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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佳木斯劳教所所经历的仅是冰山一角
【明慧网2005年8月17日】我是佳木斯居民,因修炼法轮大法,2002年被当地公安非法劳教三年。在地狱般的佳木斯劳教所,我亲身经历、目睹了劳教所恶警灭绝人性的疯狂践踏人权,践踏信仰,执法犯法的残暴行径。

非法抓捕

2002年,我因为到朋友家串门被恶警绑架,警察不由分说翻走了我的手机呼机和所有的钱,把我强行带到当地派出所,一个黑脸恶警用绳子把我绑在椅子上,我问他们:我犯了法律的哪一条?他们说:这我们不管,上面让我们抓你们,就这政策。

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恶警就把我关入看守所。看守所牢房十几平方米,却挤了三十多人,许多人长了疥,晚间睡觉拥挤不堪,一个人搂着另一个人的脚一颠一倒还是睡不下,吃的是玉米面窝窝头和没有油的黑糊糊的土豆汤,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所谓的号长(诈骗犯)对我百般威胁谩骂。

一个星期后,恶警带几个男犯人扛来刑具,“当当当”往地板上钉刑具,然后把我“大”字铐在地板上,强行给我灌食,粗粗的胶皮管子从口腔插进去,灌的是又凉又咸的玉米面水,我连呕带吐,痛苦极了。我被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大小便也不给解开,残忍至极。

暴力“转化”

一个半月之后,我被关入佳木斯劳教所。一进劳教所,恶警就开始强制“转化”我。每天早上起床,就被强迫坐在床边,不让动,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一直到晚上睡觉前就这么一直坐着,恶警和犯人在走廊不停的遛,她们大呼小叫,野蛮至极,那种变相体罚,那种长期与世隔绝,那种难耐的寂寞,非人所能承受,劳教所真的是地狱。

就这样一直到两个半月,后来恶警又逼我们干活、穿劳教服。我们大法学员没有犯法,如果顺从了恶警的指令,不就等于默认了这一切吗?那是对自己污辱,对大法的污辱。所以我们不干活也不穿劳教服。邪恶之徒气急败坏,动用了男警和女队所有女警,对我们大打出手。为了掩盖他们的暴行,他们把走廊的广播放到最大音量。恶警郭振伟和另一个男警拿着警棍拼命的打我,不停的打了二十分钟,我浑身遍体是伤,臀部成黑色铁饼一般,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二十几天后,大约2002年10月中旬,恶警把我们集中在三楼,坐小凳子严管。小凳子是用螺丝铆的,不让垫坐垫,恶警把我们人挨人,人挤人的挤在一起坐着,手放在膝盖上,不能用手搂膝盖,强迫我们看诽谤大法的电视。从早上起床,除吃饭外,一直坐到半夜十一点,只要稍一闭眼就延长十分钟,经常有人挨打,恶警和刑事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侮辱谩骂我们,用尽了最下流的语言,那种对人性的践踏,那种邪恶行径无法形容,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们每天陆续的叫走我们中的几个人,然后回来对我们说全“转化了”。十天后,张小丹等人把我叫出去,先劝了我很长时间,我不妥协,他们就把我领到二楼的一个房间,恶警李秀锦疯狂的把我摔倒,然后把我的手从床的底沿拧上来,用一个小手铐子,把另一只手从肩反背铐在一起,一动也动不了,手铐子深深陷在肉里,剧痛难忍,就这样剧痛着,过去了两个小时,她们说不决裂就这么一直铐着。最后一邪悟者替我写了决裂。铐子打开后,我的双手失去了知觉,双手肿得高高的,两手都紫了,以后双手一直麻木,至今我的右手腕还鼓着包,大约三、四个月,才渐渐好转。就这样她们又上楼骗其他人说我“转化”了。后来他们逼我们写批大法的作业,我就写:揭露她们强行“转化”的行径,告诉她们是自欺欺人,强制改变不了人心。

