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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的恐怖记忆令我难以回首
文/加拿大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2005年8月17日】我于2005年来到加拿大。我又可以每天学法炼功了。一听到六年中不能播放的大法音乐,顿时我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有了明显好转,更重要的是,加拿大尊重信仰自由,我可以自由的修炼法轮大法。一想到在中国被迫害的日子,我便不寒而栗,我爱人遭迫害含冤离世,我儿子及儿媳遭迫害不能工作,不能同亲属同事正常来往,我和儿子有家不能回……,中国的恐怖记忆令我难以回首。

我从1994年10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们全家都是法轮功学员。我爱人被迫害死前,是医学院兼职副教授、医院的副主任医师,由于他家是中医世家,积累了很多治疗疑难杂症的祖传绝技,因其医术高超,成为当地名医,被美国、加拿大等多家医学机构邀请进行学术交流。

1994年我儿子在北京毕业实习期间得法,马上回到家向我们介绍法轮功,从那以后我们全家都修炼法轮功。经过一段时间的学法修炼,我过去有严重的心脏病(曾经在医院抢救21天,不省人事),明显好转,也不用吃药了;而且心胸开阔,凡事都按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身心受益。我爱人学法后,满面红光、精神十足,比同龄人看上去要年轻很多,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

到1996年,学习法轮功在全国掀起高潮,全家学习法轮功更为精进。这时我们把刚建好的留给儿子结婚用的房子给我们地区的学员做炼功点,每天坐的满满的,当时参加点上炼功的学员有一百多人,有党员、中层干部、还有小孩(三、四年级),年岁大的七十几岁,青年中有电视台的、法院的、医院的,他们在工作中都是骨干,每天早上5—6点半在俱乐部炼动功,晚上7点到10点到我提供的我儿子的房子学法。我买了很多的大法书籍、录音带等材料送给亲戚朋友以及生活条件不太好的在我们炼功点上炼功的人,好让他们早日得法,共同受益。

1999年7月20日中共恶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并对法轮功进行造谣诬陷,禁止全国人民修炼法轮大法,到处抓人,非常恐怖。学员们不能集体学法了,我儿子和一些法轮功学员7月20日连夜往省政府讲明真象。而省政府大街上都在抓人,抓的人扔上汽车,我儿子和一个同修逃了回来。由于我家是炼功点,所以每天都有退休管理处、公安处、派出所、街道、单位等部门不法人员到家里来查问、恐吓,问我:“为什么提供炼功点给法轮功学员?你们有什么企图?” 我说:“法轮大法对稳定社会、提高人们的身体素质和道德水准都有好处,受到广泛欢迎,所以我提供炼功点。”他们还强行要我家交出法轮大法的书籍和录音带、录像带,在家里还有人监视,不能正常学法,炼功就更不能了,看书要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看,还怕被发现把书没收了。即使这样,我们也没向他们屈服,继续学法,不法人员们就想尽各种办法迫害我们。

在迫害初期,不法人员们知道我以前有严重心脏病而且不怕他们的恐吓,他们就从我老伴和儿子身上开刀,拿儿子当人质。他们就认为迫害老伴和儿子就一定会刺激我得病,他们想我是必死无疑了,家里如果没有我,其他人就没法正常生活了,这样就能置全家于死地。因为我家是当地唯一的炼功点、资料点、学法点,我爱人是当地有名的医生,我们全家都是法轮功学员,这就是不法人员们严重迫害我们的原因。由于我儿子是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已经上了他们抓人的黑名单了,他们知道我和我爱人每天担心儿子的生命安全,就加倍的对我们进行恐吓、威胁。

