教所的大门!” 吴多智却说李爱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由于所有的笔录龚坤都不签字,吴多智就欺骗说如果你在笔录上签字,就让你把这段写在另外的纸上,和笔录放在一起。 在此之前,2002年的6月份,龚坤对北京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不受理上诉的裁定不服,要求联系家人请律师,吴多智却说:不许请律师!当问及就连死刑犯都能请律师,这为何不许请律师时,吴多智蛮横的说:就是不许请律师,要请的话,你(从劳教所)出去以后再请,在劳教所里就是不能请! 2003年2、3月的一天早上,倪振雄指挥练队列,大法学员刘成说脚疼不能练队,倪振雄知道刘成没几天就要到期离开劳教所了,就同意了他不练队,让他站在旁边。过了一会儿,吴多智来了,就问刘成为什么不练队,并说脚疼也得练,后来吴嗓门越来越大,把几个穿警服巡逻的也给招来了,他们一起指责刘成。倪振雄开始时可能是觉得有点下不了台:自己这个副大队长的话竟然被一个小队长给否定了,就装作没听见,后来看到人来多了,就干脆带着队伍走了,操场上只留下了刘成和一帮警察。 没多久,大家发现吴多智总是带着墨镜出现,后来知道是他多行不义,遭了恶报:在看病时,医生给他拿错了药,导致两眼眼球除眼珠外的部份都发黑。到北京同仁医院去看,那里的医生也没办法……,一个年轻人,现在看上去怪吓人的! 吴多智于2003年到今患有白血病,一直住在宣武区医院做化疗,共花去人民币30多万元,最近又要做骨髓移植还需医药费10多万元。 恶警秦福军,心狠手辣,曾在二大队某班当所谓“班主任”,如果他觉得谁的思想不符合它的要求,就对当事人“三停”,即:停止接见、停止往家里打电话、停止每月一次日常生活用品的购买。和文化大革命时吃饭前都要先唱“东方红”等邪党歌曲一样,在劳教所吃饭前也要求唱“改造”歌曲或是邪党歌曲,当秦福军觉得谁没唱、或唱的不符合它的标准时,就要所有人从新唱。在2003年2月,秦福军利用普教强行给拒绝穿劳教服的大法学员龚坤穿劳教服,随后从众人视线中消失了一个月。原来是秦福军作恶多端遭了恶报──因腰椎盘突出而住院。 2003年2月,恶警赵颖波(当时二大队的副大队长),30多岁,在连续几天不给大法学员龚坤饭吃之后,他女儿开始便秘,还就此事咨询了劳教所医务室的医生(兼打手)。真是可笑:劳教所医务室的医生看病的本事没有,整人的本事倒是一流!到医务室能看好吗? 2003年的一天,恶警赵颖波把我找到办公室“谈话”,这时,恶警倪振雄走了进来,拿起一瓶药,倒出几片来吃了;赵颖波说:你看倪大为了“转化”你们多辛苦啊,都累出病来了! 一个第二次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的大法学员说:这次来这里时怎么发现警察们都一个个的脸色发黑了!不仅仅是迫害大法学员的恶警们遭恶报,诽谤大法的邪悟者也不例外。 王强,东北人,三十岁左右,在团河劳教所走向邪悟;2001年,为了讨取劳教所恶警们的欢心,不惜出卖良知,画了一幅一只脚踩在法轮上的画,投稿给了劳教系统的某小报刊物。结果不但画没被录用,而且随后王强就遭了恶报:他的一只脚痛得厉害,走路一瘸一拐,到医院也没查出得的是什么病。2002年2月底,减期2次共4个月的王强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团河劳教所。 对于那些迫害大法学员的恶警来说,他们面临的可不仅仅是“脸色发黑”,记住“追查国际”的宗旨吧:“彻底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的机构、组织和个人,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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