2003年正月十五过后,她们又采取背铐的野蛮行为,逼我们写“五书”,我们四、五十名大法学员又一次经受了她们残暴的迫害。我违心的被逼写了不该写的,但是这一切最终并没有使我们改变,后来她们说这不白做了吗?一个也没有“转化”。

绝食反迫害

2003年4月末,我开始绝食,我没犯法为什么被关在这里,恶警每天看着我,对我施加压力,她们大呼小叫,我依然坚持绝食,就在我绝食11天时,恶警中队长洪伟气势汹汹让全队坐小凳,然后用警棍拼命打我,又把我铐在暖气管上大背铐,我遍体鳞伤,我大喊:给我打开!当时我已经绝食、绝水11天,瘦的就剩一把骨头,身体十分虚弱,我被这样万分痛苦的铐了两个多小时。

2003年大约七、八月份,恶警又逼我们写诽谤大法的作业,而且要求我们按照她们写好的答卷写。我们不写,恶警洪伟等就把我们二十多人集中到一起坐小凳。那时天气炎热,七、八十人挤在一个屋子里,只有早晨让洗漱,中午别人就在我们眼皮底下睡觉,而我们还得那么坐着,在她们的侮辱谩骂中度过了二十多天。

集体反迫害

2004年农历新年刚过,被非法关押在八中队的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又一次集体反迫害开始了,绝食、罢工、不走操、不背警训,恶警大队长何强指使中队长洪伟、孙丽敏等把全队集中起来,强行迫害继续反迫害的十五名大法弟子坐小凳,大家不坐,她们就几个人上来连打带摔。

在此期间,我继续绝食,恶警洪伟、孙丽敏、蒋佳男等拽头发拽衣服,把我拽到办公室,洪伟疯狂的打了我十多个嘴巴子,我平静的问:“你为什么如此打我。”她说:谁让你不服管。我说:“我是被冤枉到这的,我想的是如何申诉,怎会服从不合法的这一切。”

几天后,恶警何强写了一堆诬蔑大法的标语在墙上挂了一圈,我们要求摘掉。何强说:“过几天我写在地上让你们天天踩着,我愿意怎么干怎么干。”我们不能无视这种行径,一天早晨我们把标语全部撕掉,洪伟见状一阵乱打,后调来男女警察三十多人,何强说:我就等这一天哪。王铁军、洪伟为首的恶警对我们大打出手,他们用电棍警棍施暴,然后疯狂的把我们二十多人大背铐在铁床架子上,当时我有几天没吃饭了,铐子深深的陷在肉里,渐渐的呼吸的力量都快没了,我感觉自己快死了,就这样持续了三四个小时之久。

我所经历的仅是冰山一角

我们几乎每天都在恶徒的叫骂声中度过。夏天在烈日下曝晒,冬天在雪地里冻。七、八十人一个队,楼上厕所只有四个蹲位,侮辱声谩骂声不断,许多人上火,上厕所成了大难题,在这里两个人说句话,闭一下眼就象发生天大事一样。

在劳教所卖淫、诈骗犯投进来就成了坐班的,对她们没有任何教育,而是让她们打骂好人,侵犯人权,恶警李秀锦、洪伟、高洁、刘亚东经常说:坐班儿的就是干警的眼睛,劳教所就这规矩。

经常发生刑事犯打骂法轮功学员的事。为了阻止法轮功学员看经文,恶人经常非法对大法学员进行搜身,一周两次,除搜身外,寝室衣物,库房角角落落都被干警和刑事犯翻的一片狼藉,在谁那里发现经文就加期一个月。在劳教所手里不能有笔,不能有纸,否则加期,他们怕大法弟子把他们的违法行为写出来,就连释放前一刻还非法搜身搜包。

但纸里包不住火,劳教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邪恶行为正一桩桩、一件件曝光光于世。三年多的时间里,我经历的太多了,以上这些只是冰山一角。

当日前一篇文章: 小Benny要爸爸回家(图)
当日后一篇文章: 大庆大法学员金生几年来惨遭迫害