8月初,儿子单位来了一伙人,进门就问我:“你儿子跑了,到哪去了?”我和我爱人当时都要晕倒了,这突如其来的事情一下子也答不上来呀!我们也不知道儿子在哪?又担心儿子被他们无理抓走,一时答不上来,他们就恐吓说:“你们怎么教育的孩子?今天找不到你儿子,就抓走你们,让你们-----。”在这同时他们又开紧急会,派人分别到汽车站、火车站抓人;后来他们派人到我儿子家去了,结果我儿子是当天值夜班,白天在家休息呢,如果走在路上,就成为他们抓人的借口,这样的闹剧很多。由于我儿子单位让他签不炼法轮功保证,他不签,坚持学法,他单位就把我儿子和刚结婚两个月的儿媳一起下岗,停薪、停职反省,每天还要到单位有专人看着、讯问、恐吓、威胁,回到家里强迫写多少页的反省材料,第二天还得交上去,白天晚上不让休息,进行精神折磨。

我每天在家吃不好,睡不好,白天担心儿子这一天怎么过,应付不好随时有被抓走的可能,晚上回来看儿子那个样子,心痛难过,还得帮他思考怎样写材料。家里没人敢来了,家里电话被监控,每个人的行动被限制,晚上有人在家门口巡逻,怕牵连大法弟子,不能与他们联系,老师的经文也看不到。一时间,我的头发也变白了,人也衰老了,我爱人也因为不能修炼法轮大法,儿子又被下岗,精神备受打击,身体也出现了异常,得病了。

为了躲避不法人员的残害,1999年12月,我和我爱人带着儿子、儿媳全家搬离原住处。虽然没收入,我儿子还要每天到单位遭受审查(洗脑),由于我儿子一直坚持不屈服,单位领导用各种办法逼他,在1999年平安夜那天晚上,盼儿子回家还没回,心里每时每刻都是忐忑不安,等到8、9点钟来电话了,我一接电话是公安局打来的说;“今天晚上把你儿子带走,送衣服来。”这时我和我爱人一听简直都傻了,我儿子被绑架了。我连忙打车,车都不好找了,因为是平安夜,很少有人出车了,车价比平时高一倍。等我到了公安局,值班的人说:明天交1000元钱,先把你儿子放回家,就这样我儿子当天半夜才回家,我家过了一个最不平安的夜晚。象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几天几夜说不完。

2000年初,由于街道、公安、单位不断派人来我家对我和我爱人以及对我儿子进行恐吓、威逼,我老伴在这种精神打击下得病,已经卧床不起了,单位还逼我老伴去参加批斗我儿子的会,我说:“已经起不来了!”他们说:“来车拉他。”后来,我被迫去开会,在会上我说:“我是让我儿子学好才学法轮大法”,可有个共产恶党干部却说:“还不如让你儿子学坏!”当时我真不理解,为什么做个修炼者这么难呢?2000年7月我爱人做手术住院期间,单位不准我儿子护理,还要每天到单位遭受审查(洗脑),只有我一个人护理,我每天身心备受折磨。因我爱人是退休职工,医药费要全部报销,可出院后我爱人花了4万多元,单位扣掉好多钱不给,只给报两万多,并且每个月只能报销三百元药费,从经济上制裁我们。2000年12月我老伴的病当地医院治不了,到××医院做第二次手术,这时上次药费不给我们报,我爱人住院要借钱,儿子要被审查,还是不让护理他父亲,只有我一个人坚持护理一个多月,连2001年元旦都是在医院过的,这一个多月没有我住的地方,每天只能趴在地上睡一小会,大部份时间是坐在一个小椅子上休息一会,有时一天不吃饭,一个多月没脱过一次衣服睡觉,没洗过一次澡;这边护理病重的爱人,那边担心被审查的儿子。到2001年农历新年前几天出院回家的,一进家门也不象样了,要到新年了什么也没买。这时我也知道我爱人很难维持生命了,在这种情况下,也就是三十那天,单位又给我儿子送来6条罪状,电话不断,一会公安处、一会纪委、一会单位------不断的刺激病人火上加油呀!真让人难以承受!

2001年刚过农历新年,不法人员又精心策划,迫害升级。在一次现场批斗会上,来了市公安局、街道、单位、电视台人员等组织批斗,而且当天晚上在当地电视台播放,亲戚朋友看了这个节目后更加恐惧,有的亲属怕连累他们狠狠的挖苦我们。我精神上备受折磨,在家好多被迫害的事不敢和老伴说,因我老伴身体已经不行了,怕他承受不了。我爱人最后体重只有七十多斤,到他后期,我身体也坚持不了了,躺在沙发上三天三夜昏迷不醒,二女儿只好辞职回家护理我们,这时钱也花光了,我爱人带着遗憾离开人间。我老伴去世后,没人敢来我家,只有两个同修功友偷偷地来送老师重要经文和有关材料,由于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头发都白了,牙也掉了,整天起不来床,睡不够的觉,茶饭不思,再加上家破人亡、众叛亲离,我哭着于2001年离开原住城市,到二女儿家。

不法人员们找不到我,又开始加重对我儿子进行迫害,由于受不了他们的精神折磨,我儿子不得不写了辞职书(由于是法轮功学员,当时辞职后,没有单位敢聘用他)。原单位的迫害我儿子的人说:“这回得饿死他,看他们还炼不炼了。”没有了工作,我儿子很难受,但没有放弃做大法的工作,在我的支持下(我爱人的丧葬费共一万元钱),全留给我儿子,他和几个功友制作光盘、发传单进行讲真象工作。

本想在我二女儿家住一段时间再回家,没想到2002年一天,突然有人敲门,一开门是我儿子,我当时都呆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一进屋儿子跟我讲,是在前两天晚上,儿子和另外两个同修一起出去撒传单,恶警把其中一个抓着,关进监狱,我儿子被他的家属告发了,开始抓我儿子。当时我儿媳生小孩只有十几天,他马上出家逃走,都没在当地上火车,结果没抓着,我儿子跑到我二女儿家投靠我,没人照料刚出生的婴儿和未满月的儿媳。公安和街道的人出两辆警车连续几天到我大女儿家进行搜查,我大女儿确实联系不上我儿子,他们就天天在我大女儿家看着电话,查大女儿家来电显示,还用下岗等手段来恐吓、威胁,我大女儿家生活受到严重骚扰,我大女儿被迫告诉他们我二女儿的手提电话的联系方式。他们又开始电话恐吓、威胁我二女儿,让我们交出人,否则要到我二女儿家搜查,这样就会连累我二女儿也下岗没工作;怕他们发现我二女儿的住处,我和二女儿要坐公车到离家很远的地方接手提电话(因为通过通话的手提电话能查到住址,所以要离开家一段距离),经过几次针锋相对,我们没屈服,没向他们交人。

之后,我二女儿又偷偷回当地,把儿媳和孙子接到她家,我和我儿子全家一直寄居在二女儿家,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但是,我们家看书、学法却一直没间断过,学法轮大法我是坚定不移的,还经常和当地的同修联系,他们经常给我提供老师的新经文和各地讲法的内容。

在二女儿家的这段时间里,所在城市规定,抓法轮功学员奖励举报人6000元,还要将法轮功学员送进监狱。我和我儿子是有家不能回,儿子没有工作,还在坚持自己的信仰,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当地讲真象工作一定的经济支持。原来的钱花光了,我把房子卖掉了,给制作真象资料3000元,给我和儿子留点生活费。

2004年,我二女儿和女婿移民加拿大。为了能申请我早日来到加拿大,减少他们对我的迫害,我二女儿和女婿他们俩一来就开始打工,交够一定的税,他们很快申请我来。买了飞机票,幸运地我于2005年来到加拿大。

我一到达,二女儿马上帮我找到炼功点,我又能像以前一样正常学法、炼功了。现在每周六、周日早晨8:00至10:00到附近的炼功点炼功,每周日晚上8:00到我们点上学员家的集体学法,周五到多大学法,以及参加有法轮功学员参与的各种活动,我不断跟我们的功友及遇到的人们讲法轮功在中国被迫害的真象,并散发法轮功资料,抓紧时间讲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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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重庆茅家山劳教所的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